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殷善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回答才好,若是惧怕,他也是怕精怪乱神的,毕竟他们有非常人之力,可眼前这少年,娇俏可爱的紧,哪里能让人生出一丝惧怕来。
“你说……你是妖?”
桃花煞有其事得点点头,见殷善眼神呆滞,还以为不信自己,便使了些妖力,幻化出一捧桃花来,送给他殷善。
殷善亲眼看见他手中无端显现一捧桃花,心中惊讶不已,心道,果真是个花妖。
见他要将花儿送给自己,又觉心中柔软,不自觉忘却防备伸手去接,哪里料到刚刚接过一捧花儿刹那间变作一捧蛛儿,吓得他手一抖,蛛儿掉在地上,顷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那花儿得了恶作剧,站在一旁笑得打跌,开心的很。
殷善无奈,恼道,“你不说助我完成心愿,怎的逗我玩耍,存心惹了我生气,你还想不想得到成仙了?”
花儿一看殷善竟那这个威胁他,本有些恼怒,后来转念一想,又觉他说的在理,自己可是身负重命的,万不可因为一时玩笑惹恼了他,影响自个儿的成仙大计。
便抱住殷善结实的腰身,头埋在那人胸前不住磨蹭,口中撒娇道,“对不起么。”
磨蹭得殷善一股邪火自尾椎而上,酥麻不已,可大庭广众之下,说不准便有人经过,如何能这般厮磨,只得狠下心肠将人推了开去,道,“你……罢了罢了,你先来我房中。”
桃花儿从前跟山中比他年纪大上许多的树精花妖都这般撒娇,只要这般撒了娇,那比他厉害许多的妖怪也不会对他的恶作剧生气,只会无奈的训斥两句,便随他去了。
见殷善也是如此,花儿暗道自个儿卖傻弄痴的手段渐长,对付这么一个凡间男子,简直绰绰有余了,心中愈发对修成仙人信心满满。
“太好吃啦!”
桃花儿口中嚼着烧j-i,一手拿着香酥糕点,一手拿着j-i腿,空隙间还喝一口殷善递来的羹汤,满足不已,看殷善的目光也分外亲密。
殷善,“……”
刚刚回到房中,他便听咕噜一声,这才会知道花儿没有吃东西,本来这花儿也是不用吃东西的,每日在山中吸收灵气便可饱腹,可凡间浊气太多,愣是让他一日未有进食,他又说自己是个好妖怪,断断不做吸人精血的脏事儿,这才饿到现在。
殷善暗道花儿慈悲,虽说调皮,可仍然天真可爱,便招来丫头上了一桌子酒菜。
平日里殷善在家说一不二,冷心冷面,丫头就算好奇桃花的身份,也不敢询问,只以为是二少爷在哪儿带回来的小倌儿,再别处玩耍不够,还要带回来玩弄。
便去拾掇了一桌荤腥酒菜来。
殷善原以为花儿喜素,觉得这一桌子大鱼大r_ou_的恐花儿不喜,正要叫人进来问罪,却不想花儿好奇的用手抓来一片细薄剔透的牛r_ou_来放在嘴中,没得一会儿,便双眼发亮,自发自动得徒手抓起r_ou_来吃。
他这才知道,花儿原是第一次吃那r_ou_食,只觉世间竟有如此美味的东西,当即吃了个畅快。
殷善怕他吃多了r_ou_腻人,便拿这一碗清淡的银耳莲子给他解腻,谁知他竟碰也不碰,只抓着卤r_ou_烧j-i往嘴里塞。
无奈,他只能自己拿了碗,找着空隙喂他一口。
气氛倒也和睦。
待胡吃海喝后,花儿果然涨的肚子疼,他从未有过如此感受,只觉得自己肚皮快要涨破了,急的哇哇直哭。
殷善无法,只能将他拉到床上,单手按上他的腹部,缓缓揉搓,那花儿顷刻间便觉得舒服许多,当即大惊失色道,“你你你……你莫不是妖怪,我肚子怎么不疼了?”
殷善被他逗笑,只觉得这个小花儿一点儿不像那话本子上吃人r_ou_喝人血来辅助自己修炼的妖魔鬼怪,倒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少爷。
花儿只觉肚子那处被人温柔搓揉甚是舒服,便解开了衣服,直接将那人的大手按在他雪白肚皮上,那人手上一层薄薄的茧子,按在他细腻光滑的皮r_ou_上,只觉酥酥麻麻,周身酥软,甜美欢愉。
可怜殷善见他雪白皮r_ou_,胸前茱萸,娇红可爱,自己的手还紧贴在那蚀骨皮r_ou_之上,哪里还能忍得住,只觉下身蠢蠢欲动,
可又不忍心伤了花儿,只得暗自忍耐,没得一会儿,便额发间生出许多虚汗来。
花儿本来被揉搓的舒服,正有些昏昏欲睡,却觉肚皮上的掌心愈发热了起来,睁眼一瞧,只见殷善大汗淋漓,双颊微微有些赤红,便觉奇怪,现下还是春日里,不热也不冷的时候,怎的他这般冒汗?
又想自己是来助他快活的,现在却让人伺候,若是被他师父知道了,不要他修仙了那可怎好。
想到这里,花儿再是忍耐不住,纵身跳了起来,也不顾自个儿衣衫半褪的模样,便拉了殷善到床上躺着,自个儿趴在他身上解了他衣裳,只想也为他揉揉肚皮,舒爽一回。
哪里想到那殷善更是双目赤红,身上筋r_ou_凸起,热极了的模样。
花儿正觉奇怪,只见热气腾腾,朝天竖起,张牙舞爪的煞是可怕。
便问道,“这是为何?”
原来花儿还未经人事,他那处山中妖怪皆是些潜心修炼的良善之妖,从未有谁来教过他这等□□,他自觉奇怪,为何他便不能这样翘起。
那殷善被花儿一番折腾,哪里还忍受的住,忍了身上痒麻之意,翻身将花儿压在身下,低声道,“你不是说你师父来叫你让我快活么?我这便来教你。”
花儿一听,喜道,“快教教我。”
殷善唇边扯起一抹邪笑,大手揉搓花儿全身,只把他搓的通红,无端端也升起一丝痒意。
那花儿哪里经过这般□□,只觉又怕又美,一会儿想让他停下又不想让他停下,一会儿又觉空虚难耐,身子也跟着不停颤动磨蹭。
花儿果然被吓的直哭,自个儿都是软绵绵的,这会子起来,只觉怪异可怕,泪珠儿霎时间沾满了一双杏眼,连声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殷善见他小脸儿微皱,s-hi漉漉得大眼就这边望着自己,又是心疼又是酸痒,便轻声哄道,“花儿不怕,这处是让你快活的,我来教你。”
那殷善既不像门房对他那般凶恶,还找了许多好吃的喂与他吃,花儿早将他看做亲密之人,说什么,也都信了,当下微微安心,只是还有些觉得可怕,不禁带了一丝委屈,“那你别弄疼了我。”
他这话说得娇气,软了殷善一颗心,连连答应道,“定然不弄疼了你。”
说罢,拉起花儿两只玉手,在两人都是酸痒处揉拧抚弄,自个儿却大手往花儿身后探去。
花儿哪里是久经花场的殷善对手,没得一会儿,只闻一股花香蜜味儿,竟丝毫不觉腥臭,只觉清甜又不腻人。
殷善惊讶,随即有搂着怀中花儿笑道,“真真是得了个好趣儿。”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12章 桃花
上回说道,花儿总算找到兔儿神指点之人,急匆匆将自个儿说得个一坦二白,那殷善竟也不觉可怖,两人稀里糊涂不知怎的竟滚上了榻去,自然又是好一阵儿轻怜□□自是不提的。
第二日早间,殷善起身揉了揉有些个发酸的腰,瞧榻上花儿睡得正香,暗道这花精莫不是什么劳什子兔儿神派来渡他的,其实是那山上跑来的野妖精,转门来吸他精血的。
殷善这样想,原是因为昨日夜间,开始他还能做个主导,到后来不知怎的,那花儿似是得了趣儿,竟扭了软腰,怎的也不肯放了殷善,那殷善无法,花儿又这般腻人,谁又能招架得住,渐渐的又有了痒意,只得勾着身子一次又一次要了花儿,直至天色渐亮,方才停下。
这般胡闹下来,饶是那五大三粗的猎户大汉也是招架不住,这才有了殷善腰眼子酸软一说。
殷家乃大户人家,大户人家里的规矩,那更是多不胜数,这便要提起一样,殷家各房那都是分了大丫头二,贴身小厮二,小丫鬟婆子门子那便是无数。
殷善房中也有丫鬟,为防少爷小姐们夜间要个水,加个汤婆子什么的,那大丫头便轮流值夜,守在外间。
昨个儿夜里胡闹,花儿又是不知掩饰的,怕早就被守夜的丫鬟听了个完整。
殷善冷笑一声,现下,怕就不是丫鬟们听了个完整,便是殷家,兴许亦是传遍了。
思及此处,昨个夜里的好心情,未免让人破坏殆尽,本来挑起的薄唇,此刻倒又是复了往日的严肃冷峻,殷善叫来丫头伺候洗漱,丫头端了水进来,瞧私下里绰号阎罗的二少爷大清早便冷脸坐在那里,当即吓得瑟瑟发抖,连铜盆也是拿不稳,一个不小心,竟发了‘哐当’巨响,水泼了一地。
榻上熟睡花儿被吓得够呛,一咕噜睁开一双杏眼,眼角还泛着红,看着好不委屈,皱眉叮咛一声,想来被人坏了睡意,有些个不高兴了。
殷善瞧了,心里疼的慌,刚才那左思右想的此刻倒全丢了一边,满心满眼只剩疼惜,看不得花儿委屈,忙走过去揽了他入怀,轻声哄着,见花儿又靠着他睡了过去,这才轻柔放下人,朝还跪在地上的丫头低声斥道,“死人啊,不知轻重,今儿个你不用再院子里伺候了,去后头厨房帮忙吧。”
那小丫头如同遭了晴天霹雳,当即愣了好一会子,才磕头求饶,“少爷饶命,少爷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知错了。”
那殷善厌她不懂眼色,还犹自喧哗,若是吵醒了花儿怎好?
心中更是不喜,他本就对家人严厉,殷家上下自从他当家以来更是被他好一顿□□,倒是今日,不知打那儿来了个如此不知趣的丫头,他愈发厌恶,并不想再与她多说,倒是冷下了脸,显然怒到极致的模样,“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