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在做什麽!一个男人面对一个昏迷的据说是他儿子的少年时,该是这种反应吗?
一人一蛇持续石化中......
寒君邪一手抚弄著稚嫩的欲望,直到怀中的小人儿呻吟越来越急促,最後一阵颤抖s_h_è 在他手中,另一只手撩开凌乱的衣襟......
就在小青犹豫著要不要为了捍卫主人的贞cao窜出去给这个冷得恐怖的男人一口时,寒君邪瞥了一眼少年锁骨处的一朵红色,起身吩咐了句"护著少主",便独自向林中的湖水走去。
听到主人的吩咐,影魔知道少年的命保住了,轻轻松了口气。毕竟,他也不忍心这麽可爱的小人儿死啊。
寒君邪全身浸在冰冷的湖水中,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想起少年身上的那朵红色,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肩头同样的红色。
果然,是他的孩子啊。
那个麽指大小的蔷薇胎记就是证明。那是李家每代直系嫡长子才有的,胎记的位置因人而异,平时看不到,惟有动情时才会显现。
令寒君邪不解的是,为什麽只是看到那个小人儿在他怀中颤抖呻吟的样子,自己竟也动情了......
韩晓鑫醒来时正躺在一张床上,他睁开眼睛後盯著床顶的纱帐呆了好久,终於想起自己是被一个据说是"他"父亲的男子抓走了......
想到这儿,他抬起左手摸了摸脖子,原来还没断啊。(衣:这傻孩子,断了你就不在这了......)
正在胡思乱想时,眼前的光线忽然一暗,随後一只冰冷的手抚上了他的左手。
他微微侧过头,发现是那个"父亲"坐到了床边,那双黑得不见底的眸子正盯著他的脖子。
"痛吗?"一贯冷冷的语气。
晓鑫轻轻摇了摇头,其实他想回答"不痛"的,可是张了张嘴发现灼痛的喉咙还无法发出声音。
在那双冰冷的手喂他喝下一些水後,韩晓鑫又进入了沈沈的睡眠状态。
他再次醒来後看到的仍是那袭纱帐,躺的仍是那张床,只是床边的人不见了。於是,他继续盯著纱帐发呆,直到他的胃用声音表示自己的不满为止。
"您醒了。"一个白衣男子无声无息的出现,手里端著一碗香粥。
这个人,不怕烫吗?看著那冒著热气的粥,韩晓鑫如此想著。
韩晓鑫那日被寒君邪掐晕伤了喉咙,又在林中过了一夜,那树林晚上霜寒露重而他本就身体虚弱再加上衣著单薄,於是当夜就染了风寒发起烧来。
白衣?白医......
"这是......哪里?"虽然声音仍有些虚弱沙哑,但那种灼痛已经消失了。
"这是主上的一处庄园。"总算醒了啊,这位少主昏睡了三天,全庄的人也提心吊胆地过了三天。如果少主还不醒,光是主上周身的y-in森寒气就能冻死全庄的人了。
"主上?"
"就是少主您的父亲我的主子人称邪剑魔君的血魔殿主人寒君邪。"
"少主?"白嫩的手指疑惑地指著自己。
"呵呵,您的父亲是我们的主上,您当然就是少主了。"白白嫩嫩的手,好想要一口啊。
"那你是?"
"我叫白医,只是个大夫。"
"白衣?"韩晓鑫看了看他的一身白衣,真是......人如其名啊。
"咳,医者的医。"唉,每次都这样,都怪他老爹起这麽个名字......(衣:是你自己爱穿一身白耍帅,才总让人误会吧......)
大病初愈再加上饿了三天,四肢无力的韩晓鑫靠在白衣大夫的身上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香粥,而白医正温柔地喂著他。
"真是体贴的好大夫啊~"衣袖下的小青如此称赞著。
但别人显然不这麽想......
真是......不顺眼!!
一直看著韩晓鑫吃得红扑扑的小脸的白医突然感觉室温降了好多,一回头,就看到一张冷到极点的俊脸。
真的是......好冷啊......白医看看窗外明媚的阳光又看看屋内的寒气,不禁感慨主上的修为越来越高了,只是,主上貌似在生气?为什麽?
寒君邪无视准备起身行礼的白医走到床边,将韩晓鑫揽到怀里接过白医手中的粥,自然而然地接手了喂粥的工作。
而韩晓鑫抬头疑惑地看了看突然出现的父亲和被晾在一边的白医,然後继续专心地喝粥。
"呃......我去熬药。"白医跟著这个冷漠的主子这麽多年已经被无视惯了,再受到一记冷眼後,摸摸鼻子出去了。
看著怀里的小人儿,寒君邪觉得舒服多了,刚才真想把那个盯著这张小脸流口水的家夥从窗子扔出去......(白:我还没来得及流啊......)
吃了多半碗粥後,韩晓鑫愁著该怎麽开口告诉这个不断重复喂食的男人自己已经饱了。叫"父亲"吗?总觉得怪怪的。叫"爸爸"?这个时代有这个词吗?呃......古人好象有叫"爹爹"的吧......
"爹爹......"轻轻拽了拽男人的衣角,韩晓鑫试图引起男人的注意,"我吃饱了"。
终於,那只手放下了汤勺,却转而抬起了怀中的小脸。
韩晓鑫疑惑地看著眼前紧皱的眉,仍然乖巧地靠在男人怀里,自己......说错什麽了吗?
皱著眉看了半天,确定他是真的吃不下後,寒君邪放开小巧的下巴,又皱著眉看了看手中不算大的瓷碗。
桃谷的人,没有好好给他饭吃吗,饿了三天胃口还这麽小,难怪长得这麽瘦小。想到这,寒君邪决定,一定要把他养胖点。
(衣:嘿嘿,没错,小鑫鑫再胖点抱起来手感比较好...... 寒君邪一记眼刀飞来 衣:呜~~我可是为了你的"幸福"著想啊......)
其实,韩晓鑫本就身材纤细加上比寒君邪等人(1.80以上)低许多,才显得特别"瘦小",用现代的标准看也有1米67的。不过他不怎麽吃东西到是前世今世都一样,这点可让他现代的家人和桃谷众人都伤透了脑筋。虽然他还是很喜欢一些零食甜点的,不过因为吃得不多又没长什麽r_ou_r_ou_就被大家自动忽略了。
而正是他的这个问题,注定了白某人从一代名医转职成私人厨师的悲惨未来......
第 7 章
初秋的风送来一丝丝清凉,园中鸟鸣虫叫,好一个静谧的午後。
忽然,原本幽静的庭院嘈杂起来,一个个家仆婢女匆忙地来去,口中时而轻唤,貌似在找什麽人。而那个人当然就是......
"小青......他们每天这样找来找去的,不烦吗?"某棵树上,一个小小的身影隐藏在浓密的枝叶中。
烦?又不是活腻了!你该问,你那个冰块老爹每天让他们找来找去的烦不烦!盘在树枝上的小蛇翻了个白眼,扭扭身子继续打盹。
树上这位就是大病初愈的韩晓鑫和他的宠物小青。
此时距他醒来那日已经九天了,在这九天中,他明白了三件事:
一,他正式由"韩晓鑫"变成了"寒晓鑫",并有一个当黑社会老大的爹爹。(衣:黑社会......=_=b)
二,小白(别怀疑,就是指白某人......)会做很好吃的食物,但是,也会熬很难喝的汤药。
三,......
"鑫儿。"树下一个冷漠的男子定定地看著他。
三,无论他藏到哪里都会被爹爹找到,然後会被喂难喝的药......
没错,他之所以窝在树上,就是为了逃避那讨厌的汤药。
寒晓鑫皱了皱小脸,还是乖乖地伸出了双臂,眼前一黑,已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寒君邪施展轻功将寒晓鑫抱下後就向冬院走去,而留小青独自在树上无语问苍天。第十次了,这是他第十次被主人遗忘......
唉,真是见色忘友啊......看了看那个远去的背影和那双环著冰块脖子的手臂,小青无奈的爬下树慢悠悠地向冬院爬去。
冬院,影魔一脸黑线地y-in在暗处看著眼前每天上演的诡异场景。
寒晓鑫坐在寒君邪的腿上面对眼前难闻的棕黑色液体,小脸是皱了又皱。可惜那只拿著勺子的手始终不为所动地举在他唇边,俊脸上没有一丝情。两人就这样对峙著。
主人真是......好耐x_ing啊。换做旁人,早被主人一掌毙了。恩......不过,换做旁人,主人也不会亲自喂药了。
终於,凝滞的气氛被打破了。
只见寒君邪面无表情地轻吐出两个字"再熬",然後将那碗已经凉了的汤药放回了桌上。
第一天换了四碗,前天和昨天换了两碗,不知今天会不会有新记录啊。影在暗处无奈地想到。
婢女将新药端上後,寒君邪无视寒晓鑫哀怨的眼神,继续刚才的喂药动作。
死死地盯著面前的药汁,最终还是认命地一口吞下。在过去的九天中,寒晓鑫深刻地体会到,无论他瞪凉了多少碗药,总会有新的端上来。
乖乖喝完药後,寒晓鑫赶紧含住寒君邪手中的糖粒,没发现在他的小舌舔过指尖时寒君邪眼中一闪而逝的暗芒。
真的好想念现代的糖衣和胶囊啊,即使打针输液也比喝中药好过呢。他虽然怕痛,却更怕苦。
看著寒晓鑫一边皱著可爱的小脸一边乖乖地喝下他喂的药,千年不变的冰块脸上浮起一丝笑意,突然一记凌厉的眼神扫过一处y-in影,转而专心地注视怀中的人儿。
(衣:原来......你不是面瘫啊...... 一记眼刀劈来 衣:咳,呵呵,我什麽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