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日他的儿子媳妇都下地干活去了,他闲著没事晃荡到村口,津津有味的听人谈论扫把星之事,正在昏昏欲睡之时,被王大诚这小子给拉到家里去给他家人看病。
路上,大诚就想好说辞了,说是他的表弟,毕竟他母亲确实是外地嫁过来的,谁也不可能去真的查探真假,要不然给村民们知道他家里收留了一个“仙人”,他家不被掀翻屋顶才怪。
“村长,你给我表弟看看吧,他前几天开始就这样,你说他是咋回事?可著急死我了?”
“你也等我歇口气啊,你家非要落脚得这麽远,我这把老骨头,可经不起折腾。”
“知道了,我这不是著急吗?您先坐著休息会,我去给您靠泡杯茶,我大前年留下的发酵普洱,我记得您最喜欢的。”
王大诚捞了个凳子在床边,让村长坐下,然後转身到厨房倒茶,出来的时候看到村长正在给“他”把脉,一脸凝重的表情。
大诚把茶放在床头的桌子上,自己也捞了个凳子坐下,试探x_ing的询问:
“村长,你说我弟咋样,他没事吧?”
村长把“他”的手放回被窝下,转而面对王大诚,一脸严肃。
大成也不禁紧张起来,莫非村长看出了什麽端倪?
“大诚啊?你说他真是你的表弟?”
“是……是啊。。
“你怎麽能这麽做呢?”
村长斥责。
什麽这麽做?大诚心里直打鼓,难道村长是在说自己不该骗他吗?
“村……村长。。”
“大诚啊,我知道你家境不怎麽样,但至少能吃饱穿暖的吧?他既然是你亲表弟,你为何对他此般吝啬呢?”
“啊?啊?”这下王大诚真的是不明白村长在说什麽了。
“这麽大个人,你居然把他饿成这个样子,还昏迷了好几天,你到底是怎麽想的啊?”
老村长回头看向躺在床铺上的男子,面容刚毅,棱角分明,白皙的肤色,微薄而紧抿的双唇,高挺的鼻梁,飞扬的的剑眉,怎麽看都不像这傻小子的表弟,难不成他正是因为嫉妒之类的,才这样苛待他表弟?
“大诚啊,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苦日子,或许你也是心有不甘,但是做人要厚道,你也该知道,你这样的命运不是谁的错,相反,你能做到今天这样,就说明你很能干,很有本事,你要想开些啊!”
“村长,我……”
王大诚觉得自己委屈极了,原来这仙人没病,是饿著了,这下好,闹了笑话不算,村长出去肯定要到处跟人嚼舌头了,他真是命苦。
“好了,大诚,什麽都别说了。”
村长一副我了解,我明白的目光看著他,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之间还有什麽说不开的,你看你多年来无亲无故,既然你表弟远道而来看望你,你也要知道珍惜啊。所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你表弟也没什麽问题,就是要补补身子,药都省了。好了,就这样了,我回去了啊。”
“村长……我。”
“好啦好啦,不必送了,下山不费劲,你就好生照顾你表弟吧。”
老村长说完,又看了一眼床上的男子,这小子真不是一般的俊啊,相比之下,这王大诚咋生成这样呢?
叹气的摇摇头,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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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照顾人,王大诚绝对是头一遭,毕竟在以往也没啥人来给他照顾啊。父母去得早,有没有什麽兄弟姐妹。
村头三叔家里足足有十二个孩子,每次看著他们一大家的下地干活,春耕秋种基本都不需要请人帮忙,他就特羡慕那样的大家庭,总想要是自己没有这断袖之癖,那也合该是有子女的人了。
又说到这断袖之癖,眼前的男子真是好看得没法形容了,难怪人家形容谁谁长的好看,就说天人之姿,果然这仙人光是长相就和凡人差了不是几个档次的问题。
想那春暖阁有个红牌小倌叫什麽清柳的,他见过几次,确实很漂亮,比女子还要娇豔三分。可跟眼前的人一比,那简直是……简直是完全没有可比x_ing了。不过两人的长相也不是一个类型,眼前的男子,光那伟岸的身形,就少有几人能比拟,而散发的气质,怎麽样也跟青楼的小倌扯不到一块去的。
王大诚甩了自己一耳光,这是第几次看入迷了?
手里的鱼片粥都快冷掉了。
由於现在二月开春,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的糙米早吃完了,虽然还有不少玉米和红薯,但哪能让仙人吃那个啊?他就花了点钱,买了些碎米,又到湖边买了几条鱼。
乡亲们人好,给的价基本都是半买半送了,不过就算这样,他也只能少许买一些,因为之前没料到有这茬事,闲钱多投到茶山上去了,等春茶一采,手头就松得多了。
小心的把生鱼剔骨後,混著小米熬成稀粥,这样大概方便喂食,不然总不能指望一个没意识的人自己翻身起来吃饭。
大诚坐到床前,用汤勺挑开男子的薄唇,缓缓倾倒,然而尽管粥熬得很稀,可送进口的大半却是流了出来,大诚心疼的紧,想了一想,咬了咬牙,把粥送进自己口里,然後俯身吻上男子的唇,用舌头挑开男子紧闭的牙关,而後缓缓把食物渡了过去。
粗糙的大舌进入到一个细腻的空腔内,顿时被里面温热的触感迷了心神,一口喂完了,还搅和半天不肯离开。纠缠在对方唇舌内逗弄著那毫无反应的s-hi热小舌。
等王大诚反应过来自己在干什麽後,顿时涨红了脸,暗骂自己恬不知耻,然後又再一次在下一口喂食中继续吃对方的豆腐。
就这麽捣鼓了半天,一碗粥喂了快有一个时辰,而慢慢的,对方似乎也有了身体上的潜意识,不但不再拒绝食物的进入,更是若有似无的配合著大诚挑逗的唇舌。让原本已经不需要再以口渡食的大诚忘乎所以,一口气喂了人家三大碗,锅底见光而告终。
这麽著过了二日,晚上大诚在床前打了个地铺睡。
第三日早晨
大诚一早起来就熬下了粥,然後到茶山上”巡视”一番,顺便把上次CaoCao掩盖住的”炼丹炉”更是密密的遮掩了一回才回来。
回来时,男子仍旧昏睡不醒,不过大诚总觉得有哪些地方不对劲,再细细一看,原来男子原本放在被窝里的右手,居然伸了出来叠放在胸前。
王大诚大喜,看来这几日的悉心调养(调戏..?),终见成果了,估计这几日就要醒来了罢?
遂回头钻进厨房,端粥去了。
喝过粥,大诚按惯例打过一盆热水,给他擦擦脸,却发现从男子身上散发出一股令人不大愉快的味道。
低下头闻了闻,确实满难闻的。
再掀开被子……我的妈呀,这什麽味儿啊?
原来,这仙人的衣服也不知多久没换了,在天上或许很干净,可这人间。尤其是这王大诚的家里,那叫一个乱七八糟,再加上就算是仙人,也是要排泄那些某某液体的吧,这大诚光知道给人喂食,却不知道还要处理某些附加物的,就这麽蒙著被子,没有味道才怪。这样子,没病都要给弄出病。
大诚大量了一下,这仙人的衣服也是忒奇怪,是他说不出来的样式,关键是他不知道怎麽处理,想了一想,转身又钻进厨房去了。
他把往日自己洗澡的大木盆搬到床前,倒好热水,然後二话不说,拿起床头柜里的剪子……就开始剪……
这布料也不知什麽做的,韧x_ing极好,剪子所过之处切口整整齐齐,没有一点线头,而且最让王大诚喷鼻血的是,这仙人身上,除了这件外套似的衣服,里面居然什麽都没有穿……
於是,随著大片衣物的离体,一副光洁宽阔的胸膛出现在王大诚眼前时,他觉得自己开始犯晕了,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薄薄的x_ing感胸肌上的粉色凸起时……脑门一热……鼻血就这麽不争气的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