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渊对他一点头,算是同意了。两个人带着华夕,匆匆收拾东西回到了紫薇族。
进入紫薇族的结界,柳默然就受到族人异样的眼光,有人惊讶,有人祈祷,有人欣喜,柳默然像往常一样和路过的族人点头示意,溪渊走在柳默然的旁边,并没有像柳默然一样,他面色清冷一路走过,身上散发着强大的气场,和任何一次都不同,这气场昭示着溪渊无比认真。
“溪渊回来啦~,啊,天啊!见鬼了,大白天的。”
“别瞎说,见什么鬼,被祭祀的人能够活着出现,说明神明把人还给我们了。”
“听说了嘛,这两天有人吃坏肚子,今天早上肚子疼发烧的人数成倍增长,都怀疑是什么传染病。”
“不会是瘟疫吧!真是天降大难于紫薇族,不是说举行了祭祀就没事吗?这怎么还严重了?”
“哎,看见没,祭祀的柳默然回来了,和溪渊一起。”
“我就说嘛,祭祀要是没有大祭司溪渊,根本就不行,整的人模狗样的,这不还是出事了,不过,你说这柳默然不是上天了吗?是怎么回来的,难不成带回来天帝的谕旨了?”
“开什么玩笑!”
“有救了,有救了。吴婶有救了。”
“妍儿她爹有救了。”那个妇女高喊着就扑了过来:“柳默然,溪渊你们救救妍儿他爹吧!”
“是啊,救一救紫薇族的人吧!”周围的人也开始符合道。隔着老远就看见张叔背着吴婶过来来,张叔放下吴婶,磕头对溪渊和柳默然道:“溪渊你快给看看,俺家她这是咋了。昨天上午就肚子疼,半夜就发高烧,今天早上什么都没吃,就喝水都吐了。”溪渊把了脉,看了生命体征,当场写了一份药方,叫张叔抓药。
柳默然手握成拳,又松开,让围着的众人往后退一退道:“族人都不要在吃苍穹山的水了,这水里不干净,会带来病菌,吃了会得病。另外将生病的人集中搁置,我们并不知道这病会不会传染,但是有溪渊在一定可以治好。”
“水怎么会不干净,我们都吃一辈子了。难不成是天劫?”
“不让喝水?还活不活,还过不过日子了?”
柳默然伸手止住了众人的谈论:“这是人为,并非天意如此。有人在苍穹山顶投毒,导致苍穹山顶流下来的水并不干净,吃坏了人。”
“是谁允许你在这里瞎说。”袁哀长老拄着龙头拐杖,适时地出现了,指着柳默然问:“你又是何人?胆敢冒充紫薇族的返祖族人柳默然?”
柳默然轻蔑的笑,指了指自己的一头蓝发:“在下正是柳默然,如假包换。若如不信,身上也有胎记可以证实。”
袁哀长老喝道:“你休要蒙我,祭祀当天即是由我亲自主持,柳默然已经献给天地了。”袁哀像是才看见溪渊般,问:“溪渊这是怎么一回事。”
“正如你所看见的,我带着柳默然回来了。”
袁哀长老气的不轻,在地上一柱拐杖:“胡闹!溪渊你可是紫薇族的老人啊,怎么能如此胡闹。”
“袁哀,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动柳默然,为什么我前脚一走,你后脚就举行祭祀。我可不记得我收过什么人做徒弟,真不知道祭祀中是由谁来当的大祭司。”溪渊语气一变:“哦,对了,我听说是康成。”
“不错,你是和我说过还没到祭祀的时候。可是老婆子我那是为了拯救紫薇族,溪渊你可不能听人家胡说,当时族人都知道天空出现了异象,我也是不得已为之才举行的祭祀,实在是等不到你回来了。”
“我非常怀疑天上的异象究竟是人为还是天意?”
袁哀指着溪渊道:“你怀疑老婆子我,紫薇族的人可是都知道我袁哀为了族里一辈子可是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啊!”
“收回你的手,不要和我提你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紫薇族老老少少有谁不知道我溪渊的站出来。我溪渊自有紫薇族开始,就守护了紫薇族千万余年。祖上有令,我溪渊有权利在紫薇族危难之际,成为代理族长,扛起整个紫薇族的命运做决定。远的我就不提了,就说苏珩在被选做族长之前,就是由我溪渊做的代理族长,决定紫薇族大局。紫薇族的祭祀从来都是由我做,只有我做大祭司才是有效力的,所以紫薇族从来都是只有我一个大祭司。”
一个老太婆颤巍巍的站出来:“我能作证,七十多年以前,当年记得我还是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溪渊就是现在这个样子,这么多年也没有变过。做了好几年的代理族长,直到苏珩出现。”
“没错,平时溪渊对人和蔼,大火都快忘了溪渊的年龄辈分了,祖上的确有话传下来,溪渊是紫薇族的守护神,所有人都动不得啊。”周围有人开始附和。
“袁哀,到底是谁大胆。敢违抗我的命令。族人都清楚我溪渊作为大祭司,作为紫薇族的智者军师,是一个可以看透未来的人,在紫薇族特殊的存在。我说过柳默然是上天选出来的返祖族人,挽救紫薇族的人,紫薇族会经历一场大的灾难,而灾难还没有开始。”溪渊的嘴一张一合,念出了一段铭文,周围的人听见都痛苦的颦眉,有的人捂着胸口有的人堵着耳朵,柳默然到时没有听出不同,这些铭文和柳默然学过的,康成念出的好似没有什么不同,但是听着效果却不一样,溪渊停止了诵读:“听到了吧!这样的铭文才是有效力的祭文,是深入人的心灵的。康成念得如何?”
旁边有一个壮汉道:“上次我去雾隐山,柳默然念的就是这样,让人听了心生悲伤,触动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