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旁边有人用火热的目光注视自己,萧岳嫌弃地微微蹙起眉,转身向内。
萧岳这动作丝毫没有阻挡到宫泽的视线,还将自己最引人犯罪的背部留给了对方。本就凌乱的白色单衣堪堪遮住了臀部,却勾勒出一条浑圆x-ing感的弧线,与纤瘦的腰肢形成了完美的对比,让恨不能上前摩挲一把。
宫元青像着魔般地将手伸出去,划过那双笔直修长的大长腿,最终落在对方正在动作的手背上,隔着萧岳的手掌,隐约感受到不一样的灼热和硬度。
萧岳松开自己的手,让对方替代自己,却被这忽来的冰冷弄得浑身一抖,又觉得意外的舒服,忍不住闷哼一声, “嗯……富富,帮我……”
宫元青直接翻身躺在萧岳身侧,紧紧贴在对方后背,手中动作缓慢而柔和,细碎的吻落萧岳的脸颊与脖颈之间,沙哑道:“怎么?想酒后乱x-ing?”
萧岳抬起眼皮,手掌后伸,在对方的臀部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我真没醉,就是发情了。”
宫元青倒吸一口气,恶狠狠道:“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吗?”
萧岳放松开身体,闭上眼睛,小声道:“知道,都十天了。你给我吃的药早就没效果了。喝了点酒,我控制不住自己……这是身体成熟的标志,是正常的,你别客气。”
你别客气?你别客气?你别客气?
宫元青努力压制自己翻腾的躁动,深深吸了一口气:“你真的确定让我不客气吗?”
萧岳不回答,翻身和对方面对面,抬脚勾住对方的腰,不停地磨蹭骚扰。
宫元青咬咬牙,将对方重新翻转过来,手里不知从哪沾了黏糊糊的透明液体,尝试着长驱直入地开拓萧岳的身体。
萧岳攥住被单,睫毛颤动得越发厉害,洁白的贝齿轻轻咬在红艳的唇瓣上,没有像从前那般推开对方,而是任由对方动作。
这一次,宫元青如愿以偿地深入到萧岳的身体内。
不知是否身体发情的原因,萧岳除了起初涨得有些难受外,被填满被进犯的过程都非常和谐,眩晕得如同遭受电击一般,满满胀胀的,快乐得灵魂像要脱离身体。
如同水火交融,一个热的像火炉,一个冷得像冰山,两者一碰撞,也不知谁吞没了谁。
萧岳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对方就像冰冷的雪块无所畏惧地一次次撞进那火堆里,给他带来了凉意和缓解,一下又一下,激烈的,极致的,疯狂的。
冰棍埋进灼灼燃烧的火堆中,搅动里面的柴火,却又像带进了新鲜的氧气,让火堆燃烧得更加厉害。
萧岳意识模糊,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冷还是热,只想那冰棍能一直别融,一直给他这般舒适的凉快。
如今正是春季最末尾的时候,空气中都弥漫着粘人缠绵的气息。
深夜时分,宫家大院内静谧无声,连清亮的月光都无法照s-h-e进卧室中。
那里仿佛被什么东西吞噬一般,漆黑一片,从外面看进去,没有一丝光亮,靠近了也听不到一丝响动。
黑暗中,厚重的大床上两道模糊身影相互交叠缠绕,挂在床上的素白纱帘因为两人的动作而摇曳不止。
低低的喘息从萧岳鼻尖闷闷传出,婉转动人,带着不易察觉的欢愉,听的人脸红心跳。少年白皙如玉的脸被染上一层绯红,眉头轻轻蹙起,唇瓣微张,那双纯澈干净的眼眸此时紧闭着,眼角处带着s-hi意,似有泪水即将滑落,竟给人一种凌虐的美感。
每当萧岳轻轻揭开眼眸,两眼迷离毫无焦距地看着身上的宫元青,宫元青便有强烈的悸动从心头涌向了大脑,然后流遍他的全身。这么纯澈明亮的眼眸竟有一日为了他而染上了浓烈的色彩,这么青涩干净的身体竟有一日为他而打开主动相迎,就像一朵原该长在半空中的牡丹,愿意为他盛开到极致,然后在最美的一刹那,为他坠落大地!
宫元青胸腔内的心脏砰砰乱跳,感觉自己的人生圆满了,哪怕这是梦也足够他回忆一生。
雪块依旧在火堆中乱搅。
萧岳腰部高高拱起,整个身形像一道被拉近的弯弓。他难受地扬起头颅,深深陷进柔软的枕头中,露出了最脆弱敏感的脖颈,雪白的贝齿紧紧咬着嫣红的下唇,双眼紧闭,散乱的乌黑长发随着对方撞击的动作而晃动。呼吸间伴随着低低的哽咽,从未有过的x-ing感攀岩上他的眉眼,带着莫名的勾人意味。
宫元青像一头捕猎的猛兽,重重地咬住了猎物的脖颈,时而用牙齿啃咬猎物,时而温柔吸允,动作却丝毫没有懈怠,猛烈地进犯,将猎物折磨得颤抖不止,紧致到失控痉挛。
被褥摩擦发出了细细碎碎的窸窣声,萧岳倏然发出深深地呜咽声,感觉一道强烈的电流从尾椎流遍了四肢百骸,直直窜进了模糊的大脑。
第一次体验如此强烈的水火交融,天灵盖像被电流轰隆击开,他只能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身体无法控制地剧烈痉挛。
卧室内忽然陷入了静寂。
萧岳修长纤瘦的长腿瑟瑟发抖,无力地从折叠状态,滑落在床榻上,便不再动了。宫元青继续索取着他唇间的芬芳,细细研磨,温柔舔舐。
奈何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激情缠绵后,余温未退,软绵绵的萧岳又开始撩拨枕边人,宫元青毫不客气就着背后拥抱的姿势进入他的身体,寂静房内再度响起撞击声。
最后的最后,冰块融化了,火堆也熄灭了。
朝阳初起,萧岳懒洋洋软绵绵的,感觉像吃饱了撑着,手指都懒得动弹一下,睁开眼时差点被眼前白光给闪瞎。
萧岳眯睁眼睛看向身旁的光源,清晰感受到宫元青的那让人感到窒息的强大气息正开始疯长,如同雨后春笋般节节攀升,似乎想冲破一切束缚,疯狂暴虐地向外延伸。
萧岳愣了一下,不可思议地来回看了看两人光裸的身子,伸手探入股缝,干干爽爽的。
昨晚他真没醉,那羞人的一幕幕他可还记忆犹新,萧岳抬手捂脸,无地自容。他觉得自己不该叫神兽,应该换名为 y- ín 兽,居然把对方s-h-e出来的……都吸收了,这身体特么够 y- ín 荡的!
第二天一早发现爱人和自己羞羞完就开始进阶九级,萧岳不知怎么形容这感觉,总之非常微妙!就像从吸收炉鼎力量转变为被吸收力量的炉鼎……
因为本命契约的原因,萧岳也从中得益不少,加上他刚刚升八级的能量还未吸收完,预感这次若能把握机会,他极有可能一次冲到八级巅峰。
重新幻化出一身白色单衣,盖住那满是吻痕的赤裸身体,萧岳努力端正思想,抛开繁杂的念头,专心致志地进入修炼状态。
修炼入定之后,越是专注越是难以察觉时间的流失。
萧岳感觉自己的精神力犹如春后竹笋节节攀升,与此同时庞大的能量从身体深处以惊人的速度喷薄而出,周遭的空气因为这变动而泛起淡淡的r-u白,越来越浓郁的灵气几乎凝结成半实体。
如同实质一般的淳厚灵力一遍遍洗刷着萧岳的经脉,绕着周身一圈,被识海中的精神烙印和三个小白光球分走些许,剩下的全部凝聚在丹田处。像滚烫的气体遇冷化作液体,最后凝结成固态,越发稳固凝实。
帝都城上空。
原本万里无云的晴天骤然乌云密布,一片闪电雷鸣,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天地异象,掀起飞沙走石。
帝都城中众人都惊疑不定,不明白这天怎么说变就变。有些还在街上徘徊的人被大风吹得脚步踉跄,划离原位置几米,呼吸都变得困难。
古月帝国内的强者隐隐察觉了什么,纷纷肃然站立,同时往这异动的中心看去。哪怕他们r_ou_眼看不清真实情况,内心却都预感到了什么。
空中雷声滚滚,豆大的雨滴打在地上,溅起点点水花,砖瓦屋顶被敲得滴滴答答作响。
宫家大院内异常寂静,由于高级阵法的缘故,雨水落在院落上空两米的位置就自动成弧形滑落在远处的地面上,根本无法落入大院中。院内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风风雨雨,却因为卧室蔓延出来的暴虐的灵力而将周围一切都掀得天翻地覆。
桌椅移位断裂,砖瓦墙壁碎成了粉末,疾风带着灵力肆意穿梭,把院内讲究的装饰弄得一塌糊涂。
这样怪异的天气持续了三天,帝都城内人人惊惶不安之时,乌云忽然间便自动消散而去。
一股无与伦比的威压从宫家大院蔓延而出,气势汹汹,七级以下的人们内心恐惧,莫名想跪地拜服。
这威压一闪而逝,最多也就一两秒的时间,然而深切感受的人们却感觉这两秒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惊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身体如灌千石,呼吸都变得沉重漫长。
等这暴动停下来,宫元青才悠悠睁眼,感觉浑身都是暖洋洋的,舒服得不行。从八级巅峰进阶到了九级,竟然毫无阻碍地轻松跨过去,连宫元青都觉得意外。
发现自己正处在一团白毛之中,一张嘴就满口毛,宫元青只觉呼吸困难,总算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暖洋洋……他整个人都被毛团包裹着,能不暖吗?如果不是感受到这是萧毛团的气息,估计宫元青会伸手一拳将其打飞。
宫元青艰难地挣脱出紧紧箍住他的毛团,顿时被眼前的景象给惊吓到了,萧岳变成了一只趴着都有四米高的巨型毛团,站起来怎么也有六米,体型不知是宫元青的多少倍……
卧室内混乱一片,连床都被压垮了,墙壁的砖瓦掉落不少,桌椅什么的早就没影了,估计化作粉末被吹走了。
宫元青见萧岳这只超级大型毛团被逼成了一团,好不可怜,立即明白这是自己的领地意识问题,为避免进阶受到打扰而下意识地凝结成一层结界,将萧岳也给圈进来了。
可就算萧岳不能离开结界也没必要化身成巨型毛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