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两人酿酿酱酱的羞人事情都做过了,而且还是自己主动的,萧岳很快就从不自然的局促恢复成原来的相处模式。
宫元青白天把人当主子一样伺候,晚上就开始露出禽兽的尾巴,亢奋地一手抬起萧岳的双腿,一手扶着那充满韧x-ing的腰肢,反复冲撞。强烈的进犯把萧岳都撞懵了,身体来回晃动,下腹和脊椎像有电流窜出,撩拨着周身每一寸皮肤,在对方的动作中难以自持地痉挛喘息,舒服得哼哼叫。
再一次深切感受自家爱人那勇猛精进的技术,萧岳脑子昏沉犹如浆糊,源源不断的快意从脊椎传来,久违的酣畅淋漓让他激动兴奋得浑身颤抖。
萧岳原以为自己会吃不消,然而这身体特么不知什么构造,能恰到好处地吞掉对方尺寸惊人的玩意儿就算了,还会自动分泌粘液方便进出,这特么就不合理了。更糟糕的是,每次宫元青深深埋在体内的那玩意喷发时,萧岳就感觉身体深处有一张如同黑洞的嘴将对方s-h-e出的子弹给完完全全吞没,一滴不剩!接着就是下腹饱饱涨涨的,身体舒服得不可控制地颤抖,更加渴求了。
宫元青那玩意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尺寸惊人坚硬如铁的不倒枪,那力度那频率正如发电机的马达,啪啪啪啪啪的连续x-ing听得人头脑发热,身体滚烫。
两日的紧密纠缠和放纵自我,被变着姿势折腾的萧岳身体没有任何不适,四肢一点酸软之类的异样都不存在,唯有尽情过后的懒洋洋,就像吃饱了撑着,不想动弹。
一大早又被抱起腿站着压在衣柜门上来一发的萧岳严重怀疑人生,不知该感慨自己天赋异禀还是感慨对方器大活好,两人混在一起,特么就是要死在床上的节奏啊。
清洗完毕,两人换上干净的衣裳后立即变回人模狗样的衣冠禽兽,脸色红润地出门赶往英特皇家学院。
见萧岳微张红唇打呵欠,眼角泛起水意的勾人模样,宫元青竟然又蠢蠢欲动了,回想早上自己那一发,说不定东西还在对方体内没吸收完,目光就变得极其 y- ín 邪。
萧岳被宫元青这火箭炮的节奏吓蒙了,马上拉开距离,眼神警告对方别乱来,脚步匆匆地回到自己课室。就算自己身体受得了,可这次数这频率也太特么吓人了。
身后的宫元青目光如同实质,紧紧盯着萧岳走路是微微摆动的臀部,只觉喉咙发干。
长假过后,大家第一节课都有些心不在焉。
李飞宇忍不住一次次侧头看向身边的萧岳,只觉今天的萧岳格外迷人x-ing感,身上透着一股说不清的诱人气息,让他有些移不开目光。
少年气色红润,容光焕发,像被什么滋润了一番,原本就白皙如玉的脸上泛着一层莹莹水光,让人想要伸出手指戳一戳,原本柔顺的头发今天竟然有些凌乱蓬松,让人恨不能上前揉弄一番。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些许水迹,大概是打呵欠时不经意间沾上的。
萧岳整个人懒洋洋的,李飞宇却情不自禁想要靠近,故作担忧地侧身问道:“你怎么了?气色挺好的,却又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因为靠得近的缘故,李飞宇无意间瞥到萧岳脖颈与肩膀交接的地方有一小红斑,正想伸手去摸摸就被萧岳躲开。
萧岳将自己的衣襟拉近,遮住身下那些不堪入目的暧昧痕迹,淡淡道:“赖床惯了,不习惯这么早起。”
李飞宇自从被打开新世界大门后,思想不再那么单纯直白,带着狐疑点点头,不知想到什么,脸上忽然就红了。
萧岳感觉下腹涨涨的,胃部涨涨的,身体满满的,变换姿势时布料摩挲到本就敏感的地方,两条长腿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两日的滋润啊,这身体现在敏感得不行,被摩擦到的部位感觉一股强烈的电流窜起,游遍周身,拉扯着脆弱的理智,分不清是舒爽还是难受。
萧岳心里将宫元青这流氓骂了个遍,仗着自己九级,仗着自己力气大,仗着自己身体素质好,就不知检点地猛烈进犯,哪还是那个温柔体贴宠溺人的富富?活脱脱一个八百年没开荤的恶鬼。
萧岳努力将体内残留的液体转为灵力吸收入丹田,脸上气色越发红润,神色却y-in沉了几分。这种事情不能予取予求,否则一发不可收拾!
一天课程结束后,宫泽屁颠屁颠就来迎接自家媳妇回宿舍,那精神焕发充满朝气的模样,看得周遭学生惊疑不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明所以。
萧岳落落大方,理所当然地接受对方的殷勤。两人举止亲密地肩并肩走着,萧岳时不时揶揄两句,宫泽却满脸宠溺,就差脸上刻着‘你是我媳妇,你说什么都对’的字眼。
这下子原本平息的流言蜚语又再四起,再加上历练期间发生的意外——宫泽不顾x-ing命危险,特地深入雪山寻人。能做出这样的壮举,又怎会没有一丝心思?
别人调侃地问起时,宫泽一脸乐呵呵的笑脸,萧岳也没有否认,于是流言变事实,这两人被彻彻底底地落实为一对。
虽然两人表面上相处融洽,实际也相处融洽,然而宫泽却快要憋出内伤,明明萧岳就住在隔壁,竟有种分居两地的错觉。没法同床共枕,宫泽表示这生活枯燥乏味得跟一条咸鱼没有区别。
十日来,宫泽忍而不发,夜夜美梦,白日梦破碎,亲近的欲望犹如洪水猛兽铺天盖地地涌来将他完全淹没,差点没把持住直接强势地将萧岳拖进自己宿舍,压在床上酱酱又晾晾。然而幻想归幻想,萧岳不愿意的话,宫泽也只能有色心没色胆。
又是夜晚降临,宫泽如往常一般循例问道:“岳岳,夜漫漫很是孤寂,你真的不需要我陪床吗?”
萧岳相当直接而不留情面地回道:“富富别担心,反正你就在隔壁,我一点都不孤寂。”
精神烙印传来一道长长的叹息声,隔着一道厚实的墙壁萧岳都能感觉对方身上的哀怨,这几天看得着吃不着的滋味,必定不好受,他却没有轻易退让。这家伙的持久力太惊人,萧岳最怕被折腾得一夜不眠,次日还要去上课,到时候不好受的就变成自己了。
宫泽恬不知耻地装可怜道:“可是我会孤寂啊,一个人独守空房的滋味太难熬了。”
萧岳油盐不进,“不是还有右手五兄弟伺候你吗?早点睡,适度放纵自己就好,别太过了,小心养肾。”
宫泽当即倒地身亡,连继续争取的机会都没有,就被隔断了联系。
次日一早,宫泽一脸菜色,萧岳还没开口道早安,对方就幽幽开口道:“还有四天。”
萧岳疑惑蹙眉,不明所以道:“什么四天?”
宫泽继续用那幽幽的目光看向萧岳,看得对方浑身j-i皮疙瘩竖起来才继续开口,“还有四天就放假回家了。”
萧岳一下子就明白对方这话中的暗示,顿时觉得好玩,高高挑起眉头,“你这样子,我还以为进入发情期的人是你呢。”
宫泽对于萧岳的揶揄不以为然,还委委屈屈地点头,嗯了一声。
萧岳被他这可怜小媳妇的模样雷到了,不敢多看一眼,大步流星地向前走,和宫泽拉开一段距离,隐隐感觉有视线落在自己背后,主要集中在腰际以下的曲线上。
回想不久前两天两夜的疯狂,萧岳双腿不可控制地微微颤抖,某个部位竟然羞耻地有了细微反应,更是脚下生风,飞快离去。
所谓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宫泽现在越是压抑自我,等放假只会爆发得越发厉害,可现在让对方乱来已不合实际,萧岳怀揣着复杂的心情眼看着假期越来越近,心里紧张的同时竟然暗藏着微微期待……
假期的前一天,宫泽中午便消失不见了,徒留一句不见不散给萧岳,吓得萧岳下午的课程一直走神,一时想这人会怎么折腾自己?又会用什么奇怪的高难度体位?自己要不要先服个软?还是说态度要强硬动作要帅气地拒绝对方?
在这样的纠结中,课程竟然不知不觉地结束了,所有低年级生如同放风的小鸟一只只蹦蹦跳跳地离开,萧岳却如同乌龟般慢慢挪动,直到走出校门时,学校几乎空荡荡,来往人影寥落。
萧岳没有像以往那样直奔宫家大院,而是绕路慢悠悠地走着,丝毫没有赶着回家的意思,在闹市里闲庭信步,左看看右摸摸。
直到精神烙印传来叫魂般的呼唤,萧岳不得不回应自己会尽快回家,然而脚下动作依旧和蜗牛那样慢慢挪动,毫无加快的意味。
萧岳心底暗暗叹息,骂自己的举止太怂包,这才鼓足勇气不情不愿地挪回家。
耳边传来微弱的打斗声,萧岳抖了抖耳尖,侧头看向远处,没有发现人影,声音应该来自小道尽头的转角后方。
萧岳正犹豫是直接离开还是过去凑热闹,结果打斗的声响越来越近,小道尽头的转角处出现了几个人影,为首之人正踉跄着脚步向萧岳的方向逃跑还大声地发出求救声。
“救我!救救我!”
萧岳微微眯起眼睛,认出这人的身份,正是帝国的三殿下,转身就走。
对于这么一个天天沾花惹草的花花公子,萧岳唯恐天下不乱,恨不得多来几个人将这混迹花丛的人渣教训得不能人道。
三殿下面如土色,绝望从心头涌起,这些追杀的人下定决心要让他看不见明天的太阳,身边的几个护卫已经被解决,尸首分离。最后一个护卫给他断路,结果他还是被刺客追上……
三殿下跑的太极,被凹凸不平的路面给绊倒,身后刀光剑影,破风声响起,他视死如归地抱头大喊大叫。
原本转身离开的萧岳下一瞬就赶到三殿下身前,将面前的刺客一个接一个撂倒,嗅闻到他们身上的血气和杀意,萧岳脸上的表情变得慎重了几分,招式利落霸道,刺客们毫无还手之力。
这几位刺客在萧岳面前就跟蚂蚁没两样,只是萧岳没有杀意,能撂倒就撂倒,让他们失去还手之力。刺客们显然自知萧岳实力不俗,他们必然不是对手,便循着机会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