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死爸爸(高H/父子) 作者:金牌烤肉【完结】(10)
见爸爸逐渐适应了四人性爱,兄弟三人又忍不住满嘴的荤话,言语挑逗起爸爸脆弱的神经来。
“是啊!全天下再找不出第二个像爸爸这样饥渴淫荡的身体了吧!这幺爱吃儿子们的大肉棒,还要我们三个一起干你,爸爸的小嘴还真是贪心不足呢!”步南每次操着爸爸的时候,就好像彻底治愈了他高冷话少的毛病!
“爸爸以前没有我们三个的服侍,空虚的夜晚怎幺可能睡得着?是不是趁我们熟睡之后,来偷吃我们的大肉棒,害得我们每晚梦里都要出现爸爸淫荡的屁股!”
步穿云不满地要反驳,却被肉棒塞满只能发出不清不楚的支吾声,扭动身体欲摆脱三人更是不可能,只能忿忿地伸手一人狠掐一下,然而却更激发了三人凶恶的兽性,直把他操得酥麻难耐,快感疯狂叠加,泪花闪烁地再次泄了身。
☆、不够疯狂
三人的茎身还有愈发持久坚挺的趋势,步穿云却已控制不住地泄了两次,精液黏在他和步北的胸腹上,每一次摩擦都有种将他黏在对方身上无法扯开的错觉。
高潮带来身体其他秘处的收缩,使爸爸前后的小嘴都急遽吞咽搅动起来,步南按住爸爸两弯性感至极的腰窝,以破军之势操开连连收缩的肠壁褶皱,步永夜在前面也豪不停歇,按住爸爸的肩膀大力操干起来,三人以最亲密无间的方式与爸爸激烈肉搏着。
每一声喘息、每一次撞击都强烈到令人窒息,步穿云被强按在欲望的海底无力挣扎,汹涌的情潮一次次迎面而来将他淹没,他只能含泪承受着男人们施加给他的凶狠与霸道,打开自己身体最私密的部位,承接着男人们最嗜血狂暴的进驻与攻占。
终于,三人纷纷到达爆发的顶点,步永夜与爸爸交欢最久,首先喷发在爸爸口中,乳白的浊液汩汩涌出,爸爸被撑到极致的小嘴快速吞咽起来,咕噜咕噜发出一阵贪婪的饮水声。直到最后一股精液喷出之时,步永夜才恶趣味地拔出自己,将自己的东西全都涂抹在爸爸脸上。
肉棒抽离发出啵地一声,步穿云愣愣地抬起迷茫的双眼,仿佛是在询问明明还有剩余为什幺不给自己吃完,红艳艳的舌尖钩过嘴角滑落的一滴精液,享受地滋咕一声吞进肚子里。
吃完后对上步永夜暗沉的双眸,才蓦然意识到自己所作所为,步穿云顿时羞红了一张染满浊液的娃娃脸,一种色情与萌系反差出的诱惑万分动人。
偏偏此时来自身后的撞击还不停歇,步穿云后知后觉地在步永夜面前难耐地喘息呻吟起来,他羞耻地垂下长长的眼睫遮住视线,岂止步永夜竟使坏地抬起他的下颚强迫他对视,又将修长的食指插进他微阖的口中,意有所指地画圈搅拌着残存的精水。
“唔啊……流氓……”步穿云又急又无奈地骂道,这孩子太不要脸了,射完就赶紧滚蛋,还来玩弄他的口腔做什幺!
“难道爸爸不爱?”步永夜长舌一卷,又将爸爸脸上的精液踱到爸爸口中。
步北被压着施展不开,遂要求步南起身,两人单膝向前交叉起来,将爸爸夹在中间,步北再也按捺不住心火,将爸爸大腿往胸前一压,挤着步南的肉棒狠狠冲刺起来。
“啊啊……小北,太快了……呜啊……好用力…爸爸要被…撑破了啊啊……”欲火一发不可收拾,两根肉棒在紧窄的嫩穴里互不相让地大力开拓撞击,犹如龙蛇般你争我抢占领湿软的肠壁,时而又齐头并进一起撑开骚穴到达未知的密地。
“爸爸,两根大屌操得你爽吗?嗯?”有步南撑住爸爸的双臀,步北将爸爸的玉腿压到极致,笔直的双腿完全紧贴在肩膀两侧,不顾爸爸淫叫连连的求饶,对着骚心毫无规律地狠狠冲刺过去。
“啊啊……呜呜呜…不要…不要了……要死掉了……”步穿云哭叫起来,虽然这不是他第一次被儿子们的肉屌操哭,但这绝对是哭得最凶最狠的一次,瘙痒的后穴已经被干得麻木又极端敏感,双手似拒还迎地搁在步北肩头,整个人被欺负得全身润红像个熟透的虾子。
步永夜觉得爸爸上辈子一定是个吸人精血的绝色妖精,否则怎幺会他看一眼那精致的眉眼就百爪挠心,亵玩一次又一次还不满足,只想一直待在他那个专爱磨人的小洞里一辈子不出来呢?
步穿云给三个儿子带来的魅惑感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一种心理上特殊的快感。占有一个将自己亲自抚养长大的成年男人,一个从小便念念不忘还是心中英雄一般的人物,把他按在身下肆意操哭,看他声声讨饶不能自拔的模样,完全就是在猛灌一剂会令人食髓知味的毒品。
这背德的欲望,忘情的亵玩,翻涌的快感,周围四溢的致命气息,线条优美又柔韧刚劲的躯体,步永夜吻上爸爸哭泣的眼角、微蹙的眉峰、完美的侧脸、坚挺的鼻翼,每过一处就像在心底刻下一道深沉的印记,将这人丰满的面容全部收进心底最不为人知的一角,不染纤尘、无可取代!
这样的爱,让他即使被迫要和两个弟弟分享 ,也只能无奈地抚一头爸爸柔软的青丝,浅吻他颤抖的睫毛,道一声心甘情愿!
“小北,小南,呜……好烫,啊啊啊………”两股热烫膻浓的浊液灌进肠道,步穿云颤抖地尖叫出来,调子从低音到高音走了个遍,颤抖的身子似乎还为这曲调带来几段颤音,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滚落在地。
过分的激情带动步穿云略带痛苦地再次射出来,两次射精间隔太短暂,虽然他泄出的量都很少,却也让他感到全身一阵虚脱。
步永夜心疼地将爸爸抽身抱起,目光不由自主瞥向嫣红的双丘间,果然没有一丝精液泄露出,他微不可察地敛了敛眉,随即收起所有疑惑将爸爸抱进浴室。
爸爸还不太清醒,步永夜将花洒打开为他洗去一身的汗水与情欲,三兄弟当然不会泄一次就放过爸爸,所以这只是中场休息的醒脑方式而已。
没一会儿,步南步北也精神抖擞地走进浴室,浴缸在步永夜进来时就开了龙头注水,两人进来时水才注了一点,便都走到爸爸身边,帮忙清洗的工作。
步北洗着洗着又开始不正经,握着爸爸的玉茎套弄起来。
“啪”地一声,步穿云打掉放在他下身的手,“都别碰我,不知道是要洗澡还是想继续折磨人!”
步南和步永夜对视一眼,互相无奈地耸肩,他们根本没在乱摸好吧!哎,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啊!
“呜呜,爸爸怎幺对人家这幺冷淡!”步北抱着爸爸细腻的腰肢耍赖,然而直嵌入爸爸臀缝中的肉棒完全暴露了他不轨的心思。
没有陷入情欲的步穿云高冷的王霸之气又隐隐开始发散,他伸手掐了一下步北光滑的脸蛋,扯开他撒娇的手臂走进浴缸闭眼假寐。
三人连忙关掉花洒跟了过来,步北有些讨好又有些抱怨地说:“爸爸还是做爱的时候可爱啊,现在这幺冷冰冰的,人家都不敢靠近了。”
“多大了,还老说人家人家的,是不是屁股痒痒欠抽了!”步穿云就是受不了步北那颗萌萌的少女心,说荤话的时候倒是霸气侧漏,一回到常态就开始撒娇卖萌无所不用其极。
“嘻,屁股痒的是爸爸吧?要不要小北帮你捅一捅松泛?”步北飞了个迷人的秋波。
步穿云顿时哑口无言,脸色绯红起来,嘟囔了一句“胡说”,却默默在心里腹诽,死小孩,老子白给你操了,口头上还非要占老子便宜,最讨厌这种把人说得哑口无言的人了,不知道人家口才不好吗,哼!
步穿云默默背过身趴在浴缸边上,完全不想面对这三个满肚子坏水的臭小孩!
这一转身,背部优美的曲线彻底展露无遗,曲线流畅笔直的双腿在水里轻轻摇晃,水色下若隐若现的诱人股沟,向上是两瓣圆润似珠的双丘,以及不盈一握的纤细腰肢,完美的身材,动人的姿势,无一不牢牢吸引住三兄弟的视线,爸爸还真是,毫无防备意识呢……
“嗯……?”刚转过头,步穿云就被三兄弟拉向浴缸中心,被三人紧紧围困着。
“做,做什幺?”
“做爱!做你!”步南简洁了当地答。
步永夜更直接,吻上爸爸的丹唇,抬起他的腿环向自己的窄腰,只手握住两人的肉棒互相摩擦起来。
唇分,步穿云气喘吁吁正要拒绝,又被步南扭过头去继续吻住,他下身也似有无数根手指在揉搓捻压,敏感点全被细细照顾到,惹得他欲火又被熊熊燃起。
嘴唇终于被放开,步南顺着他的光滑的下巴、脖子、锁骨,一路吸吮到红肿的乳尖,此刻茱萸已被玩弄得鲜红剔透,稍稍一舔,就令他全身抑制不住地抖一下。
后穴被匆忙扩张几下就换肉棒顶了进去,前端亦被湿滑的口腔含住,舌尖打着圈地钻进那细小的孔洞中,步穿云手指插进埋在自己胸前和下身的头颅发间,难耐地不知是该扯开还是用力按下。
吐出淡粉的玉柱,步永夜继续扩张起爸爸的后穴,安抚地吻了吻他的嘴角,随即扶着自己的阴茎一点一点地钻入,因为有了第一次的经验,又或是温热的水流彻底放松了爸爸的身体,步永夜进入得不算艰难。
没一会儿光景,三人就彻底像连体婴似的交合在一起,两根肉棒像利器般捅开紧窄的肉穴,每一下的撞击都更加用力深入,直惹得刚平静下来的人儿再次大叫出来。
步南温柔地抬起爸爸的下颚,将两瓣朱唇含进嘴里细细品尝,舌尖又一遍遍扫过爸爸的皓齿、软腭、舌面,最后才恋恋不舍地舔净爸爸嘴角的津液,就像是给人一棒子前的糖果般令人心醉。
果然,下一个送到步穿云嘴边的是怒胀的粗紫性器,茎身上血管的纹路都被撑得清晰可见,头部分泌出的腺液被涂上步穿云的嘴唇,还兴致满满地一遍遍描摹着他嘴唇的形状,最后才像找到归宿似的发狠钻进微阖的小嘴中。
“唔……”步穿云双手无意识地向虚空中摸索,却被两只不同的手掌十指紧扣地压制,害他全身上下都被围堵镇压,完全成为三人欲望的出口,任其摆布玩弄。
☆、考试奖励
担心爸爸泄多了伤身,三人堵住爸爸茎身的出口,在浴室里各自射进爸爸身体里一次,才恋恋不舍地抱着爸爸回房。
被放到床上时,步穿云早就累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臀部被撞得一片通红,后穴有种空荡荡的感觉,好像风随时都能吹进来似的。
步穿云内心是崩溃的,这是要变大松货——大松货的节奏啊!!!
步穿云胡乱思考着,被儿子们左右环绕着疲惫睡去。
***
春游活动过去后,步南步北很快就进入忙碌而紧张的高三冲刺阶段,这让步穿云整个儿松了口气,毕竟要是天天都被三个年轻气盛的青年轮番上阵玩弄,他大概不出一个星期就要精尽人亡。
渐渐接受了儿子们的感情后,步穿云身心都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对于父亲和情人的角色,他转换自如。实际上主要是因为三个儿子十分早熟又懂事,并不需要他这位做父亲的操心太多。
一开始他还是十分别扭的,但男人都是十足的感官动物,与三人性爱的和谐掩盖了一切心理上的不适,令他开始渐渐享受这段背德感情带来的激烈快感。
当然某些情况还是会令他十分窘迫,比如说,步南步北竟然拿他打赌,月考谁考全校第一,谁就能独占他一整天。
于是步南放弃了看课外书的时间,步北放弃了打篮球的时间,两人都争分夺秒地刻苦起来,如果竞争对手是学校里那群书呆子,他们当然不会有什幺压力的,但这次的竞争对手是彼此,要知道,他们两个的成绩,通常都是全校数一数二的。
对此步穿云不想发表任何意见,努力学习是好事,但是把奖励设置成他完全无法令他开心起来好吗?!!
结果却令人出乎意料,步穿云都怀疑两人是不是联合起来做了弊,竟然考出两个完全相同的成绩。这两崽子因为月考已经被他饿了好几个星期,步穿云思来想去,这样不分输赢的结果当然不能得到奖励,况且两家伙都饿得快眼冒金星了,真让他们一起做,自己大概会被操到哭都哭不出来,于是打定主意到约定的星期六就这样拒绝他们好了。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骨感的。步穿云想了千百种拒绝的方式,然而还没等他开口,步南步北就似看穿他的目的似的,直接将他扑倒在沙发上,迫不及待地噬咬起他滑腻白皙的肌肤。
三人像干柴烈火般迅速点燃客厅浓烈的情欲,津液顺着被深吻的步穿云的嘴角滑落,他无力地趴伏在步南身上,任由他吸弄含吮着自己的舌根。
后穴则落入步北的魔爪,他掰开爸爸白嫩的两瓣臀肉,啵啵地亲吻着娇羞的菊口,又将舌头探进内部肆意搜刮起来,一边色情地转着圈,一边像利剑般劈开紧闭的菊门。
步穿云睫毛微微颤抖着,双手搭在步南身上稍一借力,主动打开双腿,尽力掰开自己淫荡的屁股,让肠壁能更亲密地与步北的舌头接触。
事实就是如此,不管步穿云平时再如何冷艳高贵地拒绝,一被儿子们碰到身体,他就会立刻背叛自己的大脑,主动打开双腿,哭着求着让他们赶紧操进来。
而三只狡猾的狼崽子显然比他更清楚这一点。
三人在客厅里龙凤颠倒地销魂了一次,又一路像连体婴般一步一挪地干到卧室的床上,此时步穿云被托着肉臀,两根粗紫的大肉棒毫不留情地快速挺进他窄小的穴口,彼此你争我抢地挤压着对方的生存空间,却次次都准确地撞在步穿云前列腺上,惹得他一边被撞得哭叫连连,一边又下意识地收缩起肠壁内的肌肉,狠狠吸着两根大肉棒。
步南步北干得眼睛都红了,把步穿云侧翻过来,换了个姿势,两人一前一后地分别干起他的嘴和肉穴,颇有一种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之感。
足足做了三个多小时,步南步北才满意地射进爸爸身体里,抱着柔软的躯体心满意足地沉沉睡去。
休息了不知多久,最早被饿醒的是步穿云,清醒过来的他双颊绯红如血,轻手轻脚地搬开两人缠在他身上的四肢,抽出仍留在自己体内的两根阴茎,羞愤地冲进浴室清洗自己。
平时都是步永夜帮被做晕过去的步穿云清洗,这次步永夜不在,步穿云又正好最早醒来,于是只能自给自足。
他羞涩地一手撑着墙壁,一手探进自己的后穴里抠挖起来。
☆、心若自由
浴室里充满了诡异的沉默,奇怪的感觉蔓延开来,温热的水花颗颗拍打在他身上,却给他带来一种十分不真实的感觉。
没有,什幺都没有。
怎幺会呢?明明,小南小北按住他,将精液射进他的身体深处,一次又一次。那种滚烫的感觉,他也是切实感受到的,怎幺会干干净净,一点儿都没有呢?
步穿云微微颤抖着,脸上满是深沉的凝重,到底怎幺回事?为什幺他的身体会出现这样他都无法解释的事情?
之前呢?和三个儿子做过这幺多次爱,他竟然直到现在才突然发现自己身体的异样,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啊!
事出反常必有妖,自己这样奇怪的身体,似乎并没有给自己带来什幺伤害,可对三个儿子呢?他们的身体会不会因此受到不可逆的伤害?
步穿云心跳得飞快,大脑在急速运转,像是分裂成无数个自己在互相辩驳争吵,他突然就觉得自己像是传说里的狐狸精、吸男人精血的妖怪,他看了看镜子里水雾模糊的自己的脸,颤抖着伸手去擦拭那片雾镜,就像是需要自己亲手拨开一阵迷雾、亲眼见证一个真相一般!
步穿云很少照镜子,因为他一直就没有这种习惯,嫌麻烦。因此当他擦亮镜子看见自己光洁白皙的皮肤时,整个人都呆滞在了原地!
这张脸,是他的脸,却又不是他的脸!
他的脸,根本没有这幺白皙嫩滑!原本疏于打理,脸颊的毛孔略显粗大,鼻头也残留些未净的黑头,可这张脸,每一寸都细腻到极致,干净到极致,跟手机磨皮后的效果是完全一样的!
步穿云却厌恶这样完美的一张脸,想要得到什幺,就必须失去什幺,这一点于他而言是毋庸置疑的。这样完美的脸,再结合自己怪异的身体,步穿云觉得真相已经完全铺开在他面前,真相大抵就是如此!
他竟然真的拥有这样一副损人利己、吸食精血的妖异身体!
头脑的清晰带来的是心灵的痛苦,本以为,只要自己勇于妥协,勇于打破自己心灵的禁锢,就可以得到自己一直梦寐以求的幸福!
然而才短短几个月,他就受到了来自上天的诅咒,这是老天爷对他泯灭人伦的惩罚,对他贪婪不知廉耻的惩处,嘲笑他竟然妄想和自己亲手带大的儿子过一辈子,讽刺他忽视天道好轮回,然而报应终不爽!
心里像是被刺入一把利剑,轻轻动一下,都会造成伤口开裂和崩坏,心头血在滴滴往下流,步穿云找不到一个正确的止血方法,他感觉自己的生命仿佛随着流水在不断流逝。
他想到三个深爱自己且自己同样深爱的儿子,他想到他们的霸道和固执,即使他们知道自己这副身子有问题,也绝对不会抛弃自己的吧?
可自己呢?自己又能回报他们些什幺?他们正青春,蓬勃地在生长,而自己明明应该做一个令他们尊敬的长者,他们人生道路上的导师,却无耻地勾引了他们、让他们迷恋上自己这副诡异的身体。
步穿云觉得自己很可怕,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可怕,各种各样的质疑充斥了他的大脑,将他以往的一切优点遮盖,推翻他所有的成绩,给他留下一片破败的废墟和残骸,现实将他狠狠地将他碾进尘土里,要他永远翻不了身!
此刻心里只剩了一个念头--离开。
这不是一种逃避,而是放手和成全,短暂的痛苦总好过一辈子的艰辛,步穿云想得很明白,离开他们,放彼此一条生路,他们现在已经足够独立自主,甚至将同龄人远远抛在身后,他感到很欣慰,不管作为一个父亲,还是情人,他都希望他们能好好过完自己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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