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降悍妻-前言
《天降悍妻》是《天下掉下个帅老婆》的修订版
王大诚是牵牛村一平凡茶农 日日安安分分的过日子
忽然有天从天上掉下来个“炼丹炉”——里面还有个英俊男子?
嗯,从此王大诚的日子就不再平静了……
身负重任的经无羿来到这个叫地球的地方,碰到意外,穿越到了几千年前的古代 ,遇上了一个又呆又笨的王大诚。
却没想到这看似憨愣的家夥,居然把自己吃掉了……
第一章
王大诚是一个孤儿。
虽然父母去得早,不过穷人的孩子自小就吃苦能干。父母留下的几块地,大部分种了茶叶,剩下的根据时令栽种玉米,蚕豆之类的作物,自给自足有余,从不为口粮发愁。
後来大诚干脆把屋後的一片树林砍掉,辟出来建晾茶房,春茶出来的时候,大诚就请邻里来帮忙采,自己则在家里进行初加工,回头到城里卖给茶商,撇去请人的工费和一些额外开支,每年都有一小笔不大不小的收入,小日子过的还说得上不错。
大诚的能干是众乡亲都看在眼里的,虽然他家目前也就一般水平,不过照这个势头下去,三五年後自然是另一番光景。
对於朴实的村民们来说,再没有比勤劳更可贵的财富了,村中有不少人家都有意和大诚结亲,刘媒婆也光顾了他家好几回,不过每次都被大诚苦笑著婉拒了,刘媒婆有一回实在郁闷了,不禁开口抱怨:
“我说大诚啊,你说你到底是有啥不满意啊,你看刘婶我哪回给你说的不是正经人家的好姑娘?你这一个独身汉子,早些成个家室怎麽说对你也是有利无害那”。
刘媒婆看看大诚还是那无动於衷呆呆的样子,不觉叹了口气。
“要麽你跟我说,你是不是早看中了哪家姑娘?刘婶我给你估摸估摸,合适的话,我给你倒头说亲也成啊。”
刘媒婆的郁闷不是没有道理的,想她专业做媒二十年,说过的亲事大大小小起码上千回,就连城里的好几家大户都是她说成的。这小小的牵牛村,因为是她籍地,她也常回来给乡亲们牵牵线搭搭桥。哎,真是见过难搞的,没见过这麽难搞的,也不知这王大诚到底打的什麽主意,说他耍大牌吧,他可没这个资本,而且看他那态度也不像。
王大诚心里也叹了口气,我不是不想娶,而是根本就不能娶。
“刘婶,您的好意我是知道的,可我目前真没成家的打算……”
以下省略若干王大诚早在心里腹稿了一百遍的说辞,动之以情,晓之以理,让刘媒婆最终不得不明白,这一趟很明显又是白跑了,换句话说,银子又飞了。
最後以大诚送刘媒婆出门而告终,末了还不忘往她手里塞点碎银子。
刘媒婆撇撇嘴,不大乐意地走了。
这王大诚转身回屋里,也开始洗漱换衣……
这才黄昏时候洗漱也就罢了,还换衣干什麽?又不是要上妓院。
没错,这王大诚正是要上妓院,确切地说,是上青楼找小倌。
其实这王大诚正是有短袖之癖,确切地说,是喜欢男人,这也就是他迟迟不愿成家的原因。
人吃五谷杂粮,顿生七情六欲。
是人都有自己的欲望,尤其是男人。
大诚也算那种中规中矩的人,既然自己有这嗜好,断然不能害了平常人家的好姑娘。自幼父母双亡,他也没什麽亲人的压力,也就打算这麽独身一辈子,什麽生子传孙,自己是不敢想的了。为了少些别人的闲言碎语,他也就一个人住在这茶山脚下,平时很少碰头,乡亲们也不会时不时就拉他说成家这档事。
虽然家里也不富足,不过每个月总有那麽一两回上青楼去找小倌解决一下。
洛阳城里自然是有青楼的,不过太远,而且那地方也不是他去得起的。
牵牛村临近的棋盘镇有一家春暖阁,老鸨亲自下海的一家规模小得可怜的青楼。不过也正是这样的青楼,自己才上得起吧。
大诚又叹一口气,揣了揣分量很凄惨的钱袋,锁门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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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大诚回到牵牛村的时候已经是午饭时间了,整个牵牛村炊烟嫋嫋,老人们蹲在村口的大树下晒太阳,唠家常,放牛的孩童把猪牛赶到山上,正成群结队嘻嘻哈哈的把家回,好一派生气盎然的景象。
原本大诚是在那春暖阁呆了一夜,大清早的就走了。顺便在那棋盘镇张罗了一些事物,添置了几个筛茶的簸箕,折腾到晌午时间才回到牵牛村。
在村口时,发现大树下唠嗑的乡亲格外多,平时多是些老人家,今儿个还有不少带著孩子的妇女和刚从田头下来的庄稼汉子。
大诚纳闷的在心头计较了一下,没想起今天是啥节庆,估计是哪家又出了啥八卦事件,於是也好奇的上前附耳一听。
“是啊,我也瞧见了,妈呀!那玩意亮晃晃的,那月亮都给它比下去了,吓得我裤子都来不及解就尿出来了。”
“我家那口子也是起夜瞧见,抽风似的进屋把我拽出来。那时我一看,啥玩意都没有,把他喷了大半夜,哪知道真有这回事啊?”
“那还能有假?老四他们不也瞧见了麽?!”
“是啊!是啊!”
大诚越听越迷糊,怎麽没听出是说的到底是怎麽回事?
他往正在纳鞋底的田婶旁边蹲下,问道:
“田婶,三叔,四叔他们在说的啥玩意啊?”
不大爱说话的田婶眯了他一眼,慢吞吞的正准备开口,却一下子被有“蚂蚱口”美誉的三叔截了去。
“嘿!我说大诚你小子,敢情你是昨夜里没在家?”
“是啊,三叔,我昨儿个到棋盘镇置办些器物呢,你瞧,这筛茶用的簸箕,还有扯了几尺布……”
“得!你这些j-i零狗碎的玩意三叔我不感兴趣,反正你昨儿个不在家?那你真是走了八辈子好运道了!晓得不?”
大诚一愣,他昨晚不在家和走运有什麽关系?难道他们说的亮晃晃的玩意,是昨夜他家给烧了?不会吧?!!
“瞧你那傻样,估计你也没见识过什麽叫扫把星是吧?啧,年轻人就是年轻人。”
三叔瞧著众人的眼光全瞩目在自己身上,顿时越讲越来劲:
“这扫把星一现身啊,准没好事,还记得四年前不?那夜也是扫把星横天,结果第二日,咱村中那最有钱的何老狗一家,全暴毙了!”
“三叔,那何家是中毒身亡的,凶手不也给衙门下来的人查办了吗?”
“就说你不懂!那咋早不死晚不死,偏偏是那天哪?”三叔看这小子居然傻愣愣的不买自己的帐,立马不爽了。“我告诉你,昨晚那扫把星,正正当当的就在你家那山头上,你再这麽不知天高地厚,倒霉的可是你,你还嫌自己日子不够苦吗?”
“是啊,大诚,不可小瞧老天爷啊,昨天你家那山头上划了颗扫把星过去,把山头都给照亮了啊,多少人都瞧见了。”
“四叔,您……您是说那扫把星在我家山头上?”
三叔的话,一般都是三分真三分假,还有四分是夸大,但这四叔是从来不乱说话的,如果他都开口称是,估计这事假不了。
“是啊,昨儿个我半夜老胃病难受的厉害,起来弄点炉灰水喝,就瞧见了。虽然也就那一光景的功夫,却吓得我半天找不著魂啊。”
而後,不少乡亲们也絮絮叨叨的说自己瞧见了云云,大诚已经听不下去了,就这麽迷迷糊糊的回了家,暗想难道真的是老天觉得他的命还不够苦,还要再给他更深重的折难?
又或者自己去青楼找小倌这档事让老天震怒,以至於降下惩罚?
想想自己自小就没了父母,日子分外艰苦,一路摸爬滚打才混到今日这至少不愁吃穿的生活,孤身一人,也没什麽好牵挂的,了不起就是两眼一闭到下面去陪老父老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