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坠到一个架子上面。
我被绑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两只脚高高举过头,下体裸露在外面。
我看不到自己,也不知道我是男人,还是女人。
“阉了他!阉了他!”
也不太疼,我就看到有人拿刀在我腿间一晃,然后便拿着一个*殖器狞笑着晃在我的面前。
那竟是一个b-o起的*殖器。
他把带着一点点像半熟的牛排一样血丝的*殖器塞进我口里。
我呜呜乱叫,然后看着*殖器一点一点膨胀开来,变大,变大,变大。
片刻之后,它已经变得奇形怪状,尖端仍是普通龟*大小,后面逐渐变得越来越粗壮,似儿臂,似人腿,甚至似一条干枯的木桩,已经绝然超越了ya-ng具的范畴,成为一种如梦似幻的东西。令人恶心和恐惧的东西。
大汉把这个玩意从我嘴里拔出来,开始往我的下身塞。
一点,一点。
我隐约知道,当那截大东西全部塞入我的体内之时,就是我的死期到了。
身体撑得似一个快要破掉的气球。却在长期的训练下面放松,放松,寻求一个极限。
我缓缓吐纳起来。
像平时采人元阳那样,承纳,包容,迎合一切。
十三,对抗
“张榕!——”
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
但是我醒不过来。
我回头,不能。
下体吸着那个奇妙的东西。我感受不到一点点生气,却又能得到温暖的触感。
我觉得自己开始流血。
梦的最深处是死。我知道。
我不能够继续。但是我如何才能逃离?
陡然漫天是水。
黄泉?
黄色的浊水……
我稍稍舒缓了一些。水的包围浸润下,我似乎可以脱离那枚变异的ya-ng具。
但是还差一点点……谁借我一把力?
我张开嘴大喊,黄泉水涌进来。我赶紧吐掉,闭上嘴巴。
一个人影缓缓出现。
二哥?
……不。在黄泉的背景下,我清楚地知道他是孟君。
生动的,优雅的,美的。
他伸手给我。
我用力拉住……可以么?……可以……可以了。
大力脱出来。
好痛……很久没有承受过这种撕裂感觉了。
孟君拉住我的双手,将我拢入怀中。一股y-in森森的 y- ín 糜邪厉气息却朝我们逼过来。
我几乎不能走。
孟君带着我,随水疾退。
终于赶在那股气息的前面,退到了入口,梦境的入口。
孟君狠狠推我一把,我跌了出去。
回头,什么也看不到。
我张开眼睛,醒过来。
众人正围坐在我身边,为我护法。
“天,你终于醒了!”王雪穹最沉不住气地冲过来抱着我。“已经三天三夜了,知道吗?”
三天三夜?
我看向大哥。
默查了身体状况,一切完好,精气充足,梦中撕裂的地方现在完好如初。
张禽疲惫地站起来,拍了拍我的肩膀,简单地提问。“是北先生?”
我点头。
“我们轮流入你梦中,俱都在入口受阻,千方百计,却毫无办法。你是自行逃出?”
我犹豫一下。
孟君之助力,我无法理解,也无法解释。
如何说明这不只是一个幻觉呢?
我只好含混地点头。
张禽眼睛一亮。“那就是说能够找到对抗之法了。张榕,把你遭遇的具体情景传给我们。”
我抹去黄泉孟君那一部分,将余下的经历掌心贴掌心地传送过去。
“张禽,”于阗疼惜我,“让他多休息一下,吃点东西。”
“我去做。”王雪穹笑眯眯地离开。
于阗和叶海天则从大哥那里分享我的经历。
“北先生还会来么?”叶海天问。
“我想一定会。”于阗眯了眯眼睛。“据说他从未吃过亏,失过手。我猜他会真身出现。”
“我们能敌得过他么?”
“既然张榕有能力从他的梦境中逃出,那么我们这么多人联手,没有理由留不下他。”
“可是我总觉得……”叶海天叹口气。“我总觉得先前有另一股气息在。”
张禽有点疑惑地看了我一眼。
于阗扶了扶眼镜。
“算了,可能是我疑神疑鬼吧。”叶海天笑起来,把话题岔向别的地方。
于阗是二哥的情人。
大哥爱二哥。
对了,叶海天,为何会牵扯在这件事里面?
我总觉得他知道更多,更多。
王雪穹端着一盘子的煎饺和一大壶牛n_ai上来。“来来来,张榕,先吃东西吧。”
吃煎饺……配……牛n_ai?……
吃完东西,他们都各自回去房间休息了。
王雪穹特意把我的房间还给了我,自我牺牲地睡了客房。我虽然觉得力气未复,却仍然披衣起床,走了出去。
天气越来越凉了。
我想要找大哥谈一谈。
走近大哥的门口,却赫然止步。
我感觉到了张禽和于阗两个人的气息。
他们又在一起……我皱眉。又在一起做什么?滚床单么?
一朵兰花从我手腕中出来,慢慢变大,再变得透明虚无,最后将我包裹起来。
我慢慢贴近,偷看。
走廊上摆着一盆真正的兰花,他们觉察不到异常的气息。作为植物就是有这点好处,随时随地,天涯海角,都有同盟侣伴。
“你信王雪穹几分?”大哥y-in沉沉地问。
于阗在吸烟,神情从容温柔。“五分。那么,你信叶海天几分?”
“也是五分。”
刚听了莫名其妙的两句,已经被人拍拍肩膀。
惊骇地抬头,看见叶海天的漂亮脸孔。
“好美的兰花。”他含着笑意看着我。
我生怕被张禽他们发觉,只好一伸手,把他也拉进了兰花里面。
里面的世界幽香幽蓝,盈盈如水。
叶海天又是个那么漂亮的家伙,衬在一起的样子,十分浪漫梦幻。
“原来花的内部是这样子的。”他伸手,摸了摸撑至半透明的花瓣。
“你……你……你找我?”
“我看到你在走廊上偷窥,所以过来看看你在偷窥什么。”
我暗自恼怒。只知道防备大哥和于阗,却忘了还有一个他……不,不止他,还有王雪穹,天知道什么时候也不定会突然冒出来吓人一跳。
“……你为什么会来我家?”
他看看我,轻巧地转移视线。“因为我欠张禽一个人情。”却很诚恳地没有转移话题。
“是什么?”
“是什么有什么关系?你难道没有欠过谁什么?难道没有想过要还?”
我摊摊手,没办法问下去。“……那么,那只魔兽,也是我大哥要的了?”
他笑了笑。“其实你大哥知道瞒不过你,所以也没有刻意隐瞒。我想他随时欢迎你加入的。”
“加入什么?”
“别装傻。”
我沉默下来。
“其实,我没有装傻。我知道于阗来这里,名义上是监视大哥,其实,他和大哥是一路的。我也知道大哥在调集力量,准备有所图谋。我更知道,把于阗和大哥联系在一起的,是二哥的死。——但是,我仍然不知道,你们究竟想要达到什么目的?仅仅是要找回二哥?还是……”
“推翻那个天劫。”叶海天冷静地答我。
我长吸一口气。
果然,果然是这样的。
“天劫,也是可以推翻的吗?”
“没有人做到过,不代表做不到。”他的答案简洁有力。
我僵止的思想慢慢开始流动起来,很缓,很沉。
“……你们御兽者的天劫是什么呢?”
“很多,也是各种各样的疾病,禽流感,口蹄疫之类。”
“你觉得可以对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