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扭的姿势让云少殇异常费力,然而并不清醒的头脑并不能接收到疲累,他发狂似地拿三根手指头戳弄着自己的樱穴。
小嘴含着男人的巨大不停吞吐,右手玩弄着自己的玉根,左手玩弄着自己的樱穴如此氵壬秽的画面在云少殇脑海里不停地反复呈现,巨大的刺激让他身子猛烈地抖动,一阵晕眩闪过,灼热的液体打湿了他整个右手,与此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樱穴紧紧收缩,锁住了自己湿淋淋的手指头,虚软的他失去了控制力,张开小嘴重重地撞在了男人巨大的硬杵上,只觉那火热的杵子硬生生地捣进窄小的吼道里,云少殇不自觉地收缩吼道想把男人的东西弄出去,猛然见听到两声大吼,紧接着,一双大手抱住他的头狠劲儿地往那巨大的杵子撞去,一下又一下,他憋得眼泪直流,终于,男人一个抽搐,巨大的硬杵颤了颤,灼热的液体顷刻间射了他满脸。
容舒刻差点没有昏过去!
畅快的销魂感还没有过去,只见那小丑男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的模样,无意识地拿鲜红的小舌头去舔舐唇边的白色液体,然后,吞了进去,还眨巴了两下嘴,一副津津有味的模样,轰的一声,没有中春药的男人理智崩溃,一把拉起那兀自懵懂的人,直接分开了双腿,用自己又硬起来的巨大重重地插了进去。
一声惨叫响起,紧接着是哭喊的声音。
云少殇的三个手指头尚没来得及从樱穴处撤出,就这么火热的巨大樱杵给撞得更深了进去,手指的疼痛,樱穴处的撕裂感让云少殇哭了起来。
容舒刻亲吻着那张满是伤痕和泪痕的小脸,却并没有好心地把小丑男深陷樱穴的小手给解救出来,而是握紧了那纤细的腰肢,挺起自己有力的腰腹一下又一下深沉地撞击。他甚至没有脱掉裤子。粗糙的摩擦感很快将云少殇的手指磨破了,渗出血来,却也是更方便了容舒刻的抽插而已。
自己的东西似乎有自己的意识,轻车熟路地就找到了小丑男樱穴处的致命点,一下又一下地招呼,果然,很快小丑男的痛呼就变了调子,不自觉地收缩起自己的樱穴来。
好一阵狂风暴雨,容舒刻再次射出了精华。而小丑男的小玉根滴滴答答的,不知道已经释放了多少次。
云少殇无意识地告着饶,然而显然已经八年没有抱过人的男人不打算这么轻易地放过他,在床上折腾的大半天还不够,突然一把抱起他,从床上下来,将他放到了桌上,冰冷的触感激起他浑身的冷意,尚来不及反应,就只见那美如神祗般的男人脱下早已脏乱不堪的裤子,精壮的身子整个呈现在他眼前,看得他头晕。
容舒刻走上前,分开小丑男修长的双腿,巨大的硬杵再一次抵了上去,还没等小丑男的告饶出口,就一举攻了进去,压根儿不管小丑男是否承受得住,狠急的抽插起来。安静的夜里,噗嗤噗嗤的声响异样清晰。容舒刻仍不满足,低下头,一张嘴咬住了那挺立的小小樱首,生拉硬扯,听着小丑男不能自抑的嘤咛声和崩溃的哭喊声,一股满足感油然而生,整整折腾了一夜,直到天际泛白,容舒刻才终于放过了怀里的人。
转头扫了一眼床上,看来是不能睡了。容舒刻拿了巨大的披风将两人裹了,去了客栈的浴房,少不得又把已经昏睡过去的人要了一回,这才终于重新找了间屋子睡下。
看着怀里倦极而眠的人,容舒刻有一种错觉,似乎曾经有这么一个人一直躺在他怀里安睡。皱了皱眉,想不起来是谁了。收手把怀里的人抱紧,已经好些日子没能睡个好觉的皇上,终于无梦地睡到了自然醒。
月大人,里面的小孩哭喊了一夜。门口侍卫报告。
凤子月推门进去,吓了一跳。墙角处坐着一个人,披头散发的模样,一双小手上全是血。随即想起了昨晚的动静,懊悔的情绪立刻将他给淹没了,他应该把这小孩带得远一点,昨夜恐怕他也听见了那边的响动。
你凤子月刚开了个口,就不觉退了两步,那小孩一双眼睛里满是仇恨,整个小小的身子都在颤抖。吞了吞口水,我给你包扎一下!
不要碰我,你这个下流胚子!声音嘶哑难辨。
凤子月知道他大概是哭喊了一夜。
带我去见他。云逸楼直直地看着凤子月,直把凤子月逼得不敢跟他对视。
少主正在休息,恐怕不能见你。
没有关系,总有一天,我会让他死在我手里,一定!云逸楼说着大逆不道的话,连眉毛都没有动一下。如果他落到了我手里,我一定会让他被男人操个狗!
放肆!你可知道我的少主是谁?不要命了是不是?凤子月色厉内荏。
哼!我当然知道他是谁!是畜生!是衣冠禽兽!不,他连畜生都不如!
你!看那小孩子赤红着双眼,凤子月到底没有狠得下心来下手教训。
我警告你,这些话不准再说。就算你不为自己着想,也要为你父亲着想。少主他想了想,凤子月没有用临幸这个词,少主他昨夜宠爱了你父亲,那是你父亲的造化
我听你在放屁!如果不带我去见他,你就给我滚!你去告诉那个禽兽,今天的仇我一定会报的!
浑身的疼痛,让云少殇从昏睡中醒来,着迷地看着眼前人的睡颜,他没想到,事隔这么多年,他竟然又回到了这个人的怀抱,昨夜的一切原来真的不是梦。
容哥哥,没有想到,如今这样狼狈的我你也没有嫌弃。
云少殇深吸一口气,他决定了!他认命了,既然注定这一生都是容舒刻的人,他还逃什么呢?只要他还要他,他就跟他走。
醒了?冷淡的声音表示主人已经醒过来。
容舒刻毫不留恋地起身,背对着小丑男皱眉,口气很不好,昨晚,我只是为了救你,所以别想太多。既然你已经没事了,就走吧。一股自厌的情绪淹没了容舒刻,他没有想到,一直冷心冷情的自己竟然对一个刚见面的男人起了欲望,还纠缠了一整夜。看来,他是太久没有抱人了,有点饥不择食。
你让我走?云少殇抓住自己的胸口,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睁大眼睛不确定地问。
容舒刻转身,冷冷笑着道,怎么?上了爷一次床,就这么蚀骨知味舍不得了?呵呵,想上爷的床的人太多了,怎么轮也轮不到你。我不过是一时犯糊涂,救你一命罢了。
住嘴!容舒刻!
明明自己心里不是这么想的,他的身体还清清楚楚记得昨夜床上两人的契合,是那么自然那么销魂。
可是,这股自厌的情绪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是抱了一个男人,而且还是为了救对方,他为什么要觉得心虚,觉得对不起他?
云少殇低下头,笑了。
他果然太天真了。面前的男人也许是真的认出了自己,可是这个残缺不全的自己,又怎么能入得了他的眼呢?整个天下都是他的,要什么样的美人没有?
因为不想跟这样的自己有纠葛,所以干脆也就不揭穿自己了吧?这个男人还真是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