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更糟了。
楚晚宁有些受不了,蒸腾的温泉雾气烧上来,烧烫了他的身心,他没来由地觉得很难堪,竟还有些屈辱,眼尾微红,忽道:“不洗了,我走了。”
墨燃知他脸皮薄,却也觉得这人临阵打退堂鼓的样子实在可爱又好笑,他问:“师尊现在这样,走得出去吗?万一被人撞见了怎么办。”
楚晚宁沉着脸道:“撞见就撞见,被狗咬都比跟你胡闹要好。”
“被狗咬?”
“……怎么了?”
墨燃笑了,因欲望烧灼,所以目光幽暗,不似平r.ì那般温良。他露出森森一口白牙,俯身贴在楚晚宁耳背。
楚晚宁原以为他又要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下流话,正欲发怒,却听得男人轻轻地、极其危险地在他耳侧说:“唔……嗷。”
“……什么意思?”
“学的不像么?”墨燃便真心实意地有些苦恼,“我以前有过一只蓝眼睛三把火的n_ai狗,就是这么叫的。”
楚晚宁无言:“闻所未闻。何况你好端端地学狗叫做什么?”
墨燃又笑了:“你说呢?”
“……”楚晚宁没有反应过来。
墨燃一边亲吻着他的耳背,埋首在他颈间舔舐,一边低沉道:“叫都叫过了,是师尊自己说的,宁愿被狗咬。”
楚晚宁僵了须臾,血液轰地一下烧滚烧烫。
偏偏那人还要补上一句:“现在我可以咬你了吗,师尊?”
不及他回答,一个浓重急促地吻便压了下来。
激烈j_iao缠,耳鬓厮磨,墨燃原本想先浅尝辄止,却未曾料到这是饮鸩止渴,楚晚宁是他的毒·药,能摧毁他的理智,勾起他燎原的欲望。
浅尝辄止变成了意犹未尽,意犹未尽变成了欲罢不能。
欲罢不能变成了渐渐躁热的呼吸。
唇齿分开的时候,楚晚宁的凤眸都有些失焦,但却没有忘了正事:“我来这里是要洗澡,先洗澡……”
墨燃轻轻应了一声,有点像“嗯”也有点像“哼”,非常x_ing感沙哑的嗓音,那么近的距离听来,楚晚宁兀自强撑,却明白自己的脊柱都犹如被雷电击中,眸里亦擦起热火。
手腕落在墨燃的掌心,那人带着他趟进热水池中,瀑布哗哗,掩藏着两人过于急促的呼吸。
楚晚宁还是有些受不了,在墨燃抱着他又要亲过来的时候,勉强抬手止住,低声道:“真的没有人?”
“没有,看遍了。”墨燃答话的声音滚烫低缓,比包裹着腿脚的温泉水更热,更烫人心胃,“师尊,你摸摸,我是不是真的病了?怎么这么烫……这么……硬。”
“……”
楚晚宁的脸刷的一下涨红了,真是羞耻至极。手却被墨燃握着,不容挣脱,那触手的狰狞令他脑袋轰的一声,近乎发麻,他想撤回去,但墨燃的力道太大了,握得他掌心都疼,几乎像要碎在他的掌中。
年轻男人的呼吸是那么急促,炽热,热烈得近乎可爱,周围烟云叆叇,什么都瞧不真切,唯有那双近在咫尺的英俊脸庞是清晰的,漆黑的眸子因爱欲而s-hi润,也因爱欲而火热。
墨燃的喉结攒动,凝视着楚晚宁的脸,低低唤了声:“师尊,帮帮我……”
而后再一次地,噙住了楚晚宁微张的嘴唇。
情欲是浇了滚油的烈焰,水也扑不灭,热浪翻腾,万木成灰烬。
一吻之下,唇舌j_iao缠,舌头钻进去汲取着对方的气息,却如隔靴搔痒,只觉得不够,欲求更多风流。
墨燃把楚晚宁带到温泉深处,泉水没过腰侧,他将楚晚宁抵在s-hi滑的岩壁上,一边渴求而痴迷地激烈亲吻着,一边去撕扯楚晚宁身上最后一件薄薄的浴袍——下水太急,都不曾脱掉。
湍急的水流溅在岩石上,瀲起丝丝点点的雨幕,耳边是瀑布轰流之声,什么都听不到。
楚晚宁被他按在石壁前亲吻,衣襟大开,被褪至肘部,竟成反绑。
“你……你别……”
可那被捆绑的羞耻与刺激令他愈发敏感,他在墨燃的抚慰下喘着气,忽然间胸前淡红被祖糙的舌面舔过,他蹙起剑眉,平r.ì里庄严的面容因为情欲而渐渐变得迷乱,在放纵与理智间挣扎的神情竟x_ing感得令人发狂。
“轻,轻点……”
喉间沙哑,楚晚宁不由地仰起头,凤目微阖,有些承受不住地粗喘着。
水雾逸散,遮掩着一切。
楚晚宁被翻背过身去,能感到水下墨燃粗壮的腿紧贴着自己的腿,面庞贴着微凉的石壁,反而衬得下面的热度愈发惊人,他凤目微阖,怎么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会和徒弟 y- ín 乱到这个地步,在随时会有人来的妙音池里做着这样情色的事情。
羞愧,茫然,渴望,刺激,这使得他的目光都是涣散的。
陡然间有根粗长滚热,鲜活怒扬的东西抵在了他腿间,在他t.un缝间磨蹭着,他一时没有预料,竟不由地低喘出声来:“啊……”
身后男人一顿,而后似乎是被他这样粗重的喘息刺激到了,大手箍着他的腰,在水下用力地顶撞着他。
虽然没有进去,只是在腿缝之间耸动,但是墨燃却极是动情,身下的人是楚晚宁,这件事对他而言本身就是最猛烈的情药。
他伏在他身上,从水面看来只是激d_àng起了水花,但温泉下头他的x_ing器又粗又长,硬热地磨蹭着楚晚宁的大腿内壁,好几次都是蹭着那个隐秘的温柔乡而过。他头脑昏沉,几乎都想不管不顾地掀起楚晚宁的大腿,顶进去,Cào进去,让那个前世他进出过多少次的地方吞吐他,包裹吮吸他,想要抱住楚晚宁彻彻底底地占有他,让他的腿环着自己的腰,被自己Cào哭,Cào到s_h_è 。
“晚宁……”
喉间s-hi润喑哑,尽是星火。
墨燃的眸色暗沉,水波啪啪的声音像极了前世*合时的律动声,温泉的暖结合着楚晚宁腿间的触感,令他明白自己很快就要丧失理智。
他低喘一声,在自己尚未做出更疯狂的事情之前,猛地把楚晚宁翻过来,胸膛紧贴着胸膛,瀑流迷乱了他们的眼,烫热的水溅在情迷意乱的脸庞上,墨燃激烈地亲吻他,急了些,吻到了下巴,但很快就如饥似渴地噙住他的唇,近乎是有些暴虐的力道。
他的另一只手探到下面,握住楚晚宁同样已经涨到痛的欲望,和自己的x_ing器抵在一起。
楚晚宁没有想到还能这样做,这种欲与欲直接摩擦的刺激令他阖着眸,仰着脖颈轻轻哼出声来:“墨……墨燃……”
他只来得及含混地唤了一声他的名字,另外的声音就被墨燃缄封在了唇齿之间,墨燃急促地lū 动着他和楚晚宁的欲望,并在一起,揉搓着,刺激着,他紧紧拥抱着他的师尊,感到楚晚宁在他怀里细微的颤抖,他的颤抖都令他爱怜,爱慕,让他疯狂,痴迷。
一吻结束,唇齿s-hi粘,楚晚宁在这兽欲贲涌的激情中,下意识睁眼,低头往两人磨蹭的地方看去。
只一眼,头皮骤麻。
他第一次这样清晰地看到墨燃的x_ing器,那当真是一柄血r_ou_之刃,粗硬饱满,来势汹汹。此时因为情动,那东西怒昂贲张,筋络分明。茎头s-hi粘分泌着津液,律动中滑腻地蹭到楚晚宁的腹部。
楚晚宁猛地闭上眼睛,他整个人都在颤抖了,脑中纷乱一片。
怎么会这么大……怎么可能进的去,恐怕连嘴里都含不住,会干呕。怎么能这样……
他羞耻极了,眼尾如火烧。
这样的东西,c-h-ā进来,自己会不会死?
所以曾经做过的那些梦果然都是一些不切实际的幻象,楚晚宁脸颊烧红,如是想到,怎么可能……
自己怎么可能跪伏在床上承受那样激烈的侵入,怎么可能被接纳这样的yá-ng具,还不知羞耻地喘息呻吟,像发了情的兽乞求更多更猛烈的*合。
怎么可能觉得舒服,怎么可能会被c-h-ā得s_h_è 出来……
怎么可能。
越想越觉得匪夷所思,屈辱极了也委屈极了。甚至还心生一股自我鄙薄,但好在墨燃没有给他更多的时间细想。
墨燃的大手握着自己,也握着楚晚宁,熟稔地套弄着。
欲望渐渐叠高,脖颈的筋脉都因着爽快而凸起抖动,楚晚宁受不住,几乎要漏出声来。
“别喊,这里雾气大,看不见人,却听得见声。”
说着,墨燃另一只手便捂住了楚晚宁的口鼻。
他捂得那么紧,热烈的雾气中,楚晚宁几乎生出一种窒息般的可怖快煮,他的手仍被自己的衣物反绑,声音也被捂住,那种被東缚被强占的感觉是如此痛苦而又刺激。
“呜……”
被欺负地太惨,眼尾不由自主地淌过生理x_ing的泪。
他犹如濒死的仙鹤,微微向后仰,露出脆弱的脖颈,不住摇着头……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墨燃却没有放手,而是凑过去啃噬他的喉结,而后幽幽抬起一双眸,看着楚晚宁痛苦隐忍的模样,看着他蹙着眉几乎要死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