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步六孤当场就从床上跳了起来,用他平生最快的速度套上亵裤,一弯腰要钻到床底下,然而床底下容不下他这种身高马大的汉子,拓跋文进来的时候他的屁股还被卡在外面,正好处在进退不得的境地。
我用脚踢了踢他,发现实在是踹不进去,只好抬起头和刚好绕过屏风的拓跋文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
拓跋文没有带宫女进来,还记得关了门,他脸上也没什么神情变化,站在离床不到一丈的位置,抱着胳膊不轻不重地问我说,他是不是打扰我偷汉子了?
我小心地抬眼偷瞄着他的脸色,拓跋文看上去并不生气,但是我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发毛,不一会儿起了一身j-i皮疙瘩,我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说什么,默不作声地从床上下去往他脚前的地上一跪。
步六孤挣扎了一会儿,把脑袋从床底下拔出来,看了看屋里的形式,也灰头土脸的陪我跪了下去。
拓跋文幽幽地叹了口气,饶过我坐到床边,问我打这注意的时候不知道怕,这会儿这倒知道怕了?
我自知理亏,他说什么是什么,转身朝他膝行了几步,唯唯诺诺地和他认错,拓跋文没等我说完,抬手把我的脑袋按在他的膝盖上,低头和步六孤说他和连岳亦臣亦友,大臣妻他不好处置,叫他退下去。
步六孤也不多话,向拓跋文行了一礼,起身倒退出去,我听到外面有一两句人声,接着门被关上了。
五月中的晚上还是有一点凉,我刚才太慌乱甚至没来得及穿上裤子,拓跋文把手放在我后颈上意味深长地捏了几下,让我脱光了到床上去。
我脱衣服的时候他把屋子中央的冰盆拿了出去,不一会儿又从外面带了一捆麻绳回来,微笑着告诉我靠到床头把腿屈起来,又往我腰下垫了一张被子,拿绳子把我的脚腕和腿根绑在一起,向两边拉开了系在床柱上。
我胆战心惊地看着他的动作,不知道他是要抽我一顿还是肏我一顿。
拓跋文忙完了,从床上捡起那两个被我匆忙塞进被子底下的角先生,把我挑中的那个从联结上拆下来放进我手里,说既然我这么喜欢这个,那就自己玩给他看。
我简直怀疑自己耳朵出了问题,忙问他什么?
拓跋文就笑眯眯地再给我重复一遍,最后还生怕我又听不懂,好心地指了指我手中的角先生。
我倒不是没听懂,只是还有点没反应过来,耽误了这几句话的功夫也明白了,欲言又止地看着他。
拓跋文脱了外袍坐到床尾,脸上露出催促的神色,我张着腿对着他,迟疑了一小会儿,现在手指上蘸满了膏脂,慢慢把手指c-h-a进谷道里,不抱希望地想他看在我这么听话的份上消消气。
拓跋文让我玩弄自己给他看,但我乖乖照办的时候他看上去反而有点心不在焉。
我连做了三个晚上的春梦,心里实在是很想要他,对着他那张好看的脸几下就把自己捅硬了,他好像心不在焉这个念头在我脑海里转了一圈,就被身体里传来的愉悦取代了。
谷道里面s-hi淋淋的,手指进出的时候会有水声,我的腿根颤抖起来,嘴上也忍不住轻轻地呻吟出声。
等我觉得松的差不多了抽出手指,拓跋文才回过神来,低头看着我慢慢把角先生推进去。
我相中的这个角先生是个大小适中的家伙,论尺寸并不吓人,如果那上面没有错落地分布着长短不一的鬃毛的话——我把它c-h-a进后庭那一瞬间就差点出了精。
那些鬃毛像刷子一样从肠壁的软r_ou_上扫过去,根本不需要我做什么就狠狠地擦过了敏感处,我浑身酸麻,要不是腿还被绳子系在床两侧,大概已经快活得蜷缩起来了。
拓跋文见状往前凑了一点,我满脑子浆糊,迷迷糊糊地感觉他握住了我的手腕,猛地发力把角先生全c-h-a了进去,只剩一个手柄还落在外面,我发不出来声音,无力地抽动了一下,彻底瘫软下去。
拓跋文贴在我耳边,低声告诉我他听到我的女官打听他忙不忙,以为我思念他了,匆忙打发了要召见的大臣扔下手头的政务来见我,没想到我是要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
我这个时候敏感极了,他的视线落在身上都像已经生效的ch-un药,我难以抑制地叫了出来,断断续续地和他说我错了。
拓跋文没说话,他低下头把我的嘴唇咬破了,才跟我说他知道我知道错了,做错了是要被惩罚,问我有没有意见。
我哪里还能有意见,拓跋文抓着我的手腕大开大合地抽送了两次角先生,松开手让我自己弄,我心里有点难过,咬着牙学他那样抽动角先生,但还是快感站了上风,一边掉眼泪一边到了顶峰。
拓跋文好像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把角先生拿出去,把我脸上的泪水吻下去,扶着他的鸟c-h-a进来,一边肏我一边训我,最后说贺若做了皇后,想他了尽管派人来说一声,他哪有不回来的道理?
第27章
拓跋文进门的时候是差不多是酉时中,等我们两个都泄了火应该已经过了戌时五刻,拓跋文出了一身薄汗,气喘吁吁地从我身上爬起来给我解绳子。
他把我绑起来的时候还在生气,左边不小心打成了死结,试了半天还没解开,只好起身下去找刀子。
我半死不活地瘫在床头,心里琢磨他今晚是不是因为要同时泻了欲火和怒火才比平时猛。
拓跋文光着屁股在屋里转了一圈,没找到合适大小的剪刀之类的工具,从地上捡起他的佩剑朝我走过来,我还满心回味地想着他刚才那节奏,根本没注意他手里拿了什么。
拓跋文拔出剑贴着绳子使巧力一挑,先把我从床柱上弄下来,接着抓着我的脚踝往下拖了拖,让我躺在床上,收了佩剑,再来解我腿上的绳子。
我被绑的时间有点久,猛地解开了简直又酸又痒,顿时把我什么绮念遐思都赶跑了,我试着活动一下脚腕,发现简直比我刚刚以为结束了出了一口气,然而这口气还没喘匀拓跋文又硬了还要命,只好眨了眨眼睛,可怜兮兮地和他说腿麻了,要他给我揉揉。
我脚踝和腿跟上被勒出一片浴痕,有几处没绑好绳子叠在一起的地方还磨破了皮,看上去还挺凄惨的,我勉强撑起上身瞄了一眼,又脱力地倒了回去,拓跋文这会儿功夫倒是一脸心疼,殷勤地去倒水找药。
木闾头之前天天往校场跑的时候我怕他没轻重摔了自己,朝是连宥要了两盒跌打膏,现在还剩了点,拓跋文去穿了裤子,把它从柜子里翻出来,放在手心上捂热了,挑了几个看起来比较严重的地方敷上去,然后轻轻搓着它们。
我累的软成一团,没过多久就被他揉得昏昏欲睡,拓跋文见状体贴地吹了床头的蜡烛,给我盖上肚子,娴熟地把我哄睡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睛的时候他还没走,拓跋文看着天花板一动不动,不知道醒了多久,我抱着他的胳膊几乎把自己黏到他身上,也弄出了一胳膊汗。
我刚忙松开他用手扇了扇风,拓跋文转过身朝我伸了下手,结果嫌弃地看了我睡了一宿,已经油光水滑的下巴一眼,又缩了回去,说册封就在这几天,让我跟他到前朝演一遍礼。
我睡了一晚上缓过来一点儿,起码能自己坐起来了,拓跋文把被我抱了大半夜的胳膊举起来捏了捏,也跟着我盘膝坐在床边,喊人来伺候洗漱。
他昨晚应该是给我收拾过了,除了身上抱着拓跋文的地方睡出了汗别的地方都干干净净的,我披着中单从宫人拿来方巾擦了擦,脚软腿酸的下了床去正厅找吃的。
步六孤这个心大的在外面像舞他的狼牙木奉一样舞树枝,透过开着的门看了我一眼,见我只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模样,露出松了一口气的表情,赶在拓跋文也过来之前溜回了自己的屋子。
我对着他离开的方向翻了个白眼,心说要不是江傅山把你扔我这了,他今天也的这个样子。
拓跋文过了小半刻钟才穿好他的帝王常服过来,我盯着他,莫名地感觉他的脚步也有点虚浮,就看得久了点儿。
拓跋文自以为潇洒地走到我面前,屈指敲了敲我的脑门,和我笑骂说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我没敢把心里转着的念头说出来,含糊过去,问女官要早餐,拓跋文喝不惯纯羊n_ai,倒是对加了羊n_ai的茶汤情有独钟,我俩一人占了一半餐桌吃完饭,拓跋文打量了我一眼,叫我换套轻便的衣服出门。
我怀疑他口中的演礼是个力气活,回去换了件凉快的广袖褶衣和缚裤,叫女官带话给木闾头告诉他下午留在江傅山那里不用来了。
今天正好休沐,拓跋文不用上朝,但是公务还要处理,他昨天就没忙完,早上带着我又去的晚了点,桌子上堆满了待阅的文书,拓跋文见了按住额头呻吟了声,立刻攒出一腔热忱抛弃了我奔向书桌。
他对我从没这般热情过,我目瞪口呆地看了会儿,大概醒悟过来他为什么总是吃步六孤的醋了。我心里打定主意会去就把我会烤的斑鸠鹌鹑羊腿羊排羊腰统统给他做一遍,再给他打把光亮的佩剑,省得他总吃没用的飞醋,不把精力花在正经事上。
陪我演礼的官员已经等在殿外,拓跋文翻了两份公文想起我来,叫他上来嘱咐了几句,分给我一个角落让我折腾,我说是我被折腾,他抬头看了我一眼,忍不住笑了起来,安慰我说很简单的,贺若跟着做一遍肯定能会。
的确不是很难,但我一想我那天要带着沉重的c-h-a满头饰的帽子和厚的数不出一共几层的衣服把这一整套做下来,就恨不得立刻翻着白眼晕过去。
然而我的害怕并没有什么用,测算的黄道吉日如期而至。
吉日前夜拓跋文不和我住在一起,我拿着宫里特意缝制的全套凤冠霞帔——从贴身的女式小衣到掐腰外袍一应俱全,脸上带笑,心里想揍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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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贺若,狸奴不仅会吃小妈的醋,还会吃你那堆锻造工具的醋,吃木闾头的醋,没醋吃的时候还会吃自己的醋啊。
这种心情发展到宫女给我裹束腰时到了顶峰,那宫女比步六孤还膀大腰圆,差点没把我早上吃的羊n_ai勒出来,我瞪着镜子里的杨柳腰,扶着膝盖根本走不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