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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虚的范小田抱着荆戈的脖子凑过去亲了一口:“要不在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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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气得对着他的屁股来了一下:“小茶叶片子才去上学,你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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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呀。”omega把脑袋拱到荆戈的颈窝里,“荆哥,我又要发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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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对发情期有种迷之期待:“今年我们把小崽崽放在你爷爷家吧,你带我出去玩儿,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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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小崽崽……那是你儿子。”荆戈对他的称呼很无奈,“是不是又看什么乱七八糟的小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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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不承认:“小崽崽多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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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挺小的。”荆戈想了想小茶叶片子,勉强点头,嘴角挂了点笑意,“昨天我去局里,同事还问我怎么不把孩子带去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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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脑袋冒了出来:“哎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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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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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崽崽这么受欢迎?”范小田特别自豪,“有面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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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怕他嘚瑟,改口道:“人家是看你俩抱在一起好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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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天气冷,范小田和小茶叶片子一样,都裹得严严实实,老远看像两只毛茸茸的田鼠,一大一小牵着手满大街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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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嘛。”范小田不服气地哼哼,把吃剩下的n_ai油小方塞到荆戈嘴里,“说好了,发情期咱们出去旅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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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三番五次提起,是真的想出去的模样,荆戈想了想,也就同意了,反正发情最严重的那几天出不去门,在哪儿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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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荆戈答应以后,范小田每晚睡前都抱着热水袋查旅游攻略。冬天天气冷,他想往南方跑,查攻略的时候想起之前开炒货摊,隔壁的小夫妻去了海边,于是也紧着海边找,最后定下来去三亚,荆戈直接在海边定了个小别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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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范小田和荆戈已经带着小崽崽搬了新家,他俩的大床有点像榻榻米,连着窗台,omega激动起来能从床头滚到床尾,一不小心还会翻下去,所以荆戈又在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毯,有的时候小茶叶片子来玩儿,也会趴在地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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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茶叶片子的全名叫荆兴替,是荆老爷子取的,意为未来,但范小田还是习惯叫小崽崽茶叶片子。小omega也知道自己小名叫茶茶,不管爸爸叫什么都会答应,特别乖巧。范小田觉得儿子乖巧纯粹遗传自己,不像白易家的小青梅,上学第一天砸烂了教室的窗户,第二天弄坏了老师的钢笔,第三天……嘿呀,alpha小时候真调皮,还是omega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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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越想越美,晚上睡觉的时候,趴在荆戈怀里嘿嘿直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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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被他笑出一身j-i皮疙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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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特别厉害。”范小田骄傲地尾巴都要翘上天了,“把小崽崽生得这么听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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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是,你厉害。”荆戈哭笑不得,心里惦记着做运动,把范小田屁股上的内裤扒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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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还在那儿嘀嘀咕咕:“荆哥,你说我怎么这么厉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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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你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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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遗传……啊……的……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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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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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嗯疼……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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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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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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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是光“嗯”,不付诸于行动,该怎么顶还是怎么顶,中场休息的时候,范小田趴在床边迷迷糊糊地喘气,胳膊伸到了被子外面瞎晃悠。alpha从他身后贴上来,亲亲他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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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渴。”范小田委屈巴巴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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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给你倒水。”荆戈掀开被子,新房子恒温恒氧,也不怕冻着,直接光着往屋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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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托着下巴盯着alphaj.īng_壮的腰看了半天,在alpha的手放在门把手上的时候扔了条内裤过去:“万一小崽崽醒了,出来看到你这样得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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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想想也是,拾了内裤,三两下套上,这才打开门出去倒水。alpha走了,范小田连忙披着被子坐起来,拎着床头的台灯对着被窝里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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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怕被c-h-ā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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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什么呢?”就在范小田心惊胆战地观察的时候,被子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他浑身一哆嗦,怂怂地将头探出被子,“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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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挑起眉毛:“上床之前我就烧好水放在保温壶里了,现在兑点凉水温度刚好。”说完,若有所思地打量着鼓鼓囊囊的被子,“要我喂你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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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他自然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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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坐在床边,好笑地看着范小田裹着被子艰难地挪到床边,被角还透出橙黄色的光,就算他不说,alpha也能猜到他在干什么。范小田喝了两口水就忘了被子里的灯,他双手捧着水杯咕咚咕咚地喝,肩膀忽然一凉,继而荆戈的声音从身边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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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坏。”alpha认真地捏捏他的腰,“还能再c-h-ā好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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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
范小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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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哥,你耍流氓!”范小田急吼吼地翻身,用被子遮住关键部位,“快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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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什么眼?”alpha把台灯放回原来的位置,“小茶叶片子都生出来了,有什么好害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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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脸涨得通红,可想想荆戈的话,觉得有道理,就不情不愿地把alpha也给罩进被子里来:“万一我又怀孕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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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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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疯狂对手指:“这不是又要发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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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戴套。”荆戈把他搂在怀里,顺带亲了好几口,“你身体还没养好呢,不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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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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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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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不是不信荆戈会戴套,他就是心里暖洋洋的,特别想听alpha再说一遍:“可我感觉我已经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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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闹。”荆戈一听就来气了,“生小茶叶片子的时候把我们吓死了,我那时就想可别再来一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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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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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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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笑!”然后范小田就被荆戈拽进了被子,第二天床边散落了四个用过的套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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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趴在床边数了好几遍,认定最后一个是荆戈趁着自己累晕过去用的,气恼地蹬腿。alpha一脸正经,说范小田记错了,穿好衣服去送小茶叶片子上幼儿园,送回来了他还在床上生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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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过分!”范小田揪着被角嘀嘀咕咕,余光瞥见荆戈拎了一个大塑料袋,不透明的,也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鼓鼓囊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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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回到卧室,先揉揉他的脑袋,然后蹲在床头柜边上,把袋子里的东西一盒接着一盒掏出来塞进抽屉。范小田非常有骨气地生闷气,坚决不回头,但是当荆戈塞了起码二十盒进抽屉的时候,他忍不住了,扭头凑过去,结果入眼全是冈本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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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震惊了,他泪眼婆娑地望着alpha:“你还是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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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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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要我晕死在床上!”范小田欲拒还迎,一边谴责荆戈,一边悄咪咪地把剩下的套套丢进抽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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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戈:……
荆戈说:“我在床上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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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小田浑身一僵,羞答答地缩到被子里,闷声闷气地喊:“荆哥,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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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是这样的。”alpha把他薅出来,“别睡了,再睡小茶叶片子都快放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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墙上的时钟指向十点,范小田哼哼唧唧地爬起来穿衣服:“小崽崽中午不回来,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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