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阳异闻录 作者:LordX【完结】(35)

2019-05-15  作者|标签:LordX 甜文 情有独钟 种田文 仙侠修真

  不想,那人去叫住人,“你等等!”

  阿狗不明所以,只听那人道,“你……能进来我看看吗?”

  这话说得又哀又怨,透着点点丧气,阿狗不知怎的,虽说奇怪,却心中一动,答应一声,慢慢走过去。

  只瞧那东厢四处门窗紧闭,推也是推不开的,四下里瞧了,只看侧角一处地方开个隙,他便走过去,从那隙里往里瞅,只看里头白烟袅袅,似瑶池仙境,正惊诧,却看一白条条身子显现,瞧那人玉骨雪肤,一双r_ou_(核)臀(心)挺(价)翘(值),两条细嫩长腿赤楞楞支着,便是只看后头,就叫人迷了眼儿。

  那人缓缓转了身子,阿狗倒吸一口凉气,自个儿便是活过了天去,也未见过这般绝色少年,那相貌才气,说是极尽风流亦不为过了,只是这人忒白,看着瘦弱得紧。

  阿狗咽呜一声,捂着裤(衣)裆(角),涨红一张黑黝黝面皮子,暗暗恼骂自个儿,前儿那般娇软女子打眼前儿过了不怎么,这会子瞧了人,便是再好看,又未穿衣服罢,亦是个男的,倒是翘起来,扑棱着要跟人打招呼的。

  屋里少年却是不知外间事,只听阿狗嘴里小声念叨什么,不明所以,只道,“你可有不适?”

  阿狗憨憨一笑,模样呆极,“没,没事儿,我就是,我就是瞅你长得好看,比我见过的所有人都好看,看呆了。”

  少年轻声一笑,只觉这人耿直有趣儿,道,“我长得好看吗?可我觉得你好看,黑黑的,看着好壮实。”

  站着累,阿狗所幸坐下来,对着隙儿朝里头将外衫褪下来,露着一身腱子r_ou_,鼓囊囊的,自豪道,“你瞅瞅,我别的没有,劲r_ou_一堆的。”

  那少年看着好玩儿,亦学着阿狗模样坐在地上,伸出一双玉手,虚空描绘,羡慕道,“可真好。”

  那手虽未落着实处,那阿狗却觉身上似被他勾画,若有似无的,直让他心里臊痒,从胸膛到横腹,又到……

  哎哟喂,他不禁暗骂一声,顿觉口干舌燥,羞人得紧。

  少年听了,又好奇问道,“你为何一惊一乍的?”

  阿狗想着不过都说少年郎,便撇了面皮,憨憨笑道,“你身子白嫩,长得又好,我禁不住,起x_ing儿了。”

  “什么是起x_ing儿?”

  阿狗一愣,道,“就是,就是小(二)兄(狗)弟(子)支棱起来,刚跟你……想跟你做那(玩)事(游)儿(戏)。”

  “什么是那(玩)事(游)儿(戏)?”

  这可真奇了,都是十五六的少年郎,不免血气燥热,白日里就是听那些个汉子开两句黄(诗)腔(句),到那夜间,也不免胡思乱想。

  本来这阿狗亦不知龙阳之事,可巧前些日子,他们村里两个汉子夜里头起来私会,叫他撞见,好好瞧了一顿新鲜。

  这会子虽奇怪,亦得意自个儿见识宽广,只道,“就是嘴儿一下摸一下的,然后,然后就弄(我)屁(好)股(怕),可舒服哩!”

  这般说着细想那日瞧得稀罕,不免愈发燥热,大眼儿死死盯了屋内少年白条条身子,眼珠儿都不带动的。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传来喊声,阿狗一惊,忙站起来提起盒子,穿上汗衫,一溜烟儿往外头跑去,忽又想起什么,回身问道,“嘿!你叫什么?”

  那少年犹豫片刻,轻声道,“馥香。”

  “馥香,馥香,真真个奇怪名讳儿。”阿狗朗笑一声,回道,“我叫阿狗,记着!”

  说罢,匆匆跑了出去。

  留那名唤馥香少年郎,口中细声呢喃,“阿狗……”

  不多时,便有一华服男子,长得与那馥香七分相似,只略显老态,面容肃穆,俨然中年之人,只看他暗碰机关,打了门进去,兀自拿起桌上小小香炉瞅瞅,才道,“我再给你十日间,若调不出来,我要你魂飞湮灭!”

  说罢,抬腿走出去,再将门仔细关了,视馥香为无物。

  作者有话要说:  谢馥香其实是个国产化妆品的名字 他家的胭脂真的很好用2333 我由此脑洞了这个故事

  老婆天天说我短小怎么治QAQ 再说!再说!再说……就死命亲你们!!!

  我种得薄荷长得好粗壮啊- - 看起来有点可怕了 夏天到了老婆泡一点柠檬薄荷水来喝降温又好喝,符合我老婆小清新的气质!

  另外战神坑好像很多人在看的样子?那我就时不时更新两章?嗯嗯嗯?

第33章 馥香

  上回说道, 苏杭一户做香谢姓人家,家中出个制香圣手,调香大会一举拔得头筹,闻名天下,生意做得极大,谢家田庄户一名唤阿狗少年,不过十六七, 管事见其可怜,带他共事,进谢府大宅, 命其跑腿办事,然谢府极大,阿狗屡屡不得其路,误打误撞, 寻得赤身少年一人。

  说来也怪,不过一二面罢了, 这阿狗竟是忘不掉那名唤馥香的少年,日思不说,夜间里做了那梦,自个儿独身一人走在田间, 偶然瞧了村中二人在前方大喇喇私会,忙上杆子去瞧,正看得热闹,不料纠缠二人抬眼看他, 那压着人的竟变成自个儿的脸,被压着的,竟是馥香!

  哎哟喂,这可吓个好歹,阿狗一个激灵坐起身来,外头黑黢黢,自个儿还躺在自家茅Cao榻子上,这才晓得,自个儿怕是做梦,魇着了。

  正待睡下,忽觉不妥,伸手往下一摸,哟,这可好,s-hi了个底儿朝天。

  没奈何,只得蹑手蹑脚爬起来,褪了裤子,偷偷摸摸窝在墙根儿底下搓,越搓心头越是火起,撅着屁(倒)股(三)蛋(角)子(肌),想着馥香模样又来了一回。

  这阿狗本就是十七八年纪,正是气盛之事,火燥不说,还稳不住气x_ing儿,往日里,他为照看生病老娘,年幼弟妹的,村中有些个水嫩姑娘,亦没个空闲多想的,这可倒好,赶上这寸劲儿,白花花一颗少年心,就这般一见倾心,得相思了。

  一连七八日茶饭不思,饶是他家叔父,亦察觉不妥,午间蹲着旁儿田埂,瞧阿狗做工,闲话道,“你这几日发甚呆呢?”

  阿狗木呆呆摇摇头,叔父只觉无趣,啐了一口呆子,又拐去隔壁子闲话了。

  管事远处打眼儿瞧了就不高兴,背着手溜溜达达过来,朝那叔父道,“你若不做工,我辞了你就是,阿狗气力大,我留在田里,你且走罢。”

  这可吓呆了叔父,忙过去抢了农具,下地做工,还不止求饶道,“管事且可怜可怜我家中老小罢,我这就做,这就做。”

  阿狗遭抢了农具,傻不愣登站在田里不知作甚才好,还是管事叫唤一声,这才跟人走了,留下叔父顶着日头耙地,嘴里骂骂咧咧,仔细听来,可都问候到管事家里十八代了呢。

  待走到y-in凉处,管事才道,“你这般帮你叔父做工也挣不到几个铜子,我瞧你身子骨结实,往后便留在田上,做些个运送差事,照长工月钱给,一两银子一月,贵人们赏赐你便自个儿留着,你可愿意?”

  饶是再不懂事儿的,亦晓得管事心善,自然得好好一通大谢。

  管事瞧他上道,暗自点点头,只觉自个儿没看错了人,这才吩咐道,“今日恰好得送些秋收回府,你便跟着我去。”

  阿狗连连答应,欢喜间忽而想到馥香,小心问道,“不知大宅子里,住在后院往西边儿二数院子里的人,管事可认得?”

  这老管事乃谢府家生子,谢府中事儿没他不晓得的,听阿狗问起,皱眉想了想地方,只道,“那地方估摸着没人住的。那地方以前……”

  话还未说完,前头有人来催,管事一上心,带着阿狗匆匆赶去,倒忘了这一茬儿。

  只留阿狗一人心中奇怪,又不敢再问,怕惹人厌烦,抓心挠肝儿,总是不舒服,转眼一想,往后来往大宅,总归瞅得见人,自个儿自是配不上这粉琢玉器,谪仙似得人物,只是能偷眼瞧一个,也是好的。

  青葱少年,一曲相思情,总觉心头酸麻,倒生出几许陌生滋味儿来。

  待装备齐整,一行人赶了骡子马匹,熟门熟路走到后院儿卸货,正是午间日头最盛之时,后院众人皆懒怠,三两聚在一起闲话,管事心善,不忍工人顶着日头回去,便吩咐众人歇晌,待日头落下,再走,只一点,不准出了后院儿,免得冲撞贵人。

  众人称是,各自寻了地方,或歇或赌,倒也平和。

  只有这阿狗,自打进了角门,便急的抓耳挠腮,又怕遭人晓得,只得硬撑一副平和模样,心中早急上了天儿,只恨不得做了鸟儿,扑哧扑哧飞过去寻馥香。

  总归得了空闲,更是按耐不住,瞅着四下无人搭理,悄摸摸躬身钻出后院儿,直奔西边儿二数院子里。

  院子模样照旧,空无一人,这本是怪事儿,瞧馥香模样,细皮嫩r_ou_,大小是个少爷样子,院子竟无一人伺候,再说青天白日里,门窗皆锁死,只留馥香一人赤(穿)身(得)裸(厚)体(实)箍在门里,着实奇怪。

  只是这阿狗此时急躁,顾不得许多,只想见了人,倒也脚步匆匆,未见停下。

  待到门边,这才细细喊了,“馥香?馥香?”

  过了许久,这才听见乍喜回音,“阿狗?”

  不想馥香记得自个儿,阿狗笑咧了嘴,露出一口白牙,傻兮兮挠挠脑袋,道,“哎!\"

  那头馥香听了,亦开心笑呵呵不止,二人隔了门,相对傻笑,倒也生出几分情谊来,笑过后,馥香才道,“你去门缝那儿,我瞧瞧你。”

  阿狗听了上前两步,忽又停下,小心翼翼道,“我能进来见你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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