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点,呜啊……”云起的呻吟变得绝望,痛苦不堪道:“我快要……尿出来了,师哥!”
云起的声音渐大,牢门外又传来脚步声,二人俱是不由自主地一窒。
寿春公主笑吟吟的声音:“徐云起呢?”
“……”
拓跋锋与云起的表情俱是变得十分古怪。
拓跋锋嘴角带笑,低声道:“又是你仇人。”
云起艰难地令语调听起来正常点:“你也……有份。”
门口侍卫答道:“公主殿下,呼延正使在审讯那厮。”
寿春公主娇笑数声,道:“本宫还特地给小云起准备了点吃的,罢了,我那皇侄怎就舍得,让徐云起来蹲天牢呢……”
“呵呵呵~~”
“哈哈哈~~”
侍卫与寿春公主彼此发出一阵心照不宣的笑。
寿春公主正色道:“呼延正使进去多久了?”
侍卫答道:“回殿下,半个时辰了。”
拓跋锋以r_ou_根催了催,道:“再叫几声?”
云起苦忍着道:“不……”
拓跋锋索x_ing三两下除了自己束身武士服,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一手揽着他的腰,道:“让公主看看?”
“你……疯了!”
拓跋锋倏然抽出,云起猛地喘息几声,只感觉到先前被褪到膝上的短裤竟被拓跋锋彻底扯了下来。
如此一来,二人俱是全身赤裸,抱于一处,再无寸布遮掩,云起不住小声求饶,拓跋锋却不管不顾,扶着那话儿捅进来,再次开始抽c-h-a。
“我……啊……”云起被拓跋锋压得贴在铜柱上,r_ou_根前端那敏感的阳筋贴着冰冷的铜柱反复摩擦,腹中尿意更甚,几乎要抓狂地大叫出来。
寿春公主仍在牢外流连,片刻后笑道:“怎么个审法,待本宫也一起审审?”说着便要绕过那侍卫。
“暧暧——不成!”侍卫忙拦着寿春公主。
公主脸色一沉:“大胆!”
拓跋锋咳了声,呼延柯脑袋塞在铁栅栏里,忙大声道:“别进来!呵呵呵!不劳烦公主。”
寿春公主冷哼一声,道:“快点审,审完了到西延宫来,有话问你。”
呼延柯忙不迭地答道:“是、是!”
寿春公主这才走远,呼延柯脑袋一歪,又晕了过去。
“没人了。”
“呼延狗是人,他在装晕你这个白痴……啊!”
“他是狗,不是人。”拓跋锋答道:“啰嗦。”
“……”
薄短裤被拓跋锋揉成一团,塞进了云起的嘴里,云起眼里蕴着泪花,呜呜不停,拓跋锋似乎意识到:必须先把正事解决了再忙无关紧要的。
于是拓跋锋置旁的事于不顾,开始使力抽c-h-a,这下可苦了云起。
拓跋锋全裸的胸膛贴在云起背上,云起身前更是那冰冷的铜柱,胯下硬得顶起,随着拓跋锋猛c-h-a的频率在铜柱上来回摩擦,r_ou_根前端既疼痛又刺激,硬起的*物已濒临极限,垂着一丝晶莹液体,在拓跋锋的猛c-h-a下来回摇晃。
“呜呜呜……”云起嘴巴被塞住,双手又被捆着,开始抓狂地求饶,他已分不清那连番冲击而来的快感是高潮还是失禁的前奏,然而嘴巴被堵着,完全无法表达意愿。
拓跋锋手脚修长,犹如强壮的猎豹,健腰快得如同打桩,时而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云起几番濒临极限,拓跋锋却又能恰到好处地停下,云起被顶得眼前发黑,感觉到拓跋锋的r_ou_囊来回撞在自己股间,发出细微的“啪啪”声响。
那既难受又惬意的疯狂快感冲击着云起的前身,他几乎快炸了,片刻后拓跋锋c-h-a得兴起,更抬起一脚,架着云起的单腿,紧紧贴在铜柱上,二人抱着那根捆缚犯人的铜柱,裸体贴在一处,拓跋锋于云起耳旁迷恋地吻着,低声道:
“云起,师哥疼你……”
云起的气息一窒,涣散的瞳孔猛地收缩。
拓跋锋感觉到怀中的云起不住震颤,极力控制着情欲,甫道传来紧缩的刺激感,令拓跋锋瞬间享受到难以言喻的惬意,拓跋锋开始疯狂地抽c-h-a,如同狂风骤雨般猛烈地冲撞。
“呜——”
云起硬起的r_ou_根贴在铜柱上,那铜柱已被他与拓跋锋的体温捂得微微温热,r_ou_根在其上反复摩挲,终于到达了极限。
第三次脚步声传来。
“谁让你们午门卫来的?”朱允炆不悦的声音道。
拓跋锋发出一声低吼,温热的j-in-g液灌满了云起的甫道。
“呜……”云起身体不住痉挛,眼角流下泪水。挺立的阳根微一颤,喷出晶莹的液体,先是一股清澈的尿液因高潮的失禁而溅在铜柱上,粘稠的体液随之s_h_è 了出来。
j-in-g液沿着拓跋锋修长的大腿内侧淌下,被拓跋锋反手抹开,修长的手指在云起胯前停了,指间挟捏着云起的阳根,轻轻套弄。
云起在喘息中发出一声呻吟,忽然神智恢复清明,知道了拓跋锋在想什么。
拓跋锋在思考,是否该在这个时候冲出去,杀了朱允炆。
“皇上!”脚步声匆匆而来,黄子澄的声音道:“锦衣卫四十七人在午门外跪着……”
朱允炆怒道:“什么意思——!都疯了么!”
脚步声离去。
云起虚脱地闭上双眼,并不住喘息,拓跋锋一边亲吻云起的脖颈,抬手解下他手腕上的绳索,抱着云起,侧身坐到牢狱角落,取出塞在他嘴里短裤。
“我刚听到……”
“你别管。”拓跋锋漠然道,一边展开短裤,帮云起穿上,自己则全身赤裸地抱着他。
云起侧坐在拓跋锋的腿间,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那强健有力的心跳,彼此终于可以好好说句话了。
“你来这里做什么?”
拓跋锋“嘘”了一声,把嘴唇贴在云起的耳上,用只有两人才听得见的声音极小声道:“王爷说,你必须留在皇宫里……”
云起看了不远处的呼延柯一眼,明白了拓跋锋的意思。
拓跋锋来救朱高炽兄弟,也就是说,拖延时间的目的已经达到,朱棣即将造反。若将他带到北平归属朱棣阵营,万一那痞子王落败,云起便有危险。
留在皇宫,则无论朱棣成功与否,云起都没有危险。
云起想通这层,与拓跋锋对视,拓跋锋的唇覆上来,恋恋不舍地与他亲吻。
“等师哥来接你。”拓跋锋小声道。
“你去吧。”云起嘘声道。
拓跋锋目光黯淡,起身穿好夜行服,忽地想到了什么,抡起七星剑,对着肩膀在栅栏外,脑袋在栅栏里的呼延柯比了比。
“你说,用木剑砍不砍得下来。”拓跋锋扎了个马步,比划着笑道。
呼延柯恐惧地大叫道:“饶命!饶……徐正使饶命啊!”
云起哭笑不得道:“算了,别杀他,我有办法。”
拓跋锋歪着脑袋,打量呼延柯片刻,踹了他屁股一脚,道:“他万一出去乱说乱嚷嚷怎么办?”
云起道:“诏狱里多了条死尸不是更麻烦?”
拓跋锋拿不定主意,云起又道:“他不敢说的,放心,否则允炆要杀我,也一定会先杀了他。”
拓跋锋想通了,又转头看了云起一眼,眼神中流露出诸多不舍。
“我这就去了。”拓跋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