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之时感觉到一股细细热流也随之流下,低头一看,果见少年双腿间已经是凄艳浸染。那白浊的液体混在一大片殷红血色中,映衬在雪白的床单上,竟是分外醒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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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4 章
许久没有这样耽溺于情 欲的君问天,经过了这一次放纵之后,只觉浑身每个毛孔都舒泰无比,心情不由得也好了几分。
只是颜汐经过他这一场毫不留情的蹂躏,却已被折腾得几近奄奄一息。
君问天见他身后密处似乎伤得不轻,若不及时治疗止血的话只怕大大不妙。心想自己好不容易得来这么珍贵的玩物,自然不愿意只用一次就让他毁了,于是披衣下床,一面抱起昏迷中的少年去山庄里的一处天然温泉内清理身体。一面命人将山庄内珍藏的上好伤药取来。
君问天将仍旧晕迷不醒的颜汐放入热气腾腾的温泉之中,然后自己也褪去身上衣物跳下水中。
身后伤处被热水刺痛,颜汐终于悠悠醒转。睁开朦胧的眸子环顾四周,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颜汐猛然忆起自己昏迷之前的情景,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怒交加,还未及反应过来自己身周的这一切究竟是真是幻,眼前却赫然出现君问天放大的脸庞。
这时他才惊慌地发现,自己竟然和这灭他满门的大恶人赤身相对。
毫不犹豫地,颜汐抬起手一掌朝着君问天胸前击去,却惊骇地发现自己发出的这一掌毫无内力可言,简直就连一个小孩子都无法打倒,何况是眼前这武功深不可测之人。
见他一醒来就对自己动手,君问天剑眉一皱,顺手擒住他的手腕拧至身后,口中冷冷地道:“你那点微薄的内力已经被我封住,现在的你只如常人一般。我劝你最好放老实点乖乖听话,免得多吃苦头。这次我就不计较你和我动手的事,但我的脾气,却并不是时时都如今日这般好。你若是一切顺从于我便诸事好说,你若执意胡闹,我也不介意将你变成废人。”
听到他话中的寒意,颜汐的身子不由得一颤。
他自失手被擒那刻,本已抱定了必死之心,只是大仇尚未得报,无论如何也不甘心。
熟料这大仇人并没有杀他,却将他留在身边百般折辱。
此刻颜汐心中自是屈辱难言,然而却念及父母之仇,想到自身荣辱,比起自家一门的血海深仇来自然微不可道,于是决定忍辱偷生,想要伺机报这血海深仇。
自己纵然要死,也要先将这大恶人杀死再说。
只是眼前这人武功实在太高,而自己此刻内力被封,几乎手无缚j-i之力,又凭着什么来杀死眼前之人?
他心中反复思虑,双目中的光芒就有些闪烁不定。
君问天自然能猜到他心中在想些什么,然而以他的身手,自然不会将这小小少年放在心上。顺手将颜汐的身子翻转过来,强迫他趴伏在池边,然后将他双腿大大分开。
颜汐只道他又想对自己做昨晚那事,心中不由得一阵惊惧,他虽然下决心无论如何都要设法生存下去,以期有机会为父母和自己报仇,然而当折辱又一次来临时,他却发觉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承受。
拼命地扭动着腰身想要摆脱身后人的钳制,然而扣住自己的那只大手却宛如铁钳一般,完全遏制住他的一切挣扎。颜汐心中不由得升起一阵绝望,耳边却传来那人压抑着喘息和怒火的声音:“不想被我干死的话,就乖乖别动!”
颜汐听出那话语中的威胁,竟然真的下意识停止了一切挣扎。
见他安静下来,君问天满意地牵起嘴角一笑,然后伸手将颜汐双腿分得更开,再用一根手指探进他□之内,细细地替他清理。
察觉到那根手指在体内的动作,颜汐心内有些骇然,下意识地咬紧了牙,身子一直不住地抖,然而却再未有丝毫挣扎。
君问天为他清理妥当,方自池边拿了早已准备好的伤药,用手指沾了,探进颜汐□之内仔细涂抹。
手指触到其内有数道明显裂伤,又看到颜汐的身子因为忍痛而一直颤抖,君问天这才知道他被自己伤得不轻。当下心中不由懊恼自己昨夜实在太过放纵。虽然一次做了个餍足,但是以颜汐后面那处的伤势,只怕短期内是不能再在他身上肆意妄为了,当真是有点得不偿失。
然而他禁欲已久,对着的又是这么一具美妙的身体,也难怪自己会克制不住。
就算是此刻,只是在为他上药,君问天也感觉到下腹内一股热流狂窜,使他几乎忍不住就想不顾颜汐的身体是否能承受,再度要了身下之人。
那伤药乃是一位神医所配制,止血效果极好,然而敷在伤口上却疼痛已极。尤其这伤口又在那般娇嫩而隐秘难言之处,感觉更是耻辱已极。颜汐忍了一会,实在忍不住,终于又低低呻吟起来。
他的声音清澈动听,既仿似金玉互击,又好像山谷清泉,委实动人以及。
君问天听在耳内,只觉心中那被自己勉强克制的欲焰又一次冲破理智狂燃起来。眼中再看着身前之人那莹润白皙若整块白玉雕琢而成的脊背,以及那凌乱披散于脊背上的墨色柔顺长发,那欲火便愈发控制不住。
当下,君问天再也顾不得颜汐此刻那虚弱的身体是否能承受自己,将上了一半药的手指抽出,换上自己□高举的坚硬昂扬,一挺身狠狠没入身前人那已经稍微有些松软的□中,开始了又一轮的大肆挞伐。其间颜汐痛得呻吟不绝,君问天却愈加亢奋,只顾着抱紧身上人纤细的腰身,喘着粗气在他体内不住索取。
等到君问天再一次释放出来,才发现颜汐早已承受不住昏迷过去。身后本已上了药的伤口,也在自己的再一次蹂躏之后重新裂开。
君问天自知晓情事以来,还是第一次在一个人面前如此失控。
低头看向怀中人晕迷中仍带着痛楚神色的苍白俊颜,君问天只觉心中稍稍熄灭的欲焰再度不受控制地狂燃。然而他也心知肚明,自己倘若再不管不顾地做个痛快,只怕接下来就只能为怀中这人收尸了。君问天抬起手,指尖贪婪地轻抚过那张毫无生气的绝色面容,口中喃喃说道:“小妖精,莫怪我心狠,实在是你先诱惑我的。听到你那放荡的声音,是个人都别想忍得住。”嘴里这般说着,手上却下意识地探向颜汐的鼻端。
感觉到颜汐的呼吸似乎十分微弱,君问天顿时吓了一大跳,然而他自己也知道,自己此番实在是把人折腾得狠了。在他这样狂暴的蹂躏下,纵然是久经情事的老手也未必挨得住,更何况是这样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年。
君问天不禁在心中暗怨这少年身子实在嬴弱,竟然连这点折腾都受不起,简直不像常年习武之人,手上却毫不懈怠地替颜汐清理身体重新上药,然后才抱着他自池内出来,将二人身体擦拭干净后,这才穿好衣物,抱着昏迷的颜汐回了自己住的小院,将人安置在自己房间隔壁。
第 5 章
这时已经是早上辰时末,日头已经高高升起,将万道灿烂金光洒向苍穹。
君问天将怀中少年放在床上,又命人取了条铁链子来,穿过固定在床头的铁环缚住少年双手手腕,以防他醒来后逃走。
做好了这一切,他才命小厮传山庄内的大夫替颜汐医治。
他自己则不耐烦守在床头,再加上山庄中事务繁多,匆匆交代好大夫务必将人治好后,就径直离开房间去忙自己的事情。
到得傍晚时分,下人进来通报,说为病人诊治的大夫有情况禀报,已经候在门外。忙了一天的君问天才恍然想起还有颜汐这么个病号存在。
于是将大夫请了进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原来那昨夜刺杀自己的少年竟然发了高烧。君问天心中顿时有些不耐,冷冷地道:“发烧了你开药给他退烧便是,也用得着巴巴地来我这里禀报?别告诉我你连个发烧都医不好。如果是这样,你可以趁早卷铺盖回家养老了。”
大夫暗暗擦汗,心想这哪里是退烧这么简单就可以了事。再说,这位小公子的那些伤是怎么来的,你又不是不清楚。就算我能把他医好,你大庄主晚上再来折腾这么几回,只怕一切还是前功尽弃。
然而事关自己饭碗,大夫这些话只能藏在肚子里腹诽,面上却恭恭敬敬回道:“这位小公子现下身子极为虚弱,不是只开退烧之药便能解决问题。敢问庄主,是不惜血本也要医好他么?”
君问天一听之下,心中更是不耐,抬起眸子淡淡看了大夫一眼道:“废话,不是想医好他,我找你来作甚?”
君问天素日积威甚重,虽然只是淡淡地一眼,却令那名大夫心底不由得一颤,嘴上连忙回道:“回禀庄主,这位小公子气息极其微弱,脉搏也是时有时无,若想彻底医好,须得用庄内珍藏的千年人参吊命,然后再服药慢慢退烧。而且,待得烧退之后,还得一个人静养一阵,不能被人打扰,否则之前的努力,一样是前功尽弃。”
君问天没想到颜汐居然被自己伤得如此之重,竟然到了不得不用千年人参吊命的程度。想到昨夜他在自己身下辗转承欢的种种旖旎情状,君问天只觉体内的欲火又抑制不住地开始狂燃。心想这千年人参虽然珍贵,然而却是死物,再说自己庄内也还有不少。似这般可人的尤物如果死了,自己日后要上哪里去寻得这样能令自己尝到那销魂极乐滋味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