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给白箴去了一个通讯之后,靳烜就只能是围绕着谢之昶团团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了,天知道,他压根就没有脖子被扭到过,甚至连落枕都没有过,所以,在谢之昶说自己的脖子不能动的时候,靳烜简直吓坏了,火急火燎地找了白箴,并且决定,在白箴到达之前,绝对不会离开谢之昶的视线!
哦,不对,是绝对不让谢之昶离开自己的视线才对,一时情急,靳烜连话都说反了。
再说白箴那边,作为一个合格的医生,白箴每天六点就起床了,所以靳烜发过来通讯的时候,白箴正在清理自己的实验室,这简直就是他的老婆嘛,当然要时时清理干净了。
听靳烜那紧张的语气,白箴也忍不住紧张了起来,一边让靳烜别慌张,一边抓起自己的医药箱就开始往外面跑。白箴算是对着两人服气了,他记得,上一次谢之昶又是骨折又是枪伤的,做手术的时候,老大简直恨不得吃了自己,也不知道今天又出了什么事情?
在路上经过了生死时速之后,白箴几乎是用了十分钟就飙到了谢之昶的家里,但是进门之后,白箴才知道,原来只是脖子扭到了而已……
这到底有什么好叫医生的!白箴现在就只想攥着靳烜的领子,狠命摇摆,但是不行啊,他不敢的。
说了一些注意事项,在靳烜的强硬要求下,白箴终于拿出了自己压箱底的——膏药……
将膏药贴在了谢之昶的脖子上,白箴一时没有忍住,问道:“你们到底是在玩儿什么?怎么最后会连脖子都扭了?”
但是最后得到的回答却只有沉默,谢之昶的脸色微红,而靳烜则是板着面孔,将已经用完的白箴扔出了门外。
“啪”的一声,合金的大门差那么一毫米就要和白箴的鼻子来一个“深情”对撞了。
停顿了得有3秒的时间吧,白箴终于得出了结论,自己这是被用完就扔了?这到底还有没有天理了!
卧室内
靳烜有些难过地蹲在床边,想摸一下谢之昶的头发,安慰一下,但是又担心自己的手没轻没重地,最后让谢之昶的伤变得更重了怎么办?
最后,也只能是隔着空气,虚虚地抚摸上了谢之昶的脸颊。
突然间,一只温热的手覆盖在了靳烜的手上,“我没事儿的。”握住了那只不敢落下去的手,谢之昶将那只手按到了自己的脸上。
但是可惜的是,那只手的主人实在是有些风声鹤唳,即使此时已经摸到了谢之昶的脸颊了,可是仍旧不敢乱动,就只是保持着一个姿势,僵在了那里。
谢之昶也有些无奈,“阿烜,我真的没有那么脆弱。”
“我手劲儿大。”靳烜板着脸说道。
谢之昶见靳烜还是一板一眼,无比固执的模样,最终只能妥协,“那好吧,随你,但是,我有些饿了。”
“那我去给你做早饭,不过,你现在这个样子,大概只能用吸管喝粥。”靳烜一面心疼,一面板着脸说道。
“那就先用吸管对付一下好了。”谢之昶倒是不在意,他是真的饿了,谢之昶的一日三餐都是非常规律的,很少有不吃早饭的时候,今天的这一通折腾,时间的指针已经走到了9点,他的肚子早就饿了。
“但是,你自己可以吗?”靳烜还是有些不放心。
谢之昶摆摆手,将人赶了出去,“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不用这么cao心了!”
最终,谢之昶在靳烜的帮忙下,终于吃上了一顿异常艰难的早饭。
因为谢之昶的脑袋是歪向一边的,不敢动弹,好不容易坐起来之后,也只能是从旁边,让人喂着才能吃。
喂饭这事儿,靳烜自然是要亲力亲为。勺子特意用的小一号的,因为粥刚刚弄好,还有些烫,担心谢之昶用吸管吃没有分寸,直接烫着舌头,靳烜坚持自己给谢之昶喂饭。
谢之昶反抗无果之后,也就只能是随他去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因为谢之昶的脖子扭伤了,现在基本上是什么都干不了,但是吃完饭后也不能立刻就趴到床上啊,对胃不好。
而谢之昶也绝对不愿意让自己用这幅样子去见自己的学生,因此,和靳烜商量之后,谢之昶决定,去空间,种田!盖屋!
带着靳烜进入属于自己的空间,谢之昶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啊,这里的空气真好~
但是,谢之昶算天算地,最后居然把鹤柏这个小家伙给忘记了!
进了空间之后,鹤柏直接哒哒哒地跑了过来,“哎?主人,你的脸怎么歪掉了?是不是这个人欺负你了!”
说完,鹤柏甚至还退后了一步,做出了攻击的姿势!
谢之昶现在是有苦说不出,说什么?说自己是为了和靳烜啪|啪|啪的时候,不小心扭伤了脖子吗?
这个原因听起来简直傻到没边了,谢之昶才不会用的呢!
想来想去,大概也就是睡觉的时候姿势不对这个理由了。
鹤柏将信将疑。
“对了,今天我过来,主要就是想确定一件事情。”
“什么事情?”
“如果我将篱笆修补好了,下一次我进来的时候是还会恢复成现在的模样呢,还是就是按照我搭建的模样来?”
鹤柏愣住了说句实话,它以前可是真的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呢,而且……
“这个问题我没有想过啊,而且之前也没有人试过,所以到底会怎么样,我也不是很清楚的。”鹤柏实话实说。
“既然这样,”谢之昶指着那个破旧的篱笆,“阿烜,我们就从修篱笆开始吧!”
“好倒是好,不过,阿檀,你会修篱笆吗?”
“……不会……”
画面,有些尴尬,不过,这里总是会有鹤柏来调节气氛的~
“你可以先把那些看上去还不过的的给拆掉,然后按照你拆掉的方向再安上去不就好了?”
谢之昶和靳烜同时看向了鹤柏。
“那什么,我就是随便说说……”鹤柏一边说,一边退后,“你们,要是想试的话,就试一下好了,不过事先声明啊!那就是我随便说的,失败了别赖我!”
……
见鹤柏这样转移风险的行为,谢之昶有些很铁不成钢,但是现在他的脖子扭了,也不敢随便蹲下,就是蹲下了,鹤柏也是可以往旁边跑的,他压根就追不上!
准备给鹤柏爆栗的念头以及行动,最终只能存在于谢之昶的脑海里。
不过不得不说,鹤柏的话给了两人行动上的建议。
靳烜见谢之昶跟鹤柏斗完嘴了,就拉着谢之昶的胳膊,将人带到了篱笆的周围,又拐进了旁边的小屋,从小屋里找出来了一个小板凳。
将那个小板凳放在谢之昶的脚边,靳烜扶着谢之昶坐在了板凳上,“我先去拆篱笆,就是最后安装不会去也没有问题,我们可以网购一个新的篱笆啊。”
谢之昶想了想,觉得靳烜说的其实挺对的。而且,这也是自己对空间进行探索的第一步,而且还是和靳烜一起的,只是想想,就觉得很开心啊~
靳烜将谢之昶安顿好之后,就挽起袖子,开始干活了。
将那倒塌的篱笆研究了一番之后,靳烜决定,先把上面那些摇摇欲坠的杆子都给扯下来,然后找个绑的比较结实的,小心得拆解了下来。
将每一步的做法都记下来之后,靳烜也没有一股脑的就去搭建篱笆了,而是先自己捆绑了几遍,确定自己的方法不会出任何问题了以后,才在之前已经空出了位置的地方上进行搭建。
靳烜之前拆下来的棍子,除了看上去有些破旧之外,其他的类似于硬度韧x_ing啊之类的指数其实都非常高的,关键是经过了那么久的时间,居然一点儿腐烂的迹象都没有,也是神奇。
不过想到这个空间本身就是不科学的代表,靳烜也就放弃了追究这些奇特东西原理的心思。
而且,鹤柏那么蠢,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阿嚏!”鹤柏对篱笆没有兴趣,因此在提出建议之后,就直接跑到月季花底,一边看着花朵解解馋,一边盘算着什么时候磨一下自己的主人,可以让自己多吃点儿!
羊居然也会打喷嚏?
这是看见鹤柏打喷嚏之后,谢之昶的想法。
难道是自己刚才骂鹤柏蠢的原因吗?所以鹤柏才会打喷嚏?这是靳烜的想法。
鹤柏抬起了自己毛茸茸的小爪子,非常人x_ing化地揉了揉自己的鼻子,“我擦,到底是谁在骂我?”
靳烜仍旧埋头苦干,争取能够赶紧将这个篱笆做完。
而谢之昶正巧无事,便笑眯眯地跟鹤柏聊起天来了。
“鹤柏,你不是一只小羊吗?”
“对啊!”鹤柏对于自己的选择非常满意,变成猫狗什么的实在是太普通了,要变,那它就要变得特别一点儿!至于为什么总是没有衣服穿的问题……
当然是因为白白的绒毛很好看,鹤柏想要臭美啦!
“那你当时为什么选择白虎或者是白狐呢?比起白猫来,这两种都比较特别啊。”
“但是这些是野生动物啊!万一被偷|猎了怎么办!”
虽然没有听说过什么偷猎,但是这个的字面意思很好理解。
“你都在空间里,谁能猎得到你?”
“哎?”鹤柏的脑袋抬了起来,好像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