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北愣了一会儿,然后也伸出手礼貌x_ing的握了一下“嗯,我是顾北。”
温寒眨着好看的眼睛调皮的对他做了个鬼脸“国民男友顾北,这个我还是知道的,那我们以后就请多关照了哦。”
“好。”
恒言盯着温寒的背影,嘀嘀咕咕来了一句“这孩子长得倒是跟林暮箫也太像了吧,我一直以为编剧是个女的没想到是个男的。”
恒言没注意到他说两个人像的时候,顾北身子突然一怔。
里面的终极大boss显然听见外面有人,然后慢悠悠的说“进来。”
这一声特别有气势的“进来”,差点没让恒言跪在地上叫一声“吾王威武,吾王万岁万岁万万岁”了。
屋子里的人是有何等的有威慑力,气场强大的让门口两人为之一振,由于之前从没见过,第一次见,就连天不怕地不怕的恒言都开始紧张了起开。
当推开门的一刹那,门里的人跟门外的人都愣住了,愣了没两秒钟突然又异口同声地来了句“怎么是你?”
顾北莫名其妙的看着恒言又看着这个终极大boss,他以为当上这个位子的人必然是有许多工作经验的那种人,一般都是四十五十岁左右吧?可是面前这个人估计才三十出头,随便拉出去都能秒杀外面许多一线明星。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恒言怎么会跟他认识的?而且两个人的关系看上去,嗯,有点奇怪。
纪明宇本来想大发雷霆的把顾北的经纪人一脚踹出这个公司的,顾北这个主子太能折腾了,一不小心就占个头条,一屁股烂摊子最后又丢给公司处理,纪明宇一直觉得,主子做的不好必然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奴才不好,所以必须得在恒言那儿开刀。
可是当他看到恒言的时候,突然觉得很有意思的改变了想法了,于是就对顾北交代了两声,大概就是让顾北好好做,好好演他有前途这类客套话,说完了就把顾北打发走了,留下了孤苦伶仃的恒言一个人面对着接下来这场腥风血雨。
恒言欲哭无泪地看着面前这个像恶魔一样的男人说“老大,您大人有大量咱们别翻旧账成不?”
纪明宇合上了手里的文件夹站了起来走到恒言面前,抬着眉有意思地看着这个像受了惊的兔子一样的恒言说“哦?为什么不翻?”
这一句话差点让恒言心如死灰了,他可怜巴巴地开始嘀咕起来“你看,我也不知道你是谁,你就这么把我扛到鬼屋脱我裤子的,我肯定以为你是变态啊,虽然我当时踹你踹的时候是没轻没重的,我这不是本能反应嘛,我要是知道您老人家是大boss我就……”
“就怎么的?就让我上了是嘛?”不提还好,一提纪明宇都觉得下身一痛,恒言那个断子绝孙脚真不是盖的,明明看上去是个小身子板,力气倒是出奇了的大,这一脚差点没让纪明宇直接回炉变成黄花大闺女了。
其实恒言本来是想说“我就不踢你了”,结果被纪明宇这么一句话堵的一时忘了刚才想说什么了。
纪明宇这人向来记仇,恒言这一脚说什么也得让他还回来,于是在恒言哆哆嗦嗦的在想着怎么面对现在的情况全身而退的时候,纪明宇上前就把恒言扛起来扔到了休息室的床上“没事,我这人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好说话,咱们等量偿还就可以,你慢慢还就好了,我不急着你一次x_ing还清。”
恒言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一脚,真是让自己后来卖了一辈子的身给纪明宇,他但凡知道这个结果,他当初也不会下那么大的狠手。
一脚把自己卖了出去,早知道这样,当初还不如咬牙让他直接上了算了,忍一时风平浪静。
所以人生这种东西很神奇,你真的不知道下一秒钟会遇到谁,你也不知道第二天早上睁眼第一眼又会看见谁。
林暮箫迷迷糊糊地只知道昨天半夜自己身上一直不断的冒冷汗,后来感觉自己身边像是有个火炉子一样,于是就不停的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整个人就彻底没有多少意识了。等他早上醒来的时候,被他死死搂着的火炉正坐在他旁边,戴着眼镜安静的在工作了。
林暮箫意识到两人现在姿势很诡异,他竟然这么死死地抱着陆浩延的腰,结果一个没忍住脱口而出“你……你流氓!”
陆浩延哭笑不得地看着林暮箫委屈的说“宝贝儿,你抱着我,怎么我就流氓了?”
其实林暮箫现在也就是把“流氓”当口头禅了,只不过刚刚那是没克制一时间脱口而出而已。他脸红红的一时不知道怎么办,后来索x_ing把头埋在了陆浩延怀里低低来了一句“我不管,你就是。”
陆浩延没办法,他哪里受得了林暮箫这种撒娇方式?只好用手摸摸他的头说“好好好,是是是,我是臭流氓。”
林暮箫越想两个人现在的氛围越觉得诡异,怎么好像新婚夫妇一样,一想到这儿他立马松开手准备背过身去,结果还没等他转过去就又被陆浩延给揽了回去,变成了原来的姿势。
陆浩延像哄小孩一样把他往自己怀里搂紧了些,轻声地哄着林暮箫“再睡一会儿。”
“可是今天要上班啊。”林暮箫仔细想了想他当这人助理这么久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做,而且还翘了一天班跟顾北出门玩儿了,他都不免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今天你的工作就是乖乖待我身边别乱跑就好了。”昨天这个小东西竟然挂他电话,跟别的男人出去玩,他怎么可能今天让他离开自己的视线,而且要不是看他昨天晚上烧的那么可怜,估计早就把他吃抹干净了。
“陆先生,我觉得我们两个现在的行为有点不妥。”林暮箫义正言辞地指出了陆浩延同志的不妥之处。
陆浩延把眼镜摘下来,眼角上扬地笑着看着他问“敢问爱妃,有何不妥?”
“我们虽然可能以前是恋人,但我们已经分手了,我现在又有恋人,你这样跟我保持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算什么?”林暮箫心里也很矛盾啊,每天沉浸在自己脚踏几只船的世界里迷茫着,他心里的意识是毕竟白一昂才是自己的正牌恋人,所以理所当然地应该要跟剩下来的两个人撇清关系,可是不知道怎么了,他现在自己有时候都搞不清楚到底他心里谁最重要了。
陆浩延把电脑关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翻身撑在林暮箫身上,就这么从上面俯视着林暮箫问“你跟白一昂接过吻吗?”
林暮箫看着那一张桃花脸离自己那么近,于是脸红红地撇了过去,别别扭扭地来了句“接……接过。”
“亲脸亲额头的不算,有没有?”
林暮箫回想了一下,自己好像真的跟白一昂认识这么久以来从来没有接吻过,看着陆浩延这么盯着自己,只好别扭的摇摇头表示没有。
陆浩延捏着他的下颚逼着林暮箫看着自己的眼睛“你跟白一昂上床过吗?”
这个问题当初刚见面的时候陆浩延不就问过吗?没有!没有!!没有!!!林暮箫他五年来唯一一次上床还是跟身上压着的这位狐狸先生,这么看来好像真的跟身上这位更像是恋人关系了。
亲也亲了,抱也抱了,该做的也做了。
天呐!我这几天都做了什么?
陆浩延看着林暮箫瞪圆了眼睛难以置信的表情,心想这位祖宗终于有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了。
“宝贝儿,你不是问我,我们现在算什么吗?”陆浩延凑到林暮箫的耳旁,用着好听的声音轻声说,“我们现在是在偷情。”
林暮箫哆哆嗦嗦地想推开陆浩延,他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菜板上的咸鱼,就差陆浩延宰割了。
可是陆浩延哪里会被他那点力气给推开,所谓有便宜不占都是王八蛋,索x_ing直接低着头吻了下去。
上次做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前天?大前天?隔了这么久怎么可能让陆浩延这个血气方刚的单身大男人满足。
林暮箫本来脸就很红,这么一被陆浩延吻,脸就更红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林暮箫的眼神越来越迷离,被进入的那一刹那仿佛整个世界都像是在放烟花一样的明亮。
他,林暮箫,五年前记忆没有的林暮箫,他哪里能受得了这种刺激?
捂着嘴不让低吟声泄出来,陆浩延满意地看着他眼里的泪花,他把林暮箫抱在怀里,听着林暮箫略微有些抽泣的声音,隐忍地说“暮暮,你知道吗?也就是这种时候我非常的想让你哭,也只有这种时候我才忍受让你哭,别的时候你一哭啊,我的心就扭紧了的疼。”
emmmmm自从上次开车被锁后,我聪明的用放烟花来形容了,好了,大家自行想象,最近查的严,求不打,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