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宜早已经哭了起来,他的腰被一只手禁锢着,高高扬着头,嘴唇咬着只哽咽着流眼泪。背反仰时两颗突出的- ru -头被顺势咬住了,牙齿碾磨着乳蒂,被提起来啜进了嘴巴里。
“乌宁哥哥,呜乌宁哥哥我受不住……”
“- nai -子,- ru -头要被咬掉了……”
他叫得凄楚又风骚,乌宁听到心烦意乱,干脆把人放倒在床上,臀部往上一钉,弓着光裸的背脊封住了人的嘴。
方宜挣脱不得,只能搂紧男人的脖子和他口舌交缠。乌宁下体凶猛如野兽。穿刺间能听到咕噜噜的水声,一圈水渍在- xue -外结成,因为小- xue -被撑得太开连褶皱都看不到了,就只有乳白色泡沫随着- rou -棍进出而或隐或现。
方宜初时还两条腿缠在乌宁腰上,渐渐的手足无力,大腿虚软地倒在地上,小腿微微向上勾起,随着臀部被顶一晃一晃的踢着。他嘴里吃了不知多少男人的津液,分开时两人舌尖都连着一条丝,唾液弄- shi -了他的下颌,连下面枕头都有点- shi -- shi -的。
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很久或许才一刻,抱着人的他重重地吼了一声,死死地压着他的屁股,把一大股滚烫的液体- she -进体内。他身子虚弱骨头却被压得嘎吱嘎吱响,几厢难受下下意识地叫了声“乌宁哥哥”,忽然间背上的手一轻,身子落入一个宽厚怀抱,这个胸怀小心翼翼地抱着他,像抱着举世无价的珍宝似得。
“乌宁哥哥,乌宁哥哥。”他更是叫。
“在,我在。”男人的回音里带着些无奈,语气却很温柔。他将方宜抱着转了个圈,摸着他的脑袋,语含歉意:
“再来一次。”
方宜勉勉强强睁开眼睛,把碎成一条条的裤子扔到地下,亲了亲他嘴角,转过身跪在床上翘起屁股,道:“来吧。”
刚刚承受过欢爱的地方还开着口子往下漏- jing -液。
乌宁目光深沉,这一次已然好上了许多。他两个大拇指摁着臀部把山丘往两边打开,- xing -器先在臀缝上滑了滑,满意地看着那个洞战栗了下蠕动着往外喷出一口白浊,这才一点点慢慢插了进去。
方宜跪趴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上,身子可怜兮兮地颤抖,乌宁伸手摸他- ru -头时他还扭着腰胸部往前蹭了蹭,接着还是乖乖地把- ru -头送到了他手上。
怎么会有这么可爱的东西?
乌宁两根手指灵活地玩弄发硬的乳蒂。吸着气向前一挺,另一只手在少年浅浅的毛发中徘徊,在胯部打圈在小乌宁身上逗留,指腹在头部的精孔上摁了摁,再出来时手上都黏着一条- yín -丝。
他慢条斯理地舔了下黏丝的手指,又把指头插进少年唇里。
“我的方宜好- yín -乱。”
少年震动了一下,呜咽着嚼紧了“口中”的大- rou -棒。
两人直做到天际微微发白,乌宁听到远处一声鸡鸣,被安放在没怎么被污染的一头的少年张着嘴打哈欠,迷迷糊糊又要睡过去。他将碎衣服垫在他屁股底下,手指往里头掏出浊液,又小心翼翼地擦了擦药这才放他睡去。
“我会向叔婶请假的,你睡吧。”
方宜含糊地嗯了一声,眼皮子也不睁开了。
第二日方宜没有去上工,乌宁给他请假,他就睡到自然醒。
其实也不算自然醒,他是闻到饭菜的香味才迷迷糊糊地从床上起了来。他那套粗布衣裳被撕坏了,床头放着他一件绸缎的衣裳,他想了想还是穿上了。
厨房里正在炒野菜,加个油香味十足,桌上还有两盘熟食。自从丢了钱两人又冷战后桌上就没出现过好菜了。这色泽诱人的红烧肉和香喷喷的味道逼得方宜喉咙痒痒的,乌云沉沉数几日的心头终于放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