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珩听他说了这些,心疼的直滴血,何来的心思会笑话他,经历了这些,林海棠却仍旧是孩子心性,实在难能可贵。
柴珩摸了摸他的脑袋,柔声说:“我不笑话你。”
林海棠淡淡的笑了声,红着脸道:“我现在是丐帮的四袋长老。”
柴珩:……
“别说了,别说了,什么丐帮长老,明日我去给你做上个十几套衣服。”柴珩听不下去了,紧紧抱着他,险些又要哭出来,真是年纪越大越脆弱了。
林海棠没再继续说,窝在他怀里,沉默了半晌,“这些年,我娘……”
柴珩知道他要问什么,想也不想的回:“你娘走的时候很安详,没受罪。”
林海棠抬头看他,眸子里噙着泪,“多亏了你。”
柴珩最看不得他这副模样,抱着他的脑袋吻了上去,几年的分别,林海棠在肉体互相碰触的一刹那就险些撑不住了,他亟不可待的将手探下去,柴珩那处却软趴趴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柴珩惨淡的笑了笑,“没起来。”林海棠离开的这些年,他从没起来过。
林海棠收回手,重新躺了回去,抱紧了柴珩的腰,小声嘟囔了一句:“不急,来日方长。”
番外二
林海棠回朝,封了锦衣卫千户,不用去巡街缉捕,倒是清闲了起来,在镇抚司坐一整天,除了批红公文,闲下时间便画点闲画。
至于这闲画,内容可真是丰富多彩,之前姚鼎说要他去江南画春宫,他面子上过不去,一笑置之,其实心里对那个是好奇的。
近来有了空闲时间,他便想着观摩一下春宫是怎样个画法,到时候同柴珩卸甲归田,可有个吃饭的营生。
他叫身边管的住嘴的手下去书摊上买来几本春宫画,不敢明着在镇抚司看这玩意儿,只好揣在身上,带回家 偷偷的瞧。
北京的夏天烤着热,从镇抚司走回家就出了一身汗,林海棠叫人准备了洗澡水,径自脱了衣服,将怀里的那几本春宫随意撇在了桌上,便坐进了木桶里。
他正洗的畅快,柴珩从外面推门进来,林海棠不客气的使唤道:“帮我拿布巾搓搓背。”
柴珩应了一声,从桌上拿了布巾,不禁瞥到了林海棠拿回来的几本书,什么《淫僧》,《合欢记》,《龙戏水》,名字极其淫艳,一瞧就不是什么正经书。
他想了想,拿了那本《淫僧》揣到了怀里。
待帮林海棠擦完了背,两人在院子里又喝了两盅酒,耳边尽是蝉鸣蛙叫,天已经黑透了。
从林海棠回来到现在,在床上柴珩一直没起来过,弄林海棠时一直靠着那些小玩意儿,这回两人一进屋,林海棠就使出了浑身解数,恨不能直接长在柴珩身上,抵死的磨蹭。
柴珩抱他上了床,从怀里掏出那本《淫僧》,林海棠看向那封皮儿,有些吃惊:“怎么在你那?”
柴珩笑了笑,掀开一页,“你知道书里讲了什么?”
林海棠买来之后就被柴老贼给偷走了,哪来得及看,他摇摇头,“我都没看。”
柴珩脱了林海棠的上衣,又脱了自己的,揽着他的脖子,趴在床上,“一起看。”
前几页没什么看头,是一个和尚背着包袱从寺庙里出来,上面小字描述,这位僧人要出庙游历。
柴珩又掀了几页,画上景物是在河边,和尚站在河里洗澡,河水尚浅,只没到他大腿处,和尚的手放在胯间的阳具上,正在自渎。
柴珩感叹一声:“的确是个淫僧。”
林海棠凑到柴珩耳边,轻轻含了含他的耳垂,柴珩浑身一抖,又翻一页,那和尚竟然撅起屁股,用手在后穴抠弄,而不远处一人一骑正往这边赶来。
林海棠笑着说:“坏了,被人碰个正着,这可怎生好?”他手脚不老实,不停的用足弓去碰柴珩胯间那物。
柴珩粗喘一声,又翻一页,来人是个七尺大汉,满面须髯,窄腰阔肩,甚是雄伟,那大汉也脱了衣服,跨入水中,胯间硕大挺立着,凑到了和尚身边。
两人交谈了两句,没什么好话,全是淫词浪语,紧接着大汉就将那和尚压在岸边操弄起来。
林海棠讶然:“好个不造作的和尚,忒快了。”他又笑着去捏揉柴珩胸前的两粒,打趣道:“还没有柴老贼的定力高。”
柴珩此时就像个即将要破戒的和尚般,偏偏身边还有个林海棠这样勾人魂的妖精。
他一把将林海棠压在身下,胯间那根已经半硬,佯怒斥道:“你骂谁是老贼?”
林海棠再不是干爹身下的小棉袄,邪肆的目光勾着他,笑声道:“偷淫书的老贼!”
屋里的烛火不知道何时熄灭了,只剩架子床不住摇晃的吱呀声和此起彼伏的呻吟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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