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心软了。一边忍受住下体被紧致的通道夹住的无上快感,一边俯下身子细密的亲吻着他脸颊上的每一寸,嘴里本想说些风凉话,吐出来的却是安慰:“放松一点,很快就不痛了。”
荣智良张了张嘴:“出……去!”
我挑眉,动作越加放肆。“不出去。”
荣智良咬住了唇,狠辣的目光激射过来。我心中一动,捂住了他的双眼,从床上抱他入怀中,转了转身子依靠在床头,坐成了一个欢喜佛的姿势。然后加快了下体抽动的速度。
他先是闷哼,肩头以上的部位因为疼痛而不住的轻颤。后来像是疼痛减轻,扬起了头,眉间微蹙着,看起来有些脆弱。再后来,许是快感渐渐袭来,他的眉眼舒展了开来,漾满了春意,嘴角时不时还会泄出去一两声的轻吟,然后突然就红了脸,将嘴唇咬住。
对于他的种种反应,我心中既愉悦,又有些不爽。愉悦的是我能操控着他的情绪,让他全面感受我带来的种种感觉。不快的是,他依然保持了清醒的神智,控制着他自己的思想,动作。
心中的那一点点不快让我的行为愈发的肆意。不仅试过将他的双腿盘在腰间,扛在肩头,试过坐莲,试过盘龙戏水,甚至还不顾他的激烈反对用了后背式。
那样紧致湿热的美好感觉,我想我一辈子都不可能忘掉。
等到我发泄完旺盛的精力的时候,他的下体已经一片狼藉,并且连动都不会动,已经晕过去了。我看着污浊的布艺沙发,还有不知是昏倒还是沉睡的荣智良,一丝愧疚从心中闪过。
抱着他去浴室简单清理了一下,然后将他放在了卧室的床上,我想了想,还是环着他的身子睡着了。
第二十四章:女人孩子
和荣智良上床或许是个错误。从那天开始,我的身上就被他印上了专属标记,好像原本只属于我一个人的私生活一下子对他公开了,我再也没有一点的独处时间。
我觉得周围的空气一下子变得紧迫起来,好像四周都是荣智良的眼线,我想要做一点什么,都要被很多双眼睛盯着。虽然没有明显的阻碍,却可以清晰的体会到那种私人领地被侵犯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不喜欢,非常的不喜欢。
如果这是我的爱人对我做出的行为,或许我还没那么反感,但是荣智良他,并不是我的爱人。说句难听的话,我根本从他眼中心中看不到对我的一点情意。
是的,他对我的独占欲和控制欲是很强,甚至强到我忍不住要去反抗的程度。他对我也很好,刚来香港的时候我的事业几乎是靠着他的帮助而一手建立起来的。我和别人上床的时候,他也会吃醋,甚至会找人用暴力手段威胁他们。
但是,我能够获悉的,也只是这些表露于外的感情。我并不能看头荣智良真正的心理——他到底是把我当做是消遣的玩具,还是可以攻关的游戏。
纨绔子弟的花样,总是特别的多。包括我在内,都将追难到手的情人当做是一场游戏,在游戏过程中享受着更进一步的乐趣,而真等到情人对我们服软的时候,我们又会对她们厌倦,然后看上更棘手的人。而如果猎物非常之棘手难搞定,我们不仅不会觉得为难,反而更觉得好玩,更加有耐性去玩下去。
他的性格和心智,让我并不能相信他有真心。我不想到最后反而将自己赔了进去,索性一开始就不入局。
所以当荣智良一再对我表白他的内心,一再从我的生活上施展他的手段,表现他的独占欲的时候,我都只是将这些当作了虚幻的游戏进程。然后适当的表达出一点漏洞,一点破绽,让荣智良欣喜,让他找到通关的乐趣,然后尽早的寻找下一个目标。
乐珊肚子中的宝宝8个月大的时候,我安排她住进了香港最好的私人疗养医院里面。她说肚子中的孩子是我的,我确实相信。我派人查过她的过去,为了能够准确的怀上我的孩子,她那段时间确实没有跟其他人上过床。而且,她是荣智良安排的人,孩子的DNA出生之后又可以检验,他们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欺骗我。
对于乐珊,我的感觉很复杂,厌烦有之,可怜有之,可恨也有之。但是对于她肚子中的孩子,我确实期待居多的。不管怎样,孩子都是纯洁无辜的,如果他或者她真的是我的宝宝,那么我自然会宠爱他教导他,让他成长为一名有为的男子汉,或者是美丽的淑女。
孤单了几十年,不是没有过娶妻生子的想法。我对婚姻的想法很简单,只要能遇到一个让我甘愿为她忠贞一辈子的女人,我会立刻跟她结婚,并且忠于她一辈子。但是,走过了这么些年,不知是我眼光太高,还是心底其实并不愿被婚姻所束缚,我一直没有找到可以相守一辈子的那个人。
到现在也没有。乐珊或许会成为我孩子的母亲,但是她绝对不会留在我身边。我或许会给她一笔钱,打发她走……如果她能够用钱打发掉的话。
孩子现在已经快要9个月大了,早在三个月钱就具有了明显的胎动。她经常打电话告诉我孩子什么时候又踢了她一脚,一声说孩子的生长状况如何,现在能看出来多大了之类的事情。我对此非常的感兴趣,在抚摸到她的肚子,并且清晰的感受到孩子腿脚的力量轻轻在我手下鼓起的时候,我从来不敢相信,我居然能够见到自己血脉的诞生,这么快,这么快。
生命的确是个奇迹。医生说这个孩子生出来肯定会异常的活泼,说不定具有多动症也不无可能,因为在乐珊怀着他的时候,他就兴奋非常,经常时不时的弹动两下,频率比其他的宝宝要多的多。但是,在我抚摸上鼓动不已的乐珊的肚子到时候,孩子却又恢复了平静,好像知道我是他的父亲,又好像是已经陷入了睡眠。
这让我的心第一次变的柔软非常。我开始对孩子产生莫大的兴趣,买了一大堆未来他可能会用得着的婴儿用品,并且严谨乐珊或者其他人在孩子出生前检验孩子的性别——我要享受为人父后初知消息的最大喜悦。
我开始缩短泡夜店的次数,并且很少喝酒,常常陪着乐珊说些话,话题大多都是孩子。据说孕妇的在孕期的情绪能够很大的影响到孩子以后的性格,为此,我对乐珊也很关心。我为她请的看护可以第一时间告诉我她情绪的变化,想要些什么,而这一切我都会默默的为她做到——但是我自己除了必要,很少当面对她示好,我不想惹来新一轮的麻烦。
乐珊或许会为我生下我的长子,不过她的身份也仅此而已。我比谁都明白,我不会跟她结婚,荣智良更加不会允许我跟她在一起。
他对我的独占欲更加霸道而且无理取闹了,现在连孩子的醋都要吃,我去医院探望乐珊,他也常常要跟过去。我不明白他这样多疑是因为什么,乐珊是他的人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