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柏不舒服的挣扎,刚刚被扳地太猛,一下子磕到两人之间的扶手上。疼得他龇牙咧嘴。
感受到他的挣扎,顾谨臣更用力把他搂过来。这下容柏那块被磕到的地方又碰上去。
“你喜欢孩子?”
“发什么神经,放开我。”疼。估计青了。肩膀也疼,这人捏的好用力。
他没抬头,正算着自己是不是被磕青了。所以看不到顾谨臣似乎在酝酿着风暴的眼睛。
刚才是扳身体,现在是拉着走。
顾谨臣也不管那些,磕磕绊绊被拽着,离开扶手的背总算好了些。有空姐看到顾谨臣拽着容柏走,想上前询问,但是再看顾谨臣冷的能结冰的脸打了退堂鼓。
厕所正好没人。
甩进去,关门,上锁。
“你又怎么了?”饶使容柏脾气再好,现在也发了火,何况他一直累积的不爽,一次爆发出来,容柏第一次甩开顾谨臣禁锢他手腕的手。
“你喜欢孩子?想和女人生个自己的孩子吗?”顾谨臣居高临下地看他。眼里连他自己都不知道恐惧和兴奋在害怕在期待容柏的答案。
容柏快被气笑了,现在是他生气,结果对方问这么奇怪的问题。
“你怀疑我?”
“我……”一张嘴战天下的顾阎王头一次感觉不知道怎么回答,总觉得回答什么都是错。
容柏吸了一口气。飞机厕所打扫很干净,淡淡飘香,一点异味都没有。
他刚才看那一家子的互动,对于顾谨臣所有的不满烟消云散了。以他对这个人的理解,如果在一起就不会有隐瞒。一件事顾谨臣不说,如果不是能带来危险的机密,那就是他,忘,了。
是的,忘记了。
顾总对于他觉得毫无价值的东西从来不会去记忆。
“你在想什么?”容柏挺了挺腰,这一动作使后背刚刚被磕到的地方一疼。
“我,”现在大家都冷静下来,顾谨臣才明白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一直面瘫的脸也浮上尴尬的神色。
容柏一只手摸上他的脸。两个人一个微仰,一个微俯。容柏摩挲他的脸颊,顾总的脸手感真好。
“我是很喜欢小孩子。”顾总眼神随着变化了。“但只是喜欢而已。我有容溪了,不需要其他的孩子,因为……咳。”下面的话简直是羞耻play!
顾谨臣眼睛更深邃,“因为什么?”
“你都知道了我还说什么!”色厉内荏。容花花很害羞。
顾谨臣一把抱住他,感受容柏的温度,也把攒了一晚上的疑问再一次问出来。“你昨天就和我闹别扭。”
不要说那么认真啊,听起来像个女人似的。
“昨天我接了电话。”容柏后背被他碰到,疼得龇牙,赶快从怀抱中退出来。
“怎么了?”顾谨臣才发现他不对劲。把人按到门上,简单粗暴撩起他的衣服。一片青紫出现在他眼前。
连带着腰间的黑青一并展现。
腰上那是吊威亚吊的。媳妇身上太嫩,他一直知道,但也只能干看着不能阻拦,只好找一些治疗跌打损伤有效的药。
“嘶……你轻点。疼疼疼。别那么用力。”大手放在他背上的黑青。容柏叫起来。
厕所门外正打算敲门问问的空姐听见这个,刷的脸红了。手僵直在那儿不知道怎么办好,进退两难。
“嗯……快点,好凉。”
空姐脸红的要滴血,同手同脚地走开了。
门内。容柏没想到这个人居然随身带着药膏。凉凉的药膏揉在身上很舒服。
“你刚刚说了什么,接着说。”顾谨臣大手摩挲着他的腰间,看到背上那块黑青更心疼,想想就知道是刚刚被他猛地拽了一下磕在扶手上造成的,怪不得刚刚会挣扎的那么厉害。
“哦,我昨天接了个电话。”容柏趴在门上。“那人叫你阿臣,你知道谁吗?”
顾谨臣思索片刻,摇头。
果然,他就知道。
“你的烂桃花还真多啊。”容柏叹了口气,这种分分钟就能解决的情敌,主要手段就是顾谨臣根本不拿他当回事的记忆。
“烂桃花?”该背上的黑青了。顾谨臣擦药之前,低头吻了吻。
容柏就觉背上温温热热被碰了一下。有点痒,脸也红了。嗤,老夫老妻还弄这些。
“是啊,刚刚那个空姐看你的眼神也不对,不就是送饮料吗?需要那么含情脉脉么?”容柏撇嘴。“还有昨天那个电话,啧,不堪入耳!有伤风化!”
这是吃醋了?媳妇虽然偶尔也会摆出一点吃醋的痕迹,但大多数都很理智,导致顾谨臣以为媳妇基本不会吃醋。
“怎么办?我娶了个醋坛子。”一边搂着他腰。一边把药揉开。
“哼,货物既出不支持退货。”
“那我只能自己收下了。”
容柏转过身,瞪他,那眼神明明白白写着“老子看上你是你荣幸你居然还想着退货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