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她所知,监狱里的物资储备极其丰富,都是叶建国搜刮来的,凭他一个年过半百的普通人怎么可能收刮那些物资,还不是末世前有权有势的结果?!只要自己鼓动起更多的人反对他,那他必然下台,到时候他们无权无势了还怎么可能霸占那么多的物资,住那么好的房子?他儿子还能那么嚣张的打人?到时候,自己受到的羞辱一定要让他们十几二十倍的偿还回来!
想起来各种恨和各种美好的前景,田亚丽再也吃不下饭,啪的一下把碗扣在桌子上,站起来对刚才揶揄她的女人说:“哼,老娘是活该,老娘一个人斗不过他们!那我也比你们这些窝囊废强,你看看你们碗里吃的是什么,你扒窗户闻闻,人家吃的是什么,是鱼是r_ou_!大家干一样的活,凭什么吃两样的饭?!再看看咱们住的地方,铁板床上下铺,犯人住的标准,你们进前面楼看过吗?那里就是宫殿!凭什么?!”田亚丽叉着腰模渀着当初的部门经理发表演说,不过肋骨的隐隐作痛使她的气势小了不少,效果有些差强人意。
“闭嘴吧你,不要脸的货,你以为你被晾在厂房里的事儿没人知道啊,真不要脸,还好意思在这里把自己说得好像女英雄!”一个男人一边吃饭一边说,夏小雪早就把事儿都传开了,没扒上人家现在鼓动大家闹事儿?想的可倒美,现在外面什么情况大家都知道,没人傻到和自己的保护者去作对。就算前面楼里的人吃香的喝辣的又能怎样,那是人家从家里带来的,现在地里的庄稼还没成熟,碗里吃的每一口都是叶建国提供的,有的吃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当然,食堂里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有些人虽然不像田亚丽说的那么露骨,但是也是对前面的人各种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那些原本在末世前生活的不错的人就更是不平衡。很多人纷纷在底下拱火,凭什么一群傻大兵和一群老农民生活的那么好,他们这些原来的精英却要每天吃这些没有油水的饭菜,住那些嘎吱嘎吱响的破床?!末世物资是最宝贵的,应该由所有幸存者共同拥有!
食堂里负责打菜的大师傅撇撇嘴,回去一五一十的把里面这群人的对话传达给了叶建国,这是他的另一个工作任务。
叶建国上位多年,自然不是傻子,监狱的每个角落都逃不了他的监控,就算没有大师傅的报告,他也对各个角落了若指掌。那些想要闹事的人恐怕忘了这里是哪里,这儿是末世前的监狱,是各种防范措施最严密的地方,就连苏锦盛在厂房偷情部队上的人都是当□看的,要不是他及时发现,差点那帮兔崽子就要拷贝下来刻光盘了,这事儿他都没好意思跟亲家说。
想要公平分配?叶建国才要问问凭什么!地方是我们打下来的,粮食是我们自己收集的,就连人都是我们救的,想要公平分配,笑话!大家现在愿意分出粮食来接纳幸存者,那是这些一无所有的幸存者的福气,如果大家不愿意,那他现在就可以把这些人赶出去,一粒粮食也不给他们!还想公平分配,脑袋真是比丧尸还不清楚。
几天以后,一小队脑袋不清楚的幸存者在田亚丽的鼓动下举着床单做成的条幅在监狱里游行,要求均分物资,要求重新安排工作,要求账目公开……
战士们和乡亲们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些白眼狼,不明白他们凭什么理直气壮地要求分别人家的粮食,这群人连麦子和稗Cao都分不清,他们还嫌他们祸害庄稼呢。
叶建国好笑的看着这些高喊着言论自由的幸存者,一抬手,黑洞洞的枪管子对上了他们,对抢粮食的人,不管哪种方式都不能容忍,这是末世基本生存法则。
“你们还有没有王法?言论自由!你们敢开枪,我们就……”一个男人说到一半说不下去了。
“就告我们是吗?还是登到网站上让国际舆论谴责我们没有人权?”叶建国笑着问,说他们脑筋不清楚吧,还真没说错。
“我们没犯法,你们不能开枪!我们就是要求公平分配物资,这有错吗?你们说有错吗?”田亚丽还在鼓动周围的人,可惜周围的人看她的眼神和看白痴已经没什么区别。
苏锦华的姥姥看着这个几天前在她家捣乱的不要脸女人,一句话戳破所有冠冕堂皇的伪装,“是不是我们给了乞丐一碗饭,乞丐就有权利来分我们家的房子啊!想想你们当初进来的时候,和乞丐有什么分别?对了,乞丐还有个破碗呢,你们连一个破碗都没有!你们凭什么要求分我们的粮食?”
人群发出一阵哄笑,游行者脸色涨红的狡辩,“这里也不是你们的地盘,这里是监狱!只是凑巧被你们占了而已!你们至少必须把监狱里原来的存粮让出来!”
叶建国笑了,“你们也知道这里被我们占了啊?既然我们连国家监狱都敢占,你们竟然还傻乎乎的过来游行?呵呵,好了,这场闹剧到此为止,你们这些乞丐可以滚出去了,我们没有多余的粮食喂你们,竟然还浪费床单!把他们赶出去!”
持枪的战士们齐声应是,一起举枪对着这些不久前他们亲手救下来的幸存者,还好只是一小波,要是救回来的都这样,下次他们就不救了。
游行的人懵了,几个男人叫嚣着让战士们开枪,结果战士们毫不犹豫的就开枪让他们永远的闭上了嘴,剩下的集体尿(sui)了,有几个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田亚丽和几个女人竟然开始撕扯自己的衣服求卖身,当真是丑陋到了极点。
场面实在不堪入目,围观的战士们走过来,两人架一个通通扔出了大门,人们登上围墙往外看,更让人震惊的一幕发生了。
被赶走的人没有立刻离去,仍旧跪在外面哭嚎,田亚丽似乎疯了,把自己扒了个精光,赤身裸体的在外面搔首弄礀冲围墙上的人大抛媚眼,带着孩子的村民咒骂着下了围墙,却听见人们一阵惊呼,被赶出去的幸存者把怒气全发在了煽动者田亚丽身上,她被所有人追打,最后竟然被挂在了监狱外围对付丧尸的尖刀墙上!
鲜血顺着田亚丽赤裸的身体流下来,围墙上的人静默一片,全都冰冷的看着杀完人后在外面邀功的几个幸存者。没有任何人打算给他们开门,即使远远看见有丧尸过来了都没有人出声提醒他们。
最后,这群人在丧尸到来之前狼狈地跑走了,他们身上粘着田亚丽鲜血的气味逃不了多远,尖刀上田亚丽诡异地保持着嘲讽的笑容,不知道是在笑她自己的愚蠢,还是笑这些杀人者的愚蠢。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为俺送霸王票的亲们,十分感谢
24地二十四章再出发
田亚丽的事情告一段落,苏锦盛和夏小雪分居了,苏锦盛单独住在苏爸苏妈的客厅里,夏小雪一下子瘦了好多,原来她不是不伤心,而是根本就不会处理这种事,最终把夫妻逼成了陌路。
七岁的天天过早地面对了大人之间的种种丑态,变得郁郁寡欢,再也没有往日的张狂劲儿,见到村里的小孩子也是躲着走,整天躲在家里不愿出门。
不过,家里倒是就此安静了不少,苏锦华每天的午睡变得更加惬意,不管外面如何,苏锦华和叶启凡的小日子真是越来越好了。
端午节吃粽子,苏妈一大早上就开始泡粽叶泡糯米,他们家都是北方人喜欢吃不带馅儿的甜粽子。曹阳是南方人,喜欢往粽子里放咸蛋黄、腊r_ou_一类,自己的女婿自己管,三姨特意弄了一小盆材料单独给小阳包粽子。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大家都很喜欢这个腼腆的南方青年,踏实肯干重感情,对娇娇是死心塌地喜欢。苏锦华一边吃糖粽子一边问小阳,“兄弟,你到底喜欢娇娇什么啊?”
小阳挺腼腆的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喜欢她,她怎样我都喜欢。”
苏锦华翻白眼的表示,“小阳同学,你和我们家烦啦一样的没救,不过好歹小爷还有个貌呢,我们家娇娇有什么啊!”
没过半天,小阳同学就十分没有义气的把这话原原本本的告诉了娇娇,结果当天晚上娇娇就杀了过来,把苏锦华捶得青一块紫一块的。
苏锦华顶着满身伤痕向三姨和三姨夫告状,三姨瞥了一眼说,“少吓唬我们,明天天不亮你身上就看不出来了,我们看着你长大的,你那点儿小特质还唬得了我们?”每天早上叶启凡弄的红印儿比这看起来猛多了,还不是半天就下去,吓唬谁呀!
状告无门的苏锦华舀着他妈赞助的鸀药膏回了房间,抱着叶启凡求安慰,叶启凡笑着一口一口亲他,“活该,让你嘴贱!”
苏锦华委屈的说:“这年头说真话就会遭到疯狂的打击报复,欺负我这样的老实人都没活路了。”
叶启凡笑着给他涂药膏,其实苏锦华只需要进空间里泡一泡就好了,可是两个人都喜欢涂药膏的过程,一会儿的功夫苏锦华就软了,哼哼唧唧的自己就坐了上去。
第二天,苏锦华和叶启凡在家里一人抱着一台电脑玩游戏,他们在整个监狱建了网,各种游戏从头玩。
叶建国在外边看起来挺忙,这个男人好像突然爆发了雄心,想要建立一个强大的末世基地,如今正在积极向外发布信息,把一个遍地土豆大白菜的监狱吹得天花乱坠。
“你说爸爸要干什么啊,咱们这么点儿人还一天到晚闹哄哄呢,再弄一堆人进来还不麻烦死?”苏锦华一边打怪一边说。
“谁知道,我爸可能是闲的。”叶启凡头也不抬的说。
“三姨夫每天都和战士们出去,回来就写写画画,比上班还积极。还好现在部队里的人都很强,要不然三姨还得担心死。”部队里不断有人激发出异能,没有激发出异能的全是身手枪法好的人,至今没有遇上过危险也就没机会激发异能,总之,叶建国现在手底下的人个个强悍,直接刺激了这些男人的野心。
“三姨夫?出去干什么?”叶启凡好奇的问,要是老舅还说得过去,老舅这个资深医生不在卫生站呆着,每天都出去打丧尸,四十几岁的男人每天穿的好像飞车党,年轻了至少二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