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朝言本想顺口回了,却灵机一动,眼珠儿一转,在玉郎怀中打个转儿,摸着人下巴,笑道,“你可是吃醋了?”
玉郎冷笑一声,“慕小公子风流倜傥,花名在外,我不过一介碌碌Cao民,怎敢吃这份醋的。”
慕朝言却是越听越高兴,掰了玉郎俊脸,狠狠嘴儿了一个,这才笑道,“有了你,我怎还会去那些个地方,今日若不是念孝来,我可都整整五日未出家门了,心中只惦念着你,旁的,都入不了眼了。”
玉郎斜他一眼儿,竟是一派风流模样,“闲在家中作甚?”
慕朝言低低一笑,“又不知你在何处,只得看那副画像的,想你了,便用那画像做些个事情……”
玉郎听得火起,又伸出软舌来,勾弄慕朝言耳廓,起了x_ing子的。
又弄过一回,正喘气儿呢,又听玉郎暗讽一句,“这高家少爷又是谁?听你说话,可见那人对你不一般的,别不是什么小情人儿,倒是我叨扰了你俩私会。”
慕朝言闻此有些烦闷,那高家少爷又是他至交好友,一回二回听了心上人把自个儿给别人送做一堆,难免憋闷,再加上那小倌儿之言,隐隐觉着自个儿对玉郎情谊不同之人,此番想来,更是夹杂了点儿不足为外人道之委屈。
不禁撒起公子脾气来,“得得得,话都让你说完了,我还说个甚。”
玉郎一张玉面霎时冷如阎罗,撇过身子不在搭理怀中之人,那慕朝言亦是生气,只又想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他们都五个三秋不见,用来置气,实在不好。
加之,那玉郎生气归生气,一张芙蓉面更是生动漂亮,勾得慕朝言片刻忘了自个儿委屈,色眯眯,死乞白赖又去撩拨人家,口中不断讨饶道,“我的错我的错,玉郎莫生气,你这脸儿一落下来,我这心就跟着落下来,没个实处,难受得紧,不信你摸摸,你快摸摸。”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说罢,又恬不知耻逮了人家的手往自个儿细嫩胸膛摸去,那玉郎又气又好笑,狠狠掐了一把红缨,掐得慕朝言连声叫疼,偏又不敢再置气,只得伏小做低,连道玉郎掐的好,掐的他爽气。
那般无赖模样,真真教人没法子朝他下了狠心,只得万般纵容了他去。
两人正胡天胡地,闹作一团,却不想湖边上,一道士路过,偶然瞧得那船上似有鬼气,心下一凛,念起咒来……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咱们下回分解。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短小吗?? 你们的良心不会痛吗??我多么勤奋?? 这几天因为入V的缘故更新时间好迷所以我打算从今天开始日更 所以周四也是有一章哒哈哈哈哈 我爱你们不管你们爱不爱我,我总会捧着情书等着你们。
第31章 烟鬼
上回说道, 两人私会月余,慕朝言愈发倾慕玉郎,渐渐收了风流x_ing子,两人似鸳鸳,又似比翼,倒也情深起来。只是这玉郎行踪缥缈无定,从不肯透露半点私事, 不免让慕朝言心生疑云。
只以为玉郎不肯与他真心相交,不过当做露水姻缘而已。
这日,玉郎且说家中有事, 又要离开五日,慕朝言苦问无果,不免心中烦闷,好友来请, 亦不想出门游玩,留在府中, 又是撩猫逗狗,没个消停,左右思来,索x_ing去了店里守着。
打发两位不得志画匠, 伙计瞧自家少爷躺坐在那摇椅上一晃一晃,眉头轻蹙模样,打听道,“哟, 小公子今儿是怎么了?活像那思(正)春(直)的少年郎。”
慕朝言心中憋闷,啐道,“去去去,别跟我这儿瞎白话,看门子去。”
伙计也不恼,依旧笑嘻嘻地与慕朝言白话,正闹着,外头一阵怯生生声响,“慕小公子可在?”
这声气儿听着耳熟,慕朝言打眼一瞧,哟,这不是他那寒酸同窗,唤作李生的么。
那李生瞧着他,先眉头一皱,后又扭捏进来,别扭道,“慕兄,近来可好。”
要说这慕朝言,旁人遇着这般强抢不成之事,难免有些尴尬,可慕朝言断断没那尴尬之态,反而嬉皮笑脸,像个没事儿人般,打发伙计沏茶,又请人入座的。
待李生落座,瞧那慕朝言没了那日轻浮之态,心中稍定,道,“此番前来却是为谢慕兄,那二十两纹银着实解了我家中之困,多谢慕兄。”
慕朝言摆摆手,忽而眼珠子一转,笑道,“你我本是好友,这有什么可谢的,只是我有一事,还望李兄解惑则个。”
“慕兄请讲。”
慕朝言便将那画中玉郎之事细细道来,自然隐瞒了自个儿与那玉郎相好,只说倾慕画中人,打听打听这人家住何处,以何为生,还想上门拜访的。
那李生倒对玉郎印象深刻,大笑道,“慕兄慧眼识珠,那画儿果真上品,只是不为我所作,此乃我家父偶然得之,据称此画中人乃我家父好友之子,至于拜访……我看慕兄是不用了。”
“为何?”
李生却道,“这人早在三年前,说是为救一小娃娃,落入瘦西湖中,淹死啦。”
“什么?”慕朝言大惊失色,急急问,“你说的可是玉郎?可是那画中玉郎?”
李生奇怪道,“自然,就是那穿着湖蓝缎子暗福字纹儿长衫,一双浅面儿绣牡丹套鞋的画中人像嘛,那玉郎实在绝色,我亦忘怀不了,自然不会记错。”
慕朝言不信,只觉这李生信口雌黄,白白辱没玉郎,心中恼怒,自然没个好脸色,当下叫来伙计,冷声道,“送客!”
李生莫名其妙,无缘无故就这般遭人赶了出来。
赶了人还不罢休,他亦无心思待在店里,当下甩袖子回了家,打算见到玉郎时好好问问。
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惴惴,每每约见之地,不正是那瘦西湖边上吗?
回了府,管家来请,说是前厅来了客人,老爷夫人大公子都在呢,请他过去,慕朝言再是不耐,亦不敢违背父母,只得闷闷跟着管家去了前头。
一进门子,只看一白发道士,约莫七十来岁,手拿一把浮尘,身穿道服,坐在上位,他正觉奇怪,不料老道士双目一亮,走上前来,朝他眉心一点。
慕朝言捂了额头,瞪眼道,“你这老道,太过无礼了!”
爹爹娘亲却道,“朝言莫动,等老道长施法。”
慕朝言挥开老道,问道,“施法?施什么劳什子法?”
那老道长,这才道来,“日前,贫道偶遇小施主与人西湖一会,惊觉异常,开天眼一看,只见那船上鬼气重重,黑雾渗血,实乃厉鬼在上,不知小施主那日与何人相会?”
慕朝言纵是千般不信,万般不认的,此时也没了法子,推开老道,向外头跑了去。
胡乱跑上一阵,待他回神,已然街上人烟袅袅,日落月盛之际,瞧了周围,却发现自个儿又跑来这瘦西湖边儿上,与玉郎相约之地。
心中不免酸楚,又想着今日玉郎借口办事不来,自然不会有人出现,便独自坐在那湖边小亭之中,呆愣愣不知在想些什么。
独坐许多,只看月上梢头,身旁传来夜莺轻啼,“怎的坐在这里?”
慕朝言未动,那人轻叹一口气,又道,“往日瞧你嬉皮赖脸的气人,现下你木着小脸儿,倒是我这心中落落不知何时能落了底了。”
慕朝言还是未动,那人挨着他坐下,携了他的手放在掌中轻揉搓,又放在唇边轻轻呵气,口中责怪道,“晓得天儿渐冷了,出来也不拿个披风,冷着可怎好?”
闻此言,慕朝言再是忍不住眼底发酸了起来,委屈小小声道,“你又知道我冷不冷了。”
玉郎苦笑道,“我是不知,我的手一直很冷,呵出的气也是冷的,根本暖不了你。”说罢,便要放手。
不料,慕朝言确实伸手逮住他,十指交缠,偏赌气,侧了脸去,不肯看他,嘟囔道,“我这人天生体热,就喜欢凉快儿点。”
那玉郎一愣,再是忍不住,将这可心人儿一把抱入怀中,喃喃道,“你这般模样,我如何能舍了你去,那日不过无趣,勾你来玩玩,可谁知,玩儿着玩儿着,倒把自个儿一颗心玩儿给了你,怕你伤神伤身,时不时离了你,可又实在想念,总是这样反反复复,烦人得紧。”
慕朝言一双杏眼沾s-hi了水去,往日总觉玉郎不肯交心,虽说面上不显,心中实在有些委屈难受,此番听得这番袒露心扉之言,倒是升起一窝蜂委屈来,垂了眼不肯说话的。
玉郎揽着人低头一笑,逗弄道,“你不说话我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