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多可怜啊,为了不让人知道她有多老了,拼命掩饰自己的辈份。
“先……先生,这……这边请……”女子忙把我往里请。
好可怜,紧张到都结巴了。
我坐下,还可以休息一下。为了缓解她的结巴,我用闲聊般的语气说道:“这么大个店面,一个小姑娘家打理得井井有条,真不容易啊!”
“不不不不不……我……我只是……替人打工的。”那女子竟然结巴得更厉害。
“哦?不是这的老板啊?是替谁打的工啊?”我又问道。
“嗯……嗯……是姓李的。”老伯答道。
“咦?我以前怎么听人说……是姓文的呢?”我好奇地问道。
“……文……文家卖了。”
“这么好赚的店卖了?为什么啊?”
“是……”老伯答不出来。
“因为文家的人……都死光光了!!!”像是再也忍受不住一样,那女子说完这句话呺啕大哭。
我吓了一跳,忙撤出店面,糟糕,闯祸了,溜!
临跑时,我听到老伯在安慰那女子:“哎,小翠,老爷不是交代了……不要说出去的吗……”
这文家实在可怜,怎么好端端的全家死光光了呢?
叹口气,我展开画卷看了看,还是继续找我的美人吧。
月黑风高杀人夜……
我独自走到无人街头……
不要问我为什么不住客栈!
因为我没银两……呜呜呜……
都怪那个狗皇帝连一点分手费都不给我!(明明是你自己连夜逃走)
而自己一向很少出门,只从家里拿了一点点钱。(明明是自己一听完爹娘说就赶紧跑过来,还把那点钱都用来买吃的了)
现在……哎!
算了吧,那个巷角好象还挺干净,凑合着过一个晚上吧。
我正打算走过去,一个黑衣人拦住我的去路。
“站住!”
我惊愕。
“打劫!”
我更惊愕。
这位仁兄啊!!!你眼睛是瞎了还是什么???
你没看见我正打算睡墙角吗?!
还打劫!!!!????
天理何在啊!!!!
“这位大哥,你看,我实在没有银两给你啊,我是下堂妻啊……还要养活一家老老小小……哎哟……我肚子疼……”我试图在地上打两个滚
吓退对手。
那人赶紧跑过来扶起我,紧张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哪里疼了?”
我惊讶地抬起头来。
这莫非是……
传闻中的……
劫——色!!!!????????
月色中,我看见那黛眉紧皱,美丽动人的双目紧张地看着我,光洁的脸在月亮下耀耀生辉,她扶着我,柔荑轻轻软软地按着我的腹部,手法
熟悉得就像经常为我所做一样。
“怎么?还疼么?”她问道,嘴里透出芬芳。
我激动地从怀里掏出画像,打开一看……
我想,我找到了。
-end-
番外 毁灭 (上)
最近天色y-in郁,正如启待的心情一般。
前天王爷告诉自己,他要离开了,到别的地方去。还说要干一番大事,可能要过许久才能见面……自己虽然非常不舍,但这些天来身体不方便,实在没办法陪伴王爷。如果不小心被王爷发现异常,那就更糟糕了。
启待脸微微一红,如果王爷知道自己像个怪物一样的身体,说不定会看不起启待,再也不愿和启待为友了,王爷是启待唯一的知心好友,虽然几次都想诉吐,却实在不敢冒这个险。
虽然王爷才刚走,自己就非常想念他的,只愿一辈子都和王爷做好友!启待心里甜甜地想道。
“二少爷!二少爷!”书僮小彤急匆匆地跑来。
“什么事这么急?”启待问道。
“王爷差人送信来了。”
咦?王爷还没走吗?启待疑惑地想道。
读了读信,约我出去?莫非王爷忘记了我最近几天都不出去吗?
虽然疑虑重重,但是启待还是迫切希望看见王爷就换衣打算外出了。
“少爷,您这几天不是不出门吗?”小彤疑惑地问。
“嗯,有些事,小彤,你跟我爹娘说我迟些回来。”交代外,启待就跑出去了。
来到喜满堂酒家,启待直接上楼到天字号房找人。
启待敲敲门,喊道:“王爷!王爷!我是启待!”
里面没有人应声,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启待奇怪地推门而进,就被人敲了一记,启待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醒来后,启待想摸摸疼痛的头却发现自己被人拷在了墙上。
“这…这是怎么回事?”
启待使劲摇了摇锁,却动弹不得。他发现眼前坐着个衣着华贵的男人,那男人懒懒地斜靠在虎椅上,摇晃中手中扇,长相极为标致,一头青丝随意地散披在胸前。如果不是看他身材高大还真会误以为是女子。他眼神直盯着启待,嘴角似有似无地勾着一抹笑。此人正是轩辕玉。
“你是什么人?为…为什么要把我抓到这里来?”启待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黑屋子里,四周挂满许多刑具,昏暗地点着一根蜡烛,似乎是个监狱,看见都令人毛骨悚然。
“你当真不知道?” 轩辕玉笑问。
启待疑惑地盯着他。
轩辕玉深邃地眼睛直s_h_è 进启待清澈的眸中,轻声道:“因为你是……乱臣贼子!”启待更是奇怪地瞪大眼睛,他问:“你是不是抓错人了?我不是为官的!”
轩辕玉恍然大悟地用扇子点点自己的头:“对对对,是我说错了。”他更正地说道:“你是乱臣贼子的同伙才对!”
“你在胡说什么?”启待根本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些什么。难不成这人是疯子?
“我在胡说?” 轩辕玉轻笑:“你难道不是有个兄长在朝廷为官的?”
“的确是,但也不是我啊。”
“你……难道不是你兄长安c-h-a在杭州的照应?”
“你在胡说什么?什么照应?你的意思是说我兄长是乱臣贼子?怎么可能?我兄长只是一个小官……”
“你的兄长的确没那个能耐……但是……晋王爷呢?” 轩辕玉看见启待神色慌乱,以为自己说对了,又继续道:“你的兄长一进朝就与晋王爷一派,而从去年起,你就和晋王爷关系密切……你敢说……你们不是在策划着什么?”
启待没想到这个人竟然说晋王爷是乱臣贼子……怎么会?怎么会?
“我们在一起只是对弈弹琴,根本就没有什么y-in谋!”他说道,的确王爷从来就没有跟他说过朝中的事。可是……王爷说他去办大事,莫非真的是……
“你说没有就没有?你猜我会信么?看见不大刑侍侯你是不会说出真话的了。”
轩辕玉狞笑道,打了个眼色给身旁的一个大汉。
那大汉走到一边,拿起一条粗长的鞭子,并沾上盐水,立在一旁。
轩辕玉又道:“这盐水鞭的滋味可不好受,如果你不想尝尝的话就说出真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