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抱着秦霜,一面肏他一面用手掌揉搓着他的乳肉,乳尖已经被他玩的红肿充血了,不算丰盈的乳肉上也全是咬痕。
秦霜一直都过于消瘦,腰肢尤细,因为骨架小的缘故,脱了衣服才知道他身上并不算瘦,薄薄的一层肌肉摸起来又滑又嫩,稍微一碰就是一道红痕,楚天的手掌在他身上流连,上瘾一般几乎把他的后背亲了个遍。
“小天……唔……快点……”楚天只顾着亲他,胯下的动作便慢上许多,秦霜趴在床上使不上力气,艰难地扭着腰肢迎合楚天的肏干,身子内的瘙痒之意越来越盛,忍不住小声哀求。
楚天这会疼他还来不及,哪会故意逗他,立刻就加快了速度,把秦霜撞的一耸一耸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楚天这一次尤其持久,秦霜已经忍不住潮吹了一次,他还在埋头苦干。
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水,秦霜身上不只是汗水,还沾了不是- yín -液精水,身子滑的肯本捉不住,秦霜回身搂着楚天的脖子软着声音说:“小天……啊……我要……看着你……”
楚天压着他吻了一会,接着停下了动作,让秦霜面对面坐在他的怀里。
- yang -物抽出的时候,一大股- yín -液从合不上的- xue -口涌出来,又被楚天的- rou -棒堵了进去。
楚天捧着秦霜的臀肉继续肏了起来。
黑暗里,两个人的神情都看不清,秦霜还是执意盯着楚天看了许久,然后紧紧缠住了他,献上自己的唇,与他疯狂地接吻。
第二日清晨,楚天头疼欲裂的醒过来,他闭着眼睛揉着太阳- xue -,突然想起了什么,开心地往一旁看去,带看清了身旁睡着的人,弯起的嘴角凝固立刻在脸上。
那不是秦霜。
他猛然把那人推下了床,厉声道:“你怎么在我床上?!秦……”
剩下的半句话在他看见那男子肩上的咬痕时嘎然而止,少年呆呆地坐在床上,说不出话来。
“楚少爷昨夜强行把奴才拉到床上,可是因为喝醉了自己忘了?”那男子虽跪着,态度却是不卑不亢,挑明了楚天强要了他,他却不会拿这事威胁他什么。
他是秦霜的贴身侍童,倒也用不着卑躬屈膝地求什么。
秦霜躲在屏风后,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随手裹了一件披风,那披风裹的并不严实,漏出了肩上一枚簇新的吻痕。
阳光从窗棂缝隙间洒进来,正落在他的手上,他盯着那一缕温柔的日光,缓缓把手收了回来,躲进- yin -影之中。
楚天昨日醉的太狠,发生的事情也是模糊不清的,自己都不能确定夜里的人到底是不是秦霜,一时又羞又恼。
这人说的和他的记忆都算吻合,不得不信了,偏又碍于秦霜,也不能把自作主张爬上自己床的这人怎么着了,- yin -沉着脸穿衣服,男子极有眼色的取了新衣服帮他穿,楚天却猛然甩开了他的手。
“别碰我!”少年还没学会隐藏自己的情绪,看起来已经是勃然大怒。
男子低头退后了几步。
楚天作势要走,忽然看见了地上的红玉珠子,他记得极清,这是秦霜的。
“我家公子昨日刚赏了奴才,谁知就散了,奴才福薄。”
少年一晒,像是终于放弃了,轻声说道:“是我福薄。”
后来,秦霜再也不肯亲近他了,楚天来了,也多半是躲着不见。
少年的爱意在这日复一日的冷眼排斥下,还是随风散尽了。
作者有话说:哎龙马怎么改名字了
第97章 劳动节礼包 楚小攻不在的一天
楚天有个友人相邀,再加上生意做的大了,这一去扬州,已有两个月未归。人虽然在外面,他倒十分惦记家里人,时常有书信寄回来。
可扬州十里春风,美人如玉,楚天又一直不回来,众人心里皆有些泛酸。
这一日众人聚在一起,新酿的果酒刚开封,许是心中思念太盛,竟都有些喝醉了。再加上楚家的庄子送上来一头小鹿,宴席上做了许多鹿肉。初时不觉得怎样,歇午觉的时候,众人都觉得有些燥热,偏偏经常被男人恩宠的身子旷了这许多时日,欲望涌上来再也压抑不住了。
楚天成婚后,建了一座水阁,就坐落在后花园的湖中心,夏季,水阁四面开满了荷花,用来避暑再好不过了。
不过这里不止是用来避暑的,水阁只有一间,面积十分大,地上铺着厚厚的毯子,四周是镂花的门窗,围着层层帷幔,有一面墙上都是暗格,暗格里藏着各种器物。
这水阁建成之后,一直被楚天用来和妻妾们寻欢作乐。
“阿卿……好了没有?”宋衿衣衫不整地趴在地上,他腰下垫了一个枕头,屁股高高翘起,一身水清色的薄衫挂在腰间,下摆已经被撩起,亵裤脱到腿弯处,白嫩肥厚的大屁股上都是- yín -水,仔细看,他的两根手指正插在自己的雌- xue -里抠挖,- yín -汁顺着他的手腕滴落到毯子里。
在他身旁的正是宋卿,宋卿坐在地上,两条美腿张开蜷在身侧,长长地杏色衣摆压在他身下,已经被骚水润透了。
“快好了……唔……好大……”宋卿额头上都是汗水,他手里正握着一个双头龙玉势往自己的花- xue -里插,蜜- xue -里又- shi -又滑,饥渴地吞咽着冰凉的玉势,可毕竟已经离了男人两个多月,玉势又是楚天的尺寸,嫩- xue -吃下来依然艰难。宋卿仰头一只手臂放在身后撑起身子,另一只手用力一压,只听见噗嗤一声,宋卿随即猛然浪叫起来:“啊啊啊!吃进去了……夫君干到骚货的花心了……唔……哥哥……快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