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的加冕式《黑猫王子》第五部 作者:秋月透【完结】(24)

2019-05-16  作者|标签:秋月透 相爱相杀 虐恋情深 年下 破镜重圆

比起色情感来,那份健康活力的魅力更打动了我,我努力地要把它捕捉下来。虽然我还不能随心所欲地做到这一点。

七个人裸着身体言笑晏晏地吃着文雄先生做的晚饭的样子,品尝j-i尾酒的样子,ZEM在树荫下和女x_ing们亲亲热热地玩在一起的样子,睡着的样子,都是他们作为人类这种生物最真实的样子......

"还不睡吗?"

伴着ZEM的低声,一只手也搭上了我的肩膀,我回过头去。

"啊,你在画妮娜吗。因为她的睡脸看起来好幸福的样子?"

"是啊。"

"似乎已经有了成果呢。"

包括线稿和Cao稿在内的画,已经填满了两本素描本。

"还有明天一天呢,今天晚上就先睡了吧?可别努力过头把眼睛都熬红了。"

"是。"

这时四郎来了,问ZEM说"去不去散步?"

"好啊,一起去。舒舒服服地睡一会儿。"

人猫们说的"舒服",就意味着要变成猫形的意思。

"莫非......她们还不知道吗?"

"是啊。大家都只是我的‘恋人'。虽然觉得让妮娜做‘爱人'也不错,但我现在还看不出来,她能不能接受身为赛塔的我。"

ZEM说着,以无比温柔的眼神看着妮娜,也让我知道了,他们也是以他们的想法在为别人着想的。

"好,既然要出去那不穿衣服不行了。唉,真麻烦啊,没办法。"

"这个时间应该不会有人在。"

"‘应该'是危险的判断方法。千万不能忘记了‘也许'这种谨慎心理啊,四郎。"

"知道了。"

四郎他们出去做深夜的散步了,我在完成了妮娜的写生后,也上了床。虽然那里已经有格蕾达和光子两个先客在,但我以与猫咪分享被窝的心态钻进了毯子下面,为了明天蓄积精力而睡着了。

第二天也是大好天气。而且不只是天气,连七位野生人也悠悠闲闲地享受着快乐的假日,我也是高高兴兴地努力画画。

"光鱼要成为艺术家吗?"

格蕾达问。我说是啊,她说想看看我的画。

"啊,我还在学习中呢,只到在素描簿上写生的程度而已。"

"哦,我喜欢素描簿!虽然看画好了的作品也很不错,但我对完成作品的过程更感兴趣。"

于是,我把昨天到今天画的三本素描簿,还有从家里带过来画了四郎和大助的那些(当然,除掉了那些画西塔和西格马的画之外),都给格蕾达看了。

其他的女x_ing也一窝蜂地都过来看,大家都说"画得很好啊""感觉很木奉呢"之类的话,让我产生了有点得意地感觉。

可是。

"呐,这个能看吗?"

我向问这句话的光子回过头去,这是光子已经翻开了架子上的第一本,那正是以前在学校用过的,我不想让人看的东西。

"啊,那个!"

我正要跳起来的时候,光子说:

"哇,好可惜啊!为什么被涂成这样了呢!?明明画得又帅,诗又很好的。"

"啊?什么东西?"

"怎么了,有事吗?"

"哇,等一下,那个不能看!"

可在我抢回来之前,本子已经递到ZEM手里去了。一看到里面的内容,ZEM的表情顿时僵硬了。

"光鱼,这是......?"

他翻开的,正是那以《传真之书》为主题,被相原讲师批得一钱不值的Cao稿。

"啊,呃,我是想画一个课题的Cao稿,可是被讲师臭骂一顿,说我的构图糟糕透顶。"

我硬着头皮说。

"四郎知道吗?"

ZEM把画给四郎看,四郎看到画,眉头唰地一挑,以硬梆梆的声音答了句"不知道"。

"这的确有大问题了。"

ZEM以恐怖的表情重重地强调着,我以为这是ZEM开玩笑的方法。

"他每天都这样给我的画上打叉子,就连我很认真地完成的课题,他看也不看就画上道子,我是很生气。不过,这也是学习的一部分,我只是刚好赶上了相原先生挑我的刺罢了。"

"恋人们,实在抱歉,但是天体聚会到这里就结束了。"

ZEM对女x_ing们说,他们相互对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等大家都穿上衣服,ZEM一个个地吻过恋人们,送她们出去了。在亲吻的时候,ZEM也对她们每个人都耳语了什么,似乎是"忘记刚才看过的画"的样子。多半是施了催眠术吧。

以格蕾达为压阵,女x_ing们全部上了电梯,ZEM对她们笑着说"我过五分钟就去,在车里等着我哟",还附赠一个飞吻。之后电梯关上了门,载着她们开向了楼下。

"好,现在我们先不管是谁的责任,来说些现实的东西。"

ZEM那严肃的表情看起来并不像是开玩笑,可是我一点也搞不明白,他会突然生起气来的理由。那个时候,我还以为ZEM的怒气是针对相原讲师的,所以还在想着,如果ZEM说出排除相原先生的话来,我无论如何也要阻止他。

"看到这个的人,只有涂这些道子的讲师吗?"

"啊......嗯,多半吧。"

"有没有给朋友们看过?"

"......坐邻座的人也许偷看过也说不定。"

"你觉得那些人物看过写在这里的那些诗篇了吗?"

说到这里,我终于发现是自己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那个......ZEM说的是......"

"你从西格马那里学习《传真之书》的时候,应该听他说过禁止用笔记录的吧?"

"啊......"

"《传真之书》是包括了一族所有秘密的秘传书籍。所以我们为了防止它在一个大意之下流传出去,一直保守着不把内容写成文字的禁忌。即使只是一张便签纸的内容,也会带来可能被谁看到的危险。

如果记载着诗篇的纸片被偶然放近了窗边,如果它被偶然吹过来的风吹了出去,有偶然地被谁捡到的话呢?我们正是为了防止所有的这些近乎于不可能的偶然,才只以口耳相传的形式把这部诗篇继承下去的。"

然后ZEM转向四郎:

"我必须要去送走恋人们才行。接着的话就交给你了。"

"知道了。"

四郎很惶恐地,以耳朵往后缩着的样子回答。ZEM上了电梯。

被单独剩下来的我们两个陷入沉默。

"那个......对不起。"

先打破沉默的是我。

"西格马明明对我说过‘不可以用笔记下来的',我本来应该好好遵守的,可我没想到那个注意原来是这个意思......"

"把这个烧掉吧。"

四郎指着手中的那个素描簿说。

"嗯......"

"虽然画很好,可是也没有办法。"

"......嗯,那个......"

"什么事?"

因为四郎并没有像ZEM那样生气,我就尝试着对他说了。

"那个,只要不写下诗篇就OK了吧?"

"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以诗篇为主题画成画的话......"

"不行。"

以没有余地的干脆,四郎说。

"其实,画四郎和西格马的画也并不好的。只是西格马没有追究而以......知道不能留下肖像的铁则吧?"

"啊,知道。可是,那个,ZEM他......"

"四郎不知道详细的事情,可是那是有一定期限的,而且要以以后再也不能出现在世上为条件,做模特的时候赛塔就承认了这些了。"

"可是,他说下次要主演好莱坞的电影的......"

"是吗。那说不定这就是最后的工作了。电影拍好之后,就是超级模特‘ZEM'突然死了,四郎也不会吃惊。"

"咦!?那、那,不会是要自杀吧!"

"是从世间消失的意思。恐怕会装成事故死亡之类的吧。就算再怎么是天才模特,现在的脸仍和十年前的照片一样年轻都会让人疑惑。疑惑会产生探索心,让一族的秘密暴露在危险下。所以我们不能留下照片或者肖像画。"

"......嗯。可是,那个......这张画虽然我是以四郎为模特画的,但我会把脸换掉,这样也不行吗?"

我会这样执著,是因为我想把《传真之书》画成叙事画,把它当成我一生的作品,所以无论什么形式都好,只要能画就行。我就是如此地爱着这个主题。

可是四郎的回答是无情的。

"长老会恐怕会说‘不行'的。对于保守一族秘密的事情他们非常慎重。"

"......是啊......"

"光鱼想把《传真之书》画成画吗?"

"嗯......因为诗篇简直就是一篇神话,那么浪漫......哪怕要花上一辈子也好,我想把全部的场面都画成画......"

"啊哈,太遗憾了......可是也没有办法,因为一族的安全要远来得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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