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只能靠头发遮住了,又随手找了顶帽子戴上,虽然搭配有些怪异,但已不会让人看出自己的不同之处了,这点很让人满意!
思远这才光明正大的敲响老板面前的桌子,等老人醒来后,思远从衣袋内掏出几枚亮闪闪的金叶子,响亮亮的放在了老板面前的桌子上,“要最新,最上等的男士衣物!”
“客官,慢走阿!”笑得快合不拢嘴的老板喜气洋洋的欢送道。
思远客气得点头,提着手里的包袱准备走人时,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的转回身问正一脸喜滋滋的拿着金叶子细看的老板说,“劳驾,问下这里是东夷吗?”
对这位出手阔绰的年轻人,布店老板当然乐于回答任何问题了,“客观,你是外来人吧?这里就是东夷。”
“哦……那,皇城就在前面吗?”
老板笑着点头,“对啊,咱们东夷新立的帝都皇城,从这儿走不用二十里就到了!”
“哦……”思远点头准备走人,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不对,“老板,新建的帝都皇城?什么意思?”
记得花想说过是东夷二十三年,不应该帝都是新建的吧?
老板看着思远疑惑的样子,也有些郁闷的说,“看来您对东夷一点都不知情,怎么还往这跑阿?现在新国君刚刚稳定江山,皇城里可是乱的很呢!”
“新国君?”
“是啊,圣武皇帝驾崩后,就由他的第四子,哲殿下继位,改国号东夷,改帝都为皇城阿!”
思远此时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哲殿下,君哲,那不就是他那个皇帝老爹吗?此时才刚即位?开什么玩笑!
“现,现在是多少年?”思远有些抖着嘴唇的问。
“东夷三,哎——”老板的话还没说完,思远就已‘嗖’得一下子飞出了店外了!
而当思远提着一个包袱奔到大棚时,看到的情景就是一身雪白的亦寒,正孩子气得蹲在地面上,笑眯眯的逗弄着肚皮朝上,四肢朝天,正一脸享受来自肚皮瘙痒的大狗!
最最让人惊奇的就是,看那条狗的身架,可能要比亦寒还要粗壮!
“这哪来的狗啊?”思远喊道,似乎还没从刚才的惊愕中恢复过来。
亦寒听到思远的声音,这才转过头来轻笑着摇了摇头,他也不知道阿,只是一扭过脸来,就看到它了。
思远连忙一把将亦寒拉起来,迅速从包袱里掏出一顶带着轻纱的帽子带在了亦寒的头上,然后抓着人就跑,“快,咱们得马上赶到皇城!”
亦寒虽然不知道思远为何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还是半点拒绝都没有得跟着思远迅速离去!
第五十五回
半路上雇了辆马车,思远和亦寒一起坐在后车厢里百无聊赖的撩着帘子看外面的风景。出了小镇,马车走的是离皇城最近的一条小路。
一路上几乎看不到几个人,有些荒凉。
思远靠在车厢的门边上,低头看向自己的左手,心里郁闷地想,究竟要怎样才能变回去呢?
突然一阵唧唧喳喳的鸟叫声,吵醒了思远的思绪,抬头郁闷的看着天空,连朵白云都没有,这是哪来的鸟叫声啊?
听声音,很像是从身边的亦寒那边发出来的,思远疑惑的扭头望去,然后猛地瞪大眼,只见半坐在车厢里,半个手臂伸向车窗外的亦寒,浅浅的笑着,一只拳头大小的黄鹂正灵巧的站在亦寒伸出的雪白手背上,翘着和黑色和黄色相间的小脑袋,抖着艳黄色的翅膀,叫得声音清脆响亮。
“哇!亦寒,那只鸟怎么会跑到你的手上的?”思远满是兴趣地往亦寒身边挪去,结果小鸟一看到思远接近,就警惕的抖着翅膀想离开。
害得思远连忙停止动作,眼神充满善意的看着小黄鸟,亦寒伸出另一只手轻抚了抚小鸟的翅膀,将手臂从窗口收了回来。
小鸟一进车厢就到处乱飞起来,思远瞪着一双闪亮亮的眼睛看着,然后舔了下有些干燥的唇瓣,“亦寒,我们把它烤了吃鸟r_ou_吧!”
桌子上放了一些思远在上车前买的点心,原本是充个肚子,准备到皇城再吃大餐,思远和亦寒各吃了几块,还留一些再桌面上放着。
小鸟立刻不客气地飞到桌子上,尖尖的嘴缘,叨的桌子‘噔噔’响!
这让思远想起来了和花想雪迹一起去凤枭宫的路上,召唤到的那只凤御鸟。
亦寒拿出思远专门买来的纸墨笔砚,在桌子上铺好后,写了几个字给思远看,“刚才小鸟说,前面不远处有人受伤,好像是被人打劫了,流了很多的血。”
思远吃惊的看向亦寒,“你开玩笑的吧?小鸟还会说话?”
亦寒点头,然后又在纸面上写道,“它还说,那些人把一个人吊在了树上,结果把它的鸟窝给碰掉了,所以它现在无家可归了!”
思远听后抱着肚子,‘噗哧’笑出声来,“别开玩笑了,一只鸟怎么可能这样说话?”
亦寒没答话,前面却传来一直沉默赶车的车夫声音“哎?前面……在干什么?”
思远和亦寒还没反应过来,就听赶车的师傅突然惊叫出声,“妈呀!杀人啦!是强盗!”
“什么?”思远连忙挑开另一边窗帘朝外看去,只见几个蒙着面巾穿着一身黑衣的人手里提着刀,朝他们这边冲过来!
不过看那些人的样子,怎么也不像是普通强盗吧?
胆小的车夫立刻快马教鞭的朝另一条路逃窜,车厢里的小黄鹂早在见情势不妙就已飞的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亦寒和思远被不稳的车子颠得东倒西歪,晕头转向。
后面的黑衣人还在穷追不舍着,有人甚至已亮出了弓箭,准备s_h_è 杀他们!
这怎么回事啊?怎么莫名其妙的就被人追杀了?
思远虽然一头雾水的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开始暗自在体内运气,然后猛然爆发出一掌,巨龙立刻呼啸着冲翻了即将赶上车厢的马匹。
思远看着后面被自己的杰作造成,而狼狈的摔了一地的人,得意的打了个响指,“瞧我的翔龙十八掌,厉害吧!”
然后拍了拍前车厢,“喂,师傅,别跑了,那帮人被我打趴下了!”
“什么?”赶车的师傅猛地一拉缰绳,原本直往前路飞奔的几匹马立刻鸣叫着停了下来。
思远嘱咐亦寒在车里等着自己,然后跳下车,朝那几个已经从地上爬起来的黑人冲去!
思远一个人赤手空拳,而那三个人都带有武器,可是他却并没感到一丝可怕,反而觉得心里一阵莫名的兴奋,好像特别期待跟这帮人打一场似的!
于是,你来我往,思远一人对三个,很快,就将这三个武功看起来还不算弱的人给办了!
“你是哪路派来的?有胆就报上名字!”被思远一掌掀翻再地,就没再爬起来的黑衣人扭着头对思远不甘心的怒吼着。
思远捡起地上的剑,装模做样的指着那个还有气对自己聒噪人的脖子,“小爷我只是个过路的,没有什么派来不派来的,是你们自己心虚,刚好我的车夫又胆小,才搞了这么一出乌龙追捕而已!”
“哼!要杀变杀!”那人转而用鼻子冷哼一声,不再说话。
喝!有骨气!
思远刚想佩服,突听后面一阵怪异的风感传来,思远猛地一侧身,然后飞踢一脚,结果想要偷袭又未遂的人,吃痛的门哼一声,摔了手里的剑,倒在了地上。
思远心惊胆战的看着,拍拍胸口,好险!
后面亦寒就从车上跳了下来,一脸紧张的看着思远,用无声的口型说,“你的脚力变慢了!”
思远无语的搔头,“这样子都慢了吗?呵呵……”
灵魂都换了,还能踢上这么猛地一脚,已经够不错了吧?
结果亦寒刚走到思远身边,前面赶车的车夫突然一驾马车,竟然把他们两个丢下,自己跑路了!
思远和亦寒无语的看着跑远的车夫,唉……前面还有十几路类!时间和脚程不是问题,但关键是不认识路啊!
然后又扭过头来看着地面上一片儿被撞瘫的人,思远拿着剑很不爽的敲了敲刚才跟自己用鼻子哼气的家伙,“你们是要杀什么人?谁派你们来的?”
结果那人又是一硬气的挺脖子,“无可奉告!”
思远点头,看了看四周,又是荒野一片,果然是个杀人埋尸的好地方阿!
思远转过身温亦寒,“要不要看别人光屁股赛跑阿?”
亦寒愣神,显然没弄明白思远的意思。
思远怕拍亦寒的肩笑着说,“看好了!”
然后,弯腰将脚下那人的裤腰带扯了下来,然后是衣服,裤子,那人想怒骂,但被思远一鞋子塞进嘴里,捆住手脚,再也动弹不得!
然后是另两个人,全给新生儿似的拔光后,思远将绳子的另一头拴在了马脖子上,而几人的鼻子下,都被自己的一只鞋子给堵着拴在了脑袋上说不出话来,只有用眼神一耸一耸的表达自己的意思。
思远笑着拍了拍马屁股,“我是现代人,不喜欢做杀人犯,因此,你们就自求多福吧!”然后,朝着马匹猛拍一掌,“走!”
接下来,就是亦寒没有声音却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落日的光辉下,一匹马拖着三个光屁股,手脚忙乱的男人奔跑着,样子滑稽又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