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七抬手抚上他的脸:“你之前想怎麽对我做的?”
“……”这所谓搬石头砸脚吗?於广土舔舔嘴唇,却也觉得没什麽不好。
“我想,这样……”於广土拉起庄七的手,放到自己唇边,然後伸出舌头来舔一舔他的食指,“让七叔添- shi -我的手指。”
庄七的手指玩弄著於广土的软舌,带出一丝丝银线,发出“啧啧”的水声。
然後他的手被拿出来。
“接著,一边吻著七叔,”於广土说著,期待地看著庄七,後者倒也配合地吻了过来,於是他只能断断续续地接下去,“用手指轻轻揉按紧致的入口……”
庄七的手指被他带著往下移,绕过腰,探到了尾椎骨下面。
於广土一声轻喘,微哑的声音里带著一丝羞意:“然後,先用手指进去,把里面玩弄得松软如棉……”
庄七依言行事,一边轻轻啄著他的唇:“要怎麽玩弄呢?”
“刺进去……再拔出来,然後……弯曲起来,在里面旋转抠挖……唔……”於广土说不完整,也不清楚,但是庄七依著他的话动作,没有丝毫差错。
“还剩下一只手,要怎麽做?”因为於广土稍微跪起来一点的姿势,庄七顺势将吻移到了他的喉结,锁骨。
於广土一边因为庄七的动作喘息,一边又拿起他另外一只手,放到自己胸前:“另一只手,揉捏拉扯著七叔的肉粒……哈啊……用麽指上的茧摩擦……哈啊……指甲,指甲抠著里面的嫩肉……哈啊……”
已经语不能成言,於广土在庄七的动作下浑身轻颤,屁股已经忍不住要坐下去,却只能让不知什麽时候伸进去的三根手指插得更深。
“庄曦……”於广土求饶。
庄七手上的动作时快时慢时轻时重,手腕用力把身上的男人托起来:“当初,是想这麽对我的吗?”
“嗯……嗯……”於广土点头,- shi -润的双眼看著庄七。
“没有其他了的吗?”庄七的唇靠近了他胸前。
“……有,唔!”庄七一口咬上了他胸前已被玩得硬挺的乳粒,用牙齿细细研磨,“不要,庄曦……”
这半吊子的求饶让庄七不再啃咬,转而用薄唇和软舌给他抚慰;但同时也给他引来了更多的毫不留情的开拓。
最後,於广土被庄七用著羞耻的姿势,即使已经“松软如棉”了,但却还是一点点地放佛被撬开似的,嵌了进去。
体内的脉搏粗大而有力,缓慢地进出著,於广土放松著自己的呼吸,觉得难受,和一点难堪。
却也还有一点欣喜,和不可思议。
他们两个,如刚出生的婴儿般赤裸,如此贴近,亲密无间。
这个时候没有了那些勾心斗角和- yin -谋诡计,只热切地感受著彼此。
像是察觉了他此刻的些微分心,庄七双手钳住他的腰,迅速有力地向上几个撞击,立刻便把他的神智冲得烟消云散。
这一站酣畅淋漓,於广土嘶哑著声音低低叫著,点点滴滴白液甚至喷上了他的下巴。
庄七泄过一次的肉刃抽了出来,水面便渐渐有些微浑浊。
水冷了,却仍旧不过瘾。
庄七带著人起身,出了浴桶,到了大床边上,将人扔上去。
“……好叔叔,让我歇一歇吧……”於广土眼角有些红,仍旧喘著气,嘴上这麽说著,眼角却又是直勾勾地看著床边的男人。
庄七曲膝上床压上去,先抵著他亲了亲嘴,分开後低声说:“翻过去趴好。”
於广土看著头上的男人,黑发如瀑从两边倾洒下来,脸上愈加豔丽,情欲染红了双颊,黑眸更加闪亮,仿佛要把他的魂魄也吸过去,又何况他的命令只不过是翻个身而已。
有了第一次,第二次进去没有丝毫阻碍。
一个是节节逼近毫不留情,一个是任君采撷毫无保留,直到窗边撒进了清晨的微光,庄七才懒懒地趴在于广土身上,一动也不想动。
可怜了于广土,弱弱地抗议:“我要散架了……”
“明儿帮你接回来便是。”庄七的声音也有点嘶哑。
虽是这样说,也还是翻了个身,于广土趁势滚进他怀里,便闭了双眼,再也没力气开口似的。
就这样叔慈侄孝地睡到了第二天晌午,庄七才缓缓睁眼,对上于广土溜溜看着他的眼睛。
偷看被人抓了个正着,于广土脸上有点微红,眼睛向别处看了看,须臾觉得这样不对(机会不抓住那可是稍纵即逝的),便使了一个蛮力翻身到庄七身上(然后腰酸背痛暗自龇牙了些许),正经地说:“你也对我这样那样了,也许了我一辈子了,可不许你反悔。”
“我若反悔,你待怎样?”庄七懒懒道。
于广土幽幽道:“……还能怎样,还不是只能继续跟在你屁股后头,乞你一个垂青。”
……怕不是真的要想方设法逮住他杀了煮了吃了才算吧。庄七看着这个又入戏了的男人,想着。
“嘿,七叔,哦不庄曦,你倒是说句话啊,让我安心安心都不成吗?庄曦——”于广土正在不依不饶,被庄七一撩掀了下去,又是一番龇牙咧嘴。
庄七下床去了,简单穿了衣服,便去开了门朝外叫了声:“小二,来两盆热水。”
于广土看着这个接了地气儿的七王爷,乐不可支。
沙暴持续了好多天,两人便也不出门,窝在客栈房间里。
若是正经了说话,庄七和于广土二人倒也是能谈得起天来,譬如那朝廷中,谁忠谁女干,谁贪污了多少谁一身廉洁正气偏又弱势在一个色字上;也譬如那江湖里,哪个门派气数已尽哪个又是如日中天;于广土这厮又多的是些闲人逸事,哪位大人大侠大官的偷鸡摸狗之举也逃不出他的眼线,讲起故事来绘声绘色,偶尔庄七也能被他挑起兴趣来。
若是不正经说话,譬如于广土开始装怪,装飘逸装清高,装我见尤怜,庄七便往往是把人丢了床上;于广土就往往是欲拒还迎欲擒故纵,那张脸从没变过,但憨厚老实的神情却仿佛从来没有过似的,极尽勾搭之能事,誓把一个真正清高孤逸淡漠无欲的七王爷便成热情如火非他不行的“他男人”。
然后,沙暴停了,白日里天空碧蓝如洗,清晨和傍晚时火红似锦,两人买好了必需品,跟着一个商队踏上回程。
路上,庄七随口问:“那城,也是你的?”
于广土茫然:“啥?才不是呢……”
庄七于是没再问,只嘴角笑笑;于广土便是一脸迷惑,却也没再追问。
天苍苍,地茫茫,远处一道孤烟正徐徐上升;偶有微风拂来,真正心旷神怡。
去年今日,还记得是哪番光景;去年今日,又能猜到如今是哪道光景呢?
走远的骆驼和马队里,偶尔传来某人的一两声:“叔,下次让让我嘛……”
回应他的,只是带着节奏的蹄子声。
于是某人心想,哼,反正来日方长,那就各凭本事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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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终于乖乖进洞房啦。。。从此过上甜蜜幸福的生活啦。。。撒花放鞭炮!!!
番外可能有……要看情况……比如七叔他乐意不乐意╮(╯_╰)╭
感谢追文至今的妞们啊!你们的爱是我的动力啊!不然世界末日那天可能都完结不了啊!
感谢你们爱的鞭打啊!
说人话:其实这篇构思和大纲老早写好了,但是这种纠结来去虐恋情深我真的写得好纠结□□……(滚,哪里来的虐恋情深了摔!)(我已经很努力了□□)最后拖了一千字也完结不了什么的,我也很汗……我的爱与拍型呢,去哪里了呢=“=
回到本篇里面,这俩终于别别扭扭地在一起了,以后的路很长啊哈哈,抹汗,但是就让他们自己走下去吧远目……
再度感谢大家,鞠躬!
顺祝新年快乐,蛇年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