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很意外,毕竟马修说他的学生简直内向到了极点——”
“如果你们觉得只是动动嘴巴就可以让今天的事情做好的话,我一点也不介意在这里看着你们的蠢样,你们简直太让我失望了,奥尔卡,金,我看看还有谁,哦,连本也在这里,你们可真是我的好下属。所有人关24小时禁闭,好好反省反省,是不是我太仁慈了以至于让你们忘记了什么叫做疼痛。”
“你这只狡诈老狐狸!你一定是看到主任来了——”
“我想,如果你没有像孔雀一样开屏的话,恐怕你的眼睛也不会被你的‘荣耀’所蒙蔽。”
“好样的,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变成我柜子里的一员。”
“那可真是我的荣幸,恐怕全世界都没有奥尔卡医生那样的手艺。”
“你们都给我安静点,老鬼们!”
禁闭室的两位老前辈气呼呼分坐两边,所以谁都没注意到走神的约翰。
“约翰,我,我想我是对你有好感的,但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知道的,我是不可以和异教徒在一起的,更何况我们都是男性,所以——”
“那请你放弃你的信仰吧!!”
“啊,呼,呼——”
“小崽子,做恶梦了?”
约翰大喘着气,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在什么地方。
“可能最太疲惫了。”
“如果下次说谎你再对我用同样的借口,我就把你——”
“好吧,我承认,我梦见我的爱人了,”
“好笑啊,那样你会做恶梦。”
“我也以为应该是美梦,但是梦里的发展有点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她跟人跑了?”
“大概,我,我的记忆有点模糊,完全记不清对话,只是感觉很糟。”
“只是个梦,”奥尔卡突然插话,让另外两个人吓了一跳,“我可从不相信梦境预兆着什么这样的鬼话,最起码我不相信。”
“啧啧,这话听起来奥尔卡医生也是有故事的人呢。”
第8章:割礼
两位医生就这样拌起嘴来,约翰却一点也没有心情关心下去,梦境太过真实,真实的不像是梦。可是金怎么会拒绝他?他又怎么舍得对金做出那样的事情来,虽然他被惊醒了,但是他能感觉到,手里那种金属的质感,那是实验室的手术刀。
太乱了,约翰揪着自己的头发,心底的不安一点点的扩散,他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去做了。
“真是娇气的小崽子,关个禁闭室就让你受不了了?”老头一脸的讽刺唤醒了约翰。
“……”约翰没出声,看了他一眼又低下头去。
看着对面那两个人的互动,奥尔卡心底暗自嘲笑本那个老头,看着那个老头一副热脸贴冷屁股的样子,他就痛快得不得了。不过,他低下头藏住了自己的表情,那个金果然还是很可疑。
他见过金的,不过那个时候因为整天忙着实验,对于同学扔过来的学生并没有太多关注,所以样子也就不太记得,但是他隐隐约约听谁说,金应该是一只犹太杂碎。或许有时间应该脱下他的裤子验证一下(备注1),奥尔卡想了想。
关禁闭的时间流逝总是觉得和外面的时间不一样,这从三个人的肚子叫声就可以清晰的感觉到。即便是受人尊敬的前辈,该饿肚子的时候也不可避免,虽然有些尴尬,但三个人都很默契的没有嘲笑对方。
饥饿导致的头晕让约翰有点发困,但是他不敢睡,他害怕做梦,更害怕的是在梦大喊大叫让这两位纳粹死忠对他产生怀疑。
“喂,小崽子醒醒!”约翰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叫他,但是他实在是睁不开眼睛,胃部饥饿到开始消化它自己,这种感觉简直糟糕透了。
“看样子饿晕了,真是差劲。”
不,不是的。约翰以为自己喊了出来,可实际上并没有,他只是张了张嘴,然后彻彻底底的晕死过去了。
“啧啧,金医生的身体真是太差了。”路过的大兵调侃着,“需要帮忙吗?”
“我想你只要把你的嘴闭上就是帮了天大的忙了。”
“啊,奥尔卡军医,敬礼。”
“如果没有事情就不要拦路了。”
“是!”
“啧啧,这副狐假虎威的作态,”本撇了撇嘴。
“那又怎样,所以的士兵都知道得罪军医是多么不理智的行为,我只是在提醒他们注意这一点罢了,把他抬到我的实验室去。”
“你要做什么”
“啊,有点小事如果不查清我简直就是死不瞑目啊。”
“我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的嗜好。”本看着奥尔卡正在试图拔掉约翰的裤子,“我以为你至少会先给他注射葡萄糖。”
“啊,我险些忘记了,那么请你帮我把他的裤子脱下来。”奥尔卡恍然大悟一般松开了金的裤子,碎碎念叨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