秦晓慧心头一甜,但随后就没好气道:“我活得好好的,为毛要死?我不死。”
“那我们就一起活。”
“买单!”秦晓慧又喊老板,这娃现在功力见长,让他有点扛不住了。
老板看着秦晓慧和岳酝走出店门了,才吁了一口气,这半张脸流氓归流氓,出手还是挺大方,小费给的不少。
“我们去哪儿?”岳酝走在路上问秦晓慧。
秦晓慧说:“去停车场拿车,我们回去啊。其实应祥啊,我觉得这事我一个人来就行了,你就……”
“今天不回去不行吗?”岳酝拉上了秦晓慧的手。
“不回去,我们睡马路?”秦晓慧问。
“先去拿车,”岳酝说:“你今天跟着我走。”
“我想说,我那帮兄弟离不开我的,”秦晓慧被岳酝拉着走。
岳酝说:“我看到了,你亲了那个人,那人是谁?”
“什么时候的事啊?谁亲谁啊?”秦晓慧善长翻脸不认账的。
岳酝不说话了,知道说了也没用。两个人到了停车场,上了车,岳酝开了车就走。
“你要去哪儿啊?”秦晓慧就问:“你认得路?”
“我来过这里很多次,”岳酝轻车熟路地开着车。
“你来过很多次?”
“嗯,”岳酝说:“去外面进修的时候,经常要在香港转机。”
“那你以前怎么没跟我说过?”
“这里又不是什么好地方,”岳酝很认真地道:“就是东西比我们内地便宜一点,最多,”岳酝停顿了一下,才说:“最多比内地干净一点。”
秦晓慧撇嘴。
岳酝把车子开到了一家酒店的门口,说:“这里我住过的。”
“你要带我开房?”秦晓慧坐车上不肯下车,“我那里没你睡觉的地方?”
“你想我也这么快就做流氓吗?”岳酝问秦晓慧:“迟一天不行吗?”
“啥?”秦晓慧听得愣神。
“下车,”岳酝乘秦晓慧愣神的工夫,把秦晓慧拖下了车。
阿米豆腐啊,秦晓慧走在酒店的大堂里,他终于是堕落到在外面开房了,所以说人的堕落是无止境的。
岳酝在酒店前台拿了房卡,也不管旁人是怎么看着他和秦晓慧的,一路拉着秦晓慧上了电梯,找到了房间。
“我忘了,”秦晓慧进了房间了,想起来了,跟岳酝说:“结房钱的时候,我来刷啊,我用公家的钱,不用白不用,应祥……”
岳酝关上门,上来就抱住了秦晓慧,一路吻着秦晓慧就往床边上走。
“没,没洗澡,”秦晓慧喊。
“我想你了,”岳酝把秦晓慧轻轻压在了床上。
“我一个人就能解决的事,”秦晓慧却说:“你没必要也参合进来啊!”
“我跟我奶奶和我爸说了,我现在没家了,”岳酝对秦晓慧道:“会之,我现在只有你了。”
“说了?”秦晓慧一惊。
岳酝低头吻着秦晓慧,“我不想再分开了,“他喃喃自语般地对秦晓慧说着:“不管这次的那个人是谁,至少我能在你身边。”
秦晓慧叹了口气,放软了身体,抱住了身上的岳酝。
“这伤还没好?”岳酝在吻上秦晓慧的肩胛处时,停了下来。
“嗯,”秦晓慧说:“没事,开始长肉了。”
“疼吗?”
“不疼。”
岳酝撑起身子。
“你怎么了?”秦晓慧问,他能感觉到这位已经进入状态了,怎么还能停得下来?
岳酝却往旁边床上一倒,脸微微发着红,对秦晓慧说:“这次你来吧。”
“啊?”秦晓慧不解。
“你肩膀吃不住的,”岳酝小声说。
“啊?”秦晓慧着实是不解。
岳酝咬牙,这个人怎么就是不开窍呢?“动起来的时候,你这里要吃力的,才开始长肉,不能,不能受力。”
秦晓慧眨巴着眼睛想。
“所以,你来吧,”岳酝连眼睛都闭上了。
97、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
事实再次证明,秦晓慧就是起哄架秧子比较在行,到了要实战的关头,这位通常是不顶用的。这位光想岳酝的话就想了有一会儿,等明白过来后,也没直接就扑上去,而是看着岳酝发傻。
岳酝等了秦晓慧半天,睁开眼来看,就看这人脸通红地看着他。岳酝倒是惊奇了,秦晓慧也会有害羞的时候?
秦晓慧浑身不对劲,问岳酝道:“你今天怎么想通了?不怕了?”
岳酝说:“谁说我怕的?”
“你等一下,”秦晓慧衣衫不整的跳下了床,他知道自己是哪里不对劲了,这会儿酒劲上来了,他想吐。
岳酝彻底无语了,听到卫生间里发出来的声音,只得也下了床,走到卫生间看这个,永远学不会锦上添花,只会煞风景的人。“不能喝,你喝这么多?”岳酝拍着秦晓慧的后背,把湿毛巾递给秦晓慧。
“我忘了酒还有后劲,”秦晓慧这会连头都晕乎了。
“你喝了多少啊?”岳酝问。
“不,不知道啊。”
岳酝起身又给秦晓慧拿了水来,等秦晓慧大吐特吐之后,再伺候秦晓慧喝水。
“靠!”秦晓慧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看看自己的身上,说了句:“衣服全脏了!”
岳酝已经在放水,准备伺侯秦晓慧洗澡。
秦晓慧靠着卫生间的墙,蹲坐了下来,看着在他眼前忙活着的岳酝,开始傻笑,说:“还是我的应祥好,小云儿啊,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办?”
岳酝说:“那你还骗我?”
“我啥时候骗你的?”秦晓慧耍赖。
“行,你没骗,快点来洗澡,”岳酝不会跟一个醉鬼说道理,哄秦晓慧道:“洗了澡,就睡觉,明天就舒服了。”
“不用了,”秦晓慧又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说:“我们继续,这才几点啊?睡什么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