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饿了吗?”拂苏好笑的揉着兔脑袋,这里有什么东西发香。
苏宝宝摇头,抬起头盯着灵兽。“我真的闻到了一种香味,很独特的味道。”
“将她放下,看她能否找出什么来。”蓝墨渊道。
拂苏放下她,苏宝宝连忙寻着香找去,拂苏和蓝墨渊在后面跟着。
到了蜉蝣莲下,苏宝宝爬到铜雀脚上,钻入后面的尾巴里。
“莫非还真有什么东西。”拂苏道。
不时,苏宝宝含着一株Cao跑了出来,丢到拂苏脚下。
“劲Cao?!”拂苏微惊,拾起看了看,这当真是劲Cao,与书上的一模一样。
蓝墨渊看了看,隐约也嗅到了点点淡淡的香,但这香似乎不是劲Cao本身的。
拂苏翻来覆去看了看,确定是劲Cao才放下下来收起,等苏宝宝跳上来之后,觉得手上似乎带着砂,拿起看了看,一种香传入了鼻内。
“这香?”
“你也嗅到了。”蓝墨渊道。
“我就说嘛!有什么香味的。”苏宝宝道。
拂苏狐疑的将食指、拇指摩擦,感觉到中间有什么粉末,这大概就是香沫。“劲Cao怎会带香?”
“将劲Cao拿出来再看看。”蓝墨渊道。
拂苏点头,苏宝宝会意的爬到拂苏的肩膀上,拿出劲Cao,三人仔细擦看,后蓝墨渊将手指身向劲Cao根部,也是粉末。而且,这Cao根不似才拔出,似是先前离开土壤的。
“有人先一步到,将劲Cao拔出放在铜雀尾羽之中,而这香,估计是那人刻意留下的。”蓝墨渊道。
拂苏看向苏宝宝,问“你记住这香味了吗?”
苏宝宝疑惑的点头。
“那你去向仙界孟兰星君打听一下,这是什么香。”说着,截下劲Cao的根部。
“娘亲,你又赶我走啊!”苏宝宝不愿。
“乖。”拂苏将她拎下,变成人形,根部塞入她的腰封之中。“找到了回妖君殿等我。事情一完,我便回去。”
“那我走了。”
等苏宝宝消失,蓝墨渊道“你想知道是何人在帮你。”
“嗯。走,出去商议对策。”
天色已黑,拂苏不再立刻前往东海,而与蓝墨渊一道回妖君殿。
“取龙筋一事,墨渊,我不想让你参与其中。”在途中,拂苏认真的说道。他牵连的人够多了不能在把蓝墨渊拉进去,若是这般,日后菩清康复他也内心难安,少一个便少一个吧!
月下的妖君鬼魅无比,一双宝蓝眼眸狠冽而温柔,不带一点杀伤力。就算听闻拂苏这话也没有变化,只道“你确定你一人能行”
“当然。”取龙筋,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取,总要耍点y-in狠的手段,给自己时间学习琴谱救治菩清。他日,事情败露,他也无憾了。
“准备如何做?”
“东海龙王有五子,最小的才三千岁,不适合做琴弦。我想选取龙四太子堰确的龙筋。”
“堰确?”蓝墨渊寂静的想了片刻,才道“堰确生x_ing多疑,好男风,与其他四位太子不合,也不得东海龙王堰荒关注。你选此人,极好。”
“你…”拂苏对蓝墨渊开始从赞赏到敬佩了,知道的很多,而且,笑意常在,不怒不恼,不喜不悲。这种人极难遇到,他却何来福气交上了朋友。蓝墨渊含笑看去。“你何时与我说说你的秘密?我想知道你为什么猜透我的心思。”
“下次若是有幸遇到,我定告诉你。”
“好。蛇君居住在何方?”
“妖界九鸣山山巅的宫宇之中,不过,我常在人间游走。你若是来寻我,便去蛇君殿。”
“好。”
落在妖君殿内,蓝墨渊与拂苏行礼道别,留拂苏一人在那院中漫步。
夜深了,菩清应该睡着了,拂苏也不去打扰,便溜到容玉的房间里,想看看容玉是否睡着了。
哪知,一进寝殿就瞧见容玉握着笔坐在桌旁发呆,隐身的拂苏凑近看了看宣纸上的字。“死什么?”拂苏没看出来这是什么字,换了方向弯着身子才看明白,这容玉在骂他。可为什么?
烦躁的容玉直接在宣纸上画叉叉,两眼瞪得老大。“烂人,死人,虚情假意,谁稀罕你这种不负责任又爱沾花惹Cao的老爹,呸!”一口白沫子晕开上面的墨水。
笔一丢,起身转身去睡觉。
这容玉为何这般生气?我做了何事又让他生气了?拂苏不解,他的儿子这么骂自己真是奇怪!
容玉滚到床上,还没卸下帐子就瞧见突然出现在旁边的拂苏,先是一惊,再是厌恶。“出去出去,别脏我地方。”看着就烦。
“我的儿,你大半夜不休息,只为如此骂我?”他做错了什么?
“呸!”容玉极为厌恶嫌弃,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再不出去,我可告诉我爹你在外面沾花惹Cao了还生了个女娃了啊!”
“…”拂苏明白了,容玉后半句话告诉了他事情的真相,是因为苏宝宝,那日容玉见了苏宝宝之后愤怒的走了。
☆、弑龙
上前在床边坐下,慈爱的看着吃味的容玉“你想多了,苏宝宝只是一只兔子而已,因我那日扔了族老给你的蟠桃,被她偶然捡的幻化成人形,恰恰上面残留了我的气味,她便寻着气味找,后来在九重楼中遇到,她便以为我是她娘亲。”
容玉整个就“你编你再编,我就是不信你”的表情瞪着拂苏,等着他出去自己好睡觉。什么破事都不管了!
这么个脾气,拂苏无奈一笑,道“你这脾气跟你爹很像啊!爱误会,又爱吃味。”
“别让我说滚”被戳了的容玉脸色一沉,声音也低沉了许多,什么跟他爹很像?亏他还记得。真是烦人的拂苏!走到哪烦到哪,爱管闲事。
本来是有心想要调节一下的拂苏被容玉此刻的态度引得微震,恍惚记起,容玉还未原谅他,只他以为他们可以做回父子了。
“我让你滚,听到没有。”
“容玉,你为何对我这般态度?”拂苏问道。心里受伤,眼中一片淡然,他不能让容玉瞧见自己难过了。
“呵呵!”容玉讥讽的笑笑,倒下拉过被子睡觉。他只是纠结而已,不知该不该原谅这个拂苏而已?想原谅快快乐乐的做父子却又忘不掉他的狠,想干干脆脆的嫉恨但又被他曾经为他所做的一切融化感动,那日见到苏宝宝,他确实生气。他不想自己的父亲把对他一个人的爱分给另一个人,哪怕不是亲生的。
“那你如何才能接受我?”
容玉觉得心烦,干脆起身坐着,错过拂苏的悲伤“如果爹恢复记忆之后接受了你,那我就接受你,否则,免谈。”
“容玉,你知道我并不想让你爹恢复记忆。”恢复记忆不可能,拂苏决不允许菩清恢复记忆记起一生五世,那样,他会失去他的。
拂苏焦急无措的看着容玉,容玉也是微微一惊,随即凑近说道“你那是不敢。我爹恢复记忆意味着什么,我比你清楚。”
“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容玉。”
容玉挑眉,“我爹让我转告你一声,若是那人寻来,告诉他,除非日从西起、星斗不起、天湖倒流,他就原谅你。”
“他当真如此说?”
“我当时就在他身边。”
“呵!容玉,可惜了,”拂苏忽然有些被这句护弄的没理智,得意的笑了起来,容玉不解的看着。
“可惜他忘是不忘都与我缠在一起。”
“…”容玉不悦。这人疯了吧!
拂苏起身,道“除非身死,否则,将不放菩清。容玉,我可能要让你爹陪着我了。”
“疯子。”
拂苏自认自己疯了,因为菩清他什么都不管不顾,要疯那就彻底。反正,菩清不会再记起从前的事情,即便有人说了他也不会相信,那他还担心什么呢?
整理了心情,拂苏微微一笑,算是对自己微笑,看向容玉时目光已恢复正常,带着宠溺和喜爱。“早点休息,以后会长高的。”
容玉倒床睡觉,不就是差那么一点吗?说的跟很矮似的。
拂苏去水月洞外呆到天亮才离去,赶往东海找堰确。
而在东海某处殿内,一男子握剑在殿中与一明眸皓齿的男子练剑,那华衣之人便是东海五太子堰确,端的一位公子爷。旁侍奉着茶水立在那,目不斜视。
过了半盏茶后,另一白衣男子负剑浅笑,腰若春柳,身骨如蛇般,别提那一颦一笑真是一角色美人,难以变出男女。
“堰犀,今日,你输了。”堰确将剑低在堰犀洁白的脖子上。
堰犀这才收剑,欠身道“太子威武。”
堰确丢剑,上前将他扶起,那堰犀身子跟没骨头似的倒入了堰确怀里,纤长的手指搭在堰确结实的胸膛上。
“奉上瓜果。”
两人玩闹了一会儿,堰犀回去换衣裳,留堰确独自在那噙着笑吃着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