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话题一转说:待会,我说什么你也说什么知道吗?
看着他正经的样子还蛮帅的,也让我明白事情的严重性。
还有,你不要提关于安国的一切事物,还有人。莫渊可能把你一剑杀了。他郑重其事的说着。说起来我在安国认识好多人,那个邋遢的死皇帝,刘兴居,陆天重,陆晓,还有?????棺材脸。还有一个小狗子,对了他叫盛什么来着。盛凌云问:你在想什么?
我脱口而出道:一个小时候的玩伴,他姓盛,不过我不知道他叫什么。
盛凌云不屑的说:看来你也不是很在乎这个朋友,连他的名字都不知道。(装逼是要被雷劈的)
我抱怨道:他让我叫他,小狗子,临死前才告诉我他叫盛什么?
叫盛凌云吧,他不正经的凑过来,笑眯眯的望着我。
盛你妈的头,他老早就死了。我推开越来越近的他。
聚会上的气息充满着基情,我看着一旁的盛凌云,盛凌云则看着那边的莫渊,莫渊却看着我,看的我连动一下都不敢。
终于酒上来了,盛凌云才说道:喝酒,喝酒。他等到莫渊喝下一口,才敢提起酒杯。
就见莫渊一口酒喝下,脸色很怪,良好的教育,迫使他在嘴里反反复复的回味那酒的味道,半天咽不下去。盛凌云一口喝到嘴里,就吐出来了:这什么酒,像醋一样。我幸灾乐祸的望了望,那杯酒,人才啊,我把这酒调的像毒药,莫渊还能那么镇定的坐着,盛凌云就不行了。盛凌云,狠狠瞪了我一眼,一脸上表现的像是我在玩火一样,之后,连忙看向被自己喷的满脸都是的莫渊。
脸色更是绿油油的好看啊。看到这里我就忍不住想笑起来。
直到那一句话,让我彻底笑不起来了。
盛凌云拿着不知从什么地方的布过去要帮更冷的莫渊擦脸的时候,莫渊指着我说:让他来擦这下我彻底傻掉。
第三十六章:不安
我当然也是不想替这个满身阴沉气大发的男子,虽美,但是我也不敢去吃他的豆腐啊,命,美色当前,当然还是命重要一点,于是,我向盛凌云投去求助的眼神。
这时,盛凌云也不说什么把那块麻布交给我,一副,你自己闯的祸,别想我帮你擦屁股。
我心里暗暗叫苦,妈啊,为什么本人那么倒霉的?
我不为所动,只是,狠狠的瞪着盛凌云。
眼神示意着,伸出了两根手指,表示,这是他的第二个要求。不答应,本少爷就不干了,管你和他是什么人。
他有点怒,意思是,你竟然在这种时候,还要讨价还价刚才的酒变成那样,也是你搞得吧?
你们在干什么?终于那冷冷的不带意思感情的声音,打断了我们的眼神交谈。盛凌云看出莫渊十分的不耐烦,稍稍向我点了下头,表示他同意我的要求了。我不由内心的不快转为了轻松。终于,我提起勇气,操起那块布,就已经到了他的面前,我还怕你。
就在我就要碰到他的脸的时候,他突然抬头,那只粉色修长的手已经抓住了我那只比他还瘦弱一点的手腕。眼神里那种神情是我从没有看见过的,那么的纯净,衬着他白皙的肤色,像哀求的样子,显得像被主人遗弃,遗忘的小狗一样,有点可怜,为什么我觉那么给人压力的他,会给人可怜的感觉,我感觉我要疯了,连我也不清楚那时的心情,为什么那么乱。
熟悉的感觉,仿佛在以前就认识,只是,我不记得记忆中有那么一个美到没人性的脸。否则,我怎么会忘记这张美的让人不敢正视的脸。你??????他静静望着我的脸,但我觉得他似乎是在打量一件衣服一样,烧的我脸颊有点红,盛凌云的脸有点凝重的,微微低下了头,半张脸隐没在发丝的黑影当中。
莫渊似乎感到我的尴尬,不屑的说:这布很脏,拿干净的来。我轻轻松了一口气,看到,莫渊那让人压力老大的眼又扫了过来。又绷紧了神经,拿了一块干净的布,刚要抚上他的脸,他突然,站了起来,我差点屁股就要摔在地上了,我说你可不可以先说再做啊,我差点要吓出心脏病来了。
他再也没有看我一眼,只是,暗淡的转过头,吐出了几个字:不用了。说完,脚也不停的的快步的走了出去,仿佛带着忧伤,为什么这个人会忧伤?我傻傻望着他的背影,仿佛又有点印象,只是那么的模糊,好像是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的。
内心那种不安,深深笼罩着我,似乎有什么要发生,和自己有什么关系。而且,越来越害怕,我不知道在害怕什么,但是那危机好像要来了,我狠狠的抓住了胸口,体内一阵翻滚的热液直往喉咙口涌,脸一下子,变得有点苍白。
这个身体再也伤不起了,沈若伤的我不轻,从沈若打伤我,我离开药石山庄,我就知道我患了绝症,这种症状是遗传的,而且,这种症状起先是没有任何表现的,也查不出什么来的,过了三十年就开始慢慢的呈现出来了,然后,再二十年后就慢慢的衰亡。
而我为什么十多岁就显现出来,主要是这具身体先天的条件就十分的不好,小时候,差点中毒死掉,被沈若狠狠的在胸前,背后印上了两掌,现在身上又还有毒没有解,要不是我靠着内功,怕是老早躺在床上起不来了。
当病开始发作的时候,我会想起沈若,那残酷,无助和执着的面容,那么纯真的笑容不复存在,曾经那么好的人,让我像弟弟一样爱护的人,竟然这么仇恨世界。那双被我誉为是天上最美的星星的眼睛里再也没有了温柔,而是充满着杀气,再也没有我的一席之地,我的生命里少了你,就像鸟儿失去了翅膀;少了你,就好像个缺少记忆的孩子,缺少了你,我才知道我总是自作多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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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印着那张忧愁但是贵气的脸上,阁楼上,一个男子苦涩的喝了一口酒。
久久才嘀咕了一声:为什么,我总是望着他和别人笑,望着他和别人在一起。而他的眼里从来没有注意到那个在角落的人,也许我在你的心里微不足道吧?
盛凌云,你在干什么呢?我望着阁楼上的男子一下子高兴不起来了,今天下午,聚会离开也不告诉我一声,看到我也一脸不待见的样子,什么意思,我好不容易来找你聊聊天,你就一脸臭样给我看,不就是害你喷了那个莫渊一脸吗?这么小气干什么?
他没有说什么,而是继续喝着酒。
这么晚了,你还喝酒,对身体不好啊?我严肃的说道。
也不知他今天受了什么刺激,理都不想理我,我也不说什么用轻功上了阳台。
喂,你真的很无赖唉~他不满的说道。
这好像是我经常骂他的,现在倒是我被骂了,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我望着他说:你今天真的很不一样啊,往常你看见我老早就像苍蝇看见了屎一样扑了上来了。他笑了起来:你把我比喻苍蝇,那你就是屎喽。我被他气得,狠狠的踩上了他的脚,他痛得,哇哇直叫,仿佛又变成那个不正经的盛凌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