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红色的乳珠被楚天玩的红艳艳的,他低头隔着衣衫叼住了另一只- ru -头吸吮,那处地衣衫被他的津液舔- shi -了,像是透明的一般,紧紧贴在娇嫩的乳肉上。
秦霜挺着胸,纤细的腰肢微微颤动,已然动情的身子又酥又痒,自觉的打开了双腿缠住楚天的腰身,口中吟哦着甜腻动人的呻吟。
“小天……别咬了……疼。”秦霜微微皱眉,脸上又欢愉又痛苦。
楚天果然放过了红肿的- nai -头,拉着秦霜坐起来,快速脱下了他的亵裤,隔着外衣糅他的屁股。
粗糙的布料摩擦着娇嫩的臀肉,不一会那里就红了,浪- xue -一张一合地吐着- yín -水,把衣服都弄- shi -了。
秦霜跪坐在楚天腿上,天青色等衣衫半褪,已经滑下了肩膀,亵裤不知扔到哪里去了,雪白的长腿藏在长衫下若隐若现。
“几日不见,岳父有没有想我?”楚天舔咬着秦霜的肩膀,手指已经缠着衣服捅进了秦霜的后- xue -进出,越来越多的骚水被带出来,秦霜难耐地扭着身子,抬着屁股方便楚天动作。
可楚天的问题他却没有答。
“嗯?想不想?岳父的骚- xue -有没有想儿子的大- ji -巴?”楚天的问题也只是为了调戏秦霜,手指抽了出来,衣服却留在了浪- xue -里,秦霜撅着屁股,屁眼里紧紧咬着外衣,股沟的形状看的分明,显得异常- yín -荡。
秦霜软软地抱着楚天的脖子,这具被肏熟了的身子早已经离不开男人,不过是被手指女干了一会,就骚浪地开始求欢,秦霜皱着眉微微喘息,无奈地承认自己想男人。
“是岳父想还是岳父的骚- xue -想?”楚天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手指已经贴着- shi -润肥厚的- yin -阜,用指腹轻轻摩擦,- xue -口微微张开,大量的- yín -水喷到他的手上。
秦霜摇着屁股,腰肢下压,想要用- yin -唇吃下楚天的手指,楚天只捏住了敏感的- yin -蒂玩弄,拉扯出各种形状,偏偏不碰其他地方。
黏滑的- yín -汁把秦霜的屁股弄的- shi -漉漉的,他的后- xue -里还咬着衣服,柔若无骨的纤腰扭的像水蛇一般。
“看样子岳父的骚- xue -一点都不想啊?”楚天说着就要撤回手指,
“想。”秦霜慌乱地说,仰头讨好地亲楚天,长长的头发垂在脑后,再铺到床上。
楚天把他压在怀里亲吻,手指终于插进了秦霜的女- xue -,找到了花心抠挖挑弄起来。
“唔……”秦霜被亲的浑身发软,身下的- yín -- xue -源源不断地流出花液,楚天却突然抽出了手指。
秦霜难耐地扭着屁股,- shi -漉漉的臀肉磨蹭着楚天的大腿,冷清的嗓音里都是情欲,望着楚天哀求:“小天……”
“岳父想要什么?”楚天重现把秦霜压在身下,坏笑道:“答对了有奖励。”
“要,要夫君的大- ji -巴。”秦霜痴痴地望着楚天,饥渴难耐的身子快被情欲磨坏了。
“真乖,岳父自己打开骚- xue -好不好?”楚天亲了亲秦霜的眼睛,诱哄着。
现在的秦霜已经是一个指令一个动作,楚天的话音刚落,他就乖顺地抱紧了自己的腿根,衣摆滑到了腹部,漏出光滑的双腿和两个饥渴- shi -润的- yín -- xue -。
楚天从袖子里拿出了一串珠子,珠子有七八个,每一个的大小都是一样的,大概比杏子小一点。珠子是红色的,表面上还刻有各种纹路。
“我上次一见到就觉得很适合岳父。”楚天勾着那串珠子在秦霜面前晃了晃,“喜欢吗?”
“我不要。”秦霜红着脸,楚天刚拿出来他就知道这东西要被用到哪里了,楚天伸手拨开秦霜的肉缝,被堵在里面的大量- yín -夜立刻沿着臀缝流了出来。
“唔……”秦霜收缩着花- xue -,难耐地求饶:“……我只要你。”
“好霜儿,就试一下好不好?一会我就拿出来,给你吃大- ji -巴。”楚天说是商量,手指已经捏着一颗珠子塞了进去。
空虚的骚- xue -里有了东西,立刻- yín -荡地吞了下去,接着就是第二颗,秦霜娇声呻吟着,手指牢牢抓住自己的大腿,双腿分的更开,口中说不要,身子却饥渴地吞下了所有的珠子。
七八颗珠子挤满了- yín -- xue -,最后的一颗珠子上还挂着一串穗子,已经被骚水弄的- shi -透了,软软地贴着- yin -阜。
“看,都吃进去了。”楚天压着秦霜的腹部揉弄,秦霜的身子猛然一跳,收紧的小- xue -,珠子在甬道里挤压碰撞,表面的花纹摩擦着柔嫩的- xue -壁,花- xue -里又酸又胀。
秦霜满头大汗,软软地窝在楚天怀里,哑着嗓子说:“弄出来……我想要小天……”
两个人确实也有好几日不曾见到,楚天也有点想他,正准备把珠子抽出来压着人好好干上一回,忽然听见房外传来了脚步声。
“阿卿?还没睡醒吗?”
侍女们根本拦不住来人,眼睁睁地看着他闯进了内室。
秦霜拢了拢衣襟,神情自若地站在床前问:“怎么了?”
来人是个女子,一身红衣,- xing -格也风风火火的,拉着秦霜说:“你二哥让人送回来一只猴子,可好玩了,快和我一起去看看。”她好奇地看了一眼放下帘幕的床榻,却没有多问:“你别老在房里闷着。”
“二嫂,你先去吧,我换件衣服。”秦霜的声音都有些不稳,那女子拉着他往外走,“又没外人,换什么衣服。”又扬声道:“阿青,给你们主子拿着披风手炉。”
等人都走了,楚天拉开帘幕,秦霜的骚- xue -里还含着那串珠子,亵裤也没来得及穿,不知道能撑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