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落中一时无话,过了良久,空气中传来轻飘飘的一句:“已有异心,不如杀之。”
我若是真能下得去手,倒没那么多烦恼了。
影卫渐渐消失不见,夜风中有些萧瑟的冷意,夏日已经掠过,秋日悄然来临,自古人生多伤秋,我难得地有些愁绪出来。
都说魔教自在好,但人在江湖,哪里有一日能真正得了自在。
我拔出了赤炎剑,脚下刻意带了几分踉跄,我挥出了剑,身形却不够稳,瞬间跪倒地上。眼中莫名蓄起了水光,叹息般地呜咽出声:“风溪哥,你在哪里呀?”
我哭了一会儿,从地面上爬起来,提着剑,歪着身形上前,几次摇摇欲坠,却都稳住了身影,径自到了一棵树边。我挥着剑,一刀一刀虚空地砍着树的躯干,像是砍够了,又顺手将剑扔到了地上。
我像是真的醉了,眼前天旋地转,那些繁杂的回忆塞得脑仁生疼,苏风溪在笑、苏风溪在哭、苏风溪在同我玩闹。
我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前倾倒,却落进了一个熟悉的怀抱,隔着几层衣衫,我听到了他心脏剧烈的跳动声,微微勾起了嘴角。
我的头摩蹭着他的胸口,呜咽道:“师兄坏,再也不要理师兄了。”
那人不发一言,却死死地搂住了我的腰身。我清醒地装着醉,被他抱进了他的房间里,床榻一如记忆中柔软又带着淡淡的竹香。
苏风溪替我脱了鞋,又解下了外面的衣裳,他叫了醒酒汤,要喂给我喝,我装作喝醉的模样,吐了大半。
室内一时默然,我闭着眼,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但很快地,一片温热覆在了我的唇上,他竟然亲口喝了汤,哺给我。
我惊讶了一秒,便做出醉酒人的模样,任由他哺,汤汁已经哺了大半,苏风溪却依然没有停下的迹象,他的手探入了我的内衫,胯下的硬物也抵在我的腰间——他竟是对我有这种心思的么?
我的大脑里迅速掠过无数念头,但苏风溪没有继续下去,他从我的身上倒在了一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
他没再说些什么,也没再做些什么,但我已经十分高兴。
我想我终于拿捏住了他的弱点,这场无形的博弈,不战而胜。
第14章
一夜好眠,我从睡梦中醒来,恰巧看见苏风溪在更换衣衫。
他身量丝毫不见纤细柔弱,从肩到臀都是流畅的腱子r_ou_,两块臀r_ou_结实又挺翘,很是勾人上手抓上一抓。我别过了脸,头一次有了非礼勿视的自觉,苏风溪很快换上了衣衫,一袭黑衣,碧游剑挂在腰间。
他转过身唤我:“教主醒了便起来吧,教务又堆积了许久,长老们都着急了。”
“不是还有你么?我早就说过,教众见你如我,你又不愿意帮我处理,催我作甚?”我支起了胳膊,指腹压着脸r_ou_,做出一副懈怠倦懒的模样,侧身躺在床上问他。
他满脸都是无奈,甚至摇了摇头,只道:“教主事务自当独自处置,非我懈怠,教主以后莫要说这些话语,恐生事端。”
“你我情谊,又岂是旁人能比拟的。你若心底念叨我一声师弟,就莫要推辞,我昨日喝了酒,身子乏得很,你去帮帮我罢。”我的眼里逼出了一层水来,情意绵绵地瞧着他。
他别过了脸,宽大衣袖微微颤抖了一瞬,叹息道:“只此一次,绝无下例。”
苏风溪离开后,我放下了手,平躺在床上,轻声喊道:“影卫。”
影卫没有出现,或许昨日的别扭还未闹够。
我躺在柔软的床褥里,吸着残留的竹香,突兀地笑了:“叫下人把司徒宣带来,洗干净带来。”
“教主。”
“嗯?”
“你开心就好。”
司徒宣很快被带来了,他的身上只裹着一层棉被,有些妃子被送来侍寝的味道。
他躺在了我的身侧,面上竟还带着几分笑。他笑起来是好看的,倘若不好看,也不会迷了苏风溪去。
我心情很好地同他聊天:“这院落是苏风溪的,这张床亦是苏风溪的,我知晓你对他的情谊,特地叫你来看看。”
“教主何必磋磨于我,我和右护法,决计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咬着下唇,一副委屈极了的模样,但眼底深处暗流涌动,决计不会轻易妥协退让。
“倘若我死了,你同风溪自然能在一起了,”我大方地揭穿他的心思,指尖微挑解开了他的被褥,白嫩的身子在日光下极为漂亮,我翻身压了上去,“既然我还活着,总要为你们多留些回忆。”
我掰开了他的身体,顺畅地肏了进去,他的身体绷得很紧,肏起来很舒服,我伸手揉捏着他的茱萸,瞧着他又痛又爽的模样,嗤笑出声:“无论你们有几多情谊,每次j_iao 欢之时,你总会记得我,他也总会记得我。"
“我们……并无苟且之事,”他痛苦似的喘着气,脑子却依旧清醒着,下意识地反驳我的话语。我倒是有些羡慕这两人了,一人愿意以死殉情,一人受尽委屈也要护爱人周全。
“那真是可惜,我该成全你们的。”我说完了这句话,继续慢条斯理地享用着司徒宣的身体。
等到日上三竿,隐隐到了午膳的时候,我已不再做什么动作,只是将r_ou_木奉埋在司徒宣的体内,他动了动沙哑的嗓子,道:“教主可要用膳?”
“自然是要的,右护法为我cao劳教务忙碌了一上午,我要等他回来,一起去吃。”
司徒宣的嘴唇骤然苍白,他浑身都开始颤抖,眼角泪水唰唰而下。
我嘲弄道:“司徒公子许是不习惯,可我与右护法情谊颇深,片刻不愿分离,还要早早习惯才是。”
“教主说乏了,缘是要与炉鼎j_iao 欢。”窗外传来了苏风溪的声音,他音色平平,我到底听出了几分轻佻埋怨的味道。
“下人告知我,你同这炉鼎有苟且之事,来往甚密,我便将他叫过来,好成人之美。”我伸出手,c-h-a进司徒宣的发间,欣赏他面如死灰的表情,“在外头作甚,进来吧。”
苏风溪进了门,看了一眼床褥,又同我对视一眼,叹息出声:“你又要捉弄我。”
“上来,师兄,”我笑着唤他,“我可不管那绯闻是真是假,这炉鼎肏起来很舒服,是个好东西,有好东西自然要同师兄分享的。”
“莫要总唤我师兄。”他这么说着,碧游剑却卸了下去,衣衫唰唰而落,他胯下已然半勃,分量倒也不小,就此上了床榻。
司徒宣此刻睁开了双眼,眼神迷离地瞧着苏风溪,苏风溪漠然地看着他,同看一件家具一样吃食没什么区别。
我侧卧着,孽根依旧c-h-a在司徒宣的x_u_e里,手指却戳进了他的x_u_e,粗暴地做着扩张,司徒宣痛呼出声,我脸上笑意更浓,盯着面前的苏风溪:“师弟没有谦让的习惯,不如做这双龙入x_u_e的x_ing式?”
“都随你。”苏风溪神色不变,眼里却带着宠溺。
我抽出了手指,极为自然地摸上了苏风溪的孽根,他亦是半推半就,顺着我的指尖引领,硬挺挺地刺了进去。
司徒宣惨叫出声,不知是身痛,抑或心痛,他剧烈地挣扎起来,我便贴着他的耳垂温柔亲吻,又用不小的声音说道:“你若是挣扎,我便杀了你的心上人。”
司徒宣骤然停止了挣扎,我又怂恿似的捏了捏苏风溪的孽根,叫他更深地c-h-a进去。
苏风溪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我调侃似的问他:“他为你愿做到这地步,你可心痛?”
“他待我如何,与我何干系?倒是教主,竟要真杀了风溪。”
我或许是真的喜欢他,这句话竟被我听出了几分委屈的味道,只好忙不迭去哄:“我岂会杀你,纵然我死,也不会伤你。”
苏风溪笑了笑,不知是信还是不信,率先肏弄起来,我被他磨得x_ing起,也肏弄起来。
司徒宣的惨叫压抑在了唇齿之间,我的视线扫过,嘴唇都被咬破得血迹斑斑。但这x_u_e或许天生名器,肏了一会儿,竟然也松开了,司徒宣得了趣儿,破罐子破摔似的叫了起来。
我们玩弄了一会儿,又换了姿势,我躺在最上,司徒宣在中间,苏风溪在最底端,司徒宣的脸对着苏风溪,我亦然,苏风溪的眼神一直是平静的,嘴角微微露着笑,不知是在嘲讽司徒宣,抑或,在嘲讽我。
三个人的游戏还是好玩儿的,下人送了吃食,低着头迅速离开,我和苏风溪坐在圆桌上谈笑风生,我的孽根c-h-a在司徒宣的r_ou_x_u_e里,苏风溪的孽根c-h-a在司徒宣的嘴唇里。上半身衣冠楚楚,下半身浪荡不羁。
我瞧着苏风溪依旧镇得住的脸,心中畅快无比。
倘若你们有一日,真要背叛于我,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也要叫你们永生难忘。
第15章
司徒宣硬生生晕了过去,再怎么刺激也不见醒来,我索然无味,唤来下人将他送去医治,亲自倒了一杯茶,递到了苏风溪的面前。
苏风溪面不改色地喝了。
“不怕我下了毒?”
“教主若想杀我,随时都可以。”
他知道我下不去手杀他,所以那时才如此从容。我瞧着他镇定自若的模样,心里也有些腻歪了,随意挥了挥手,叫他退下。
苏风溪没再说话,径自离开了,我又唤影卫去跟在他后面,瞧他要去哪里。影卫离开前,叹息般地叫我别闹,我砸了瓷杯,叫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