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鱼,你听得见吧?我要注s_h_è 了。是治好心悸和呼吸困难的药。你放松一点。"
我感到左前臂有被针刺进去的疼痛感,松了一口气,放松了下来。
这样就会轻松了......这样......轻松......
"睡着了吗?"
四郎战战兢兢地问,敦夫的声音回答道。
"不,还没有,但马上就会睡着了。等他的脉搏平静下来,你就把他送到床上去。"
"明白了。"
"完了之后来进行你的诊察。"
"四郎没有那里不舒服。"
"不,你已经哪里都不好了。"
敦夫以断定的口气说道,然后稍稍放低了声音:
"你都已经进入了通常期,还是持续地进行了十天的x_ing交,一定是使用了效力很强的药物吧。说老实话,你就是因此而不会再有第二次的发情期,我都不会觉得意外。"
"我不是用了药,还在发情期里。"
四郎虽然这样说,但敦夫从他的口气中听出了撒谎的味道,这骗不了他。
"我来推测一下你这样做的理由。你是为了不让光鱼去行使‘妻子的特权'吧?你觉得,如果知道你进入了通常期的话,光鱼一定是兴高采烈地去找西格马了吧,所以才做出这么乱来的事。
对不对?要我用我自豪的尾巴打赌也没有关系,这就是你的真心话。"
四郎没有回答,正证明了敦夫的话是正确的。
"我说啊,就我所见,光鱼不是那种会去行使‘妻子特权'的类型的。"
听了敦夫那混合着叹息的劝说,我那已经基本恢复正常心里拼命地赞成着:"是啊是啊!"
"光鱼的头脑中,对x_ing的伦理观和洁身自好的意识,已经强固到了超越我们想象的程度。所以他才会这样大吵大闹的。
老实说,光鱼头脑中深深地印刻着‘可以做/不可以做'的区别,深到我们都不能理解的地步。对光鱼来说,x_ing,包括前一阶段的x_ing欲,都是必须要隐藏起来的极度私密的行为,如果公布在第三者面前就是罪恶,这种罪恶感就会触及羞耻的锁定装置。这就是大问题了。
‘羞耻'这种感情我们也能够理解的。但是对我们来说,x_ing行为这种东西不等于是禁忌。基于x_ing欲的*殖行为,和基于食欲的捕食行为一样,都是为了满足某种欲求,是自然而然的行为。
也就是说,我们的常识对光鱼根本不通用。"
"为什么呢?"
四郎问。
"是人类的生态原因和社会原因的叠加作用造成的。"
敦夫回答。
"但是,这个要解释起来就太长了,就说到这里吧。把光鱼放到床上去。"
在四郎的手离开我之前,我抓住了他的袖口。
"光鱼?怎么了,还难受吗?"
四郎的声音很温柔,但那充满着男x_ing美丽的美貌笼罩着一层担心的y-in云。我想着不快点回答他不行,但用过了头的嗓子就是发不出像样的声音来。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发不出声音。给他喝点水看看。"
作为医生发表了意见的敦夫用纸杯盛了一杯水来,四郎嘴对嘴地为我喝了下去,让我的感觉多少舒服了些。
"......没关系的。"
我的声音就像回到了变声期最糟糕的时候一样,又嘶哑又难听,而且还像信号差劲的的无线电一样断断续续的,但总算还能传达意思吧。
"我,没有,使用什么特权,的意思。奇怪的药什么的,不要吃了。"
四郎直直地回看着我的眼睛。"知道了"地点了点头。
"四郎相信光鱼。可是四郎进入通常期的事情传出去的话,其他的家伙就会想来抱光鱼。一定会有人来夜袭的。四郎很担心这个。光鱼没关系吗?"
啊啊......我感叹着。这个猫男啊,明明一开始还像三岁的小孩子一样任x_ing妄为的,什么时候已经变得这么温柔,这么能包容人了呢......
"没关系。"
我答道。虽然没有能彻底处理好的自信,但我笑了。虽然羞耻到两颊都奇怪地颤抖了起来的地步,但我还是笑了出来。四郎似乎也明白了的样子,眼神温柔的好像要融化了一样。
"没关系的。"
我又重复了一遍。
"因为我喜欢的是你。世界上再也没有比你更好的男人。不管谁来搭讪,我都会把他们打退。"
"光鱼......"
他以感动到极点的表情向着我弯下身来,四郎给了我一个只是轻轻碰触的亲吻。虽然只有这样而已,但我的胸中却立刻涌出了绵绵不断的幸福感,灼热的眼泪从眼角溢了出来。
"......我喜欢你,四郎。"
我以第一次告白一样的心情说着。
"我喜欢你,我爱你。"
"四郎也是。四郎爱光鱼。比起自己来,光鱼更重要。"
对啊,对四郎来说,独占我是比什么都重要的大事,他为此甚至不惜违背大自然的周期。
"亲我吧。"
我要求着,四郎按我的希望给了我温柔的吻,我抱着他的脖子,问他:
"你吃的是什么药物?不会是**之类的......"
如果他吃的是一去不回头的危险药物可怎么办啊,现在想想,我的心脏都快吓得停跳了。
"在药店里买来的。"
"普通的街头药店吗?"
"嗯。"
那就不是非法途径弄来的**这类东西,谢天谢地。
"是什么药?"
是深深地弯着身子太难受了吧,四郎上了床,横卧在了我的旁边,用手肘支撑着自己的头,做出了可以慢慢说话的样子。
"最初是吃威○钢。"
四郎坦白交待道。
"噗。"
我忍不住就爆笑了出来。因为这个药在发售当时是针对因为年龄问题b-o起能力下降的世代而推出的。
不过也是啊,进入了通常期状态的话,四郎他们就等同于阳痿了吧。那么会最先想到那个也是自然的,因为当时媒体争先报道,真是有名到连我都知道的地步。
"可是没什么作用,就加上了中药。"
"什么中药。"
敦夫也在床上坐了下来,以头脑中准备好了记事本一样的表情追问道。
"海狗鞭,驯鹿鞭。都是干燥过的。"
"......哪种都是有名的壮阳剂。其他的呢?"
"买来的药就是这些。还有就是吃蝮蛇。"
"呜!真的?"
"那是最有效的,一天吃一条就行了。"
"不会吧......是蝮蛇料理吗?"
"不料理,生着吃。"
"呜呕!"
我的脑海中顿时浮起西塔大嚼抓来的蝮蛇的想象图,觉得好恶心。
"说不定我再也不能和你接吻了......"
"没关系的。"
四郎挺着胸膛回答。
"吃完之后我都有好好刷牙的。"
呜......根本就不是这个问题啊。
"......难道,你昨天也吃了?"
"清早的时候,就是昨天吧。吃了。"
"......在哪里。"
"后面公园的池子旁边就有。可是数量少了很多。"
"......因为都被你吃掉了吧。"
"不知道,也许吧?应该没灭绝才对。"
"我真得很不想问这个问题......可是,你到底吃了几条,不,你到底这么做了多少天?"
"蝮蛇吗?吃了十五六条吧。"
呜呕!
"会秃毛的啊。"
敦夫以呆掉了的表情说。
"巴达斯塔英雄王为了击败袭击都城的胡狼群,三十天里每天都吃一条眼镜蛇保持体力,但因为眼镜蛇的强精作用太大了,结果导致浑身出现了斑秃。"
"四郎不知道这个故事。"
向着一脸惊讶表情的四郎,敦夫以怎么看怎么认真、但是也怎么看怎么滑稽的表情点了点头。
"因为这是《传真之书》里没有写的花絮。"
"四郎还没有吃到三十条。"
四郎很认真地说着,似乎是考虑到了自己变成斑秃猫的严重事态,感觉到了害怕的样子。我也......不太想看到那样的西塔。
"以后不会再做这种傻事了吧?"我对他说,"因为我绝对不会去找四郎以外的人。"
"可是你们人类并没有特定的发情周期,对于有着一触即会进入准备状态这种种族特x_ing的你来说,这半年里就要完全禁欲,是一种苦行啊。"
敦夫很坏心地一针见血。
"没关系的。"
这样回答的是四郎。
"四郎从药店学了很多很多。除了c-h-a入得到满足以外,还有别的让光鱼满足的方法。尽管放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