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大家都放了心。真是太好了。
“兰花儿,这让我怎么谢你?你救了孩子,也救了英子的命。”大力哥一把拉住姐姐。
“一家人,说这些干什么?你的孩子不是和我的一样吗?”姐姐脸红了。
我和卫苒把孩子抱到一边,欢喜的说说笑笑。
“看把你喜欢的,你这么喜欢孩子,回头我们也生一个。”我笑着在卫苒耳边悄悄说。
“我们怎么生孩子?”他瞪我一眼。
“好宝宝,你给我生个孩子吧。”我坏笑。
“你胡说什么?讨厌鬼。”卫苒羞红了脸,往我身上蹭。
我笑起来。
下午的时候,英子醒了,我们大家都非常高兴。
“英子,快看看你儿子。”姐姐把孩子抱过去给她。
她看着那个漂亮的小男孩,一下子就哭了。
“啊,我的儿子!”
“是啊,我们的儿子!”大力哥搂住她亲亲孩子的脸蛋。
我们都感染了这一份喜悦。
英子在医院住了3天,平安出院了。所有费用都是姐姐出的。
我们回到家,干爹和干娘看见这个孩子,高兴的简直要疯了。
“哎呀,是儿子!真是啊。太好了。”干爹非常激动。
家里从此有了孩子的啼哭声,忙着照顾孩子,照顾英子坐月子。干娘和小墨每天都是春风满面的。一点也不辞辛苦。
孙映梅也来看望,带了很多中Cao药还有j-i蛋。
“给孩子起个什么名字好?”卫苒问大力哥。
“我哪儿会起名字啊?我什么书也没念过。还是你们起吧。”大力哥只是忙着劈柴火,憨厚的笑。
“我们也没有什么大学问。我们的名字都是师傅和老师给起的。”我说。
“孩子还没上学,可以先不要起正式的名字。起个小名儿先叫着。”卫苒说。
“小荏,那你就给起一个吧。”大力哥说。
我想了想。
“孩子生在金秋时节,又是不容易才来的。我看小名就叫秋儿吧。”我说。
“秋儿?求儿!哈哈,这名字好。”卫苒笑起来。
“大力哥,你说呢?”我问他。
“我有什么说的?孩子的命都是你们救的。你们说是什么就是什么。”大力哥说。
“好。就叫秋儿了。秋儿,秋儿,叫我舅舅啊。叫他小舅舅。”我搂住卫苒和孩子,逗弄他的小脸蛋。
英子在干娘、小墨、大力哥的照顾下,身体养的好好的,每天吃的很多。我和卫苒还经常给她买些j-i鸭鱼r_ou_给她补身子,还有药铺的中Cao药熬汤,她的n_ai水非常充足,每天都把秋儿喂得饱饱的。
卫苒尤其喜欢这个孩子,真是爱不释手。有空就往家跑,抱着秋儿亲啊摸啊,简直不愿意放下。我都有点吃醋了。
晚上,躺在被窝里,我搂着他,亲个没完。
“你又发什么情啊?讨厌。”他红着脸,可是却并不拒绝,任我折腾他。
“以前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孩子。我都吃醋了。你得补偿我。”我啃着他的脖子说。
“你不是吃着我呢吗?还怎么补偿?”他害羞的笑,紧紧抱着我的腰。
“秋儿天天吃/n_ai,多幸福啊。我也要吃/n_ai。吃你的n_ai。”我嘻嘻笑,在他耳边说着混话。
“你——不要脸。讨厌。”他羞臊的使劲打我,但是却战栗的挺起胸,把自己凑到我嘴边,让我吃。
我不客气的一口就咬住了他。他疼的惊叫了一声,赶紧捂住嘴。
我贪婪的啃/咬、吸/吮,尽情的玩/弄他的小/n_ai/头。他一脸潮红,闭着眼睛享受着我的欢爱,舒服的哼哼。
“啊啊啊——轻点——弄疼我了。”他意乱情迷的不住的亲我的脖子。
我搂着他,光是他的胸就玩到了半夜。
我的热情让卫苒激动不已,他的身子完全软成了一汪水,在我身下任我随便玩/弄。我们光着身子,只有我们脖子上戴的两个翡翠凤凰在一起碰撞。
“老公,我爱你。”卫苒娇媚的斜着眼睛看我,一边伸手摸着我的锁骨和我脖子上乱晃的翡翠凤凰。
“苒,小心肝,你越来越会勾人了。”我笑。一边更加在他身上放肆起来。
我们亲吻着,水水的吻着彼此的舌/头,纠缠不休。口水涂满了对方的脸,水亮亮的。
“嗯——真舒服——”他叫的动人心魄,媚态横生。
我们疯了一晚上,直到三更天才睡下。
秋儿满月那天,我和卫苒特意给他订做了一个“花开富贵”的小金元宝。姐姐也给秋儿买了新衣服。大力哥高兴极了。
这个美丽的男孩儿就这样和我们结下了缘分。
这个美丽的男孩子就是卫逸英。
当时,我和卫苒并不知道这个美丽的儿子对于我们意味着什么,更不知道多年以后这个儿子对我和卫苒是多么的重要。
卫逸英是我和卫苒在多年后给儿子起的正式名字,他为什么会姓卫呢?因为多年以后他成了我和卫苒的儿子。在他到台北第一天上小学的时候,卫苒给他的白围巾上亲手绣了这个名字。卫苒是儿子生命中最重要的妈妈。儿子一直是这么叫。
那是多年以后的事情。我们当时只是他的小舅舅。两个和他一样淘气的小舅舅。那一年,我19岁,卫苒17岁。
第124章 似是故人来
三年后。
“秋儿,来。看舅舅给你买的小风车。”我和卫苒踏进大门,就看见英子正坐在小板凳上,在院子里给孩子喂饭。
“够够(舅舅)小够够(舅舅)!”秋儿坐在英子大腿上,见到我们,立刻拍着小胖手,口齿不清的欢叫。
“哈哈,臭宝宝,你管谁叫小狗狗?是他吗?”卫苒嘻嘻笑着指着我。
“秋儿是叫我舅舅,小狗狗是在叫你呢。”我也笑起来。
英子也被逗笑了。
“教他多少次了,爸爸妈妈叫的可清楚了。就是舅舅,老是不会说。乖乖,不是小狗狗,是小舅舅,舅舅——”英子一边握着秋儿的小胖手,一边教他。
“风车——”秋儿不理睬,拍着小手,要我手里的小风车。
“让舅舅亲亲,就给你。”我说着,嘟着嘴亲亲他的小脸蛋。
“亲亲小舅舅。”卫苒也连忙把秋儿抱过去,侧着脸让他亲。
秋儿的小红嘴巴嘟起,啪的亲了卫苒的脸。卫苒哈哈大笑起来。
“给你,风车。”我把风车递给他,小胖手立刻攥住,使劲摇晃起来。
“怎么不谢谢舅舅呢?说——谢谢——”英子教他。
“爹爹——”秋儿说。
“哎——”我高兴的大叫一声。英子立刻气红了脸。卫苒更加哈哈大笑。
“你们俩啊,一来就逗闷子。还不到屋里歇歇。晌午想吃什么?我给你们做去。”干娘听见我们的说笑声,立刻从屋里出来了。
“想吃贴饼子熬小鱼。”我说。
“嘿,想这个吃了。行。口味不算刁。我去和木奉子面去。”干娘说着,快步进厨房去了。
“我烧火吧。大柴锅烧水,贴饼子。”英子也跟过去了。
我把刚买的一大篓小黄花鱼倒进大水盆里,拿一把剪子开始收拾鱼。卫苒抱着秋儿在一边坐下,看着我干活。
“乖乖,鱼,舅舅给你做鱼吃。”
秋儿也拍着小手,叫着:“鱼——鱼——”
我看着他们,心里一阵感慨。
三年过去了,我已经22岁,卫苒也20岁了。我们都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两个青葱的少年。都已经长大了。
我和卫苒的感情也变得越来越深沉,越来越醇厚。不再只是少年那情欲的冲动,而是更增加了理解、包容和珍惜。我们的感情比从前更加炙热和热烈了。
三年了,不是没有想起过那个人。实际上,经常想起他。从当初他决绝的背影,到永不相见的誓言。我几乎是害怕想起他。想起来就是痛。
这些年,他怎么样了?是否还是英姿飒爽?是否还是痴痴的钟情?但是我知道,即使他还依旧,也不会再把这些用在我身上了。
多少次,在梦中,又见到他那深邃的眼睛,他邪气但是俊美的笑颜。多少次,误把别人看成他的背影,痴痴远望,终是一片失望。
我还在奢望吗?奢望他依旧对我念念不忘?依旧对我痴情不改?在我伤害了他那么多次以后?放弃了他那么多次以后,还希望无论什么时候转头,他仍然在老地方!还在那里等我吗?
是的,我希望,我希望无论什么时候我回头,看见你还在!还在那里!
我手里收拾鱼,思绪却飘荡在不知何处去了。
“呦!真难得啊,我们家的少爷今天竟然干活呢。还会做饭了。看来我今天有口福了。”随着一声清脆的笑声,姐姐穿着一件翠绿的旗袍,提着小手包,进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