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宴趴着,奄奄一息地喘着气儿,他刚才经历了人生中从未有过的强烈高齤潮。
而反观叶子倾,好像只是刚打完上半场而已,他色情地揉着秦宴的屁股,小声地喘息着,停下抽齤插,调整节奏。
秦宴瘫在床上晕乎乎地想,叶子倾居然没有**?!
他也是一直在上面的,当然明白小0**时夹起来多么带劲,更何况…他后面是处,紧得很=/////=
但叶子倾居然没有射??!!
秦宴心里震精且不爽。
而且关键是,这位大爷完全不像个会愿意自己撸出来的人,他没射…八成自己还得**。
然后,秦宴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他以非人的速度再次勃齤起了!!
“…靠,你给我下药了?!”他哑着嗓子质问他身后的少爷。
“没事,是外用的。”
没事你涂丫!!!没事你倒是涂你自己身上丫!!!!!!
秦宴咬牙切齿,而且经叶子倾这么一提,他才感觉到自己的后齤穴又开始痒了,尤其是那根怒挺的肉齤棒还塞在里面,让他觉得爽极,有了快点再战的**。
叶子倾好像很懂他的心思似的,解开他的手铐,把他翻了过来。
秦宴还是没什么力气。叶子倾靠过来,亲亲他紧皱的眉心,又在他嘴唇上点了点:“刚才你这张嘴里可是说出了很讨人喜欢的话…要一直这么乖,我可以考虑原谅你,嗯?”
秦宴心想,您这可是搞打击报复的人里头的收高利贷的大佬了,滴水之恨当涌泉相报啊!还他妈想怎么样!
然后叶子倾揽着他的腿,把他的腰抱了起来,抬高,然后把腿压向他的头侧。
“呜…别、别别…!……你轻点儿…!”秦宴毕竟也30了,又没有做瑜伽的好习惯,被这么一折,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叶子倾却笑笑说:“忍着点,这个体位可好了,我可以看你被齤干得边哭边**的脸,你可以看自己是怎么被我齤操的。”
确实,秦宴被齤干得通红的穴正在他的视线上方不远处,此刻正湿漉漉地一张一缩。他有些难堪地别开了脸。
叶子倾并没有留给他很多中场休息时间,他马上站了起来,俯下身,抱着他的腿,粗长的肉齤棒再次干了进去…
秦宴的脑子昏昏沉沉,又体力超支。后来的事情他只断断续续地记得一些了,而且很遗憾地,令人羞耻的事情他都记得。
比如叶子倾又操了他很久,逼他叫了他很多声“爸爸”,还让他边**边手齤淫给他看…最后,因为角度关系,他**的时候射了自己一脸…
最后被放下来的时候,秦宴迷糊地想到,他30岁生日的时候还发誓以后要做一个成熟的人了…而现在,他真的很想死了算了。
(?)?叶子倾的那几年
就像他第一次知道圣诞老人不是真的、他的妈妈并不是出了很久的远门…叶子倾有一天也突然意识到,所谓的时光穿越,只是一个拙劣的谎话。
但在他意识到这些之前,那天的那个“叶宴”,在他心里的形象一直非常、非常高大。
虽然那个哥哥说他是他的儿子,而且他也坚信不疑,但16岁的他实在没有什么当爸爸的感觉。
首先,他觉得自己不应该崇拜他,而是应该为他骄傲,当爸爸的是不能崇拜儿子的。
但他无法克制地崇拜叶宴。他崇拜他漂亮的侧脸说起话来神采飞扬得好像在发光的样子,更崇拜他成为一个时光穿越者。
其次,他觉得爸爸在看到儿子哭的时候,不能跟着他一起哭,那样就太没有腔调了,爸爸应该是像个硬汉一样,成为儿子坚强的后盾。
但他情不自禁地跟着叶宴一起哭了。他觉得,他看到这个大男孩儿流眼泪时,就像看到可怜兮兮的小动物一样,心里会软软的。他只想把一切好的都给他,然后让再他笑起来。
“叶宴”走后,叶子倾高兴了很久,想起来就高兴——他有一个那么厉害的儿子!他虽然不能向任何人提起,但他一想到就会笑起来。
他多么希望自己快快长到28岁,然后再和他见面。
就像是在口袋里藏了一块糖,别人都不知道,但他悄悄地摸到的时候,就觉得甜甜的。
当然后来叶子倾变了。
他虽然成熟得比同龄人晚很多,他没有妈妈,爸爸总是工作很忙,有很多事情,没有人会来告诉他。而且他爸爸一直把他保护起来,让他远离那些会让他“长大”的东西。
但这天迟早会来的。
小叶子渐渐发现,他和女生可以很正常的相处,但靠近一些很男孩子气的男同学时…他的心会怦怦跳。
于是他很难再和男生成为密友,也很少和女生太过亲近。
他的青春期来得迟而孤单。
大一的时候,他喜欢上了一个大四的学长。那个学长说起话来很神气,而且一直笑笑的,给他一种很亲切、很熟悉的感觉。
小叶子一直觉得这只是普通的喜欢而已,也许就是一种崇拜之情。但在他第一次梦到和学长滚床单并遗精之后,他才明白这种喜欢并不是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个时候他开始了解关于同性恋,也开始了解自己。
有一次,叶子倾偶然想起了几年前的那个人,他突然有了些疑惑:既然我不喜欢女人,最后怎么还是结婚生了个孩子呢?!
他并没有深究。
他发觉自己喜欢学长之后,就卯足了劲从书上、杂志上、电视上、网上等等学了很多追人的招数。在他献了无数殷勤之后,表白竟然出乎意料的顺利,学长答应了跟他在一起。
不过后来的事情就没那么顺利了,成为恋人之后学长变得非常任性,当时的形象也不复存在,叶子倾就算是个好脾气的人,也总是忍不住跟他吵起来。
有一次吵架吵得厉害,叶子倾忍不住吼了一句“你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
学长像听到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冷笑一声,说了很多很难听的话,总之中心思想就是,老子就是不在乎你的感受,老子喜欢的是能干的壮汉,老子非常嫌弃你这小胳膊小腿,老子跟你在一起只是为了有个冤大头买单而已。
他说完,小叶子愣了一下,摔门跑了出去,最怂的是他们当时是在他的公寓。
他一直是个挺乐观的人,但那天晚上,非常情绪化地,他所有的委屈都跑了出来。他想到自己的爸妈常年不在自己身边,想到自己一直没有能说说心里话的死党,想到自己一心一意喜欢的学长竟然只是把自己当人肉提款机而已…更可笑的是这么久以来他都没发现。
然后小叶子突然想起来,所谓来自2046的那个人,他好像…也只是为了让他为他买单而已。
他已经挺久没有想起来他和“儿子”的偶遇,而稍微成熟了一点再回头看的时候…显而易见那是个骗局。
然后他发现,他根本不会成为一个科学家,人类也不会那么快成功登陆火星。
他这几年崇拜的、想要照顾的、期待的那个人,只不过是个骗子。
去摸口袋里那颗糖的时候…只有个糖纸包装而已。
并没有糖果。
里面是空的。
后来叶子倾变化更大,他沉默、暴躁、空虚。
他一开始以为自己只是消沉一段时间而已,但消沉着消沉着,他发现自己其实更喜欢当这样的人。
他再也不想跟谁接近了,反正一个人也挺好的。
叶子倾的学长挺没有眼光的——小叶子不仅仅是心理上发育得晚,在他们分手后,叶子倾其实还一直在长个子,几年后才长停。
后来的他因为先天条件优秀,成为一个技巧体力双佳的top。再后来他和学长“偶遇”,把当年仰望的学长给g a n得像个发情的母狗。
那之后他有些迷茫,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生学长的气的,报复了之后,应该就会释怀。但他发现自己还是很不爽,而且好像跟学长没什么关系了,他看到他的脸就想把他扔出房间而已。
这个问号一直存在着。
但当他第一次见到“销售部秦经理”的时候,他就立刻明白了自己要做什么。
所谓年龄的差距,秦宴在“初夜”后的中午醒来后,颇有体会。他整个人乱成一团糟地窝在被子里起不来,迷蒙地睁着眼看到面前的叶大少爷已经在穿衣收拾,挺拔、潇洒、神清气爽的样子。
秦宴想翻个身,结果是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这会儿他想起来,昨晚的正面位时,这位大爷非要压着他的腿干,熊孩子真齤他妈会玩啊!搞得他现在腰酸背痛的。
当然最疼的还是屁股。
“你醒了?”叶子倾听到他的动静,回头瞥了他一眼,“你可以再睡一会儿,反正周末么。”
“…嗯……”秦宴揉了揉眼睛。
“房间我会去结的,不过…”他突然转过头,半冷漠半凶狠地,“我们这事儿还没完,懂么。”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搞得好像昨晚被**的是他似的。秦宴气得笑了出来。
叶子倾走后,房间空荡荡的很安静。秦宴躺在床上,边休息边想昨晚的事情。
虽然有些尊严扫地…但不得不承认,还是蛮爽的。
老实说,以叶子倾的身份,打击报复想怎么搞都是行的。
人生有很多种不同的可能:最好的、叶子倾是个大善人,对这陈年旧事一笑而过;最差的、叶子倾是个暴力分子,抄个板砖拍他一脑袋血。
在这两个极端之间,现实中的叶子倾选择了这种床上解决的“报复”方式,其实还算好了。至少秦宴还有享受到…
他回想到昨晚,叶子倾炽热的性器进出他身体时带来的强烈快齤感…汗湿的身体紧贴在一起…有时快要高齤潮的时候,叶子倾还会俯下身跟他热吻……他觉得,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颤抖着高齤潮过…
我靠,做top的日子,难道我要跟你告别了嘛?!
秦宴闭着眼睛,回味着昨晚所有肉体碰撞的细节,想着想着,他又渐渐昏睡了…
不知为何,失去意识前的一瞬,他的记忆停留在那一吻上——他们的初吻、叶子倾贴近他的一刹那、夏日草地般的清香…
经过一周末的回味和思考,机灵的秦宴得出了几个结论:
生活就像**,你不能反抗他,就只能享受他……只不过这个case里**并不是个比喻…真的是**;
不管爽或不爽这都是私事,如果他的正经工作受了影响,他会认真考虑辞职的;
叶大少爷必须顺着毛摸。
周一早上,秦宴觉得自己恢复了八成,他拍了拍自己的脸,精神饱满地去了公司,并准备义正言辞地告诉叶子倾:我在上班的时候是绝对不会叫你爸爸的!…
不过好在叶少爷工作的时候也够认真负责,并没有做什么出格的事,甚至还有点假正经、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意思,秦宴表示非常欣慰…和一丁点纠结。
说真的因为他装得太像了!哪怕是独处的时候!!
因为工作上的事情他们两个人总会有些交流,那时候,秦宴就会看着叶子倾一丝不苟的发型和表情,还有正直的眼神,忍不住想,那天晚上难道只是我做的一个春梦嘛?!
… …
当然不是了!
周五的早晨,叶子倾把他拉回了现实。
那天早上他亲自把一份文件送到了秦宴的办公室,秦宴刚准备像前两天一样装客气说“啊,叶经理,真是不好意思…”,叶子倾就大步绕到他的办公桌后面,什么都没说,一弯腰,张嘴就啃、唇舌湿湿地缠绕到了一起。
秦宴被亲傻了。
勤奋跑腿的叶经理把文件往桌上一放,然后更热情地把秦宴压在椅子里深吻。舌头被吮吸的感觉和叶子倾靠近的体温让秦宴很快就有了反应,他忘了原则,搂住叶子倾的脖子只想热情地回应他,亲得更深些。
叶子倾边吻他,边探出一只手伸到秦宴的裆部,隔着薄薄的西裤为他手齤淫。虽然不是什么直接的刺激,但秦宴已经攒了一个礼拜了,而且这种**的感觉非常好…叶子倾摸着摸着,秦宴就开始担心自己快要弄湿裤子了。
好在他及时停手。
秦宴睁开眼睛,看到叶子倾还是那副假正经的模样,只有嘴唇是红红的、水润润的,可招人喜欢。
“我要整死你。”
“噗!”秦宴一个没憋住,笑喷了出来。
这实在不能怪他,叶子倾那句无厘头的话一出来秦宴都怀疑他是不是一大清早喝高了。
果然秦宴的失笑让叶少爷露出了暴躁的表情,刚要动手,秦宴就拦住了他:“等!等下…那个…我不反对你…整死我,(我靠又差点笑场了!)但现在…不太合适吧,现在是上班时间。”他准备了一礼拜的义正言辞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叶子倾听了他说的话好像冷静了些,他深呼吸了一下,抹了把脸,然后又贴了过来:“那就晚上,下班之后,你敢跑试试。”边说边伸手,隔着衬衫掐了一下秦宴的乳齤头。
秦宴痛得闷哼一声,内裤却也跟着湿了:“…知、知道了…”
看着叶子倾离去的背影,秦宴忍不住在心里为自己的屁股默哀。
好不容易养好了又要开花了。
但是想到上次滚床…接吻时的热切、乳齤头被玩时像女人一样浑身发软的感觉、G齤点被齤干到时自然而然会双腿大张的快齤感…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高齤潮就好了。
秦宴想,今晚想开点,就让自尊休息一下,享受**就好了。
可惜下班后**的计划失败了。
午休刚结束,秦宴就被任命了一个到N市的紧急出差任务,怕是连周末都得搭上。他只来得及赶回家抓一些必需品,并在路上打电话向叶子倾解释、道歉。
电话里的少爷听上去也冷冷清清的,读不出情绪。虽然秦宴自认这回理由充分,但只要少爷乐意,他连借口都不用找,照样可以整他。
想到叶子倾今天早上特别不讲道理的样子,秦宴轻轻叹了一口气。
到了N市时间已经不早了,但秦宴不是来公费旅游的,他马不停蹄地忙了很久,连晚饭都是匆匆吃的。
10点多钟的时候,秦宴终于回到了酒店,谁知道一个更大的惊喜正在等着他——房间里的灯开得好好的,床上也坐了个大活人,正是他的老东家叶大少爷。
而且他头发湿湿的穿着睡衣坐在被子下面,一副准备住下的样子。
“叶…叶子倾,你怎么在这儿?!”在工作场合,秦宴通常叫他叶经理;在私下里…秦宴目前只叫过他“喂”、“叶经理”和“爸爸”。所以在开口叫他的时候,秦宴卡了一下,一时有些不知怎么称呼他才好,毕竟这会儿继续叫“叶经理”的话也太虚伪了。
“想过来就过来了。”叶子倾抬头看了他一眼,情绪看上去平静得有些奇怪。
“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啊。”
“我还没有想进进不去的地方。”大少爷微微皱眉。
喂你是什么神偷吗。=-=
秦宴在心里吐槽。
这时叶子倾突然站了起来:“把裤子脱了跪下!”
“等、等一下!”秦宴又缩了。
“又怎么了。”他脸上不耐烦的意思更加明显。
“这个事情还没完,我还得再处理一下...挺重要的…拜托啦,稍微等一下吧。”
叶子倾一脸的不爽,没有理他,默默坐回床里,算是答应了。
秦宴诚惶诚恐地对着电脑开始忙活起来,但也偶尔开个小差,偷看一眼不远处的皇上。
他的头发没了发胶,让他看上去年轻、柔软不少;安静地垂着脑袋坐在床上摆弄手机、发呆的样子,乖得像只兔子,好像让人完全无法联想到那晚上的恶魔。
等秦宴终于忙完的时候,一抬头,却发现叶子倾已经抱着半边枕头睡着了。
见状,秦宴嘴角有些抽搐,他想着,叶子倾千里迢迢乘个动车跑过来,他如果现在不把他叫醒、跟他来一发,他醒过来是不是会气得把他往死里干。
这就不太好了,他明天还得加周末班呢。
但是现在也实在不是个好时机,今天秦宴累坏了,要以上次那个工作强度,他非交代在床上不可。
他斟酌了一下,还是铤而走险,悄悄地在叶子倾旁边睡下了。
他关了灯,一片黑暗中,他小幅度地凑近了些,嗅他身上青草的味道。
第二天早晨,秦宴被闹钟叫醒。他痛苦地在想起“今天要加班”中转醒,爬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叶子倾听见他的动静,也醒了,跟着他洗漱、换衣服等等。奇怪的是,他对昨天晚上的事情完全没提,甚至不怎么开口说话。
秦宴有些好奇,想他怎么就甘心跑过来过一夜、啥事儿都不干,光拿他当了一晚上抱枕。
再仔细想想,他好像昨天一天都不太对劲。
于是他嘴欠地搭话了:“那个,叶子倾,你…昨天是不是有点奇怪啊?”
“嗯?”叶子倾对着镜子打领带,没有表情,连看都不看他一眼。
“我就是想说…………呃…你昨天有点…怪怪的……是有什么事吗…?”
叶子倾没答话,而且手上收拾的动作没停,像是无视了秦宴的问题。他一直沉默,沉默到秦宴觉得有些尴尬的时候,他突然开口,像是不经意地:“昨天是我妈忌日。”
“啊…?啊、抱歉。”
“没事,她过世很久了,我没什么感觉。”
“那…你也没去祭扫么?”
“…在老家,太远了,懒得去了。”
“在哪里啊,你老家。”
“B市。”
“那也不是很远啊…乘飞机的话也就…”
“那也懒得去。”
“…………”
秦宴看他说得无关紧要,甚至有些冷漠,但说到这些的时候,头却一直低着,眼睛里好像有些悲伤。
他突然想到,这种事情应该他们父子两个一起去做的,但他和叶总裁的关系…即使是在同一个公司里,也没见他们有什么很多交流…想必是他爸爸没有提起,他也就不想去了。
他突然有点于心不忍,大概是上了年纪的关系,他对这个样子的叶子倾产生了[想要照顾他]的心情:“那个…要不,下周末我陪你回去吧…?去看看你妈妈…”
叶子倾的动作突然顿了顿,一整个早上没有表情的脸突然目露凶光地看了他一眼:“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心灵鸡汤吗。”然后就甩门走了。
秦宴有点无奈,想果然是只小老虎,轻易摸不得。
秦宴是个想得开的人,很快把这件事抛到脑后,投入到工作中去。
他回S市之后,叶子倾好像也恢复正常了,虽然还是话不多。
这一个礼拜过得紧凑而乏味,叶子倾也并没有来骚扰他。
直到礼拜四的晚上,他收到了叶子倾的短信
——明天晚上7点的飞机,下了班就去机场
——什么?
——去B市
——哦哦…好
秦宴放下手机,匆匆忙忙开始收拾东西,心里想着,
这位大哥你真是别扭得太有节奏了!
叶子倾醒来时,床侧已经空空的没有人了,更奇怪的则是厨房里传来了声音。
他起床走出去,看到了秦宴正穿着大T恤和睡裤,站在灶台前忙活的背影。
叶子倾莫名地觉得非常的…生气,像胸口有团火在烧似的。他大步走过去,从背后一把掐住秦宴的脖子、勒住他的腰。
“咳、咳咳…你干嘛呢!”秦宴非常不爽地扒拉着他。
叶子倾咬着他耳朵,冷冷地说:“你这什么意思,我昨晚不够努力是吧,你还有这个力气。”
“靠你这人不讲理啊!我这不是感觉一息尚存就身残志坚准备做个早点孝敬你老人家嘛!”秦宴一激动起来,平时伪装的那个精英的劲儿就全散了,犯二状态全开。
“话多!”叶子倾没理他,把秦宴掰过面来,扣住脖子就啃。
“唔唔火…火还没关呢…蛋要焦了!”秦宴挣扎道。
叶子倾一边制着他,一边顺手关火。他没有在唇舌逗留太久,而是卷起他的T恤就啃上他的乳齤尖。
“嘶嘶…疼!轻点儿…”
“疼你还翘那么高。”叶子倾这边已经飞快地褪下了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他,上下撸动起来。
秦宴被叶子倾这个闪电战搞傻了,脑子还一团乱,身体却已经反应过来,性器在叶子倾手里硬得突突跳。
叶子倾看到他脸红红的样子,突然起意…起了一个非常奇怪的意。
他单膝跪下,舔了一下秦宴的马眼,然后不犹豫地张嘴含了进去。
“…我齤操…!”秦宴先是吓了一大跳,在他的概念里,叶子倾这种人是绝对不会跪下的,更不要说是跪下给人口齤交了。
然后涌来的就是强烈的快齤感。
虽然秦宴非常确定他昨晚已经被榨干了,但叶子倾的舌头刷过去的时候,他还是激动了。
叶子倾一边含着他的肉齤棒,一边剥掉他的裤子,让他分开腿站着。他捏了捏他的屁股,中指就捅了进去。经过一晚上的折腾,秦宴的后齤穴还挺湿软,叶子倾稍微一搅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让秦宴不好意思得很。
秦宴是遇到过很多口技超群的小0的,显然对着秦宴这种1他们也愿意奉献。跟他们相比,叶子倾的口技技巧显然并不那么高超,但插在他后面的两根手指却把他指奸得爽死。
秦宴爽得头晕了,就很大不敬地把左脚踩到叶子倾肩头,让他的手指能进得更深更猛些。同时叶子倾好像也渐渐找到了口齤交的要诀,又吸又舔的,让秦宴舒服得叫出了声来。
过一会儿,叶子倾站了起来,撸着秦宴问道:“是不是又想被我干了,嗯?”
秦宴这时候已经眼泛春波了,也没回答他,只是把他推开些,转过身,扶着厨房的桌子,分腿、弯腰,翘起了屁股,自己用手指抚慰着被搞得淌出汁水的小齤穴:“快…快点…”
叶子倾被他这个欠齤|操的姿势弄得脑子一热,提枪就干,也不再顾着玩弄他,而是扣住秦宴的腰大力地插他,不时抽打他多肉的屁股,总之怎么爽怎么来。
他也没再延长高齤潮的时间,让两个人快速地射了。
早上(其实已经中午了)的空腹剧烈运动让他们有点累,叶子倾和秦宴又回床卷着被子睡了个回笼觉,连秦宴做好的早饭都是下午起床后才吃的。
周五中午,办公室,叶子倾,午休。
他回来得早了点,对着桌面发呆。
其实也不是发呆,他在想秦宴。
从B市回来后的几周,他们形成了一种默契,把周五晚上的时间留出来给对方,也就是找个地方滚床。工作日他们都挺忙的,挑在周五的晚上可以让他们很好的释放压力,也可以…让叶子倾释放对秦宴的不满。
叶子倾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讨厌秦宴,简直是看到他就来气、不、是想到他就来气!而且最糟糕的是,他最近,脑子里堆满了秦宴这个人。他讨厌他那副不痛不痒的样子,讨厌他**不明的态度,讨厌他被自己恶意报复了还对他…挺好的,也不躲他,居然还一副想要照顾他的样子…
虚伪!自以为是!
今天终于是周五了,这会儿叶子倾已经开始期待下班。他想,他一下班就要抓住秦宴揍他一顿,然后狠狠干他,干得他哭出来…
这时,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脑内计划,秘书走进来:“叶经理,销售部和Q公司现在要开个临时会,秦经理让我来您这里取那份市场调查和规划。”
又是那个人,叶子倾皱了皱眉头:“嗯。”
他取了那份文件,刚想递给秘书,却突然想起来:“是直接送到D会议室的?”
“是。”
“我自己去吧。”
“呃…好的,那叶经理,我先回去了。”
秘书好像搞不懂他为什么突然想干秘书的活了,其实他自己也有点搞不懂。
他想,现在虽然揍不了秦宴也上不了他,去瞪他一眼也是好的。
叶子倾是去瞪秦宴的,却在会议室里看到了一个不想看到的人。
理论上来说这个人应该被称作他的“初恋**”,但他对他实在太过于反感,以至于“初恋”二字都顺带像沾到大便似的令他厌恶。
不过既然在这儿遇到了,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他并不想像个小女孩似的玩装不认识的游戏。
“季学长,这么巧,”叶子倾挤出一点假笑,上前同他握手,“没想到能在这儿碰到。”
相比起来,“季学长”的笑容显然更真实些,而且不如说是豺狼看到大肥肉般两眼放光:“叶子倾…?!还是真巧!这么久不见… …”
叶子倾听着他客套,心里有点烦,稍微应付两句、和会议上的人打了招呼就离开了。
他回到办公室才想起来,事发突然,他竟然忘了eye-fuсk他家儿子了,不禁有些遗憾。
不过由于季安的出现带出了很多不好的回忆,他决定今晚把秦宴绑在床头好好抽一顿他的屁股。
说到这个,叶子倾一直相信秦宴有不错的运动和保养习惯——30岁的秦宴仍将他的小屁股保持得紧实挺翘,用巴掌打上去手感不是一般的好,当然更爽的是用胯撞上去的时候…那种软和而富有弹力的感觉简直是在邀他更加用力地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