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迹云心头一软。脸上的表情软化下来。
看准平迹云被动摇的心思,南宫月姣软幽香的身躯又缠了上去,重新偎进平迹云的怀里"云哥,月儿睡觉很乖的,何况..."轻笑了一下,南宫月掂起脚尖,将樱唇凑在平迹云的耳边"何况以前云哥都是抱着月儿睡的啊..."
耳边的幽香和轻微的呵气声使得平迹云高大的身躯不受控制的一晃,那蕴含无数暗示的话语让平迹云的心一阵轻颤"那..是你年纪小..现在不一样了..."撇脚的理由连他自己都无法说服,明知不该,可还是无法拒绝眼前这张绝美的娇颜,心底暗暗叹口气,"我让下人去加床被子..."
"我就知道云哥最好了!"南宫月嘴角泛开一抹月色都无法比拟的娇笑,在平迹云还未来的及反应过来之前,如花的娇唇在他俊秀不凡的脸颊上偷得一吻。
"你..."平迹云身形严重一晃,脸上涌起一抹可疑的潮红"睡觉!"声音里由这些许恼羞得成分,以及一丝难以察觉的喜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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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很快进来又出去,转眼,精美的寝塌上多出了一床绣着精细花纹的被褥。
南宫月轻巧的解下月牙白色的外褂,仅着单衣的身躯线条柔美,体态诱人,一头黑发略显凌乱地散在胸前,益发衬得那白衣人儿肌光胜雪,嘴角噙着一抹绝美的笑颜。在烛光的映衬下,更是说不出的万千风情。
平迹云只觉得心头一热,有些不受他控制的情潮在体内涌动。
"睡觉!"平迹云x_ing感的声音里略显一丝沙哑。修长的手指朝烛火随意一挥,屋内便陷入一片幽暗,只有淡淡的月光增添了些许微光。
"云哥,你睡了吗?"南宫月朝平迹云靠了靠,那高大的身形一僵,并未答话,只是更朝床外延靠去,南宫月不满的皱起秀挺的细眉,一个翻身把盖在身上的被褥踢飞,一个人缩在角落里。
平迹云看着那人儿仅着单衣的窝在床内,眼里闪过一丝心疼,修长的大手已经先行有了动作,将被踢飞的被褥重新盖在南宫月纤细的身上。
再次被南宫月毫不犹豫的踢飞。
盖上。
踢飞。
盖上,再踢飞...
平迹云的耐心终究告罄"南宫月,你再踢试试看!"x_ing感低沉的声音饱满着怒气。
毫不在意平迹云话语中的威胁,南宫月连头也没抬,再次拍掉盖在身上的软被。
屋内一片死寂,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冰冷僵硬的压抑感。
就在南宫月就要被这片冰冷压得快要受不住想要打破这种诡异氛围的时候,空气中传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紧接着,平迹云精瘦的胸膛依上他的背部,修长的手臂横过他的胸前,轻柔的江他抱在怀里。
尚未回头的南宫月露出一抹得惩的笑容,动了动身态,自主的找了个最舒适的位置。抵不过伴随这温暖怀抱一起传来的阵阵倦意,南宫月心满意足的进入了梦乡。
--------偶是传说中代表"不幸"即将开始滴分割线--------
"你算什么?我是武林第一世家南宫家的幺儿,是十二岁就惊绝天下的武林第一美男子,你呢,又算什么?"南宫月嘴角含着一抹讥诮,那双本来满是温情的美眸如今只剩下冷冷的讽刺,刺的平迹云心痛难当。
"不,宝儿,你骗我的是不是?!"温和俊秀的脸上满是不可置信"宝儿,我爱你啊!"
"爱?呵,别开玩笑了!"换来的是南宫月更加冷洌的眼神"你凭什么爱我?一无所有的你给我提鞋都不配!我只不是陪你玩玩罢了!"
我只不是陪你玩玩罢了....
玩玩罢了....
平迹云狠狠的摇头,想要否决这残忍的话语
不是的,一切都不是真的.....
猛地从床上跳起,平迹云俊秀非凡的脸上满是冷汗,又再次回温这个残酷的梦了,梦,如果一切都真是梦,那该是多好....
"唔..."突然失去温暖的怀抱,清晨微凉的空气进入南宫月体内,本就畏寒的体质使得原本沉睡的绝美人儿发出一声不满的咕哝。
复杂的看了那转身又进入睡眠的南宫月一眼,拾起身边的的薄被盖在那纤瘦的身躯上,平迹云已了无睡意,转身走出门外。
这算什么?无数次的逼问自己,他只是一个背叛他的人,辜负他的人,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这三年的痛苦算得什么?他答应父亲继承逍遥宫为的又是什么?他应该做的,不是一如既往的宠爱,而是狠狠地折磨他,将他踩在脚下,回报当年的锥心之痛!!心头的不舍简直就是对自己曾经真心的耻辱!
烦躁的拨了拨不拘的发丝,平迹云暗暗的在心底下了决定,决不,决不再心软了,这次,一定要那可恨的人为当初的背叛付出代价!
"教主,是要叫醒他吗?"大大的打了个呵欠,杨眠懒懒的问道。一早被人从暖暖的被褥中叫起来不说,以为教中发生什么大事的他,紧张的连袜子都来不及穿上,就被教主亲自带到逐月阁。谁知教主只是叫他来看睡美男的...美则美矣,他却一直未直视过那睡美男,开玩笑,来宫中的第一天教主撂下的狠话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加上那间布置得美轮美奂的"柴房",是人都看得出来教主对他根本就是于情未了,这仇人啊,怕是要变成情人了......只是教主也真是的,自个喜欢看就一个人得意嘛,干吗一大早让他和他亲爱的被被告别,过来看他的所有物的睡姿..美人固然好(应该是美男吧,某只愤愤地跳了出来),周公也很重要的说,想到周公,杨眠不甚清朗的神智又开始模糊起来.....
什么?!教主说把美男叫起来劈柴?!幻觉,恩,一定又是幻觉,昨晚教主温情的眼神还在他脑海闪烁,那一看就是教主已经爱的要死了,怎么可能让他的亲亲爱人劈柴呢?自动忽略可能的"幻觉",杨眠又自顾自的神游起来...
"杨眠!"毫不留情的劈头给了杨眠一掌,平迹云终于成功的换回他神游已久的神智"我让你把他给我叫起来去柴房劈柴!"
"劈柴?!"杨眠的瞌睡虫被这几个字眼立马震跑,随即反应过来"教主英明,终于迷途知返,知错就改,没有被美色所迷惑,回头是岸...."
不再理会杨眠的滔滔不绝,平迹云淡淡的开了口"等他睡醒了就把他带去工作。"随即走出了门外。 ,
"....真是我教中大幸...."一番口干舌燥之后,杨眠终于尽兴的闭上了嘴,只是条件反s_h_è 的问了句"为什么要等他睡醒了之后?"
可是那清俊的身影早已离开...他的问题已无人能答了.....
---------偶是纪录第一波"虐待"滴分割线-------
"什么?我没有很明白杨大哥的意思,杨大哥能再说一遍吗?"南宫月绝美的脸上闪过一丝诧异和不可置信。
"教主有令,请月公子用过早膳后就去执行低等下人的职责。"杨眠心里暗暗叫苦,他这是得罪了谁呀,一早被教主拖起过来侯着不说,还要让纯朴善良的他来当凶恶的坏管家,恫吓眼前娇媚纤瘦的人儿去劈柴!更别说这主儿一睡醒就已经近晌午了,还叫不得,这时辰了什么柴也早就被逍遥宫内的正牌下人给解决了啊!为了配合教主的复仇大计,可怜的人家只能亲自冲去后山,"费力"地扛回一棵一人抱的小树苗,55555.....为什么受伤的总是他.......
"劈柴是吗?"南宫月怒极反笑,明明是绝美的人儿,看得杨眠却是一身冷汗"烦劳杨大哥带路了。"
递给南宫月一柄斧头,把他带到柴房后放着那株"小树苗"的空地上,杨眠火烧屁股似的跑掉了,平时神经极粗的他今天有着极度不好的预感,再不远离这绝美的人儿灾难就要上身了.....
一头如云如墨的青丝高高的拢起,只剩几屡发丝调皮的在无瑕的玉颜边飘荡,身着月牙白褂的纤细人儿站在庭院中央,臂上微宽的衣绣被绕在腕上,如出纤细如玉的白皙小腕,在阳光的照耀下发出诱人的光泽,唯一破坏这份美感和和谐的估计就是南宫月手中那柄怎么看都和他不符的斧头了。
迹云听完杨眠的汇报急匆匆地赶到柴院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场景,看着南宫月拿着比他手腕还要粗些的斧头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平迹云整颗心都纠结起来"该死的杨眠,怎么给宝儿这么利的斧头,伤着宝儿怎么办.....该死的,杨眠没事找那么大株树过来给他劈干什么,不知道宝儿累不得吗...."忘了早上的"豪情壮语",心里心疼得半死早忘了始作俑者就是自个的平迹云在心底暗暗的咒骂。恨不得立马冲过去夺下那"危险"的大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