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你?本宫的宝贝声嘶力竭求你饶命的时候你在干什么呢?很平淡的问句,但是了解太子的人都知道太子是真的怒了。
一想到向来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霸王竟然被这种畜生逼得走投无路,不得不低下他从来没有为任何人低下过的头,云离就觉得让他们这么痛快地死了,真是太便宜他们了!塞住他们的嘴,太吵了!
太子!太呜呜呜!何跃像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一般拼命挣扎。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已经被侍卫划得稀烂,那侍卫压根儿没有想过要小心,每一刀都会不经意地狠狠地划过他的皮肤。也许是太多年没有流过血了,何跃痛得浑身抽搐,两名侍卫各执一刀,手起刀落,每一下都毫不留情。剧烈的疼痛让何跃恨不得昏死过去,但不知被喂了什么药,他整个人异常的兴奋。何跃惊恐地摇头,却还是无法阻止即将到来的命运,他真的后悔了,真的!几个时辰前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落到这般下场。他后悔!他太后悔了!曾几何时,他鸡鸣而起夜以继日地饱读圣贤书,求得不过是有朝一日功名加身,能报效国家造福一方百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泯灭了初衷,开始贪赃枉法的?好像是从连师爷来到他身边后开始!
何跃眼中精光暴闪,死死地瞪着连师爷,却奇怪地发现连辞只是垂着头,任凭刀子在身上招呼吭也不吭,心底有个念头闪过,他呜呜地想说话,奈何没人理他。
这人不是连辞!
那个混蛋!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丢下他偷偷逃走了!
不知道什么液体被抹进了那个从未被人造访过的地方,冰冰凉凉的让他异常难受。紧接着有个什么热乎乎的东西弄得他很痒,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被洞穿的剧痛让他脑子立刻一片空白。
他被一条发情的公狗给刺穿了!
有什么东西在胃里翻江倒海,何跃一个恶心就涌了上来,被塞住嘴巴的东西堵住,憋得喘不过气满脸通红,同时那处剧痛处猛烈收缩,他绝望地听到了公狗的怒吼声,那两只搭在自己背上的前爪有如千斤重!他被巨大的力道一下又一下地贯穿撞到墙上,剧痛永无止境。原来被侵犯是这么痛苦的一件事!他不由地想起了那些被他糟蹋过的孩子,不知道那些被他关在卧房地窖里的孩子有没有人会发现。终于,思绪混乱中,一股灼热撒进了他的那个地方,他松了一口气,本以为可以喘口气了,紧接着下条猎狗又扑了上来,早已撕裂的地方,有红白相间的液体流出。畜生腥臭的气味喷在耳后,让何跃再度恶心。
别让他们死了!云离抛下这句话起身走了。
本来,侍卫们因为太子在还比较收敛,太子一走他们彻底放开了手。要说折磨人,他们有的是办法。侍卫把两人从铁抓手上拽下来扔在地上,两人脚一抬,狠狠地踩在两人的孽根处,看两人痛得浑身抽搐,真是好不快意。
几名侍卫带着两个漂亮的少年走了进来,那两个少年一看到被猎狗女干氵壬的何跃和连辞,立刻就跟疯了一样扑上来,手上的刀毫无章法地胡乱扎下,扎得地上的人不断闪躲。侍卫把墙上的刑具取下来扔到两个少年面前,两个少年似乎都知道那些刑具的用处,一件一件全都在两个畜生身上招呼了一遍。
几个时辰过去了,折磨人的和被折磨的人都累得半死。那两个少年突然抱头痛哭。
他们自由了!这种暗无天日的日子他们终于不用再过了!
可是,身体自由了,灵魂呢?他们这肮脏的身心还有什么用?
眉眼间有颗美人痣的少年怔怔地看着在地上抽搐的两个已经没有了人样的畜生,突然惨淡一笑,捞起地上一把带血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心窝子扎去。
死吧,死了就一了百了了,死了就可以从头来过了。
啪!
匕首被人打落。
少年怔怔地抬起头看着面前一身黑衣的男人。
男人凌厉的眉头皱起,自寻短见有什么出息?今日你报了仇,昨日种种就譬如昨日死!从今天起,你就是一个重生的你!再让我见到你自寻短见,我就废了你!
少年委顿在地,眼泪哗哗地落。
影大人,少说两句吧。这些孩子都很可怜。我们是在何畜生卧房的地窖里找到他们的,一共有三十八个,最小的才七岁!这么冷的天,一个个都赤条条缩在地上,除了这两个,其他都神智浑然,恐怕脑子受了损伤,怕是再也好不过来了。燕大,也就是刚刚牵猎狗来的其中一个,伸手摸了摸另外一个少年的头,叹息道。
越是这样越不能死!男子汉大丈夫,动不动就轻言生死,算什么东西!
少年低下头,狠狠地抹了一把眼泪,大人教训的是。艾霖记住了。
第110话、相逢拐上床(上)(不可错过哦)
保德八年,前清平府知府何跃师爷连辞,因贪污赈灾银三百万两,糟蹋男童三十八名,被判鱼鳞剐,立刻行刑。行刑那天,很多百姓前去围观,去看这个披着羊皮的狼是如何遭的现世报。两人被剐了三千刀后仍未断气,被悬挂在校场上活活饿死了,一时之间真是大快人心!
云离并没有更好过一些,心情反而越发糟糕了。比起正法那两个畜生,眼下的情形才更让他难以忍受。被下了忘尘的欢儿加上连番刺激彻底失去了之前的记忆,除了那个瘦巴巴的小子,他谁也不认识。每天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找他的楼哥哥!云离气得整天都脸色漆黑,眼睁睁看着他从小到大都把小哥哥挂在嘴边的宝贝哭着喊着叫着要另一个男人,他想杀人!如果不是因为那小子在父皇那里,他早就给他好看了!
这个小男人怕他。
这个认知让容舒刻皱眉,没有人不怕他,但得知这个小男人怕他,他很不爽。看了一眼双手抱膝拼命往床角缩的人,容舒刻觉得太阳穴一抽一抽地疼。怎样?
凤子影回道,是,穿肠销魂散。
容舒刻没有发现,他叫子影的时候,床上眼神迷离的人条件反射地又往后缩了缩。
穿肠,顾名思义,是一种专门为男人准备的烈性春药,服药之人无药可救。这是那些富贵人家的人用来治不听话的小倌的法子。
解法。
这个嘛,看了一眼少主,凤子影硬着头皮说,与拥有纯阳内功的男人交合,在最佳时机输入纯阳真气化解,方有希望解去。如果不解,只有死路一条;如果跟一般男人交合,只能捡回一条小命,下半身瘫痪。
哼!你去给我弄点来,也让牢里那两个东西尝尝,也算朕为他们践行了!
是,少主。想了想,凤子影还是小心翼翼问道,那,属下找个人救他?
容舒刻瞥了凤子影一眼似乎没有听清楚,你说什么?抬手捋了捋那拼命想保持住清醒的人一头散乱的发。
属下什么都没说!属下告退!凤子影落荒而逃,出了门跟凤子飞撞成一团。
你怎么了?
子飞,少主他,回头看了一眼,凤子影有些惊魂未定,他似乎对那个人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