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不也……”我拿下来放在眼睛上的双手,她看着此时的我呐喊:“你居然假哭!”听到她的呐喊,我知道情况不妙,于是起身就跑,作为一名合格的“运动员”来说,自然不会给她追杀的机会,距离较远都听到她气到分叉的声音追上还不得把我大卸八块:“你给我停下来,我保证杀了你。”开玩笑,我傻呀,于是加足马力奋力前行,奔向高二。
高二我的班主任是位戴眼镜的女士,短发看上去精明干练,不过不是我的“菜”,因为她是教政治的,这真的是要虐我的节奏,这次我的同桌是一位戴眼镜女孩,很文静,名字也文静:微微。不过第一节语文课却又让我对她刮目相看,因为老师问有没有自愿上台朗诵一番调节气氛,她竟然主动请缨,作为同桌的我顿时觉得有面子。结果抑扬顿挫我没从中领会,倒是真真切切感受到她朗诵的节奏与朗诵篇名比较符合:黄河在咆哮。嗯,我确实听到她在咆哮。我好像没有夸她文静吧!
新晋于此我自然首先关注的是有没有美术生,答案是有,一位长的比我还娇小而又粉嫩的可人,我试图与她的精神世界互通,却失败了,因为她的爱好是上课看小说,而我只喜欢上课画画睡觉,介于爱好不同,我们沟通自然也不在一个层面,好比她回过头拍醒昏昏欲睡的我问:“看小说不?”没错她就坐在我的前面。
“爽妹子,我说了从不看小说的,让我看小说不去让我学历史。”
“那你看黄色小说不?我也有。”
“那不也是小说么,不看。”以为纸张换颜色我就看了?美术生不一定就喜欢带颜色的,小瞧我了不是,数学书没色我不也学的挺好?我承认那时候的我没理解她话中的真切含义。
“不看拉倒。”
“……”
作为有个热衷于学习的同桌自然苦不堪言,因为下课我想出去途经她都会浪费几秒看书的时间,弄得我很是羞愧,于是直接坐在桌子上,然后旋转一百八十度到前面爽妹子的位置再出去,因为前面两位是下了课就抓不到人影。庆幸我这举动验证了校服的材料很好,也没实现我所担心的:钻木取火导致屁股生烟。说错了应该是摩擦起电。
不过微微的努力换来成功,最起码是我认为的成功,到这个班级第一次考试,她历史第一名。历史老师夸了她的同时不忘训斥我:“旁边坐了个第一名你怎么好意思考倒第一?你那么迫切想证明这个世界上有反差的存在是吗?”我没敢吭声,作为倒数第一我压根没法吭声,不过老师的下一句话倒是说明了她生气的点在哪:“你说你是不是针对我?你的主科都名列前茅,小科政治地理就算不出彩也及格了,可到我这你就来个三十五分,你以为六十满分吗?”
“……”我依旧没敢说话。保持站直的姿势乖乖接受训斥。终于待她消气我成功的回归屁股想念已久的椅子,顺便把鞋子重新脱了,没错,通常情况下我都是地上垫张纸,方便多接收地气,庆幸没有“七里香”的危机,所以我同桌这一年安然无恙,不过我倒是出过危机:要么老师突然叫我起来答题找不到鞋子,要么就是我将脚蔓延到前面做一下伸展运动放松骨骼的时候被前面翘起的椅子压的刚刚好,收不回来,更甚至被老师发现过!
10.画风突变
每天下午我依旧坚持去画室,现在去那已经不单单是画画,还有跟阳阳交换信息,我讲述我发生的事情,滴水不露,她讲述她看到的一切,而共同话题则是我们以前共同班主任的转变:“你说我们在十二班的时候他也不这样,刚分班知道他是我的班主任我有多开心,可是他现在变好多。”阳阳说着还有些失落。
“怎么变了?”
“这次我们班级考的不是差么,他就在班上骂人,说你们一天天不好好学习就知道玩,男的上课就动不动去厕所消磨时间,女的上课就大姨妈来了难受请假,这个来完那个来,那个来完这个来,你家大姨妈每个星期都来?批发的?”
“是因为反差吗?”想到这个反差我就心情不美丽,确切说应该是心情落差,毕竟带的前一个班前茅,这个班是倒数,能一样么,突然理解历史老师为什么那么生气。
“不管怎么样也不能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姨妈大姨妈的说吧,男生还在场了,你猜我同桌咋问我的?”
“大姨妈是啥?”其实这也是我好奇的,高一运动会我就输在这三字,也一直忘记研究它到底是啥,没想到和我有着同样好奇的人竟然是个男生,没错她的同桌是个男的,针对老师的这一排座方法表示不敢苟同,明显就是牵红线的节奏。
“对,他就是这么问的。”
“那你怎么回答的?”我也想知道盘旋心中已久的问题答案。
“我说……你还太小不懂。”
“……”我怎么会想到欠揍两个字?啥意思直接告诉不就好了?整这一出,最终我还是没知道,不过反倒是回去后跟同桌的另一番对话引出了这个答案:“你有面包不?”
“不是刚吃完饭,你又饿了?等会我找找。”于是我开始翻桌箱掏出不同型号口味颜色的面包:“想吃哪个?”
“……”
“没有喜欢的?要不……我陪你去买?”
“是用的面包。”
我脑袋反复播放这几个字,然后尽量给出我所理解的答案:“我上哪给你弄海绵?”没办法我只能想到这个,毕竟它们的共同性就是吸水。看到同桌的脸暗淡下去,有上火的反应我乖乖闭嘴听她说:“我来大姨妈你说我要的啥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