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元检还是一动不动,他说:“滚回你小的屋去,以后你就住在那里,不要来找我!”
林恒气得将刀从桌子里拔出,他骂道:“你他妈的要是瞧得起我,你就拔出刀来,和我打一场,也不算我白认识了你!”
赵元检笑着抓起林恒的手,将他扔出门去。林恒不放弃,他爬起来向屋内跑去,他要阻止赵元检。
这时几个侍卫冲过来抓林恒。林恒气急了拿着刀,和侍卫们斗在一起。
侍卫知道林恒是大人的相好,他们不敢伤他一根寒毛。林恒却狠戾极了,专往高手们下身攻击,他骂道:“谁敢拦老子,老子就让他做太监!”
白鹤堂的老五、老六被他攻击的上窜下跳,不一会将他们的裤子削成几条破布。
老五吓得脸色煞白,他说:“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别打了!”
林恒骂道:“你们让不让开?不让我就把你们剁成r_ou_酱!”
林恒愈打愈激烈,不容人喘息的机会,他几下窜到老五身边,提刀就刺,眼看老五就要做了太监。
雷烈突然出现了,拿着剑挡住了他。将林恒踢飞了出去。林恒爬起来,要和雷烈拼刀子。
雷烈说:“亏我好心收留你这个兔崽子,你想阉了老夫不成?”
林恒冷静下来,雷烈是他恩人,他不能对他动手。他爬起来,转身向后院跑去。
这时天色变了,聚起大堆地乌云,下起了大雨。雷鸣电闪,树枝摇晃。大风打撒了一树的梨花,雪白的花瓣飘飘洒洒地落在泥土里,沾得污脏。
林恒跑得又急又快摔在了泥里,他感觉自己腿上撞到了石头,一阵剧痛。他趴在泥里,沾了满身泥土,他觉得心口痛得不能呼吸。他在大雨里,淋了很久的雨,半天才爬起来。他忍着腿上的痛,一步步地走回屋里。
这屋子墙皮脱落,还漏着雨,墙上生了些绿色苔藓。屋里有一股咸菜干的味道,又冷又潮。床铺上摆着一双红色龙凤锦被。
林恒坐下解开衣裳,将污脏的衣服脱下扔在一边。他想以后要在这里住一辈子了。
他觉得自己很贪心,想极了赵元检的卧室,赵元检的卧室又暖又宽敞。
赵元检那冰凉的眼神像冬月里的雪刀子,将林恒的心活生生地挂掉几层皮。赵元检从前从不会如此,即使生气也这样看自己,现在他还要去喝花酒。林恒想到这里,他狠狠地咬着手臂,缓解内心的恐慌。
天亮了,大雨滂沱。林恒渐渐平静下来,他想自己得想办法诱惑赵元检,用身子留住他,让他来不及去青楼找姑娘。
林恒写了一封道歉信,他写道:元检相公,我想和你睡觉了,我想你的大家伙。我浑身都痒,特别是那里,我求你来搞我。我比青楼里的姑娘会伺候人。
我只喜欢你,我没喜欢过刘敏半点。我发誓我如果喜欢刘敏,这辈子就做太监,下辈子就做王八,生一堆龟儿子。
林恒写完觉得害臊极了,他从没对赵元检说过这种露骨的话,但为了和好,要他怎么写都行。
林恒叫侍卫送给赵元检。林恒不知道自己的办法能否凑效,他忐忑不安地等待着。
赵元检在公堂上正在听着十个证人讲冒牌货胡三j-ian杀张二嫂当日的情形。衙役拿着林恒的信进来了,递给赵元检,赵元检一看捏紧了信,信上写着:元检相公收。他心里痒痒地想看看林恒说了什么。
他按捺住了,他用一整天的时间听完十个证人个供词,他叫王致和做了笔录,等他们签字画押。
赵元检这才得了空闲,他打开林恒的信看了起来。他一声惊叹,觉得一股热气窜遍了全身,□□更是邪火难忍。他腾地站了起来,他想太子求我跟他睡觉,我怎么能不去。他立即把冷落林恒的事忘的一干二净,满脑子都是太子的春宫图。
赵元检狂笑着扔下惊堂木冲出公堂。他脚一滑公堂门口摔个狗抢屎,摔得鼻子出了血。但他爬起来继续笑着,狂奔而去。公堂里的人都惊呆了,不知大人受了什么刺激。
赵元检爬起来继续跑,他穿过重重大雨和电闪雷鸣跑到后院。他跑进屋内,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他官袍、靴子都s-hi了,头发s-hi漉漉地黏在脸上。
林恒坐在床上,正咬着手指,啃出来一丝血痕。林恒呆呆地想元检这次一定不要我了,天快黑了,他都没来。
赵元检看林恒瘦了,眉毛皱在一起,有了淡淡的黑眼圈。一双眼显得更大了,瞳子又大又黑。下巴变得尖尖的,像只小狐狸,更诱人了。赵元检不禁弯起了嘴角。
林恒听见门口有声音,一抬头,看赵元检来了,眼睛变得亮晶晶的,就像寒冷的冰块忽然解冻了。他高兴地走下床,给赵元检脱下外衣,拿毛巾给他擦头发。
赵元检一把抓住林恒的手,含在嘴中,吮吸他的血丝,他搂住林恒的腰说:“快告诉我你哪痒了?”
林恒推开他,去拧毛巾上的水,他高兴地说:“我就知道你是个大色鬼。”
赵元检从没来过这间屋子,他看这屋子竟这样破烂不堪,还漏着雨。他心疼起林恒,他想都是我的错。
赵元检审了一天的案,他有些饿了,他叫侍卫去厨房拿来酒菜。赵元检高兴地喝酒吃菜,脸色有些红了。
赵元检想太子长得太出色了,才会惹来刘敏。自己以后看牢太子就是了。
林恒走过来,坐在赵元检腿上,搂住他的脖子,他说:“我会好好伺候你,我比那些女人强百倍。”
赵元检笑道:“我是在吓你,谁叫你勾搭刘敏。那些青楼女子哪有你好,就是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可是太子,哪有比睡太子更令人兴奋的事了。我每回干你,都刺激极了,我光是想着你穿龙袍的样子就能爽。”
林恒听了耳朵红了一片,他说:“你变态。”
赵元检把他搂在怀中,拿着酒壶,喂他喝酒。他喜欢林恒醉酒的样子,在床上特别勾人。
他俩喝了许久,赵元检喝得双颊绯红,目光迷离,他说:“我们去睡觉。”
林恒也醉了,他俩抱着倒在床上。林恒看到屋子都旋转起来了,最后目光落在赵元检身上,他说:“你就是个大骗子,骗了我许多年,你不想和我好了。”
说完靠在赵元检怀里睡熟了。
赵元检醉醺醺地说:“我要和你好一辈子。”
林恒醉得霞飞双颊,面若桃花,他闭着眼,睫毛翕动着,乖巧可人。赵元检亲上林恒s-hi润的唇,品尝酒香的味道。
他拿出准备好的锁链,把林恒的手脚锁在床架上,但他喝得太多,体力不支,搂住林恒睡着了。
半夜三更,月亮亮汪汪地s_h_è 进屋中,照满室的透亮。林恒觉得下腹胀痛不已,他被尿憋醒了。他一睁眼看自己被铁链铐住了,赵元检搂着他睡得正香。
林恒快憋不住了,他想去方便,但他挣脱不开,只好咬那链子,他一动,链子就哗哗作响,把赵元检给吵醒了。
赵元检看到朦胧的月光下,太子披着黑色长发正躺在自己床上费力地解铁锁,铃铛随着他的动作,铃铃地响,响得十分暧昧。他身上的红绸袍子,把他衬得洁白如玉,月光又给他染了一层暧昧的光。
赵元检猛地坐起,抓住林恒的双手。
林恒就快憋不住了,他极想找个痰盂或者盆子解决一下,他腿都打了颤,他夹紧腿缓解尿意。他说:“快找盆子!就在我床边。”
赵元检拿来木盆放在林恒腿下,他声音都变了,眼神变得轻佻,他兴奋地说:“我想看着太子方便。”
林恒尽力夹紧,他想不可以,那太丢人。他不停地扭动身躯,忍得出了一身汗,把发丝都打s-hi了。
赵元检固定他的腰,不让他林恒动。
林恒为了转移尿意,他问:“刘大叔他们怎么样了,他说宝藏在哪了吗?”
赵元检一听,心想林恒还想着刘敏,他又开始吃醋了。他要说些狠话来气林恒,他说:“以后我就把你关在这屋子里,拿锁链铐上,我不会和你好了。因为你勾搭女人,还不能生孩子。你什么都做不好,整天惹麻烦,我玩腻你了!现在开始你就是一个男宠,你别盼着我天天来看你,你就是个玩物罢了。太子做男宠,想想就令人兴奋!”
林恒一听心里又痛又气,他骂道:“你敢这样对老子,老子杀了你!”
赵元检低下头在林恒脖子上咬了一口,林恒啊地一声惨叫,一道鲜血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来。
林恒痛极了,他气得大骂:“你是狗的吗?赵元检我要阉了你!”
赵元检调戏他:“你猜对了,我就是一只公狗,你是我的小母狗。阉了我谁来满足你,哪个男人能有我器大活好?”
林恒委屈地说:“你他妈才是狗!我不是你的破鞋,你怎么能让我做男宠,你这狗东西!”
赵元检大笑:“都写信求我和你睡觉了,还装什么纯情。你算算我都睡了你多少回了,你早就是我的破鞋。”
林恒骂:“你这猪狗不如的下贱东西!”
赵元检低头凑近林恒,专注地盯着林恒的眼睛看。赵元检那番做男宠的话,刺激得林恒伤心到了极点。眉心紧缩,双眼红彤彤的,张着嘴,嘴里发出呜呜地低吟,哭了起来。
赵元检想我真是气昏头了,又把他弄伤心了。
他看到林恒胳膊上为自己割下的层层刀疤,心疼不已。他想我真气昏头了,才会不信任他,他明明很爱我。
他搂住林恒说道:“别哭了,我哪忍心糟蹋你,我们和好吧。”
林恒听到这句话,止住了眼泪,他们许久没这样好好讲话了。他的心突地漏了半拍,之后剧烈地跳动起来,剧烈得他自己都能听到砰砰声。一种妙不可言的滋味钻进了他的心里,他心里变得甜丝丝的,就像吃了蜂蜜杏子糖。