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地一句话传入江煜耳里,他先是一愣,而後狂然大笑,“没错,羞辱你是我人生最快乐的一件事。”
他压下拔拓刺孤的脸,措手不及的他整个脸被压在白饭上头,他y-in恨地怒骂,“吃啊!快给我吃,畜牲!贱人!”
“放……放开我……”眼泪很快又浸s-hi他的双颊,他没办法抵抗江煜的暴行,只能受辱地落著泪。
压制了好久,底下的人突然没了抵抗、没了声音,江煜松开手。
拔拓刺孤静静地、愣然地淌泪,米饭沾黏上他的脸,他两眼空洞而无神。
“喂,你别装疯卖傻。”他粗鲁地推了他几下,发现拔拓刺孤全无反应。
江煜烦躁地离开床,喝了几口茶水。
转过头,他还是那一副样子,强烈的罪恶感笼罩著他,他不想承认自己做得太过分,掩盖情绪似的,他冲上床,拉起拔拓刺孤,“你别装死,说话、你说话啊!”
拔拓刺孤像个没有生命迹象的娃娃,任凭他不断摇晃,江煜气极,拉起他往墙壁一甩。
身体撞上墙壁,滑落,一丝鲜血由头顶流下,下身s-hi黏,似乎有什麽东西从他的私处缓缓流下,拔拓刺孤侧手一摸,满手都是鲜红液体。
莫名的悲伤突然涌上他的心头,像是失去了重要的东西般难受,心被紧紧揪疼著,好疼、好疼。
27
“他刚小产完,情绪上会有些不稳定,请多加注意,老夫开几帖药单让母体补充血气。”
刚醒神,大夫的一串话语落入他的耳里,拔拓刺孤咬著下唇,泪水终究还是忍不住滑落。
江煜送走大夫,回到房内,望著肩头不断瑟缩的人,心里闪过不舍,浓浓的罪恶感压著他喘不过气。
後悔吗?不可否认,他感到懊悔。
曾经有个属於他的孩子正孕育著,却因他一时的怒气而丧失。
他握著拳头,顿时不知该怎麽面对拔拓刺孤。
望著他不停颤抖的身体,原来──被仇恨蒙蔽双眼的他还是会感到难过。
“你醒了?”
背著他,语带啜泣地回问:“大夫说……孩子没了?”
“嗯。”
拔拓刺孤愤然地转过身,朝著他大吼:“你是恶魔!恶魔……你杀了他……连我都还不知道有他的存在,就这麽……这麽……”他双唇颤抖,脸色白得吓人。
江煜的心发痛,为了掩饰心情的波动,他冷笑,“你以为在我得知你怀了我的孩子,我会让你产下他吗?”
一听,拔拓刺孤满脸震惊。
嘴里继续吐著恶毒的话,“想要我的孩子,你还不、配。”他往床沿走近,扣住拔拓刺孤的手腕,顾不得他惊慌失恐的表情,扒下他的衣服。
刚小产完的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抵制江煜的暴行,“你要干什麽?你疯了吗?放开我……”
“对!我是疯了!瞧你对流产的孩子依依不舍的样子,我再给你一个总行了吧?你满意了吧!”
“我不要──不是说我不配吗?你放开我……我不要!”
“是,你是不配,所以这孩子是我施舍给你的!”往花x_u_e里刺入,肿大的欲望充满著拔拓刺孤的花x_u_e,他疼得原是惨白的脸又更加发白。
“你走开……走开……”他突然放声大哭,所有的委屈顿时倾泻而出。
江煜没理会他,迳自的开始c-h-a送,丝毫不顾拔拓刺孤的身体刚小产完是否能再次承受他的暴行。
啜泣声渐缓,终至没声。他死命的咬著下唇,不愿再发出任何弱者的声音,连泪也不流了,伤口痛到最後,终究还是会麻痹。
一轮s_h_è c-h-a後,江煜退出,暴躁的将他推开,下床穿上衣服。
推开门离去的瞬间,一道微弱的声音响起:“看我这样子,你快意了吧……”
刹时,江煜心房猝不及防地──作痛著。
江煜加紧办喜事的步伐,原是一个月後的成亲匆促地提前挪移了几十日,三天後便是江煜的人生喜事。
府邸内挂灯结彩,好不热闹。
而拔拓刺孤则一直待在房内,整个人毫无生气。
他取出裹布,将自己私人的所有物品全都放入,绑住,塞回床下。
他在等著,等著那一天的到来,等著解脱的日子。
三天後的正午时分,江煜身著喜袍,骑著马,一行锣鼓喧天、浩浩荡荡的往城西方向移动,府邸的上下仆人,每个人欢天喜地,忙东忙西地收拾这、打扫那儿,希望能让未来的少夫人有个好印象。
人人皆期待夜晚早些来临。
拔拓刺孤趁著所有人忙得一团乱的时候,拎著包袱,失魂落魄地往大门走了出去,一夥人全为今晚的囍宴而忙著,没有人发现拔拓刺孤带著包袱离开。
一踏出江府,他死命的跑著,没有武力的他,只能用双腿不停地跑著,尽自己最大力量逃离江府。
直到心脏再也无法负荷後,他才缓下步伐。
期间,他仍不断地回头看。
心里那股不安感松懈後,他才靠在墙上喘息。逃到这里,应该没问题了吧?
他往东边跑,江煜今日的迎娶队伍往城西前进,就算有人发现他逃跑再追出来寻也应该找不著他了。
他稍微休息,直到心神定下後,他才攒紧胸前的包袱,迈著决然的步伐,往下一个未知地行走。
28
入冬的天气严寒至极,出门得仓卒,包袱内没有可以御寒的大衣,拔拓刺孤拉紧身上的长袍,遮掩寒风的侵袭。
方才跑步的热气逐渐散去,冷寒取代而之。
他摸索著身上所有的银两,也许吃顿饭、住上一宿就全花费光了。他不愿多拿江煜的一分一毛,他宁可饿死、冻死,也不要花他的钱财,他巴不得从此和他再也没关系。
自从孩子流逝後,拔拓刺孤便恨江煜至极,江煜从他身上夺走太多东西,身体、自尊……就连他还不未知情胎儿,也让江煜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