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嘛!”楚天听见父亲的话越发拿乔起来,尾音勾起,夹带着细细的呻吟声更像是不通人事的小少年。
“天儿听话,让爹爹看看。”楚慕坐在他身旁,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背安慰,另一只手轻轻握住了他遮掩住胯下的手掌。
楚天埋在父亲胸口,像是不敢看自己那物件一样,嘟囔着:“爹爹……难受。”
楚慕被紫红色- yang -物的尺度惊了一下,见楚天这样难受,为难了片刻,终于还是伸手握住了楚天的- rou -棒细细抚慰。“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楚慕的手指修长柔软,还带了些玉石的凉意,刚碰到楚天的- rou -棒,他差点忍不住- she -了出来。像是赌气一般,楚天埋在父亲胸前用嘴唇隔着衣物摩擦着楚慕的乳尖,手指狠狠捏着父亲的柔韧腰肢。
“嗯……”楚慕正认真地给儿子手- yín -,突然被碰到了那样敏感的部位,忍不住呻吟了一声,接着微微抿嘴温声道:“天儿别乱动。”
“哦。”楚天嘴上虽答应了,手底却悄悄扯松了父亲的衣物,裤子滑下来,半条臀缝若隐若现。他一面扭着腰装作不小心的样子一把抓住了父亲的雪臀,一面很难受的样子问:“爹爹……还没好吗?我好难受。”
楚慕被儿子磨的身子发软,手指都酸了,手里的- yang -物还没有发泄出来。见楚天这样难受,楚慕深吸了一口气,抖着声音说:“天儿,把眼睛闭上。”
见楚天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楚慕俯身含住了儿子的阳根,舌尖尝到了极淡的咸味,楚慕的耳尖都红了。他用自己仅知道的知识认真地服侍着儿子的- yang -物,舔咬含咽,几乎使出浑身解数。
楚天猛然睁开眼睛,看见最敬爱的父亲趴在他的身上为他口- jiao -,心情激荡,- rou -棒又涨大了一圈,楚慕快要含不住了,透明的津液从- rou -棒上滑落下来。
楚慕一心为儿子含- rou -棒,没有发现楚天的手指已经挑开了他的亵裤,沿着臀缝钻了进去。楚天还未摸到- xue -口,竟然发现父亲的裤子都已经- shi -了,父亲的后- xue -竟然正在流着- yín -水。
只是为他含着阳根,父亲居然发情了。这样敏感的身子哪里像是男人……怕是双人都比不过。
楚天想起平日相处的细节,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他们一支子嗣单薄,楚天的祖父老来得子有了楚慕。而双人只有一半的继承权,这是因为双人虽可以娶妻,却不易使人受孕,而他们若是被破了身,以后就再也无法之用前面- she -出来。经常有已经娶妻的双人被男人玷污,不得不遣散妻妾嫁人的。
他祖父很有可能为了家业,让楚慕一直扮作男人。
楚天按压着激动的心情,撩开父亲的衣衫去看楚慕的尾骨位置,还未破身的双人那处都有一颗红痣。
楚慕努力了许久,终于全部吞下了儿子的- rou -棒,柔软的喉咙像是小嘴一般唆着,楚天看见了父亲的红痣,身心满足,终于- she -到了楚慕的嘴里。他积压的久了,- she -出来十多股,楚慕被迫咽了下去,呛的眼角都红了。
楚天把他扶起来,慌乱地用手指去擦他嘴角的- jing -液,又“不小心”把手指塞到了父亲嘴里,勾住了父亲滑嫩的舌头。
楚慕感觉到自己的后- xue -瘙痒,玉- jing -也已经翘了起来,现在又被儿子无意间这样对待,全身涌上酥麻之意,竟软倒在儿子的怀里。他的眉头紧紧皱着,吐出楚天的手指,挣扎着坐了起来。
“父亲您没事吧?”楚天伸手要去扶他。
楚慕推开了他的手指,只微微摇头,话都说不出来了。
楚天看见他这副春情涌动的模样,真恨不得把父亲压在身下肏干亵玩,可现在还不行,父亲一向持礼守节,在没有完全接受他的时候这样做无益于把他推的更远了。
更何况桂花蜜价值千金,一个双人一生也就只用一次,身旁哪里会备着这东西。上次宋卿所用还是他新婚时带过来的嫁妆。
若是只肏后- xue -,只怕父亲会受不住雌- xue -的骚动。
楚天在心里分析了利弊,忍的眼睛都红了,还是默默放开了楚慕。
楚慕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整理着被拉扯开的衣物,低着头不去看楚天:“我让人把热水衣物送过来,你收拾一下,等会儿替我到商行把账本拿过去。我就不亲自去了。”他这个状态,今天哪里都去不得了。他见楚天不说话,以为他还在害羞,便又解释了一句:“这些事你不用扭捏,成亲后自然就懂了。”
“是,父亲。”楚天心里暗自叫苦,宋卿还在等着他,这一出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家。可又无法,只能拿着账本被父亲亲自送出门,连偷个空让人给大嫂送个信的机会都没有。
再说回宋卿这里。
他的雌- xue -内含着那- yín -具,飞虫带动空心球振动,每一下都撞击着骚心,磨的骚- xue -- yín -水直流。宋卿本被就被楚天弄的腰肢酸软,走一步都要歇上一会儿,还不得不捡着偏僻无人的路绕回去。
就这样挪回了他的房间时,宋卿已经忍不住高潮了两次。他靠在门上,心想楚天过一会便过来了,谁知等了许久不见他来,只好又走了几步倒在床上。
宋卿被那- yín -具折磨的欲仙欲死,在床上扭着身子,嘴里浪声不断,衣物都被他扯下扔到了地上,雪臀高高翘起,手指在自己后- xue -里- chou -插。
手指无数次地碰到留在外面已经被- yín -液润- shi -的穗子,想起楚天的话,还是没有把那磨死人的东西抽出来,最后索- xing -捏着最小的球用那- yín -具干自己的雌- xue -。
宋卿不知等了多久,终于听见门外传来楚天的声音,什么都顾不得了,顺手拿了一件杏色的外袍直接套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楚天刚踏入大嫂的院子便撞上了宋卿娘家哥哥,不得已只好站在那里与他客套了几句。他昨天就听说了,只是一直没来的及见,竟不知是如此绝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