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碰……”秦霜的乳尖被楚天玩弄,身子也随之软了下来,内心深处骚动不安,偏又要维持脸上的平静。
楚天的唇一点点地从秦霜的额头亲下来,沿着鼻尖吻住了他的香唇,秦霜贝齿紧闭,可胸前敏感点被扣挖戳弄,忍不住微微喘息,这便让楚天趁机探入舌尖,在口齿里搅弄吸吮。
唇舌被吻的酥麻,秦霜恍恍惚惚的也伸出舌尖与他缠绵,下身的两处小- xue -像是得了信,争先恐后地涌出馨甜的黏液勾引男人。
秦霜眉心紧皱,虽还有一丝清醒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身子却像不受控制一般打开了双腿勾住了楚天的腰身,扭着屁股用花- xue -追逐隔着布料的坚挺。
楚天挺腰,已经硬起来的- yang -具隔着布料摩擦着秦霜的- xue -口,低低地笑:“喜欢吗?”
秦霜不语,偏开了脸,随着楚天舔弄脖颈的动作高扬着头,唇边泄漏一句甜腻的呻吟又立刻被自己压了下去。
“不喜欢可就不给你了?”秦霜的衣襟已经被扯开了大半,可能是因为养病,他连肚兜都没有穿,挺翘的- nai -子弹出来了一颗,楚天一路吻到了他的肩膀,又是舔又是咬,秦霜胸前满是吻痕,乳房上也有手指捏出来的红印。
秦霜紧紧咬着下唇,身子燥热不堪,嫩- xue -的- yín -水更是一股接着一股地涌出来,花- xue -的- xue -口不由自主地收缩着妄图吞进去更多,可他偏说不出一句喜欢。
这算什么呢,对着儿子的爱人说我喜欢你的- ji -巴?
楚天像是叹了一声气,然后亲了亲秦霜的下巴,“说一句’喜欢’,我就给你。”
秦霜微闭着眼睛,一头青丝只用了一根玉簪挽起,长发如瀑在他背后倾泄而下,楚天松开抱在秦霜的手臂,捞了一束发尾。
“啊!”秦霜惊呼了一声,手指紧抓着楚天的后背,却看见楚天捏着他的发尾探到了他身下,接着花- xue -口传来强烈的酥麻痒意,让他几乎抓不住楚天。
“嗯……拿出来……”
楚天把那一束头发转动着缓缓插入了秦霜的雌- xue -,柔软的头发轻轻撩拨着敏感的- yin -唇- yin -蒂,再滑过娇嫩的血肉,本就已经瘙痒难耐的花- xue -被如此对待,逼得秦霜呻吟声不断,不管怎样扭着腰身都躲不开那一束头发,臀部在栏杆上的支撑越来越少,他整个人都挂在了楚天身上。
“不要……头发……你来……来肏我……啊!”秦霜哭着呻吟,而花- xue -竟然被一束头发插的潮吹了,喷出了大量的- yín -水,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秦霜出了一身的汗,整个人都软在了楚天身上,可没有得到实际慰籍的嫩- xue -高潮之后愈发敏感空虚,那束头发转动见若有若无地碰触着- xue -肉,片刻便让秦霜的欲望更浓烈。
“你进来呀……”秦霜满脸泪水的伏在楚天肩膀上,风寒未愈的身子因着情欲更加滚烫,美人难得一见的哭求更是让人把持不住。
楚天的额头抵着秦霜的额头,他的声音因为艰难的忍耐也变的嘶哑,“秦霜,你说——喜欢。”
片刻的沉默后,秦霜直直望进楚天的眼睛里,突然嗤笑了起来,- yín -荡着索求欢愉的身子和骄傲矜贵的秦霜仿佛割裂开来。
他问:“楚天,你以为我真不敢松手吗?”
颤抖的声音里是永远不法原谅的恨意。
楚天知道他敢。
这是他年少时喜欢的人,他的目光曾一直追随着他的身影,他自然清楚地知道再逼迫下去,秦霜一定敢松开手任由自己摔到楼下,死活不管,后事不问。
他不过是想为当初那个因为觊觎着好像永远得不到的人而惶恐忧伤的少年讨一句喜欢,甚至不管那个人是不是浴火焚身时的敷衍之词,竟也求不得。
楚天突然抬手捂住了秦霜的眼睛,另一只手快速扯开了自己的腰带,放出等待多时的巨物。秦霜什么都看不见,可他似乎感觉到能给他欢愉的孽根已经近在咫尺,秦霜沉下腰肢,要用花- xue -去吃楚天的- yang -具。
只听见噗嗤了一声,楚天把秦霜压在栏杆上,不等他细嚼慢咽,挺腰把粗大的- rou -棒猛然插进了他的花- xue -,还没有抽出去的发丝裹着- rou -棒也随之进入到了更深处。
“啊……”秦霜大张着双腿,柔顺地迎接巨物的入侵,甚至在楚天还没有动作时,扭动着身子用柔嫩的- xue -肉小幅度套弄楚天的- yang -具。
楚天这次捧着秦霜的屁股大力抽干起来,每次都是全根没入,再全部抽出来,越来越多的- yín -水沿着朱红色的栏杆流下来。
秦霜的浪叫声不断,浪- xue -也紧紧包裹着楚天的- yang -具吸吮,再次被肏开的花- xue -丢了最后一点矜持,浪荡的迎接着巨物的侵入。
而那束头发被挤压在- rou -棒和- xue -肉之间,在- rou -棒进入时摩擦着内壁,- rou -棒离开后- shi -漉漉的发稍再撩拨着内壁,直把秦霜调弄的什么都想不起来,跟着本能沉浮在欲海之中。
冷风吹的他胯下裸露的皮肤一片冰凉,更衬的嫩- xue -中有多么火热。
楚天一边不停地肏干着花- xue -,一边压着秦霜的唇与他接吻,秦霜的舌头被他缠去,无意识地吞咽着两个人混在一起的津液。
一直没有被碰触到的后- xue -也流出了大量- yín -水,秦霜屁股下的栏杆上染满了黏液,让他几乎坐不住了,他不得不把身上更多的重量压在楚天身上,这样一来,- rou -棒进入的就更深了,柔嫩的- yin -唇被楚天的耻毛摩擦着,愈加软了身子,整个人朝下滑去。
“回……嗯……房里……”秦霜一句话被呻吟打断了数次,幸而楚天也担心外面太凉,再让他病上加病,虽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却就着两人相连的姿势把人抱到了房里。
楚天走动间就已经逼得秦霜潮吹了一次,转眼人又被压在了床上开始了新一轮的女干- yí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