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有余悸地又问:"那我。。。我还干过什么出格的事没有?"
怎么没有?!我还要想法子讨回来呢!
白函情暗想,脸上却笑嘻嘻地说:"没有啦!孟大哥只不过还喜欢和我同床共枕,抵足夜谈。"
"哦?我们都谈些什么?"
"嗯,其实也没什么啦!大部分时间里,孟大哥都喜欢听我讲故事。"
"什么故事?"
"嗯,我想想看啊!你最喜欢听的,有三只小猪,小白兔和乌龟赛跑,还有披着羊皮的大灰狼。。。。。。。。"
啊?!孟千波错愕万分,皱着眉头,哭笑不得:"我。。。。我喜欢这些故事?!"
白函情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其中你最喜欢听的就是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哦,不,是大灰狼,我讲了好几遍,你都还吵着要听呢!"
白函情暗中郁闷,这家伙以前就是一只披着羊皮的大色狼,只可惜,现在变成了披着狼皮的小绵羊!
不过,没关系,你变成了绵羊,就让我来做大灰狼好啦!想到把孟千波剥得光溜溜,让后将他压倒在床,轻怜蜜爱,白函情兴奋得眉飞色舞。
白函情想得美滋滋,连连劝酒:"来,我们喝酒,祝贺孟大哥恢复龙虎之姿!"
孟千波惊愕了好半晌,实在不明白自己以前究竟做过些什么,可是隐隐觉得十分难堪!为了掩饰自己尴尬,又不敢看白函情的俏脸,只好连连喝酒,不到片刻,桌上几壶酒大半都进了他肚皮。
俗话说酒壮人色胆。半醉的孟千波双眼迷离,满面通红,愣愣的望着白函情,只觉得眼前的人儿如神仙中人。
"白。。。白兄弟,你。。。。你生得真好看!"
白函情秀眉一挑,悄悄移近他,笑道:"是吗?那。。孟大哥,你。。。你喜不喜欢我?"
白函情的脸,近在咫尺。孟千波醉眼看去,杏眼桃腮,俊美难言,舌头有些不听使唤:"嗯。。。。喜。。。喜欢!"
白函情站起身,道:"孟大哥,你喝醉了,我扶你上床休息一下,好不好?"
说完,也不等孟千波答话,伸手搀扶着孟千波,将他拖上床。
孟千波看着白函情的笑脸,迷迷糊糊地坐上床,被他按倒。
白函情的手指灵巧地开始解他的衣扣。
孟千波浑身一颤,睁开眼睛:"白。。。。白兄弟,你。。你干什么?"
白函情笑着凑到孟千波耳边,轻轻道:"大白痴!不脱衣服,怎么睡觉?!"
孟千波只觉得这一声"大白痴",听起来无比熟悉,白函情说起来的时候,满脸都是魅惑,脑子里又是一阵晕眩。
白函情笑得十分得意,手下动作也加快,不一会儿就脱光了孟千波的上衣,露出结实健美的胸膛。
孟千波身上一凉,微微清醒些,立刻觉得胸前红点被白函情手指抓住,一阵揉捏,好似一道电流,细细麻麻地传入四肢百骸,又是难受又是舒服。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伸手握住白函情的手:"别。。。。别这样。。。。"
白函情爬到孟千波身上,凑近孟千波的脸,灼热的呼吸喷到他脸上,暧昧中带着情欲。
白函情一双漂亮的丹凤眼,透着幽怨,喃喃道:"孟大哥,你。。。不喜欢我吗?"
孟千波勉强望了他一眼,心脏砰砰乱跳,全身上下的血液沸腾起来,身体热得发烫,哑着嗓子说:"当。。当然喜欢,可是。。可是。。。。。。。。"
白函情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可是,孟大哥,我喜欢你,我想亲亲你。。。。。。。。"
他喜欢我?像一道霹雳,将孟千波炸得晕头转向,傻傻地看着白函情,不知说什么好。眼看那张俊脸凑近来,孟千波又是慌乱,又是无措,好想抱住他,狠狠亲热,可是。。可是。。。这样做,似乎是不对的,想推开他,可又万分不舍得,怎么办?怎么办?
白函情纠缠着孟千波慌乱的目光,慢慢把嘴凑近了他的嘴唇。
然而,就在两唇相触的瞬间,孟千波忽然浑身一震,猛地推开白函情,仓促套上上衣,跳下床,窜出房外。
白函情愣了一愣,暗骂一声该死!顺手提起桌上长剑,跟着跃出窗外,追踪孟千波。
客栈外的大街上,一名年轻女子正和几个家丁模样的男人拉拉扯扯。
女子泪流满面,哭叫着:"放开我!放开我!救命!救命呀!",静夜之中,声音传出老远,很多人拉开了门,看看几名家丁身上的服色,又赶紧关上门,不敢多事。
衣衫不整的孟千波几个起落,就挡在几个人面前,满面怒容,大叫:"你们放开她!光天化日。。。。。噢,不,半夜三更,你们强抢民女,没有王法了吗?!"
为首的一个家丁打量孟千波几眼,不屑地道:"哪里来的臭小子!敢拦我周家庄的人!告诉你,在梅花镇,我周家就是王法!!"
孟千波生平最恨这种持强凌弱的家伙,再不说话,冲上前去就打。孟家铁砂掌岂是好惹?片刻间就将几个男子打得落花流水,哀哀惨叫。
"姑娘!你没事吧?"孟千波将倒在地上的女子扶起来。
那女子虽然布衣荆钗,面目却清秀可人,此时梨花带雨,分外惹人怜惜,见孟千波温言相问,面色和蔼,停了哭声,向孟千波行了个万福:"多谢公子搭救!"
脚下却好像一软,站立不稳,孟千波急忙伸手,女子刚好摔入他怀中。
此时,白函情赶到,见孟千波和那女子紧紧相拥,心中酸气直冒。
没有得到发泄的欲火瞬间转化为满腔怒火,抓过地上的一个家丁,就是一顿老拳,骂道:"我叫你们强抢民女?!他妈的!早不抢,晚不抢,偏偏这个时候抢,你们是不是专门和爷爷我过不去啊?!"
那人被白函情打得鼻青脸肿,鼻血长流,没挨几拳,就晕了过去,白函情犹自不解气,下手毫不留情。
孟千波连忙放开那女子,拉住白函情,叫道:"白兄弟!别打啦!要出人命啦!"
白函情不甘心的松了手,剩下几个家丁连忙上前扶起那人,连连叩头:"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孟千波问道:"你们为什么半夜三更强拉人家姑娘?"
为首的那人惊恐地看着两人,结巴道:"是。。。是我家少爷白天在嘉义楼,见许姑娘生得漂亮,让我们来请许姑娘进庄子聊聊,实在。。。。实在没别的意思。。。。。。"
话没说完,就被白函情一脚踢了一个跟斗,骂道:"哼!请人聊聊,用得着三更半夜吗?说谎也要打个Cao稿!你来说,究竟怎么回事?"
这后面一句,却是对许姑娘说的。
许姑娘见白函情虽然生得俊美,可是却一付凶神恶煞的神情,不由往孟千波身边靠了靠。
孟千波感觉到她身子嗦嗦发抖,伸手揽住她香肩,柔声道:"别害怕,把什么都说出来,我一定会给你个公道!"
许姑娘顿时心安,道:"小女子名叫许惠心,原本和爷爷一起来泉州寻亲,没想到亲人早已不知去向,盘缠用尽,爷爷又生了重病,不得已在嘉义楼卖唱,没想到。。。。没想到。。。。。。。"话语哽咽,抽泣着又哭起来。
话虽没有说完,事情却已经明明白白,周家少爷看上许惠兰的姿色,调戏不成,半夜派手下抢人。
许惠心哭得伤心,孟千波将她揽入怀中,细细安慰。
白函情见到这一幕,心里十分不舒服,一把拎起那家丁:"带我去找你们周少爷!爷爷我唱歌给他听!!"
那家丁哪里是白函情对手?!被白函情扭住手臂,痛得哇哇大叫:"大爷放手!小的带大爷去就是!"
"白兄弟!"孟千波叫住他。
"放心吧!我去教训那个周少爷一顿,不会闹出人命的!"白函情若不找人当沙包,心中闷气哪里出得来?!
跟着几个家丁找到周家庄子,伸手点了他们的x_u_e道,藏在花园后。
按照其中一个家丁指示的方向,找到周少爷的屋子。
那周少爷长得圆圆滚滚,肥头大耳,倒是一只好沙包!
白函情伸手点了他哑x_u_e,然后放开手脚,好一阵拳打脚踢,心头闷气才慢慢舒解。
再看那周少爷时,早已晕了过去,一张脸肿得好似猪头。
忍不住噗哧一笑:"哼!能做我白家三少爷的人r_ou_沙包,是你这只大肥猪几世修来的福气!"
拍拍手,最后一脚,将周少爷踢到床脚,然后,翻身跳出窗子,一只大鸟般跃出周家庄。
回到了同窗客栈,孟千波正蹲在房门外打瞌睡。
白函情摇醒了他,正要开口,孟千波却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
"别说太大声,许姑娘哭得累了,刚刚睡着!"
"你怎么把她带到这里来啦?!她不是还有个爷爷吗?"
孟千波双手一摊:"唉!我也没有办法!我送她回家的时候,看见他爷爷早已吐血身亡,许姑娘哭得几乎晕过去,我怎么放心她一个人呆在那破房子里?我看。。。我看她挺可怜的。。。。所以。。所以。。。。"
"所以你就让她到这里来啦?那你打算怎么安置她?"白函情隐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