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刀与断情水 作者:skyrian123456/安日天【完结】(3)

2019-05-15  作者|标签:skyrian123456 安日天

  我爹在教我请人喝茶的同时,也教会了我炼制断情水,一杯断情绝爱,遗忘过去,再好用不过了。

  我在魔教里等了十天,终于等到了这场戏的高潮。

  我踏着满地的鲜血,走进了僻静的院子,将冰凉的刀刃贴上了背对着门口的男人的脖颈,他骤然停止了动作,似乎是要说些什么。

  我轻轻一划,男人的头齐整地向下坠,断口处鲜红的血喷薄而出,染红了他身下人的脸。

  我以为我会听到尖叫声,但并没有。

  司徒宣像是死了一般,他的眼中充斥着绝望,我饶有兴味地看着他的眼眸,从那一片死寂中渐渐看出点点光亮,看到我自己的倒影。

  他艰难地推下了身上的尸体,裤子还完整地穿在身上,看来还没有被别人肏过。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却没多大耐心,归剑入鞘,转身就想离去。

  “别走……”

  我微微勾起了嘴角,脚步不停继续迈步向前,他匆忙跟上,却被尸体绊倒——裤脚被一双手死死攥住,他像极了濒临绝境的幼鸟。

  “别走……”

  我转过身,弯下腰耐着x_ing子将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他实在不怎么好看,脸上有血有泪,狼狈极了,但他没办法,只能向我这个施暴者寻求庇护。

  他恨我么,他自然是恨我的,但他怕我,这就足够了。

  熬鹰就是这个道理,给他飞翔的希望,再一次次地打落,叫他妥妥帖帖。我本不想手段如此极端,但他偏要逃,这总怪不了我的。

  我从袖口中取出一抹方巾,耐着x_ing子擦干净了他的脸颊,他愣愣地瞅着我,眼里犹带泪液。我将用过的方巾折叠好,塞到了他的怀里,调笑似的问:“以后还乖不乖?”

  他抿了抿嘴唇,点了一下头,又生怕我看不见似的,喃喃道:“我会乖的。”

  我弯腰打横抱起了他,又叫他将无所适从的手臂环上我的脖颈,右护法打起了车帘,我抱着他进了马车,并没有错过他看向那人的眼神。

  “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什么?”

  “他不记得他爱过你了,只记得你曾经是我爹的人,以后是我的人。”

  “……”

  我的手指摩挲过他的下巴,半强迫他看向我。

  “你喜欢他?”

  “……”

  他没说话,透明的水抑制不住,汹涌而出。

  “你可以试着去寻求他的庇护,但他的武艺不算高强,你住在他那里,我想要你,他是拦不住的。

  “哦,他最为忠心,你若是不从,他或许会帮我压住你……”

  “别说了……”

  “嗯?”

  “我不喜欢他。

  “我以后不会喜欢他了。”

  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他从我的怀里滑到了地面上,伸手急切地去解我的裤带,我白色的衣裳沾染上了他双手的血痕,他狼狈又可怜,有点像我童年的时候,养的那只兔子。

  我将它养得又肥又好,后来我爹随口说了一句,“那兔子真肥,说不定挺好吃”。

  我拿刀杀了那只兔子的时候,它似乎就是用这种眼神在看我,狼狈的,可怜的。

  所以我没有一丝一毫地怜悯和心软,我将半勃的r_ou_木奉c-h-a进了他上面的洞里,满足自身的欲望,等玩够了上身,又将他剥光,直接肏进了下面的洞里。

  马车终于停了下来,我就着肏弄的姿势,抱着他下了马车,右护法跟着我一路向前,裹着r_ou_木奉的小x_u_e越发紧致,他的头埋进了我的胸膛,我的胸口s-hi了一大片。

  难过么?那就再难过一些吧,记得这种感觉,学会顺从,当一只懂事的笼中鸟,那是作为炉鼎的唯一的意义。

  我将j-in-g液洒进了他的身体里,又喊右护法去帮他清理身体,右护法向我耸了耸肩,像是了解我的恶趣味。

  影卫说右护法将司徒宣直接扔进了浴池里,径自走了,我将最后一丝怀疑摁了下去,又叫影卫在右护法的饮食里,再加三天的断情水。

第6章

  右护法姓苏,名风溪。

  他原本是江南苏家的嫡子,后来家族一夜惨遭灭门,我爹恰好是他爹娘的老友,就将他带回了山庄,那年他十三岁,我十一岁,后来我们一同读书习武,我是少教主,他就是我的左膀右臂,一转眼,就过了十年。

  江湖传言,苏家满门是被我爹全灭的,这传言可笑至极,我爹心狠手辣,他如果要干掉一个家族,决计不会留一个活口,更不可能让苏风溪待在我的身边。

  那些武林正道总爱将全天下的错事安在我们魔教的头上,好让自己清清白白、干干净净。但如果真是清白干净,司徒宣也不会被逼成弃子,差点成了一派门主的禁脔。

  人总有欲望,魔教的欲望来得相对直白,正道的欲望来得相对隐晦,说不上谁高明谁低贱,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有右护法自然有左护法,左护法姓孟,名三直,是我自小的玩伴,但他早年随着我爹的左右护法修炼的时候偏多,论情分,远不如右护法,况且左护法是个一根筋的武痴,脑子一贯不会转弯,同人相比,更像是一把好用的兵器,他的兵器唤作温柔刀,刀刀致命,未曾有过失误。

  我和苏风溪在教内的演练场比武,除去魔功的加成,我们的剑术不相上下,相斗一般胜负五五开。他的剑术传承自苏家剑谱,端得是正气盎然,他一贯穿黑衣,就是为了压制住那股子正道子弟的气场,但纵然如此,他眉清目秀,也远比我在魔教受欢迎得多,魔教少男少女总爱向他投怀送抱,他一贯婉拒,最后看上了那炉鼎,怎么想都是炉鼎的错。

  他抽出了碧游剑,我也抽出了赤炎剑,这是一对剑,出自同一位铸剑大师之手。我十六那年,我爹得了这一对剑,魔功偏火,我自然选择了赤炎,而另一把,我在左右护法的脸上巡睃一遍,还是递给了苏风溪。

  两把剑剑刃相撞,我在他眼里看到了浓烈的战意,后退数十步,提气前冲,他却微微侧过身,拿剑背抵着我的剑刃,退让之意十分明显。我泄了力气,做出收回的假象,剑光一闪却做出劈砍的架势,硬生生抵在他的腰间。

  赤炎剑在哀鸣,叫嚣着砍下去,让他就此腰斩——相传赤炎和碧游两剑重铸前原本是一对佩剑,这对佩剑的原主人,是一对砍杀了一辈子的仇人,剑随主人,不喋血不休止。但我爹曾经告诉过我另一个故事,他说那两人本是肝胆相照的兄弟,是因为j-ian人设计,才会拔刀相向。

  我爹派人将这对剑重新铸造,又赐我,是希望我能够相信友人,而非孤寂一生。我晃了晃神,才发现苏风溪扬起了手腕,竟做出了挥剑的姿势。

  我站在原地,利落地收回了赤炎剑,碧游剑掠过我的耳畔,捅进了背后人的r_ou_体。

  裂帛声伴随着一声不算陌生的哀号,我转过身,看到了司徒宣不可置信的脸。

  苏风溪神色漠然,他挽了个剑花,残留的血迹洒在了地上,剑重新入鞘。

  “教主,要如何处置他。”

  我伸出手,摸了摸随着利剑抽出而跪下的男人:“还有些用,留着x_ing命吧。”

  司徒宣痴痴地盯着我身后看,他的嘴唇被咬出了血,他也在害怕,自己脱口而出什么话语,会给苏风溪带来杀身之祸。

  好一对苦命鸳鸯,倒衬托得我是恶人。我原本想赐那炉鼎一杯断情水,这么一出,倒是不想了。

  就让他憎恶着、怨恨着、懊悔着、痛苦着吧,谁叫他引诱了不该引诱的人。

第7章

  魔教自创教至今已有七百年,早年是砍砍杀杀的行当,后来一位先祖意识到光靠掠夺无法维持教众生计,就率领部分教众开垦农田,部分教众从事商道,积攒下了大批的财富,传承到我的时候,纵然每日不做事,也有大把的进账,魔教教众的钱袋都是沉甸甸的。

  正道则不然,除了部分有自家产业的,大部分还要靠底下人的供奉,给予供奉是为了寻求庇护,寻求庇护又必然要有危险,魔教的一分坏就被扩张成了十分,整个江湖的风评每况愈下,黄口小儿亦被洗脑,魔教教主仿佛长了三头六臂,是吃人的怪物。

  我曾在少年时问过我爹,为何先祖不曾考虑过转向正道。我爹停下了画笔,用方巾擦了擦手心,手指尖揉了揉我的头发,他问我为何会产生这种想法,我心知不能说,就一言不发。

  我爹也没有再追问,他只是带我出去云游了半年,叫我去看这江湖正道。我见过品行高洁的大侠,也见过不择手段的伪君子,见过一人担负一门、战斗力竭而死,亦见过同门相杀、y-in谋诡计。

  正道和魔教似乎也没什么不同,有人的地方就有善恶,魔教坏得坦荡而自由,至少我是做不到束缚自己,我想杀的人必定会杀,我想要的东西必定握在手心,不择手段,无休无止,那便是我的剑意。

  我刚刚有所领悟,脸上就一疼,我爹白嫩的手毫不留情地捏着我,他笑得肆意又温柔,只道:“小孩子家家,皱什么眉。”

  我没敢躲,我爹看似柔柔弱弱,却拿他修行了数十年魔功的气场来压我,整个脊背都被杀意逼迫得冷汗直流,赤炎剑在轻微颤抖,我很想拔剑,到最后只得抬起手,虚虚地揽住他的腰。

  他终于松开了我的脸颊,足尖轻点一跃而上,踏在游船的顶端,说是要看星星。

  我瞧了眼天空中炽热的太阳,没再管我动不动就作妖的爹,转身进了船舱。魔功练到十层,可让自身和炉鼎容颜不老,每一任魔教教主要么战死,要么退隐江湖,五五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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