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王府里可算是闹翻了天了,旨意画像传来时,恰逢白塑前往军中处理要事,内官也知军情不可延误,便将画像留下,再通知府内管家妥善存放,自己再带着人赶往军中宣旨。
老管家自是不敢不听的,抱着画像便往白塑书房走去,欢郎正巧无聊在白塑书房中寻些画册来看,这便是巧遇上了管家,好奇一问,得知这成捆的画像里当有一位未来王妃,当即将白塑书房砸了个粉碎。
欢郎原是火狐,本就x_ing子火辣,再来白塑平日早教了他通人事,知道理,如此两情相悦,现下晓得了那白塑还是要成婚,让别的女人睡在他身侧,甚至做些只有他俩才能做得亲密之事……
当即又气又委屈,砸了书房还不够,气冲冲回了卧房,便要收拾小包袱离开。
管家想拦又不敢拦,谁不知道欢郎被王爷当祖宗宠着,平日里下人们碰都碰不得,这下小祖宗气的要走,谁又敢拦呢。
待白塑回府,便只见了满地狼藉的书房,不见踪影的欢郎,还有脸皱得跟包子皮儿似的管家。
白塑,“……”要翻天了。
所幸欢郎倒也没有走远了去,白塑派人去寻,下人回来禀报,说那欢郎去了,去了勾栏,说是要夺什么花牌。
直把白塑气的青筋直冒,恨不得立刻将人逮了回来,狠狠打一顿屁股。
好容易忍选花牌那天,那白塑带着兵马便气冲冲去了南风馆。
见了欢郎,本想好一顿收拾,谁想那欢郎一缠上来,自个儿便先消了一半儿的火气。
那人在怀中蹭蹭,便又是消了一半儿,如此,气还未发的出来,便被那小狐狸一颦一笑,全都给消了去。
不过想起还是有些愤愤,忍不住一巴掌拍上r_ou_臀,恨声道,“还敢不敢再跑?”
欢郎哎哟一声,当即也不撒娇了,气的推了白塑,口中不断叫唤道,“你不喜欢我了!你还没娶老婆呢就不喜欢我了!现在还打我,可见真真不喜欢我了!我不要跟你回去!你都不喜欢我了。”
他叫唤来叫唤去,也就反复重复着白塑不喜欢他了,说便说罢,还便说便瞄着白塑,一眼接一眼的,那模样那里是气白塑打了他,那是委屈害怕白塑真真个不喜欢他了。
白塑看的又爱又气,故意肃了脸,漠道,“那我便回去选个媳妇儿抱了,小媳妇儿玉骨娇r_ou_的,抱着温凉正合适,不像有的小狐狸,夏日里抱着热乎乎的,还不许人放手,直热的我冒汗。”
说罢,便转身要走了去。
欢郎一听,当即急得跳脚,拉着白塑甲胄不肯放手,踩着他膝弯便扒在人身上,不肯放的,嘴里还叫唤着,“你走你走,我不要你了,你回去抱你的小媳妇儿吧!”
白塑颠了颠背上的人儿,用手直接扶住他白生生的大腿,未防小狐狸东扭西扭摔下来,这才故意道,“那你跳到我背上作甚,快放开我,我得回去挑小媳妇儿了。”
那不谙世事的小狐狸哪里是人精的对手,这下是真真个又急又慌,泪珠儿便滚了下来,声音也带了一丝苦腔,软塌塌的,委屈道,“你……你真要走啊。”
小狐狸平日里不肯服软,白塑多惯着他,自个儿为他无理取闹赔礼道歉的事儿不在少数,难得见他真心怕了,滚出泪珠儿,白塑心中亦是疼惜的慌,可想着,若再不给点儿教训,那岂不想跑就跑,怎还了得。
他可以允许小狐狸小脾气坏坏,却不容他离开自己一分一秒。
若要抱怨他霸道,他也只能笑称,那日Cao原天苍苍野茫茫,小狐狸不该依偎在他的脚下,只一眼,便定了一生。
见他服软,白塑单手解开布满铁片的甲胄勾带,露出里头丝绵中衣来,才将背上的人甩至前头,裹在怀里,轻拍r_ou_臀,柔声道,“下来。”
那欢郎受了大惊吓,哪里还肯离了白塑,只紧紧箍着他,不肯放手的。
白塑无奈,只得单手褪了甲胄,留下一身中衣,抱着欢郎向卧房去。
两人滚在榻上,欢郎还是不肯放手,白塑难得享受一回小狐狸如此腻人,低声在他耳边笑道,“刚才摸了臀,你没穿亵(和谐)裤?”
欢郎是不肯抬头看他的,只埋在白塑胸前,红了耳根,闷闷道,“我知你要来,还穿个什么?”
白塑低低一笑,大手抚上欢郎公(挺)正(翘)法(r_ou_)治(tun),“刚才打疼了?”
一听这话,欢郎又气的抬头,推开裹着自己的白塑,滚到榻里去,不再理人的。
白塑爱极了欢郎这小别扭的模样,软下声,轻哄道,“是我错,是我错,不该打你,你来罚我可好?”
谁料那欢郎坐起身,转过头,一双魅色狐狸眼儿通红,泪珠儿成串儿滚了下来,抽噎委屈的很,“你不必哄我,你若真要去成亲,便去成,我离了你就在这南风馆里活,自会有人疼我爱我,你若还欢喜我,便来这里找我一夜,只一点,你成了亲,我便不会再跟你回王府。”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白塑:卧槽媳妇儿要炸了 (???з??)
开始了新一轮扫H打F 我要顶风作案嘻嘻嘻
第16章 欢郎
上回说道,那欢郎原是白塑北疆Cao原上捡回来的小狐妖,倍加娇宠,使得欢郎x_ing子愈发骄纵,听闻当今圣上要为白塑择贤妻美妾充当王妃,真真个气得仰倒,欢郎在那王府内大发一顿脾气,收拾小包袱一气之下跑来南风馆,却被那白塑逮了个正巧。
谁料那欢郎坐起身,转过头,一双魅色狐狸眼儿通红,泪珠儿成串儿滚了下来,抽噎委屈的很,“你不必哄我,你若真要去成亲,便去成,我离了你就在这南风馆里活,自会有人疼我爱我,你若还欢喜我,便来这里找我一夜,只一点,你成了亲,我便不会再跟你回王府。”
欢郎说得可怜兮兮,可这话里话外的意思,又让白塑火冒三丈,听听,听听,什么叫自会有人来疼他爱他,什么叫想他了便来这南风馆里找他一夜,当真将白塑置于何地,又将他自个儿置于何地。
白塑愈想愈是怄恼,只觉这小狐狸不教训是不行的,不顾刚才还轻声软语的哄着,现下却大手一翻,将欢郎翻了个身,压在身下,恶声恶气道,“你再说一次!”
沉香木做的床榻发出一声闷响,欢郎本就委屈,见白塑愈发喜怒无常,刚才还轻声哄着自己呢,现下又对自己火急了起来,想来是要娶小媳妇儿了,对自个儿便没那么x_ing子了。
这样想过去,更是发觉自个儿莫不是这全天下最最可怜的小狐狸,饲主对他又打又凶,一点儿不温柔,偏自个儿还那么欢喜他,离不开他,就算离家出走,也不敢离了金陵去,就怕饲主不找了来,再没有小狐狸比他更委屈,更可怜的了。
见欢郎愣是不肯开口,白塑愈发气恼,扯下欢郎身上妖妖调调的薄纱衣衫,露出光滑细腻的背脊,自己欺身压了上去,那(自)处(由)更是紧紧贴着小狐狸r_ou_臀,偏那狐狸怄着气,不肯从的,扭来扭去,要不住撩拨。
弄得白塑一股邪火冒起,便顾不得许多了,低哑了声音在小狐狸耳边道,“你动一动腰。”说便说罢,手还不住在小狐狸细嫩腰肢上磨搓。
那欢郎自发(长)情(大)那日起,便被白塑悉心□□,身子(敏)灵(感)敏得很,白塑声音一低,他便早早软了腰,只觉这身子快不是自个儿的了,顾不得双颊粉红,嘴里还不停叫嚣,“你放开我。”
白塑平日里冷心冷眼,便是跟他许多年的麾下将领,也鲜少看直视了他,只觉可怕,偏在小狐狸跟前儿,倒愈发像个登徒子,嘴里手上没个正经,每每逗得小狐狸又气又急,“现下放了你,怕你真要怪我了。”
欢郎一双狐狸眼儿一瞪,就要发了小脾气,白塑本也撩的心头难受,哪里还能让自家小狐狸发了脾气,才肯的。
忙将人压在怀里搓弄几下,芙蓉帐暖,自是不提的。
待欢郎累极睡下,醒来时,却是发现自己又回了王府寝室,当即气的一拍软榻,就要站起来,寻白塑闹去,可现下,腰酸背痛,就是稍微坐直了都难受得紧,更别提下榻了。
欢郎原是狐妖,自愈的本事原就比那凡人强上许多,就算与那白塑夜夜笙歌,二日间,也不见影响了什么,照样活蹦乱跳。
可今日却觉腰臀发酸,可见白塑是下了大力气整治他,正撇了嘴,心中暗自愤愤的,却见有人进了屋子来,看清楚来人后,欢郎这才翻了身躺下,犹自赌气不愿见的。
那白塑亲自端了放着r_ou_糜姜丝,垫了j-i汤,细细熬了时辰的浓粥进来,见小狐狸醒了,这才走过去拍拍,温声道,“起来喝粥,可好?”
见欢郎还是不搭不理,白塑故意叹口气,“罢了罢了,你若不肯吃,我便倒给门口大黄吃了去,省得浪费了这老j-i熬了个把时常的粥。”
欢郎闻言,气的转过身来,撅着r_ou_臀破口大骂,“你这天杀的人!昨夜里那样弄我,几近要弄死了,还要把我的粥给那臭狗。”
亦不知是不是搞错了去,那小狐狸倒像个黄鼠狼似的,天生跟狗过不去,家里门子养了条大黄狗,他最是讨厌,每每总要上去招惹,白塑听了也不说话,搂着气得跳脚的小狐狸过来贴着嘴儿了个实在。
白塑这一亲一搂的,倒将欢郎的小脾气消去了,难得乖顺得趴在白塑肩上,懒懒打了个哈欠,见欢郎舒爽了模样,白塑这才端起放温得r_ou_粥,盛了一口放在小狐狸嘴边儿喂了去。
喂完一瓷碗r_ou_粥,白塑放下碗便要走,却被欢郎抓住了衣摆,别扭道,“你去哪儿?”
那白塑晓得小狐狸习x_ing,平日里就喜欢窝在他怀里发懒睡觉的,却又不肯撒了娇,求了白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