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恩,总之,大家不要担心我,我真不是什么累病的,一看我也不像那么良心好的人对吧,纯粹是春天了有点贪玩贪吃贪睡,所以大家不要那么担心我,弄得我怪不好意思的=^^=,我除了能睡一点,基本还是健壮如牛,活到八十九岁一点没问题的。
走了一圈,回帖我都看了,在此回答三个问题。
1:是坑么?
不是。
2:是悲剧么?
不是。
3:月关大你长的怎么样?
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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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回到住的地方,唐果还在笑,但他一看到到窗台就笑不出来……,他养了一盆爬藤植物,从中国养到美国,从美国养到泰国,又带回中国来。
每年春天,上一年的种子就会发芽,长出两片心,渐渐变为小手掌一样的叶子,抽出嫩绿色的须子,然后向上爬,最后开出一朵朵淡蓝色的美丽的花,没有朝颜的日子他就是每天耐心的去照顾这一小盆花……。
“我的花?”唐果问看电视的王春舞。
“那棵杂草么?我拔掉,还有你放在旧衬衫里的种子,不小心洗掉了。”声音是很冷漠的,夹杂在闹耳的电视声里几不可闻,眼神也平淡,却饱含浓浓的怨怼。
闭了一下眼睛,唐果咽掉喉中刺。
15
几个月来下班越少回去,手机开的时间都有限,也躲开朝颜,每日里和同事下酒吧唱歌房,唐果就想把自己包在一个壳里,只要能缓一下也好,想个彻底的解决办法。
一群白金领子从夜总会出来,霍水从后面拉住唐果衣服,小声道:“你今天要回去好好和春舞说话,他今天情绪极端的不稳定,最好等下你就直接约了他去医院,听说老师突然情况不稳定……”
电梯一开到停车场,迎面一阵冷风夹杂血腥一片,就好象血浆不要钱,一群少年拿着大砍刀和棒球棒互相拼命,朝颜的眉毛连带眼睛被划伤,嘴唇破裂,困兽一样的背靠在一辆车上,一刀挡开对方的棒子,卷起一层小火花,刀子的刃卷了。
几个主管都是爱车如命,这时候也不管刀子,赶紧向自己的车子移动,霍水眼看着唐果直着身子就走过去了,以为他喝醉了。
这是朝颜看的场子,这一方还算得势,让他有机会可以喘气。
斜看一眼走过来的唐果,扭头吐了口血水道:“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珠打脱!”
后面有人袭来,唐果转身顺住对方受臂,反拉,扭动,用力一曲,骨头断折声和着惨叫吸引来所有的目光。
他残忍的发着蓝光,笼罩在他身上灯忽闪忽闪的,把他映的跟鬼一样。
“你要我怎么样?”
“…………”朝颜转过身,从车窗上看到自己的的一身邋遢,样子看起来已经完全是街头让人躲闪的小流氓了,他再侧过头看唐果,定制的新款成衣,银制袖扣,即使刚打完人也文志彬彬高贵美丽。
他们早不是平等的了,两个世界。
他能期待他如何呢,这些天他曾经期待他怎么样了么?
没有,他想的最多的是,大少爷他玩完了玩腻了,在一场邂逅后完成了当初没实现的恋爱,心满意足的消失了,他对唐果在哪里工作,住什么地方,全不了解,他费解的反而是,这么八竿子打不到的两个人,为何会没完没了。
伸手擦了下鼻子流的血,朝颜玩世不恭道:“怎么啊?你车啊?”
发什么疯啊,你能做什么?我们阶级不同,你的阶级就是后面衣着光鲜,每人有车的社会,他们也许正等着看你笑话,走吧走吧,朝颜用眼神暗示唐果。
据说,冰摩擦到一定程度,也可取火。
当时的唐果就在那个临界点,他倾了一下身体,似乎要侧身而过,最后还是紧紧的抱住了朝颜,朝颜的片刀掉在地上,发出“喀啦”一声,结束了所有混战。
几个人都觉得腿软了。
朝颜简直都看见唐果的大好前途一下子崩塌了,灰飞湮灭,身体支持不住的一踉跄。
坚定的掺住他,唐果仰头环视充满不信任目光的人群,把朝颜拉到自己车里。
一边开车一边按开电话给霍水。
霍水一连几个你之后,破口大骂道:“你害我当场跪下来,你搞什么?”
“爱卿平身,”唐果放下一切,反而心情大好,抽了张面巾纸按住朝颜的伤口,将听筒拉开自己耳朵,免得被霍水吼破耳膜。“我打算做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不爱江山爱美人的亡国天子。”
朝颜在旁边,骂了句脏话,推拒挣扎。
唐果叹气挂机。“这是我自己的选择,即使你对我什么感觉也没有,只要我爱着你李朝颜,我就要总有一天会这么做。”
“你在公司怎么办?”朝颜蔑视的质问,他也质问自己,是不是怕唐果还上了所有他欠他的,就会消失,他不要唐果对他好。
他们是男人,难道还能结婚生孩子?
但是扪心自问,刚才那一刻,他确实感觉自己快乐了,甚至还幸福了一小下,但是将来呢,这个人为什么似乎从来都只有现在,将来不在他的计划内。
现在…………,他也许终于把唐果变的跟他一样卑贱了。
朝颜这个时候,一直没想到的是,他怎么办?
跟他一起砍人一起洗三温暖的兄弟会怎么看他,受一点恩惠就要回给全部,李朝颜始终是个为别人想得比自己多的人。
唐果搂住朝颜的头,轻轻抚摩他的脸。
似乎是对自己说着:“本来就没有明天。”所以我只珍惜和你在一起的现在,每一分每一秒,倾尽所有去对你好……。
电话又响,一连几个电话。唐果舍不得抽出自己的手,只好任它一直响。
车开到医院,唐果为朝颜挂了号看着他去包扎,才记得按开手机,几个电话打回给王春舞都没消息。
心里不由自主开始恐慌了。
他再打电话回去,有人接电话,是霍水。“你立刻回来…………。”
朝颜包扎好,看着唐果拿着手机慢慢转过身来,他半张着嘴,瞳孔碎裂开,扩张起来,呼吸困难而恐惧的看自己。
教授去了,春舞刚刚跳楼自杀,当场没有呼吸,你想不想知道这个下午发生了什么?你有没关心过他?有人拿了你们的生活照散发到春舞的学校,拿照片给教授看。
老人家一激动,傍晚时分就去世了,春舞一直忙到刚才,绝望了,最后也没有找到你。
连他最后打给你的电话你也没有接。
到底是谁做了这种事,除了那个混蛋还有谁?
唐果,我要你们的命!!
消化着霍水说的话……。
唐果一路跌跌撞撞向外走,脖子像被人卡住,一些片段多米诺骨牌一样坍塌,最后只记得王春舞讲的那个笑话,青蛙背蝎子过河,现在青蛙被蝎子毒死了,蝎子也该沉到水底了。
亮光大盛,对面的车猛按着喇叭,唐果想要绕过它,却踩着油门,方向盘转了过去,突然他改变心意,又转向另一边。
一直冲了过去,冲破栏杆……。
莲花跑车在空中翻了一个滚,翻到下行道,在地上滑动许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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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从第三日的报纸上,朝颜才知道一切。
同时还有两则报道,一则公司即时开除了唐果,收回他住的福利房以及收回他在公司的权益,一则,某大马富翁断绝与本市闹出不伦人命的前著名经理人一切亲属关系。
但是李家却有人比他早知道一切,并去炫耀她的成果。
朝颜从病房外亲耳听到雪子尖细着声音说:“你也有今天啊,我还以为你水泼不进的呢,早就告诉你,不要靠近我哥哥……。”
“他听不见。李雪子,一切都是你安排?”朝颜推开门。
雪子回过头,带着得意。“可惜他成为植物人了听不见了。”
面颊上一阵火热,脸被抽歪了,雪子不在乎的低了下头,咬了下牙,抬头吼道:“我本来也没想到会这样,我只是想给他点教训!谁想到事情会这样?他活该!”
悲哀的看着雪子,朝颜真想拿把水果刀插到自己喉咙上再用力的拔出来,让所有的血都流光……,不想再跟李雪子有任何一点联系,或许这样可以使她多少懂得人是会流血会疼会死的。
缓慢转过平静躺着的唐果,他除了一只手上绑着绷带,几乎没什么外伤,看起来像睡的安详。
“你一定要醒过来啊。”朝颜声音模糊,摸着唐果的脸,用力去摩挲他的皮肤。“你不醒过来,怎么报复我们啊?”最终我还是把你害的这么惨,如果我们没相遇,如果我没有黑学校的电脑,如果我们没再遇到……,你就可以照你原来的路线,做一个人人景仰辉煌灿烂在金字塔最高点的人。
“你要醒过来……啊……。”
17
半个月后,唐果苏醒,但是他失去了一些记忆,医生说这种选择性失忆或许是病人的自我保护的一种。但是朝颜觉得这或许是上天对结局最好的安排。霍水和朝颜曾经来医院看了他几次,但是他不认识任何人,他丧失了一只手臂,丧失了遇到部分过去,回到了遇到朝颜之前,或许也丧失了将来。
“你不要怕,我们一起过。”朝颜从家里搬出来,租了简易住宅,他每天五点种起来去工作,到八点就会回来照顾唐果,然后再出发,直到晚上回来做饭,每天唐果七点睡觉后,他就会出去想办法赚钱,每天他做五六份工。
“你这样不行啊,搬回家里,到公司上班吧。”朱燕劝朝颜。“你把他送到养老院,那里有专人照顾。”
皱了下眉毛,朝颜没有说话,只是削苹果给唐果吃。
等到朱燕走后,唐果问:“你怎么不听他的话。”
“我谁的话也不听,你又没变成弱智,呆在那种地方更加不会好。”
“你欠我很多么?照顾我你不觉得累?”唐果怜悯的看他。“你抢了我老婆杀了我儿子?”
“……,其实我呢。”朝颜奸笑。“我强暴你,你想不开才会闹成这个样子的,愧疚了,决定改过自新,从此以后对你好。”
“你以为失忆的人都也失去智商么?你帮我擦身都躲闪,你上我?我上你吧。”唐果不屑,转身玩游戏机。“你这么喜欢受罪,多打份工,给我买台电脑吧,还要配上新发行的游戏。”
“你怎么什么都要。”朝颜怒,他又不是百宝盆。
“我还以为你是圣母,只讲付出的…………,我只是没了一只手,你用得着天天围着我转么?”唐果将啃了一半的苹果放下。“别照顾我跟照顾你儿子似的,还有——你把苹果削的只剩下一个核,连籽都看得见了,手艺不好就不要乱来。”
“你给我少嚣张。”朝颜忍无可忍,张着手去掐唐果的脖子。
他的手上全是裂口,早上在渔市工作,一双手常泡在冷冻的鱼里,手面皮肤是一层的黑皮,裂开一条条粉色的沟,沁着一点血丝。唐果稍微抓住一用力,朝颜的面部神经就抽搐在一起,一种想叫又叫不出来的表情,想去拉又实在疼的厉害,唐果就这样一点点把他拉到面前,带着邪恶的微笑和**,嘴唇边喷着苹果的香味。
刺痛,来自干涸的皮肤的刺痛,朝颜若无其事的把手猛然拉出来,简直疼的想把手剁下来,一条小口在手背上裂了开来,果然十指连心。
坐在他背后,唐果用思考的眼光去看他,然后开心的笑了。
每一天挨到枕头,朝颜都觉得自己明天肯定起不来了,然而事实证明日子不过是割了又长的苦难,一茬茬,看不到头,为了微薄的收获,朝颜努力的工作着,他时常感觉到喉头有点甜,他真怕自己撑不住,有一天直挺挺的倒下。
就好象工蚁一样,他把一点点的钱累积起来,处心积虑的讨好唐果,他怕他有一点不开心,他的一切,李朝颜的一切,就这样被他自己出卖,包括他一直期待的爱,也茫然的被泯灭了。
“我真怕你倒下爬不起来。”唐果在阳光下喝着牛奶,悠闲道,窗口爬上绿色的植物,现在朝颜该在一家快件公司送快递,但是,或许上天成全他多睡一会的愿望,唐果来成全他用两根浴袍的带子把他的手捆在床头。
这个教训告诉我们,许愿的时候千万要具体,最好任何法律程序都考虑到,草拟个一百条,否则漏洞会让你痛不欲生。
并且不要随便跟人开玩笑,很可能被人从八百年前拉出来,做为呈堂证供。
“你是不是说,你上过我?才把我搞的这么凄惨的?”唐果淫笑着步步逼近。
奶香弥漫在嘴唇里,唐果冰冷的手指按在朝颜的脸庞,极近的距离里,他轻轻**着朝颜张开嘴巴,接纳他的舌头。“不如我们扯平,你就不必这么辛苦。”
“放开——。”朝颜将头侧到一边。
“说什么废话。”唐果轻视的看着他,手伸进朝颜的睡衣里蠕动,摸索他的胸部,轻轻的揉搓,拉扯,按动立起来的乳头。
朝颜试图挺起身,他以为那两根带子根本束缚不了他,而且唐果只用一只手,可绑多复杂的结,一拉之下,手腕却一阵疼痛,留下一条青痕。
晃下头,唐果无奈道:“你别以为不是皮带就硬扯好不好?”手指沿着朝颜的背部摸索,一直到腰部有肉的地方就狠狠一拧。
向前一弓身,朝颜大怒,脖子上青筋暴出,谁来告诉他为什么他这么倒霉……“王八蛋,你发情发错对象了。”
“我们不是第一次了,对吧?我熟悉你的味道。”唐果码定的亲亲他的耳朵,顺着耳廓舔了过去,手指伸进朝颜的内裤里摸索。“但是……,你养着我,却不爱我。”
抽了一口气,朝颜和性欲做斗争,就好象一片叶子翻在江海里,身体极力摆脱唐果的压迫。
拨撩着,唐果逗他的性趣比较浓,时不时拉正朝颜咬牙切齿的脸去侵犯他的口腔,朝颜被他弄的精疲力竭,才想朱燕说今天要送自己的一些换季的衣服过来,如果被他看见不堪想象,顶起膝盖狠狠撞向唐果的腹部。
唐果身手很敏捷,躲闪间被顶到肋骨,他眼睛一闪,在阳光里透晰出一点奇异的血红来,寒的刺骨,他拧着朝颜的脖子,一直让他听到自己骨头发出的喀嚓声。
虎的后记:
春眠不觉晓
窝里虎酣长
夜来栀子开
一捧香梦甜
还是幸福而快乐的活着,不管别人怎么说,我喜欢写字,喜欢写文,不会气馁,我知道我做的不够好,但是我努力着……请大家不要对我失去信心。
做个小预告,下章我们H一下,庆祝春天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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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爪子更毫不犹豫的在朝颜的睾丸上用力一握,朝颜立刻大声诅咒,绻成一团,汪汪的呜咽着……,疼的眼泪都掉下来。
唐果侧着身,从背后抱着他,左手插到朝颜的衣服里,从锁骨慢慢的一寸寸下摸,他很喜欢朝颜的皮肤,健康而光滑,棕色的,加了牛奶的咖啡。
他们的细胞一定相互呼应,即使只是摸在皮肤上,就觉得能从胸腔里发出真幸福啊的感叹。
享受的在衣服里搅动的手,放肆而邪恶,看起来更加的色情。
“你找奶吃么?”朝颜开始慌不择言,呼吸急促起来。
“我摸错地方了……。”唐果啃着朝颜的耳朵和后面的脊背,将他的扣子拉脱好几棵,却不全解开,每当朝颜向前蹭动,他就拉着他的领子把他拽回来,并配合诸如立定之类的口号,把朝颜弄的火大烧房。
“现在对了没?”唐果假装为民服务,谦逊而声音真诚的问,手下狠狠的折磨朝颜的性器,感觉到它一点点膨胀起来,在手里跳动,他轻声的嘲笑着,下体轻轻的摩擦着朝颜的臀部,戏谑的看着朝颜卑微的挣扎着。
呼吸刺激着朝颜的皮肤,他能听见唐果的呼吸开始不均匀,他觉得唐果不满意他,他不高兴,需要发泄他的怒气。
但是他有什么不高兴的呢?他知道或许自己的做法,在某些时候,刺伤了他的自尊心。
也许……更多的是焦灼,就好象他对唐果的渴望一样,那一种,对在眼前的所爱,却不能伸出手的愤怒。
唐果的手下的很重,用力的拍着朝颜的臀部,叫他放松一点,朝颜回头凌厉的看他,他们对视,唐果支起身来,把视角调成俯视,嘴唇不屑的扭曲着,一口咬在朝颜的嘴唇上,一阵疼痛侵到身体里,朝颜牙关不受控制的一合,唐果闷哼了一声,仍然把一根指头插在他的后庭里,朝颜真的宁愿他直接插进来,这样以后他看见唐果的拿筷子的手指还怎么吃饭。
当然又如他所愿,唐果很快就打算抽出手指,而且抽的非常快,发出一种类似吸吮的轻响,速度来的这样快,身体自然的放松了一下,向下拉朝颜的裤子,唐果将肿胀的**慢慢的押入,他想打破做雏鸟的僵局,就先从打破朝颜的肉体开始,紧逼的括约肌拒绝他的暴力,他就用力的勒朝颜的脖子,让他不得不后退,迎合自己。
“我们果然不是第一次。”满足的叹息。
交缠的腿面有着人体压力带来的舒适感,他在朝颜的背上咬下大大小小的坑,朝颜拼命闷声的挣扎,晃动的身体,却离不开唐果水蛭一样的吸附,手腕拉出血痕来,胳膊也拉的疼的不愿意再动,唐果开始抽动起来,用的力很大,好象侵到直肠口,身体的器官都不受控制的凌乱起来,心脏越跳越快,呼吸开始伴随一种轻轻的**,疲惫的身体好象全复苏过来,床单摩挲在睾丸上,性带来的无上快乐。
朝颜觉得,他不了解自己。
是否每个人,一生里都会遇到这样一个人,你在他面前,会成为一个连自己都陌生的自己,可以尽情的表达,难以隐瞒,可以自己承受,不管多不堪,甚至是连自己都看不起的事情也甘愿做了。
**,他只觉得自己是这样的,他顺应着唐果撞击的节奏去迎合他,唐果开恩的放开他的手,他们的手交错在一起,抚慰着朝颜鼓胀的**。
“啊——。”朝颜哭着叫,哭着呐喊,悲痛的拍着床,眼角通红,沁着泪水,和粉红色的面颊构成一副好象被涂抹了胭脂的妩媚来,有棱角和深邃的五官都变成了一种矛盾而来的**,突然而来的脆弱,让人忍不住想更加的欺负他,冷笑着看他挣扎,看他撕破嗓子,从他不在意的外壳里活生生的血淋淋的挣脱出来。
不让他获得自由,永远不让,唐果卡着他的脖子,能感觉到朝颜喉咙的滚动,能感觉他不能**的痉挛,能感觉他浑身在颤抖,腹部随着他的攻击而抽紧,轻微的哭泣和**……能感觉控制了他整个人,也能感觉到他的痛苦,朝颜的口水顺着唇角流到他的胳膊上……。
无可叙述的伤心与释怀,翻腾在胸口的感觉,很复杂……亲爱的爱人啊,我很怕你会离开我,但是靠近之后,你能否理解真正的我呢。
在要求你爱我的时候,我早已经付出,伤害也必然是相互的,如果我能坦白一点也好。
朝颜的牙齿突然愤恨的卡在糖果的肩膀上,咬得越来越深,他不肯闭上眼睛,倔强的好象被抛弃的猎犬,本来是想,轻轻的抚摩他柔软的黑发,崩制直的背……。
却是抓开他的手,抵死的冲突起来
抽动加快,发钝的疼与苦涩的**结合在一起,不断攀高。
冷酷的翻过朝颜的身体,将精液射在他脸上……
朱燕到达的时候,看到的是萎靡的弟弟躺在床上大口喘气,而唐果挑衅的裸着上半身在喝牛奶……。
“杂碎!”朝颜一巴掌狠狠甩了过去,篮球场都为止晃动的压力,唐果冷静的看着他,打了一个哈欠。
“……”朝颜捧着自己发红的半边脸去照镜子,外间传来开门的声音,他没有回头。
一挥手将镜子打碎,玻璃面的冰冷从手指传过来,朝颜顺着洗手池滑下去……。
老虎双手合十:请回帖,啊啊啊,还是算了,好少啊,好慢啊,555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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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
好几天没回来了啊,朝颜不由自主的叹气。
“老大,你缺钱我们借你。”几个兄弟都来劝朝颜,麦琪也说可以借一笔款子给他。
可是,朝颜已经不是十九岁了,爱着麦琪,却不知道怎么呵护她的朝颜,在那个没有尽头的寒春就消失了。
和一群工人坐在一堆废包装中,朝颜正在吃小吴送来的饭,突然间一抹亮蓝色闪过去,他正在怀疑自己是看错,唐果不该出现在这里。
唐果已经踱了过来,他穿了一条白色的长裤,手工绣花的亚麻明蓝中式衬衫,他的手插在口袋里,一脸的阳光。
“总算找到你了,按你的工作表转了一大圈。”唐果弯下腰俯视他,几乎嘴唇要碰到他的额头。
坐在旁边的小吴看了好久才发现是他,嘴张的合不拢。
“你从哪里来的钱?”朝颜继续扒饭。
“来看我那个三白眼……记得吧,叫霍水那个,他给我钱,而且给我工作。”唐果拉起朝颜。“你不必辛苦了……来跟你道别……。”
朝颜挣开他。“你那里也不许去。”霍水他知道,唐果昏迷的时候他常来,他也说你千万要醒过来啊,然后他会笑着天真烂漫的,对看着他发冷的朝颜说,他要是这么一直睡,那么真是有福了。
淡淡的一笑,唐果伸出自己的手给朝颜看,嘲笑他:“你要我的手跟你一样。”
“你说什么?”小吴大叫着跳起来,这人有没良心啊,老大就是心好,养这种小白脸,以前就一脸阴险,他们老大,原来会泡妞,敢打杀,不知道怎么跟他混的成玻璃了,现在老大养着他,他还敢这么拽?“我们老大以前也没干这种活,你不要电脑他会这么辛苦,从白干到黑?”
唐果斜着头咧了下嘴,转身要走,小吴去抓他的手臂,唐果皱了下眉,用力的去甩开他,小吴死不松手,两个人双双跌倒在旁边的马路上,朝颜向嘴里填饭的看着他们。
单手支地,唐果先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轻蔑的看了小吴一眼,悠闲的走远了。
把饭盒放下,朝颜走过去把小吴拉起来,小吴突然抱住他肩膀。“老大,你不要管他,你忘记他吧,那人是养不熟的。”
朝颜拍拍他的肩膀,蹲下去拣起一块碎片问:“你知道这是什么?”
那是唐果手臂上打的石膏,和地上很多尖锐的碎片一样。
可想而知,石膏破裂的时候该有多疼,但是他既没叫也没说,他只把那只手插在衣兜里。
擦了一下脸,朝颜从小吴口袋里掏出手机,打电话给家里。“雪子在不在?”佣人好象早被吩咐他会打回电话,放下电话去叫人。
来接电话的却是朝颜的父亲。“你还要怎么荒唐,立刻滚回来!!”
朝颜马上奉旨回去,迎接他的进门的一个大耳光,打的人是朱燕,如果换成是别人,这一巴掌,一定是被吩咐,打聋他的耳朵,实在似五雷轰顶。
事情闹到要父亲来插手,朝颜觉得是在劫难逃。
“李朝颜,你知道你多让我丢脸,竟然弄个残废男人玩,传出去我还管的住别人么?”
朝颜趴在地毯上喘气,昂头道:“他又不是你儿子,你逼他干什么。”
“你看你把自己弄成什么样子了,你还说这个。”朱燕抽着烟,脚踩在朝颜手上。“快跟爸认错,我证明你们什么都没有。”
疼的脸色煞白,像夹刑上指头,朝颜咽了一口吐沫,才顺过来气。“你证明个屁,我又不是跟你睡!”
猛力抽出手指,不理那翻过来的一层皮,朝颜坐到地上道:“都没搞明白叫什么丢脸,还弄个残废玩?我才是被玩的那一个,觉得丢脸就杀了我好了,你们跟一个失忆的残废耍威风,还混大佬,要不要抢劫幼儿园的棒棒糖。”
朱燕又一个耳光扇过来,挡住了奔过来的父亲,一个耳光接一个耳光的,朝颜开始觉得视线模糊,耳朵嗡嗡做响,牙关都在活动,鼻子承受不住压力,血喷溅出来,辣辣的。
他开始想起他小时候养的那只大狗,因为偷吃爸的腊肉,被一拳打在鼻子上,当时就没有气息了。
不能死在这里。
用力撞开朱燕,朝颜凭直觉向前冲,推开门,外厅里站着几个头目,他们都看着满脸鲜血凄惨的朝颜,朝颜觉得这顿耳光确实没白挨,他确实给爸丢脸了,现在看着他的目光都不再是以前信任和热血的目光,而是费解的,冷冷的目光。
腿部猛然一疼,朝颜不由自主的跌倒了……,朱燕单扛着做装饰的日本刀,拉着朝颜的腿把他拖了回去,朝颜手死抓住门框,朱燕用力的一关门,朝颜仍然死抓着门,在场的每个人都听到骨头被门压榨的咯吱声,朝颜头上的汗一滴滴的掉,仍然死抓着门,指甲卡在木头里,扎进一手的木刺。
“老大,你放手吧。”阿黄跟朝颜时间最长,这时候忍不住扑过来跪在朝颜面前。
他一根根的去掰朝颜的手指,朝颜恶狠狠的瞪他,朱燕眼看越闹越难堪,父亲的脸色更加难看,终于把刀抽过来,顺住朝颜的小腿用力插过去。
朝颜叫了一声,十指一挥,抓过阿黄的手,一层血痕,身体抽了一下就不动了。
朱燕松了一口气……正犹豫抽刀不抽,朝颜却很快苏醒了,他行动力一如野生动物,迅猛的让人的眼睛都跟不上,转过身,抽出刀,然后又猛的插到小腿上,一直穿透过见刀尖。
“爸,我……。”他咬到舌头,血卡在喉咙,模糊了声音。“爸,我爱……。”
空气灌到气管里,朝颜咳了几下,喷了一地的血,朱燕蹲下去掏出手绢按住他的面门,另一只手在他颈部狠狠一捏,朝颜瞪着他,睚眦迸裂,昏了过去。
趴在楼梯格上,雪子吓的发抖,她听见父亲叫人把朝颜扔到地下室去,仓皇的爬回自己屋子,发呆了好久,才想起一个救星。
“你快来……。”她打电话给麦琪,声音都走样,几次咬到舌头,不管她多么残忍,都是一种少年无知卤莽的残忍,就好象她之前伤害的人全是儿童眼里的积木,一旦涉及到了自己的亲人自己爱的人,才会觉得可怕血腥,人总是有双重标准。
“你救救我哥。”雪子泣不成声。
麦琪擦着卸妆液,安慰她道:“我马上就来,雪子,你先不要哭。”口红溶解在化妆绵上,一层昏暗的红,晕着黄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