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案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
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
野径云俱黑,江船火独明。
晓看红湿处,花重锦官城。
第一次听到你的名字,我脑袋里想起那首《春夜喜雨》,
那时我就觉得你应该喜欢我。
至于后来付出的代价……也没什么值得不值得吧。
1、(一) ...
“雨时,我回来了。”江夜在门口换了鞋,看了看摆在鞋架上的另一双拖鞋,走进厨房把刚买的菜放进水池里泡好。
并没有人回答他,只有不间断的琴声。
江夜手随便在裤子上抹了两下,向琴房走去。
“雨时,我回来了。”
琴声在一个so音停住,林雨时双脚离开琴键,回头笑道:“今天没有晚自习?”
“嘿嘿。”
林雨时坐在椅子上双脚悬空踢了踢腿,眉毛一挑,“怎么回事?”
“我今天和校长说了,以后不看晚自习了。”江夜走过去,倚在钢琴旁对林雨时说。
“啊?”林雨时换了个姿势,一只脚尖在江夜胸前重重点了一下,“你是不是傻?坐在教室里看自习,这么白给钱的活儿你都不要?”
“要不起,几乎每天都是满课,已经死了很多脑细胞了。”江夜顺势握住胸前的脚按摩起来,盯着那覆着厚茧满是细小伤痕的脚底说:“在家又不穿拖鞋,五指袜你也不穿,你这臭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
“你甭跟我偷换概念,我说自习的事儿呢!”
“恩?我说完了,我嫌累啊。”
“带第一届初四你就累,你累个毛!满课?我下午还看见你和那什么什么体育老师在球场打篮球呢!”
“呦,原来你吃醋了。”
江夜揶揄的把脸凑过去,林雨时脸一红就要往后躲,脚踝还被握着,一个不平衡晃了几晃。放开脚踝,江夜忙扶住他的上身,饥渴的舔了舔嘴唇。
林雨时明显会错了意,说道:“你是不是怕我晚上没饭吃?说过多少次了,速冻饺子什么的我自己就能煮,你别总是……”
“林雨时,你连鞋都懒得穿还指望我相信你会自己做饭吃?”
江夜一手托着他的臀部一手环着他的背,将他从椅子上抱起来,林雨时下巴稍稍用力抵住江夜的肩,双腿自然的圈住他的腰。
“你别总揭我短啊……”
“别说话!你也不怕掉下去!”江夜说着把放在他背后的胳膊紧了紧。
到了卧室,江夜把林雨时放在床上,装委屈,“我不只怕你没饭吃,我自己也饿啊……这个星期一次都没做呢……”
“色鬼!”
林雨时的脸上泛起一朵红云,伸出脚去解江夜的裤腰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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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我是杨丽丽,语文老师,也是你们的班主任,这三年你们就由我来负责了……”
林雨时聚精会神的听着老师blabla的一套话,满脸笑意,十六岁的少年,坐在全市最好的中学里,迎来了他的高一。
“林雨时。”
“到。”
“好雨知时节。”肯定句。老师们总是喜欢猜测学生们名字的含义,这位中年语文教师更甚。
经这么一句话,几乎前排的所有同学都回过头来笑盈盈的看着他,林雨时嘴角弯起腼腆的笑了,目光定在了一张在友善中显得突兀的脸上,只有他面无表情。
“江夜。”
“到。”
随着那张面无表情的脸,前排同学转过身去。
“春江花月夜。”
这回林雨时憋着笑,心想难不成每个同学的名字都要被这样“解读”一番?
林雨时笑容未褪,恰好对上江夜同学忽然回转的目光,瞬间红了脸,为了掩饰抓起桌上的水瓶就要喝水,碰到嘴唇才发现盖子还没拧开。尴尬的又向那个方向瞥去,发现那个人仍在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竟已浮现出笑意。林雨时匆匆低下头去,只觉得脸更烫了,之后老师说了些什么完全没听进去。
…………
“明天正式上课,座位也要固定一下。公平起见,明天早上每个同学进门之前都抽一张小纸条,上面会有对应的座位号码。好,同学们现在可以走了。”
“老师再见!”教室里“轰”的一声乱起来,这就是自由解放的声音。
发现身边的同学都起身离开,林雨时终于回过神来,抓住刚好经过身边的一个小胖子问道:“怎么都走了?老师说什么了?”
胖子冷不丁被拽住,好像有点着急,兴奋地说:“可以回家了,明天正式上课。哎,我们一会儿要去游戏厅你去不去?”
“啊?”林雨时摇摇头,“谢谢啊,我不玩游戏。”
“哦,看你脸这么红,发烧了吧,难怪老师说什么都没听进去。我叫王龙,”说着做了个鬼脸,“我还真怕张老师说我这是‘大水冲了龙王庙’!”
“哈哈,我叫……”
“我知道,好雨知时节,林雨时嘛!对了,明天抽纸条重新排座位。我先走了啊!拜拜!”说着小胖子跑了出去。
“拜拜。”
“还有,你别忘了锁门。”小胖子又在门口补了一句。
林雨时这一看,教室里只剩他一人了,他摆了摆七扭八歪的桌椅然后去关窗户。班级在一楼,于是他一个不小心,从操场上为数不多的几个人中,很清楚的看到了江夜。这个人即使是背影也很好认,因为他的头发比起男生们千篇一律的小平头过于特殊,不光顺滑的垂在耳尖的位置,而且隐隐泛着褐色的光。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扎手的小毛寸,林雨时只觉得自己今天太奇怪了,不过是首诗,瞎联想什么呢。
都怪这老师,说什么“好雨知时节”,又说什么“春江花月夜”,自己才想到“春夜喜雨”四个字……
等林雨时锁上门从教学楼里出去,倒真是淅淅沥沥飘起小雨来,怪不得操场上也没人了。他蹦跶着对着自己班级的窗户挥了挥手,“你好高一五班,我是高中生林雨时。”说完整张脸垮下来吐了吐舌头,干嘛呢这是,自己今天怎么这么傻呢。
江夜从学校超市里出来,看到的是林雨时捂着脑袋跑远的背影。他看看手里刚买的伞,那家伙刚刚还在教室里,竟这么快就跑了,也不知道躲雨……
第二天一早,林雨时气喘吁吁跑到班级门口,看到班主任正站在那里等着他。她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面前这个喘着粗气的学生,说道:“没迟到,进去吧。”
“那个,不用抽纸条了?”
“你呀……”杨丽丽手放到林雨时书包上,象征性的推了推,“快进去吧,不用抽纸条,人都到齐了,剩下的那个位置就是你的。”
林雨时走进教室,用手搓着鼻尖,强忍着想打喷嚏的感觉,一低头便看到门口第一排坐着的江夜。而看到他身边空着的座位,林雨时的心忽然加速了两下,对着江夜的头顶就是一个喷嚏。
江夜皱着眉抬起头来,看到他愣了一下,随后站起来让座。看着江夜泛着褐色的头发上挂着自己嘴里喷出来的点点水珠,林雨时不禁又红了脸,指着他的头顶,“那个……”
江夜伸出食指竖在嘴前。
林雨时领会意思,一边翻出书来准备开始早自习,一边吸了吸鼻子,谁知道昨天淋了点小雨就感冒了,这下惨了,没带纸,难道要把鼻涕抹在袖子上= =。这时江夜不知从哪变出来一包纸巾递给他,来不及道谢,林雨时立刻抽出一张纸擤起鼻涕来,期间偷偷往旁边瞄了一眼,仍然是一张面瘫脸。
“好了,全班都到齐了,同桌就固定了,以后每星期大家的座位都按蛇形调动,开始上自习吧。”
随着这句话,在眼泪鼻涕中,林雨时的高中生活正式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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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一转瞬即逝,林雨时看着手中的成绩单,脸上仍然挂着淡淡的笑意。每次成绩都保持在班级前三,学年前五十,任谁也不会郁闷到哪去。当看到同桌的江夜仍然一脸云淡风轻,他的表情渐渐凝固下来。
“江夜,你根本就不想上学吧?”
“恩?”
“你上课不听课就算了,就凭着我课后为你补习的内容,你也不至于每科都不及格啊。”
“恩。”
“恩是什么意思?咱们同桌也一年了,还算是朋友吧?”
“恩。”
江夜趴在桌子上看着有点愠色林雨时,依然没什么表情。
“你有什么困难可以对我说啊。”
“别一副标准好学生的架势,以为自己是圣母?”江夜把脸转到另一边,不再看他。
江夜一直都是这样,对于自己的事情从不多说半个字。两人的关系其实很不错,他可以每天和江夜一起吃午饭晚饭,偶尔放学一起回自己家做作业,他可以用整个周末为江夜补习上课开小差落下的功课,江夜也可以在外婆的挽留下和自己挤在一张单人床上睡觉。可是除却这些共同经历,林雨时对他实际上一无所知。比如他的家庭、他的朋友、他的生活,无论自己怎么把话题引过去,江夜都能巧妙或生硬的躲开。说起来,江夜与所有同学都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友善距离,似乎真的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朋友。
想到这林雨时调整了一下情绪,凑到他耳边说道:“你真的把我当朋友?”
江夜的后脑勺对着他动了动,算是点头。
“这个朋友很关心你,想分享你的生活,可以吗?”
江夜忽然起身,林雨时来不及躲开,下巴被他结结实实的撞了一下。
见江夜收拾书包,林雨时揉着下巴问道:“你要去哪?”
“晚自习不上了。”
“这学期最后一节了,你就……”
话未说完,江夜已经走出教室。
所有人都沉浸在即将放假的喜悦中,林雨时趴在桌上也学不进去了,倒不是因为高兴,而是担心。
他看了看表,距晚课还有10分钟,一咬牙,也收拾好书包逃课了。
刚出大门就看到正往回走的江夜,两人都愣在原地。
“你……”
“你……”
“你先。”林雨时说。
江夜撇撇嘴,“好学生也逃课?”
林雨时笑了,“坏学生也上课?”
江夜不语。
“晚上去我家吧,外婆早上说会留老鸭汤,某人最喜欢吧?”
“恩。”江夜转身向林雨时家的方向走去。
“下学期高二,你选文科班还是理科班?”
“你呢?”
“文科。”
“那一样。”
“真的啊?”林雨时顿时两眼放光,他还真怕江夜会选理科班离开现在的班级。
“恩。”
“其实……虽然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异了,组建新的家庭之后把我丢给外婆,可是我觉得很幸福啊,至少外婆还爱我、我也爱外婆是不是?”
“恩。”
林雨时看他心情似乎还不错,又开始引入经典话题:“你看,咱们两个都认识一年了,我外婆都快把你当做亲外孙了,我连你家在哪都不知道呢……”
“我爸爸是个酒鬼。”江夜的音量很低,林雨时不禁靠近了一点。“妈妈受不了跟别人跑了,现在我和那个酒鬼还有继母生活在一起。”
“哦……”
“所以不想读书想要自己赚钱独立,但是又被逼着来上学。没什么好说的了,就是这样的生活。”
“继母打你?
江夜换上一脸好笑的表情,“她不敢。”
“也对啊。”林雨时看看身边这个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的人,精壮结实,一看就不是好欺负的类型。
“只是很无趣,自己不只是多余的,还是被憎恨的。”
“恩?”
“爸爸恨我长得像妈妈,继母恨我……”江夜顿了顿,“呵呵,她自己生不出小孩。”
“那你呢?你恨他们?”
“算不上吧,他们不在我心里。”
林雨时被他落下半步的距离,江夜回过头来,“走不动了?把书包给我。”江夜轻松地把他的书包挂在胸前,林雨时其实一直都很想问他,自己是在他的心里,还是和别人一样被关在外面。
外婆见到江夜很是高兴,立刻热了汤给两个孩子端过来,林雨时碗里的材料明显比另外一碗少了很多。
“外婆偏心。”林雨时瞪了江夜一眼。
江夜对外婆使了个眼色,把自己那碗和林雨时的调换了。
林雨时吃干抹净还不忘抱怨,“臭江夜,平时都是面瘫脸,一见到外婆就假惺惺。”
外婆无奈,“你这孩子,得了便宜还卖乖,真是没有江夜懂事,你不知道他……”
“外婆!”江夜连忙制止。
“好了好了,你们这些孩子啊……”
晚上挤在那张单人床上,林雨时背对着江夜,怎么都睡不着,想到前几天因为梦到这个人而遗*精就更加后悔,干嘛一时口快让他来家里呢。好死不死的,江夜竟把一只胳膊搭到了他腰上。林雨时轻轻把胳膊挪开,没一会儿又搭上来。忍无可忍,林雨时刚要翻身下床,却被江夜紧紧搂住。他能感到背后胸膛的起伏,以及胸腔内心脏的快速跳动,仿佛是在和自己的心脏比赛谁跳得更快。
“江夜……”
“恩?”
“我……”
“我刚才做了个噩梦。”
“哦……”
“快睡吧。”
江夜放开手,翻了个身,与林雨时背对背。
听到渐渐均匀的呼吸声,林雨时轻轻挪动着身体转向江夜。他依然背对着他,背很直很宽,肌肉匀称,林雨时伸手绕过他的上身为他掖了掖被角,缩回手来,手指在他的背后滑动。
他喜欢江夜,但是他不敢说,他只能像以前每一次一样,在他睡着之后把表白写在他的背上:我喜欢你,江夜。
林雨时不知道,这是他最后一次为江夜掖被角,也是他最后一次用手指在江夜背上写字。
作者有话要说:下午听歌忽然被该情节附体,忍着忍着还是手痒开写了。
一个破短篇竟然现在都没写完,真心绝望,我的时间啊……
2
2、(二) ...
第二天林雨时醒来江夜已经走了,这是他第一次不告而别,只在枕边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对不起,给我点时间。
林雨时看到后心顿时冷了,原来江夜昨晚没睡着,他知道了。“对不起”是什么意思,是不喜欢自己所以道歉吗?那“给我点时间”又是什么,需要时间来重新思考他心里的这段“友情”,重新来定位自己这个“朋友”吗?自己肮脏的想法被发现了,林雨时心里很不安,但同时也松了口气,至少他不用再小心翼翼的守着这个秘密了。
整整一个暑假江夜都没来找过林雨时,每当外婆念叨起那人他就更加心烦。终于盼到了开学,进到教室却看到自己的位置旁边坐着个陌生人。
“老师,江夜呢?”
“哦?你不知道?江夜选了理科班。他那个成绩啊学什么也是……我说话他也不听,你们不是好朋友吗,真该好好劝劝他。”
林雨时下课跑上五楼,在班级门口把他叫出来,想要问个明白。
“你为什么这么做?”
江夜并不惊讶,好像早就料到他会来,轻蔑的笑道:“为什么?你不知道吗?”
“我们不是……”短短四个字,每个字从林雨时嘴里说出来声音都要再小上一点,接下来的几个字简直像做了几个口型,“我们不是朋友吗……”
“林雨时,我不想说什么难听的话,”江夜看看左右投来好奇目光的同学,压低嗓音,“真的需要那么直白吗?”
“好,我明白了……”
林雨时转身下楼,他没有回教室,而是在操场上坐了一上午。同样的季节同样的雨,他在一年前的这一天初见江夜,心里便埋下了一颗小小的种子。如今一年过去,已经开花结果,只是这花是无人来赏的落花,果也是颗自己来尝的苦果。他坐在角落的台阶上咬着指节,一遍遍在心里说着:林雨时你真笨,把江夜吓跑了,林雨时你真笨。
一周后学校举办了一场迎接高一新生的晚会,品学兼优又有音乐特长的林雨时自然要登台表演。他的节目被安排在中间,一首肖邦的《雨滴》。这并不是他拿手的曲目,也不是很适合在这种场合弹奏,选择它只是因为某天练琴的时候江夜说了句“这个好听”。
这天林雨时很没品的穿了一套白色西装,钢琴也是白色,学校租来的,上面还贴有琴行的广告。刚上台,台下便一阵骚动,间或有女生大喊“白马王子”之类的话,短短几分钟竟有3人上来献花。快结束时,林雨时扫过女生们炽热的目光终于看到了台下的江夜,这次不是因为他的发色,那个人每个细微的动作和表情早已印在他的心上。江夜的眼神并没有闪躲,眼睛亮晶晶的,林雨时能感到他眼里有某种情绪,但他看不出那是什么。
他仿佛听不到赞美声也听不到掌声,只对着台下的观众回以惯有的微笑。哪怕再热爱音乐,在经历了大大小小的比赛、得到了无数的赞美鼓励之后,这些也都变成了习以为常的东西,他不需要再去计较观众的反应,那些荣耀已经留在他的心里。
就像江夜没有表情的脸,偶尔露出的情绪,恰到好处的关怀,他知道,江夜经常翘了晚自习去家里帮外婆洗衣服整理家务,很多次的夜宵也是江夜亲手做的,这些他都知道,连带这中间自己对他渐渐深重起来的感情,也都变成了自然而然、习以为常的东西,在他心里由一颗小小的种子变得根深叶茂。
直到表演结束,在后台换了衣服,林雨时脑袋里还在回想江夜的眼神。
因为有晚会,晚上不用上课,他从礼堂出来往家里走去。江夜大概会一直看节目,今天就不跟踪他了,尽管这一周以来每次都被他甩掉。
低着头拐进一个必经的胡同,林雨时忽然被人挡住了去路。
抬头一看,呵,竟是这一代有名的恶霸,今天自己还真是走了“狗屎运”。
“小弟弟,钢琴弹得不错嘛。”一个狗腿的跟班带着狗腿的笑说道。
“嘿,我们老大看上你了。”另一个狗腿满脸猥琐。
老大两手一挥,走上前来,跟班自动退后。
“林雨时是吧?”说着他双手按着林雨时的肩把他推到墙角,“我一直都喜欢女人,刚才在礼堂忽然就被你给迷住了,你说怎么办吧?”
“秦老大,抢回去做压寨夫人!”
“对,压寨夫人!”
“滚!”秦老大回头低吼一声,“屁的压寨夫人,咱们又不是土匪!”
“放开我。”林雨时扭了扭肩膀,未果。
秦老大见他挣扎,脸色一狠,“你不会不知道我是谁吧?在我这儿别扭你是找死!”说罢对着身后二人使了个眼色。两人立刻上前来,把林雨时放倒在地,一人压着他上身捂住他的嘴,一人去扒他的裤子。秦老大见状也解开自己的裤子掏出家伙,在林雨时赤*裸的□摩擦了几下便硬起来,还不忘对他啐了一口,“妈的,看来老子还真是喜欢你这个小妖精!”
林雨时感到皮肤接触到那烫人的□,挣扎的更加厉害,被捂住的嘴发出“唔唔”的声音。
“贱东西,被老子干是你的荣幸!”秦老大动作不停,手指伸进林雨时月工门开拓起来,“我说你就好好伺候老子吧!”
林雨时哪里遭受过这种对待,等到第三根手指插*进了自己的月工门,他疼得简直要晕过去,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他眼前阵阵发黑,最终认命的闭上等着自己的下场。
已经感到□顶着自己的后*穴,身上的外力却忽然都消失了。林雨时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到江夜正蹲在身侧看着自己。他想试着挤出一个笑容,但下一刻就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还是在那个胡同,江夜靠着墙坐在地上,他坐在江夜腿上,被他搂在怀里。
“醒了?”
“恩,”林雨时的睫毛闪动了几下,江夜终于肯理他了,他在这种情况下竟有点高兴,“人呢?”
“跑了。”
“被你打跑的?”
“恩。”
林雨时稍稍动了动身体,除了后面似乎没什么不适,“你怎么会在这?”
“路过。”
“可是……”
“先别说这个,你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
“还……”林雨时本来想说还好,又改口道:“没有。”
“恩,我刚才看了一下,你除了……那里,也没什么外伤。再不回家外婆会担心的,你看看能不能站起来。”
“恩。”林雨时应着试图站起身来,月工门处撕裂的疼痛让他的腿抖得厉害。
江夜托着他的胳膊自己也站起身来。
“疼得厉害?”
林雨时咬着嘴唇不说话。
江夜弯下腰去,“上来,我背你。”
“不……不行……本来就……”
江夜又直起身转过去面对他,皱着眉头。
“那抱着你。”
“别……你扶着我就行了。”
“恩,”江夜想了想,接着说:“回去路上买点药,你先忍一忍。”
林雨时的腰被江夜搂着,这是他第一次和他这么近距离的走在一起,衣服上洗衣皂的清香混杂了一点血腥味。
“都是我的血?”林雨时看着地面一滩滩血迹问道。
“流那么多血你还能站在这和我说话?”
“那是他们的?”
“恩。”
“不会出什么事吧?”
“没事,都是皮外伤,只是那个老大的命根子废了。”
“啊?”林雨时一声惊呼,真是活该啊!“想不到你还真能打!”
“一般。”
“你没受伤吧?”
“没有。”
一瘸一拐的回到家里,两人骗外婆说是林雨时扭了脚。男孩子偶尔碰个小伤是常有的事,外婆嘱咐了几句也没深究。
回到卧室,江夜要给林雨时上药,被他阻止。
“我自己来就行了。”
江夜阴沉着脸,“那地方你看不到,我来。”
林雨时看他脸色不善,也不再反驳,“那我先去洗个澡。”
站在淋浴器下,接触到热水的伤口瞬间火辣辣的疼,林雨时试着夹紧双腿,却因为抖得厉害不得不蹲下去。水顺着头顶流下来,听力和呼吸也被暂时阻隔,林雨时抱着头,心里一片寂静。害怕吗?他问自己。好像也没有,还来不及反应就结束了。这算是什么鬼经历,一个男人竟差点被强*暴,说出去都没几个人相信吧,如果不是江夜自己肯定会很惨。
林雨时闷闷地笑了,江夜一定是故意来找我的,根本就不是什么路过。
抬头起身,林雨时一惊,江夜不知什么时候竟站到了浴室门口。
“喂,你吓死我了。”林雨时说着要拿东西来遮挡身体,手落了个空,再仔细一看,原来浴巾正拿在江夜手里。
江夜走过来把水关掉,将浴巾递给林雨时,自己拿起一边的小毛巾为他擦起头发来。
“你也吓死我了。”江夜沉声说。
林雨时不再言语,视线定在江夜下巴浅青的胡茬上。如果一直这样该多好,我喜欢你的气息,我喜欢微微抬头看着你,我喜欢你的手在我头上动作,你的存在让我变得贪心起来,其实我想要的更多,我会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好,你一定要喜欢我啊江夜!
江夜的衬衫在狭小的浴室里变得潮湿,他脱下随手丢开,之后扶着林雨时让他趴到床上。当冰凉的药膏接触到私密的部位,林雨时全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江夜停了手,“很疼?”
“恩……也不是……很怪。”
“放松点。”江夜开始轻轻按摩林雨时的臀部。
在温暖的手掌下,林雨时渐渐放松下来,冰凉的药膏让伤口的疼痛缓解不少。
“我那……成什么样了?”林雨时侧头问道。
江夜皱着眉看了一会儿,“红肿,有点渗血。”
“哦,那也不是很严重嘛。”
涂完药,江夜为林雨时盖上被子,开始穿衣服。
“今晚就这么裸着睡吧,明天我帮你请假,你在家好好休息。”
“你要走?都这么晚了……”
林雨时想要起身,这一动又扯到后面的伤口,疼得倒吸几口凉气。
江夜连忙放下书包坐回床边,“别动啊你。”说着掀开被子,发现伤口裂开的细小纹路间血丝清晰可见,不觉俯□去对着那里吹了吹。印象里疼痛的地方这样一来就不疼了。
“喂!你在干嘛啊!那里好脏的!”林雨时龇牙咧嘴的坐起来,脸红得像个大番茄。
“我……”江夜一时语塞,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对着他的屁股吹起来,转身拿起书包向门口走去,“我先走了,你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